《病娇黑化强制男主短篇合集》 费尽心思勾引的人成了你的堂叔?!(上) 你被抵在雕花木门上,不堪承受身后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 身后之人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掐住你的腰身,沉重的呼吸打在你的耳畔,身下紧密相连处已经被他捣出了一圈白沫。 作为名门世家的嫡长公子,现任崔家家主,崔应从小受到的六艺教导自不必说,光是那软着便有你手腕粗细的肉棒就已经足够让你惊惧了。 当下他的肉棒找到你最里头的子宫口,对着那道缝隙戳弄,惹得你哼哼唧唧地叫:“呜,堂叔……别弄那里……” 崔应哪里不知你虽然表面上推拒,实则穴里的水儿流得更快更多了。这副敏感的身体他比你了解得只多不少,宫苞可是次次都要被填满才肯满足的,现下只嗤笑一声,更专心地捣那小缝。 突然,门外传来崔夫人,也就是你的亲生母亲的声音: “囡囡,你午睡起了吗?可别误了晚宴,那边遣人说今晚家主也会过来,咱可不能让人家等着了。” 你的母亲哪里知道,她所忌惮的崔家家主,你名义上的堂叔,正在房内压着你行鱼水之欢。 一向强势的崔应此刻也不肯将动作放缓分毫,此等情势下,你只好忍住羞意,咬着牙开口:“母亲,我,我有点不舒服,哈啊……”肉棍一直碾着子宫口,顶进了半个肉冠,过度的欢愉让你差点在母亲面前尖叫出声,幸而及时抑住声音。 指甲生生扣进木门里,虽然已经怒极,但一贯是窝囊性子的你只敢回头轻轻瞪他一眼。 他散着长发,没有了平日对外的威严持正,反倒显得落拓不羁。知你恼怒,他安抚性地与你接了一个绵长的吻,终究放缓了抽送的动作。 “你哪里不舒服?”母亲有些着急,不过晚宴那边还亟待她去布置,她也不好在你这里多待:“怎么这院子里也没个下人伺候?” “怪不得他们……晚宴缺人手,我让他们都帮忙去了……”每一个字的吐出都让你在极致的欢愉与恐慌中煎熬:“没事,母亲……许是我的小日子快来了罢,我休息一会便好……” 母亲只好说晚些时候再来看你便匆匆忙忙离去。崔应像是再也压抑不住,肉棒暂且拔出,托着你的屁股将你整个人转过来正面抱着,“噗叽”一声,又直直入了进去,登时填满了宫苞。 你一口银牙死死咬在他肩膀上,既是被深入得受不住,也是发泄方才的怒火。 “野猫儿,刚才自己的母亲在外面,反而更兴奋了?瞧,水流了这样许多……” 他修长的手往你臀下一摸,盛出一手的透明花液,他将那只手放在唇侧,伸出舌头慢慢把这些水卷入口中。 外表端方君子的面容却做出这般男妖精似的举动,你只觉得自己被他蛊惑得找不着北,迷迷瞪瞪地想,在这样一个极善伪装的黑心肝面前,你栽得委实不冤。 房内只余一扇半撑开的窗透出昏暗光亮,天欲晚。 他抱着你在红木太师椅上坐下,你立时身子失重坠入他怀中,穴口一撑,他的阳具又重新占据你的宫苞。 他用嘴轻咬着你的奶尖,啃得奶尖尖上面都是杂乱的牙印。你娇吟着颤抖着,哭哭啼啼地求饶,他却恶劣道:“不是你先来勾我的吗?我的……堂侄女,”堂侄女几个字在他嘴里千转百回,似是在玩味:“还未出阁就忍不住爬上我的床,一定是很喜欢的我吧,嗯?说话!” “呜呜……我那时也不知道你以后会成为我的堂叔啊……” 你避重就轻,不敢确认自己对崔应的心思。因为你也分辨不清,你们是叔侄,还是…恋人。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崔应压下眉眼,鸦羽般的长睫遮住眼底的晦涩,沉着脸在你的最深处射出了又稠又烫的白浊,你的小肚子都被充得鼓起来了。 你彻底失神,身子一软昏死过去。 ———— 最终你还是缺席了这场为你相亲而办的晚宴,原因无他,你实在是下不了床。 荒唐情事过后,你的肚子犹如三月怀胎的妇人,崔应又用他玉冠上的白玉珠子把你的穴口堵住,不许你泄。碍于他暗含威胁的眼神,你还是乖乖答应了,遣人跟母亲说自己的身子实在是酸疼得厉害,不便赴宴。 宽和慈爱的母亲没有责怪你,只让你好好休息,相亲的事情改日再议。 你躺在床上,身体的不适让你不自主地落下泪来,泪水打湿了大半个枕头,你悔呀! 你这一生最后悔之事,就是当初年少不知死活,光顾着看皮囊,恋慕上了崔家家主崔应。 你是个没落富商之女,父亲前几年因病去了,只余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幸而家产颇丰,日子过得倒也自在。依你这般身份,本不该与崔应有所牵扯。只是你那时也不知抽的什么疯,竟被几个远游而来的塞外女子鼓动,觉得若能和崔应这样的美人睡一觉也不枉此生。 你的针眼胆子首次大起来,在一次崔家宴请城内大半商户的宴会上,给崔应下了药。 本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没想到此番过程异常顺利,你不禁感慨传闻名门崔氏戒备森严铁桶壁垒,也不可尽信,居然连你这样的弱女子都能随意摸进家主的卧房。 红烛帐暖,一夜春宵,醒来之后你作伪成是别人给崔应下的药,而你误打误撞帮的他。你还冷静道昨个夜里你纯粹是乐于助人,不需要他对你负责。 他却把你反压在床榻之间,流着泪哀哀怨怨地跟你说他是第一次,让你对他负责。 你当时没能看出这是个收着尾巴的黑心狐狸,反倒乐颠颠地应了,与他私下往来多次。 直到你的母亲再嫁崔家二房,也就是崔应的堂兄,他就变成了你名义上的堂叔,你则成为了他的堂侄女。 面对此等混乱的叔侄关系,你觉得不能接受,于是刚入府便找到他,要与他两清。 “两清?你当我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崔应怒极反笑:“别忘了,当初给我下药的人,可是你,我的堂、侄、女。” 他打开一个木匣子,里面赫然是你当时在医馆购买药物的账目,白纸黑字抵赖不得。 你一下软了腿肚子,抱着他的袖子恳求他不要把事情揭露于众。 他把你抱到楠木高脚书案上坐着,俯身让你能与他平视。筹谋之事如他所料,心中已然定了三分:“我知晓你看似软弱实则心肠最硬,这才留了一手,今日果然派上了用场,”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你瓷白的手腕,声调放缓:“我也不是想要为难你,只是你怎么能说出要与我一刀两断的话呢。” “你安心等我的布置,我们会成婚的。” 你只当他是安抚你的话,并没有把他说的成婚之事放在心上。那日过后,由于你搬进了崔府中,近水楼台之下,他日日都来寻你。 府邸假山处、回廊里、水池边……甚至是在崔氏宗祠中,你方依照礼制把名碟递入崔家族谱,身后说要帮你的家主便退了下人,拉你过一旁的柱子上锢住亲吻。看似稳重端方的崔家家主实则百无禁忌,尤其最喜看你羞怯忍耐的样子。 你身边的仆从也早已被他调换,一点风声也没传出去。 只是苦了你,见你日益形容憔悴,母亲以为你是不适应崔家这般高门宅第规矩繁多的生活,便想着把你嫁予一个家世相对简单的男子。 于是便给你办了这样一场相亲宴,全城大半青年才俊皆至。只是崔应刻意在你午睡刚起时缠住你,令你不能赴宴。 母亲也不气馁,这日借着品鉴书画的由头,让崔氏二房邀请了一位极有可能中举的书生。双方对彼此心意心知肚明,便也不拖沓。遣散多余人等,你素手拿着一把足有两张脸大的团扇,相对着这位书生隔桌坐下。 每日都会来寻你的崔应装作不经意路过,表示他也是你的长辈,应当一同参与相看。 费尽心思勾引的人成了你的堂叔?!(下) 你惴惴不安,醋劲一向大的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 身着峨冠博带的世家家主缓步在你身旁坐下,端起桌上茶盏,吹开茶面浮沫,看似清闲中,一只手已经伸到你身下,慢慢掀开你层迭的裙子。 你的花穴因为日日承受狂风骤雨就时时肿着,最柔软的丝绸亵裤亦让你觉得磨得疼,因此你只好只穿着蔽体的裙子,内里一丝不挂。 崔应也乐得见你不穿亵裤,方便他兴致来了便与你胡天胡地。甚至把你大部分的亵裤都拿走了,说是用于在见不到你的时候聊表相思。 所以如今他轻易便摸到了你不着一物的穴口,那里还干涩着,由于常常被他插着入眠,洞口张开一个小小的圆形缝隙,未能合拢。 二指顺着那道缝隙,把肿胀似嫩芽般的阴蒂扯出来,慢条斯理地捏弄。 “呃……”你被他扯得又疼又痒,借着团扇的遮掩悄悄皱眉朝他看去。感知到你的目光,他眉梢微动,面上一派淡定自若,从容饮尽盏中茶水。 幸而书生和母亲正在客套寒暄,没有注意到你们的异样。 见你敏感贪吃的花穴得了趣,很快泛出水液打湿他的指节。崔应越发得寸进尺,索性将剩下的三根手指一齐捅入洞口,揉搓花珠的指尖也尚未停歇。这样一来,他五指都被你温暖的内里包裹着。 在不断迭加的快感刺激下,你穴中花液倾泻,要紧紧攥着扇柄才按耐住呻吟的念头。惯常被粗硕时时插满的穴心远不满足于手指的浅尝辄止,在你体内泛起细密痒意。 滔天情欲将你折磨得神色迷离,竟昏了头微微侧过身去,大开双腿,将他的一条腿纳入双膝之间,借他坚硬的膝盖隔着衣物磨弄你的小穴。 白嫩的花瓣与他衣着整齐的膝盖相贴,很快他的膝盖甚至小腿处的衣物都被你流下的淫液洇湿。 他噙着几不可见的笑意,手往上移,坏心眼地用膝盖将你重重顶撞,一半衣物被撞入你的花穴,又抽出,锦衣摩擦嫩肉间带出更多的水液。 花埠和穴肉分别有他的手与膝盖安抚着,就这样上下齐攻,你的痒意得以缓解。 他暗地里弄着你,表面上却还气定神闲地给那位书生挑刺: “家中账目家务如何?” “祖上传下的规矩,管家算账自是全凭内眷做主,我不会过问分毫。” “那你上京赶考呢?可会带着内眷过去?” “这……路途多有不便……” …… 谈话未及半晌,崔应便差人送客,只对你母亲道: “二嫂,此人懒惰迂腐,如今又准备上京赶考,嫁过去只会让堂侄女守活寡。何况刚才探子来报,他在老家还有个青梅竹马私定终身的表妹,这次过来谈亲莫不是想尽得齐人之福。” 作为崔家家主,崔应言行极有威信。你的母亲略一思忖,点头称是,此次议亲便又不了了之。 而你在这小半个时辰间小死了多回,浑身发软,只能一手拿着团扇严严遮住潮红的脸,另一手撑着他的大腿,将自己的臀半压在他的膝上。 没人知道看似处处为侄女着想的叔叔,实则在桌下,在外人面前,行此疯事。 …… 母亲走后,他驾轻就熟走进你的卧房,坐在窗边软塌上。 “你对那书生印象如何?” 你知晓他对那书生已然起了杀意,却还要强装镇定问你的意思,自然是不敢说个好字。可是你终归要嫁人,议亲本就是寻常事,只希望他不要将怒火撒到你的母亲身上。 “如今我们在一起,堂叔又提旁人作甚?” 你带着讨好的笑,歪着身子坐在他身旁,解开他的裤子,露出早已挺立多时的阳具。望着那骇人的尺寸,你面露踌躇。 因为大小严重的不匹配,这物什每次进去,都会让你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何况他这次压抑了这么久,这一下子全部进去你绝计挨不住。 “我,我先用嘴帮你一次罢……” 他面上淡笑,心下却惊异又期待,毕竟以往他从未舍得让你做这种事。 你低下头,张嘴嗦住他肉冠的顶端。 舌头先是舔舔肉面,再戳戳马眼,动作生涩,却极具挑逗。 “嗯嗯……” 你心一横,张唇吃入,喉口勉力张开也只能吃下他的半根肉棒,剩下的半根和鼓胀的囊袋只能通过双手抚弄为他抒解。 崔应生怕伤到你,也不敢乱动,额头已忍出了一层薄汗。 你的胸膛剧烈起伏,喉口被抵住的闷涨让你有点呼吸不畅。他喜洁,每日都要沐浴熏香,身上萦绕的檀香味极为好闻,所以你也并不反感做此事。 不知过了多久,待你的嘴巴酸得快要失去知觉时,他终于扶起你,将阳物从你口中拔出。你还在愣怔,他拉过你的双手在紫红色的阳具上快速抚动,便对着你的方向射了出来。精液如一条长线射出,弄脏了你的衣裙。 你乖乖坐着,嘴角边还不自觉流下属于他的前液,崔应当下是一点气也没有了。他温柔地亲亲你,扯开你的衣襟,抓住一只乳儿慢慢揉着。 你白玉般的脖颈让他恍神,不免想起他初见你那日,你正挽着袖子在山溪旁捉鱼,举止毫无闺秀做派。 那时,你手臂上的白光也闪烁着,迷乱了他的眼睛。 “啧,已经这么湿了,小穴饿坏了吧?” 你被他调教得敏感至极,花洞大口大口地吐着淫水,拖着他的手指不愿其离开。 你也被痒意折磨够呛,方才在吞吃他肉棒时就一直在夹着腿磨着穴。于是在他收回手指之后,撑着他的肩膀就跨坐在他身上,他的肉棒已经恢复精神,蓄势待发。 “呜……”好胀好舒服。 尽根没入那一瞬间,你满足地眯起眼睛,像一只得腥的猫。 他笑着啃你的下巴,还抓着你的腰不许你躲,玩闹间,入得更甚。 窗棂外散下火焰般的霞光,照在你们二人身上。在外人看来,你们衣冠尚在,除了你的衣襟有些散乱之外没什么异常,你只是坐在堂叔怀里撒娇的侄女,虽然你们年龄相差不大,但在亲情的掩盖下,旁人也说不出个什么。 只是在你层迭的绫罗裙摆下,你的花穴半寸都不曾和堂叔的阳物分开。 你上下摆动着臀,由自己主导的性事过分迟缓。 “唔……不够,想要……” 身体最深处的空洞还是没有填满,肉棒连花心都顶不到,还有大半露在外面。 “想要什么?”他眸底燃起算计的光,声音低哑:“乖孩子,你想要什么,堂叔便给你什么。” 你哭着摇头,尽最大力气也坐不到深处,最终只能呜咽道: “想要被堂叔狠狠地入……用大肉棒,入到我的最里头……” 他抚着你的乌发:“好孩子……” “噗嗤——”沉闷有力的一声,崔应掐着你的腰把你翻过来跪趴在榻上,肉棒在你甬道里打了个转,继而毫不留情地破开宫口,捅进子宫。他不再多言,掰着你的臀肉就猛肏起来。 你的子宫早已经习惯他的尺寸,吃得极欢。深处的痒意也被这疾风骤雨的动作渐渐平息,此番旖旎缱绻让你意识昏沉,半点也不愿和崔应分离。 在他以爱欲精心编织的罗网下,你已经被调教成离不开他那物什的奴隶了。 那日你是如何寻他要和他两清来着?你已全然记不得了。 然而女大当嫁,你成婚这日还是很快到来。 毕竟依你的年龄若还在家中待嫁,只会被旁人说闲话。 盖上红盖头,你没看到满堂宾客中崔应蕴含危险的眼神,在心中默默和他道了个别,抬脚踏进花轿,开启自己的新生活。 你的夫婿居于别郡,因此你只能坐三天的马车去往夫家。 一路平安无事,婚礼上,唢呐震动天际,红绸飘扬门檐,在众多宾客的热情祝福下,你和陌生的丈夫叩首礼成,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众人散去之后,新婚夫婿用玉如意挑开你的盖头,见到那熟悉的冷峻面容,你既惊讶又释然。 你早知崔应绝无可能善罢甘休。 你佯装含怒:“堂叔,我的夫君呢?怎么是你在这里?” “夫君?”崔应信手拆下你的凤冠,大红色的新郎袍衬得他面容昳丽,只听他勾着唇角道:“我与你抬轿、射红箭、拜天地——现下与你洞房花烛夜,我便是你的夫君。”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他攥紧你的手腕,咬牙道:“所以,没有旁人,你今后也不许再提!” 你看着他仿佛谁靠近你便要剁了谁的淬毒眼神,噗嗤一笑,只觉得他可爱。当即跳到他身上,让他手足无措地接住你,仰头便吻上他的唇。 他一愣,随即启唇加深这个吻。 他不来横插一脚,你才真的要作恼。 据记载,清河豪族崔氏第五代家主崔应,精通六艺,智谋过人,崔氏在他这一代逐渐变成天下门阀之首。 只是不知为何,崔氏二房继女出嫁后,他的身体便每况愈下,终日缠绵病榻。 甚至到了后来,他只参与崔家几件重大事务的决策,不再出席任何宴会,无心情爱,孤老一生。 也曾有人信誓旦旦说在隔壁郡县看到了崔家家主和一个形似二房继女的女子的形影不离,不过此人很快销声匿迹。 和魔尊网恋后你单方面分手了(上) 仙门败了。 这场让三界生灵涂炭的仙魔大战一改往日史书,正派仙门无力抵挡颓势,败局已定。新任魔尊厌螭是个好杀善战的怪物,各派宗门最顶尖的大能皆被他斩于剑下。 若说他是魔族人天生的残暴也罢,可偏偏他每血洗一个宗门,都要让那些宗门弟子排着队到他跟前说一句话。 只一句话,短的也好长的也罢,那些讨饶斥骂他从不回应,只摆着手,让魔将把说完话的宗门子弟推到魔渊中。 仿佛他只是想听这些人的声音。 是了,传闻他这么迅疾地攻下各大仙门不为称霸,而为寻仇,他的仇家就是一个仙门弟子。 不知那个仙门弟子是有怎样的无边法术或谋划伎俩,竟让魔尊对其恨之入骨,宁将修仙界翻个底朝天都要将其揪出。 魔尊对此人念念不忘,却又只知道祂的声音。于是他将所有修仙子弟都绑起来,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通通没放过。 当下你正在被训练有素的魔将盯着,与众多修仙弟子共同走在这个赴死的队伍里。 你猜测厌螭要找的人或许是你,但是又不敢确信,抱着侥幸想或许他早就把你给忘了呢? 烈日不再,暗月临空。 高台之上,鸦黑色魔气在猖獗游动。面容俊美邪肆的魔尊正疏懒地坐在尊座上,骨节分明的长指把玩着一个形制有些陈旧的通讯玉简。 这个通讯玉简上的纹路你再熟悉不过,心下顿时六神无主。 竟是…真被他找上门来了。 ———— 十年前。 你红鸾心动,喜欢上了玉简里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男子。 这玉简是你在宗门后山上的一个角落里捡到的,那时候你正躲起来偷偷地哭,因为被宗门里的其他弟子孤立欺压。 脚边传来一个陌生又清澈的少年声音,好奇地询问你缘何哭得如此伤心。 你被吓得止住了哭泣,用袖口急忙擦干眼泪,循着声源找去。一个雕刻着奇异花纹的通讯玉简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看不出任何其持有者的痕迹。 你试探性地用微弱的灵力触动花纹,玉简随即启动,你竟能直接与刚才询问你的少年对话。 那少年还在等你的回答,你沉默半晌,或许是孤寂,或许是冲动,你开口,把自己的伤心事如竹筒倒豆子般倾诉出来。 他听得很认真,为你的遭遇而愤愤不平,怒道:“待我出来,我就把欺负过你的人全杀了!” 你破涕为笑,虽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但心中也不免觉得安慰。你转而问他为何现在不能出来,是被关在了哪里吗? 少年说他名厌螭,正被族人管制着闭关练功,待他功法大成才可出关。 你不愿过多追究厌螭的来历,在宗门里,你是每位师兄师姐都可以使唤的“跑腿专业户”。天赋平平相貌平平,那些天之骄子不屑于理睬你,和你同级的弟子见你软弱便欺凌你。所以你十分珍惜厌螭,将他当做唯一的好友。 不过当厌螭问你的身份时,你闪烁其词,只说自己的来历不足为道。 不愿言明身份,也只是怕他瞧不起你这个小门小派的小弟子,不愿和你做朋友罢了。 每日只有戌时后厌螭才得空闲谈,你白日干活时只要盼望着晚上和他聊天的那一两个时辰,日子似乎也没那么苦了。 这日,又到戌时,你以灵力维持着房内的烛火不息,催动玉简,厌螭清亮的声音瞬时如烈日白浪般袭来,好像他早已候在玉简对面。 房内烛火通明,窗棂下你养了三年都未开花的海石榴此刻花繁叶茂。和厌螭道别已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你仍抱着玉简失神。颊边热烫,你扭头看向一旁的梳妆镜,镜中少女的脸比那海石榴还要红上三分。 捧着热得发烫的脸,你后知后觉,你可能喜欢上厌螭了。 经历内心的羞涩纠结,你终究还是忍不住对他剖白心意。 飞扬恣肆的声音一滞,而后带着无边欢欣道:“我,我也喜欢你……”又似极懊恼,“这种话本应男子先说,是我的错……” 你轻笑说只要两情相悦,谁先表白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说得对,你等等我,等我出关后一定去找你,向你提亲。” … 少女情思淹没了你,心意互通以后,你为他刻木雕,送自己种的花,这些都可以通过玉简传给他。 他也送给你他自己从不离身的玉佩,说是日后娶你的凭证。 就在你们日渐情浓之时,某次你依照吩咐保管大师姐的验魔镜,却发现那镜子离厌螭送你的玉佩越近便抖动得越厉害。 验魔镜至纯,最惧魔气。 当你试探性地把验魔镜放在那玉佩上时,那镜子竟是直接被魔气弹飞了。 这么重的魔气,厌螭他……是魔族人? 仙门与魔族千年仇怨,势不两立。正道联盟条约规定:若有修仙者与魔人交好,当处雷刑;若对魔人生情,则即刻诛杀。 三日之后,害怕受罚的你还是决定结束这段错误的感情。但每每你打开玉简,听到厌螭缠绵爱意之语,决绝的话落在嘴边又苦涩难言。 厌螭道:“近日你的话为何少了许多?难道……你在那头有新欢了?” 不能见到你,触碰你,不明晰你在另一边真正的处境,天生善妒的厌螭每日都在胡思乱想。毕竟魔族人最是随心所欲,日日换新欢的魔人更是常见,他便以为仙门也如此。 你语气发虚:“没有……我就是最近有点累。” “又是那些仙门杂碎在使唤你?”厌螭语带暴烈:“你放心,我日后一定让他们都死无葬身之地。” 若搁以前你还会笑笑,觉得他不过是说些宽慰你的话,可现如今知道他很有可能是一个无恶不作的魔人后,你的内心只剩恐惧。 “先别说这些了……”你岔开话题:“阿螭,我问你,我只是假设,假设哦!如若哪一日我们相互厌倦了……” “不可能!”还未待你言尽,厌螭便急切厉声打断你的话,在你看不到的那一侧,他艳丽的面容被怒火烧得扭曲。 “无论如何我都是不可能厌倦你的,只有可能是你厌倦了我!”嫉恨噬心,让他恨不能将你从玉简里扯出来,“你是不是真的有新欢了,想要抛弃我了?!”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我就是随便问问……” 他低声笑了起来:“呵,没有最好,”晦暗的声线如淬了毒一般,“若是你敢找新欢,我便先杀了你们,再为你殉情。” … 那日过后,你不敢再提断交的事,强作寻常一样与他聊天,他的猜忌之心也渐渐淡去。这时,你趁机提出想要收回你曾送给他的礼物。 他自然不肯,你借口说木雕破旧,想要为他重新削一个。而那被厌螭用灵力滋养着终日不败的花,你胡诌在古书上看到女子以干花香囊赠与心悦之人,你便也要做一个干花香囊送给他。 他勉强同意,慢慢地把你送给他的物件都传送回来,你马不停蹄地把它们都付之一炬。开玩笑,若是哪日被人发现你送定情信物给一个魔人,两百道雷劫都算网开一面。 为了断个彻底,你把通讯玉简也砸碎了,和他送你的玉佩一起,埋在西山脚下。 此后你便把厌螭当做一场幻梦深埋心底,想要靠着岁月渐渐遗忘他。 没成想十年之后,他成了魔尊,还以毁天灭地之势屠杀修仙界,非要把你揪出来。 ———— 轮到你了,此刻你站在高台之上,在开口与不开口间犹豫,不过是由你自己选一种死亡的方式罢了。无论是身堕魔渊还是被他认出,今天你都落不到个好下场。 “怎么不说话,是个哑巴吗?”一旁的黑甲魔将皱眉,不耐烦道。 你顺势用手指指自己的喉咙再摇摇头。 厌螭面无表情地半阖着眼,好像不在意你们这边的动静,只用冷白手指一下一下地点着尊座扶手。 两个魔将一左一右将你拉走,就在你即将离开的时候,后面的人群中爆发出一个尖锐的声音。 “她不是哑巴!魔尊大人,她是装的!” 你一惊,回头看去,声音的来源是从前时常让你替他试药的师兄。试的多为毒药,为记录药性,往往在你快要毒发身亡时他才会给你解药。 厌螭听闻,登时抬眼,深紫色瞳孔中浮动着明灭的火焰。萧杀的魔气即刻如侵天吞地般朝你席卷而来,他瞬移到你面前,单手掐住你细弱的脖颈,将你整个人悬空抬起。 “呃……” 你被掐得痛极,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移位。就在你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他大手一松,你就从半空中摔下来。 “咳咳,咳咳!” 他冷声道:“现在会说话了吗?” 三年前玉简对面那个青涩又固执的少年,变成了眼前这个冷血又残暴的魔尊。他就站在你身前,玄色魔尊长袍上绘满了古老又禁忌的咒语,高大的身影遮天蔽日,巨大的威压迫得你难以呼吸。 你轻声道:“我……厌螭……” 你不知说些什么好,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你捂着肿痛的脖子,内心满是绝望。 只需要短短几个字,厌螭便能认出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三年前诱骗了他的心后又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负心人。 当年,他用魔气整夜维持着玉简运作,确保其一直都是打开的状态,他怕你做好了新的信物想要给他却不能第一时间找到他。 他甚至像痴人般对着沉寂的玉简说话,模拟成千上万遍答谢你和对你呢喃心意的场景。 可是玉简对面却再也没有传来你的声音。 此刻你柔弱地跌坐在地上,与他日夜幻想的身影逐渐重合,白白软软的,好像谁都能将你欺负了去。 他想过把你虐杀、凌迟、鞭尸,把你的肉一刀刀割下来吃掉,以报欺骗和抛弃之仇。 可是此刻看到你,他的肉棒却涨得痛起来……好想把你关起来,把你压在身下肆意欺凌……让你哭泣,让你失禁,让你后悔十年前抛弃他的决定。 多么可笑,滔天爱意撕扯着他,时刻提醒他是一个被修仙者玩弄感情后却依旧痴恋着她的蠢货。 “呵,十年前骗我,十年后又骗我,我该好好地罚你,不是么?小、骗、子。” 他眼中隐隐有疯狂之色,罡风扫过,你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刚到寝殿院门,他便迫不及待地狂吻着你,你瑟瑟发抖,还不知道他会将你如何处置。 他抱着你进殿,边走边将身上衣物一件件扯落,腰带、配饰、甲胄、内衫……从寝殿门口一直散落到内室的床榻边。 你被他压在床塌上,身上粗制的宗门校服从小腹至大腿内侧的部位被骤然撕开一个口子,白嫩的少女花户便露了出来,看得厌螭越发燥热。 他忍耐了多时的阳物此刻也弹跳而出,傲立在你眼前。厌螭原身为玄青恶蛟,阴茎上长满了雄性蛟龙为了防止雌性在受不住过久的交合而逃跑的倒刺。他只将那可怖的阴茎在花口处蹭了两下,随后便捅了进去。 和魔尊网恋后你单方面分手了(下) 你吃痛叫道:“啊——疼!” 一缕鲜血从你们的相连处流下,冲破屏障的触感让厌螭横行无忌的动作停滞在此刻。 他不敢再抽动,却还是冷硬道:“你不是另有他意,舍了我吗?怎么,那个新欢也把你抛弃了?” 弯弯的倒刺如同钩子一般扎进嫩肉,他容易挺进却难以拔出,阴茎就被锁在你的穴心里,只深不浅。钝痛感和快感一同朝你侵袭,你尚未理清头绪,事情怎么会发展成了这样? 你双手按着他坚实的腹肌,做着无谓的抵抗,低声悲泣道:“没有……新欢……” 听到这几个字,厌螭压抑多年的内心终于开解。十年来,他困在被你厌弃的囚笼里,想要的仅仅是你的一个解释。 他努力回想着艳书上的描述,在你的身体里缓慢顶弄。 “那十年前你为何突然和我断联?!” 你偏过头,咬着唇不愿再答。 他刻意将阳物整根拔出,只余肉冠堵在穴口。他拔出时,肉刺刮得甬道生疼,你不得不用腿夹紧他的腰阻止他退出。你的主动让他心如擂鼓,却又恼恨自己这么轻易被你勾住,俯下身用尖利的牙齿去咬你胸前的红果。 “啊!别咬……”你最终解释:“因为,你是魔人,我是修仙者,我们……道魔有别。” 他怒极反笑,你就因为这劳什子的身份之别弃了他! 他抓住你的双腿,把它们拉得更开,几乎呈了弯折的弧度。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你的衣服彻底被撕成了布条状。 他骤然加快抽动的速度,挺着阳具将你撞得一颠一颠。发现触及花心里的某个点时你几欲失控,下身便发了狠,次次精准撞向那点。 “啊啊啊——”你哭着尖叫,敏感多汁的花穴却愈发欢喜地吞咽着他,发出“啧啧”的声响。 你挺着腰承欢,被他撞得不停向后退,最终退无可退,头撞在了身后的床栏上。 厌螭恨声道:“嫌弃我是魔人么?那现在你正在被魔人弄脏呢……”他甚至掰开你的穴口红肉往里瞧:“被我奸淫都能流出这么多水,你的小穴早就想要我肏了吧?” “说!是不是!” 他低吼着,微微湿润了眼眸逼问你,好像能寻到一点你十年前确实爱过他的痕迹对他而言都甘之如饴。 你对他有过歉疚吗?有过的吧,那个总在玉简对面默默等候你的少年,那个说要为你打抱不平的少年…… 你缓缓道:“……是。” 承认想要拥有过他,或许会让你的歉疚减轻一点吗? 他抱紧了你,怀着隐秘的狼狈的喜悦,用湿热的唇舌将你的肌肤一寸寸吸吮又吐出。 你的身体是多么小多么软,他控制不住施虐的欲望,流着黏腻前液的阴茎捣进子宫,肉刺在敏感的宫苞软肉上胡乱碾压着、肆虐着。 你掐着他的手臂,抽噎道:“不行……我受不住……” 他一次接一次的凶狠顶弄让你的头不断地撞在床栏上,你被撞得头晕眼花。 他皱眉冷哼道:“受得住狠心对我始乱终弃,受不住我的惩罚?” 可他终究还是把手放在你的头顶。 床榻吱呀吱呀的声音彰显着你们的性事多么激烈,脆弱的废柴女修哪里受得住无量魔尊的索取,无数次晕厥过去,又无数次被插着醒来。 失而复得的他好像一个干渴至极的旅人,而你就是那杯唯一的清水。 他怀着对你的恨意成为魔尊,兑现诺言屠戮仙界,却在真正得到你时只敢用性事来惩罚你。 到底谁才是那个胆小鬼呢? “乖,把玉简吃下去。” 他把你从前丢掉的玉简碎片和玉佩都挖了出来,修补过后让你用小穴一件件吞吃下去。 就连你登位为魔后的那日,身着凤冠霞帔的你,裙下却不着寸缕。小腹里还满是他昨夜射进去的精液,被你们曾用来做定情信物的玉佩堵着。 行走间,你的衣裙下水声潺潺,他勾唇,笑着搂紧你的腰让你站稳,用密语传音道。 很想要我了吗,今晚我…… 你早已被他的索求无度弄得反应迟钝,他后面说的话你也听不清了。在魔使的簇拥下你先行回到寝殿,等待你的,就是成为他一生的禁脔。 ———— “都已经生过两个孩子,怎么还这么娇?” 厌螭如撕咬猎物的毒蛇般噬吻你的口腔,掠夺你的气息。唇齿交缠间,你小心翼翼护着肚子的动作让他有些不悦。 “呃呃,别顶那么深……小心孩子……” 已经怀孕五六个月的你小腹高耸,魔医说这次很有可能是双生子。母爱的本能让你就算再难受,也忍着酸痛妄图阻止他的侵入。 他吸空了你一只乳儿的奶水,方咬牙切齿道:“我们的孩子,才不会那么脆弱,身为魔胎,更应无坚不摧。若是他们这会儿死了,也是他们该死。” 厌螭只在乎你一个人,旁的事物从来不会牵动他的思绪,哪怕是你们的孩子,在他看来也只是绑住你的筹码。 魔族强悍的生育能力让你短短几年便为他诞下了两个孩子,他病态的占有欲却没有减少分毫。 或许是被你抛弃过的缘故,患得患失的恐慌依旧笼罩着他,他还是惧怕着有朝一日你会再次突然消失不见。 你被勒令不得离开他的视线半步,也不得与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说话,甚至上个月你多看了某个男魔使一眼,他便将那个魔使杀了,再将你永久幽禁在寝殿。 此后他对你的饮食起居都亲力亲为,也禁止了孩子们来看你,你的世界里终于只剩下他一个人。 “嗯哈……不要在这里……” 他把你从塌上一路肏到庭院,混着精纯魔气的白浊一波又一波激射在你的体内。靠着与魔尊双修,你的修为涨得飞快,体质也比从前强健许多,在床帏之事上更方便他做各种姿势了。 现下,他又一时兴起,让你跪坐在庭院的秋千座上,他再放下秋千绳,让你的花穴重重地落在他的阳物上。 他站在秋千下落的最低点,挺着怒涨的性器,让你的嫩穴随着秋千摇下的惯性主动吞吃他的鸡巴。由于水液足够多足够滑,他每次都能尽根捅入。 深刻的贯穿感让你以为你的胃都被他顶到了,奶水四处喷溅,你的手再也无力护着肚子,只能用力攥着秋千绳防止自己掉下去。 他阴茎上越兴奋越粗的倒刺饶是你容纳过千万次也还是会感到恐惧,随着秋千的向上,他的阴茎艰难地拔出你的小穴。连红肿穴肉都会被倒刺拉扯出来,似是对他的不舍挽留。 秋千摇上时,花穴便暴露在空中吐着白精,风一吹便蠕动收缩,泛起丝缕骚动痒意。你默默期待秋千落下后他的填满,回落在他的鸡巴上时,他微弯的阳具就正好能贴合你的甬道并猛得撑大,连穴口都被撑得发白。 就这么做了一次,厌螭犹不觉尽兴。他把你从秋千上抱起来,用手拉开你的臀肉,让你直接坐在他的阳具上。 “啊——” 你被他突然的深入刺激得尖叫,他的手从你身后穿出,开始大力揉搓你一直喷着奶水的骚乳,粗粝的大手让你又疼又爽。 他附在你耳边含笑道:“刚才肉棒离开小穴穴的时候,小穴穴是不是饿了?我一进来就咬着我不放。” ”呜……不是啊啊啊……” 他干脆自己坐在秋千上,让你大开着腿与他上下交迭,肉棒随着秋千的晃荡尽根顶入,甚至连半个囊袋也要被你吃进去。 “心肝怎么那么多水,嘴里是水,奶子里是水,小穴里也都是水……“他一手碾按着你不断喷奶的乳尖,一手逗弄着你穴口的花珠,半刻不愿停下:“真是,没有我满足的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呢?” 你双腿发颤,无力地将头靠在他的肩颈喘息,明亮的水眸如杏花春雨般潋滟,娇躯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浮沉。 厌螭抱着你,胯下沉实挺弄。缠绵靡乱,神魂交融,你今日的乖巧让他的心头一片柔软,他用手轻轻拨开你汗湿的额发,低下头去亲吻你的唇。 你在唇齿间挣扎道:“嗯哈……我要……看看我的孩子。” 厌螭知道你在跟他讲条件,没法子,他总受不住你的刻意讨好:“好……午后我会安排他们见你的。” 你不再兀自强忍,身下大片水液飞涌而出,淋漓了地上花草。厌螭也狂乱抽送一阵,阳物在最后一下抵住宫苞,浓厚精水乍然飙射在你体内。 高耸的肚子遮住淫靡的场景,你闭上眼睛,不愿再想。 魔尊厌螭已经一统三界,你还能逃到哪里呢? 你为年少时的情动付出了一生的代价。 (np真骨科)玉兰枕夏霜(1)痴与诱 “啊哈……皇姐的小穴好紧,哈……” 书案前,骨节分明的五指掐住硕大的孽根,上下动作着。萧克紧紧盯视着被置于案上的画像,手持欲望,眼尾潮红,神魂荡乱。 画像上是一个如流云般缥缈绝色的女子。她柔婉地笑着,眼神慈悲而安和,仿佛能容忍世间万恶。 萧克的喘息逐渐加重,喃喃自语道:“只有我和皇姐,才是天生一对……” 他想起了白日宴会上那一幕——他的皇姐和那个极其碍眼的病秧子并肩而立,这幅夫妻情深的场面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双眼。 真是一日也等不及了…… 朦胧灯影下,男子的嘴角勾起,双眼却无一丝笑意,昳丽的容貌也因为这阴测的笑而显出几分鬼气。幻想着与皇姐交欢缠绵的场景,手下那物愈加热烫。 一轮弦月,满室清辉。冷水沐浴过后,身着鸦黑色中衣的萧克伫立在装饰精致的偏殿内,与殿内阴影几乎融为一体。 空气中弥漫着似有若无的芳香,须臾,他走到一个立柜前,熟稔地从中找出一条小巧的女子亵裤,紧攥在手中。 ———— 顺昌二十四年,萧氏王朝国运通达,四海安定。 帝后情深,萧帝为萧后遣散后宫独宠一人,二人共育有一女一子,你便是其中的女儿,甫一出生便被封为和静长公主,金尊玉贵,荣宠无限。 你的弟弟萧克是最合格不过的储君,性情宽厚仁和,行事运筹帷幄。曾有三朝元老不顾性命之忧,在朝堂上称萧克是天生的帝王之相。 可叹世事无常,一年前,你的母后萧后因病甍逝。父皇悲痛欲绝,竟也跟着一病不起,从此无力上朝理政,由皇太子萧克监国。 你常常进宫侍疾,却每次都能正巧遇到来与父皇商量国事的萧克。 手里握着把触手生温的玉骨扇轻轻摇着,你在九曲游廊下与萧克缓步同行。侍奉的宫人们皆跟在你们身后稍远处。 你柔声道:“阿克不必把南海进贡的珍珠都送去我那,公主府什么都不缺。倒不如送给哪家瞧得上眼的女子……”话到末尾你轻皱眉头,“你的东宫太过冷清了。” 男子身着金冠玉带,黑色太子服上的巨蟒张牙舞爪,十分恶煞,与他面上时时挂着的温润笑意截然相反。 他的容貌与你有七分相似。凤目潋滟,面呈玉色,唇红如丹,在你淡雅气质的比照下,显得尤为秾色艳丽,却因为举手投足之间的储君威严而完全抹杀了那分媚气意味。 听罢你的话,他的手悄然紧握,和煦面容却一点未变道:“皇姐说笑了,朝政繁忙,我暂且无心此事。” 又是这副说辞。你在心底叹息,一时两边无言。 大暑节气,纵然在傍晚时分,天边残阳依旧炽热。在你毫无所觉的角落里,萧克眼底晦暗,不着痕迹地用黏腻的眼神扫遍你的全身。 天热,贪凉的你只穿了轻薄的月白色襦裙,外罩烟紫色纱衣。行走时,胸前衣料微微落了下来,露出些许白软乳肉,你对此无知无觉。 萧克悄然调整走姿,掩盖住那快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只需要露出一点肌肤,你就足以把他勾得三魂失了七魄……现下他那处又硬得要死了……你的奶儿,他一手握不住吧。他私窥过你沐浴,他知道那双雪兔有多大。 表面温良恭俭的太子压下心底妄念,嗓音却略带沙哑道:“皇姐既是觉得我孤家寡人太过清冷。不如常来东宫坐坐,我随时恭候皇姐的到来。” ———— 你在宫门口与萧克道别,婉拒了他想送你回公主府的请求——你不愿耽误他批折子的时间。 “天色已晚,皇姐今日不如就歇在宫里?” 萧克垂着头,手指轻轻扯住你的衣角,语调放软。 他成年之后,你很少能再看到他诸如此类的撒娇扮乖举动。仿佛回到了他的少时——那时他为了让你留在宫中,笨拙地去挖了西山所有的玉兰树,把它们一棵棵移植到你的寝宫里,致使你在宫内居住的公主殿一夜之间花香满园。 再可怜巴巴地仰着雪白的小脸问你,既然宫中已经有玉兰花了,你是不是就不用再和未婚夫去西山赏花了。 记得那时你只是摸摸他的头,笑道,傻孩子。 然后决然地离开。 这次你也一如从前,温声道:“莫说些孩子气的话,为君者,律之以法,束之以礼。身为储君,任何时候都应该谨言肃行。” 静默一瞬,见他的手丝毫没有要松开的力度,甚至暗自加深。你只得微微肃声道:“阿克!” “……” 他放开了手,立在原地目送你的车驾远去,就像以往你千百次地离开他一样。 宫道上,那低调华贵的车驾逐渐变成一个小点,最后消失不见。 ———— 你喜静,公主府设立在较为偏远的地方,平日里连路过的人都很少。因此你远远就看到了府外立着的松形鹤骨的人影,他在炎炎夏日里还披着厚实的素白色外袍,如不染纤尘的一抔雪。 待车马停下,你急急步下车轿,心肠都软了一半道:“驸马怎的在外头站着,等会儿吹风受寒可如何是好。” 你的驸马周羡瑾是周国公的独子。周国公及其弟弟都作为将领战死沙场,如今更是有周氏女将还在镇守边关。为了彰显皇室对忠良之臣的重视,也为了安抚周家,周羡瑾在十三岁时便与年龄相仿的你定下了婚约,你们二人情意非常,他也是你的年少倾心。 他天生罹患心疾,出身武将家庭,却体弱多病。这几年你为他找了无数大夫也不见起色。成婚三年以来,你们虽行房事不多,夫妻生活倒也举案齐眉。 身形如青竹般修长却又病殃殃的青年用帕子掩住嘴,压下咳嗽道:“无妨,我新做了一些枣泥糕,想着让你回来马上就能吃上,就把它拿到这里来了。” 周羡瑾的发色和瞳色皆浅淡,眼尾狭长,咳嗽时眼尾会有一点湿润的水痕。他的右脸颊上有一颗痣,在苍白的脸上算得上是唯一的色彩。 他从披风下拿出一个精致的食盒。 手指轻触上食盒盖子,他无奈叹道:“果然还是凉了,我算着你回来的时辰的……卿卿今日怎的在宫里待了这样久。” 你将食盒递给侍女,示意她们拿下去热热。随后挽住他的手,与他一同走进府邸。 你道:“今日同太子说了会儿话,那些老臣见折子都递成山了也劝不动他娶妃,便求到我头上……” 周羡瑾看向你,你轻轻摇头,继续道:“还是老样子,推三阻四就是不愿,跟小孩子似的。” 周羡瑾道:“若我没记错,太子殿下还有两年便及弱冠了罢,也难怪那些臣子们心忧如火。”他思忖片刻,道:“若是卿卿不嫌,我表家倒是有个幼妹,颇负盛名,或许尚可与太子殿下相配。” 你颔首:“那倒也是良配,不过依阿克那性子……我不能明说。不如择日办一场宴会,让他们二人在宴上相见。” 说罢,你停下脚步,望着周羡瑾如玉琢般的侧脸,郑重其事道:“倒是你,你身子不好,以后就不要再做下厨这种琐事了。” “为你,做什么事我都心甘情愿,”他浅笑着,微凉的手覆上你的柔荑。 广袖落下,你们的手在衣袍下紧紧相扣。 他的眼神有如春蝶飘落的黯然:“若我真有那么一天,至少也得有一些东西让你记住我……唔!” “不许说!” 你欲打断他的话,踮起脚,竟是慌忙用唇堵住他后面的所有话语。 他似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在廊下与你拥吻。府内侍从皆回避,不敢打扰此间情好。 ———— “啪、啪”,肉体沉实拍打的声音从你的身后传来,混合着粘稠的水声,淫靡又清晰。 “皇姐还不醒吗?” 金猊炉喷出袅袅烟丝,鸳鸯罗帐内,绯色纱幔朦胧勾勒出一对颠倒交缠的人影。 你趴在绮罗被衾上,脸侧向床外。萧克从背后提起你的臀,边操边虔诚地舔吻你细瘦的颈。 醉后阵阵发疼的头让你恍惚了现实与梦境,你这是在做梦吗,你怎么可能会做和阿克的春梦呢?! 这场性事不知已经持续了多久,你醉前尚有天光,如今窗外却是夜色已深。不满你走神,身后人一个深顶,被填满的感觉登时使你反射性痉挛起来。 见你反应如此大,他在你耳边低低叹道:“皇姐的小穴,和我想象的一样湿、一样紧……奶儿也漂亮,我一手都握不住。” 他像一个最虔敬的信徒对着心底的神女呢喃爱语,身下却暴戾凶猛地做着亵渎神灵的事。 终于能拥有你,进入你,这明晰的认知让他晦暗的灵魂都兴奋得颤抖。不够……无论和皇姐多亲近都不够,若是能和皇姐彻底地融为一体,就像双生儿在母体里一样,水乳交融,不分彼此……或许他浓重的痴念才能得到缓解。 淋漓的汁水混着白色的精液从你们的交合处被他挤着喷溅而出,落在你的腿根和他的腹部。 你迷迷瞪瞪,强撑着神志思索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是在公主府上为萧克办相亲宴,你一时不察,多喝了些酒,后来的记忆就慢慢模糊了。 谁送你回房的?周羡瑾又去了哪里? (np真骨科)玉兰枕夏霜(2)镜上欢 但现在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你沉声道: “萧克,若是你现在……嗯,就从我的身体里……出来,我便当……当此事没发生过。” 一句话被他插得断续,你体内的水液一股接一股向外涌出。阴茎每次抽出都会扯出一小片嫩肉,好像粘连在了一起,分也分不开,又随着他强悍的顶入塞回去。你气息紊乱,甚至还叫出了自己都无法想象的甜腻嘤咛。 萧克轻笑一声,戏谑道:“什么事?是皇姐给我办相亲宴的事,还是……我操了皇姐的事?”讲到后面几个字时,他甚至还捏了捏你的奶子。 “你!”你被他荤素不忌的话吓了一跳。 萧克眼中闪着势在必得的笑意。 “皇姐,现如今木已成舟,你休想把此事轻轻揭过。我不娶妃,皇姐来做我的太子妃如何?” “萧克!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疯了吗?!”你的音量陡然拔高,他却掐着你的腰连续不断地顶胯,你被激得尖叫一声,花穴里又喷出一大股淫水。生理性的反应让你想要哭出声来,却强撑着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不行,不能屈服在亲弟弟身下,有悖人伦…… 你颤抖着手抓住床栏想要逃,却终究只是妄想。萧克凶狠地拉着你的腿把你拽回来,一抽一入之间,花穴竟被撑得更满。 你已经精神涣散,语不成调:“我,呃……是你的……亲姐姐。” 他彻底撕下伪装了多年的面具,如同一只长满了硬鳞的恶蛟,冷厉又阴鸷。他道:“正因为是亲姐弟,所以我们才应该永远在一起。” “小时候,父皇总不让我们见母后,也不怎么理会我们。是你拉着我的手说,只要我们两个彼此依靠,便足够了。” “以前我只想做皇姐的乖犬,以为皇姐心中最独一无二的人是我。所以当你希望有一个好储君的时候,我便用尽全力去做。可是你呢?!你的眼里只有那个姓周的窝囊废!” 他猩红着眼,墨发被汗浸湿,声音带了几分颤抖:“哪怕你养几个男宠我都能说服自己在你心里最特别的依然是我。可是你没有,你与他琴瑟调和,你与他举案齐眉,你的心里根本没有了我的位置!皇姐,为什么你不选择我呢?” “阿克,你先停下来好吗,我们慢慢说……” 你欲先稳住萧克,现在的他太让人陌生了,简直像个得了癔症的疯子。 你的话没有起到任何制止他的作用,说完,他不再开口,沉默着更深地开拓你的身体。他在你熟睡时就已经把你的宫口干开,却在你清醒的时候才能让你放松下来彻底占满子宫。性器每次顶进去,内里就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嗦他的马眼,舒爽的感觉令他差点控制不住。 他的顶弄没有什么技巧,只是一味蛮干,直来直去,可正因如此,你能感受到他肉棒上的青筋刮着你肉壁上的每一道褶皱。你觉得身体已经快达到能承受的极限。 “呜……放开我……” 不顾你的剧烈挣扎,他抬着你的腿把你抱起来,下床,边走边用力捣着。 你起初还不明白他又想要干什么,直到他蛮横地将你抵在房内那足有一人高的水镜上。冰凉的镜面触及大腿将你一惊,花穴瑟缩,猛的将他夹了一下。 “嘶,皇姐好会夹啊。”他轻笑一声,整个人压在你身上,与镜面一起挤着你防止你掉下来,用双手去搓弄你的乳儿,你们交合处的白沫在光滑的镜面上四处溅落。 他俯身在你耳边低语,声音如梦魇啸啸:“皇姐,你不想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我在床上一定比那个姓周的更能让皇姐快乐吧。” 你被蛊惑心智,独属于姐弟间心照不宣的默契使你们同时看向镜中:相似的两副惊人容貌,女子皱着眉头,似在极力压抑着欢愉,涎水却从微张的口中流下;男子墨发散乱,微垂眼眸,紧盯着镜中你们的交合处,在摇曳冷焰下似人似妖。 在你的小腹上隆起一根木棍粗的形状,随着他的冲撞像蛇一样游弋着。深入到子宫的阴茎仿佛要把你的肚皮都顶破,囊袋拍打着你的下体,淫乱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内不断回响。 肉体紧紧贴合,灵魂却离得那么远,他低下头缠着你亲吻,这吻浸染着他求不得的爱意。 你毫不犹豫咬破他的唇,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他吃痛也不曾放开你,反而越发疯狂地深吻你,汲取你的气息。 抽动的频率越来越急,在他一阵急促的喘息过后,他积攒了多年的爱欲终于得以尽数灌入你的子宫。你装不下这些许多,浓稠到发黄的精液便从交合处流到你的股缝间,再滴落到地毯上。 他边射边缓缓抽送着延续快感,抱着已经完全瘫软失神的你,朝外叫水。 ———— 那夜过后,你避萧克如蛇蝎,只要是有他的地方你都称病不去,在宫中远远看到他的仪仗也立即躲开。期间他无数次想来找你,都被你巧妙地挡了回去。 从小谨遵圣人之言的你无法接受姐弟乱伦,更无法接受知晓萧克的君子做派居然全是伪装,你只能暂且逃避着,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与此同时,因为心中有愧,你加倍地对周羡瑾好。不仅如此,你还每晚都蜷缩进他的怀中,他微凉的体温能让你安心许多。 周羡瑾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感知到你异常的情绪,他亦不问,只是轻抚你的长发,哼着歌谣哄你入睡。 反倒是萧克,从小就喜欢黏着你的他被你完全逃避的态度弄得越来越急躁,又送礼物又写信道歉,可你让人把礼物尽数归还,再把他写的信都烧了。 他不管不顾地跪在公主府外求见,你派下人将他打发,得到的回应却是他一定要你出去和他说句话。 你狠下心,摆手淡然道:“他爱跪到哪时便跪到哪时罢!本宫乏了,要午睡了。” ———— 公主府外。 风雨欲来,天色灰蒙蒙的暗。萧克身着玄青色常服,配饰简单,孤身一人,低头垂手跪在石板上,如一个犯错后欲挽回心爱女郎的明秀少年。 鎏金红木大门被打开,他抬头,一看不是自己想见的人,淡淡撇过眼,姿态略显傲慢。 周羡瑾很是端庄地走出来,一身绯色衣袍明艳异常,给苍白的脸上添了几分灿然。他缓缓走到萧克面前,微笑道:“太子殿下请回罢,卿卿乏了,已经午睡了。” 萧克冷笑一声,看不惯他这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道:“你很得意吗?此次孤不过是棋差一着,但是皇姐迟早会知晓能永远陪在她身边的人只有孤!而你,一个命不久矣的废人,有什么资格在孤面前耀武扬威。” 周羡瑾反唇相讥道:“殿下谬赞了,若不是那晚殿下命人将臣绑在屋外,卿卿可能还不会像现在这样依赖着臣……“他抬起手,好像在回忆当时的场景,勾着唇又道:“她醒着的时候可是时时刻刻都要牵着臣的手呢。” 萧克安插的眼线遍布你的府邸,他如何能不知周羡瑾所言非虚。从前经常外出去看望抚幼院的孩子和指挥下人给贫民施粥的你,现在日日都赖在周羡瑾身边,如胶似漆,一黏就是一整天。 萧克自虐般地听着公主府的密报,把东宫里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看着眼前少年嫉恨到发狂的眼神,周羡瑾稍微缓了心中的夺妻之恨,嘴上还在添柴加薪:“若是太子殿下想做卿卿的面首,臣也不是没有那容人之量,不过依卿卿的意思,太子殿下怕是做个男宠都绝无可能……” “孤杀了你个贱人——” 萧克的手放在剑柄上方欲拔出,理智却在下一刻占据上风,生生压住了杀意。若是今日他在公主府外把周羡瑾杀了,不仅你此生此世都会永远放不下这个虚伪的贱人,他和你之间的关系也再无修补的可能。 周羡瑾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何必动怒,臣这里倒也有个折中的法子。” 只见他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萧克。 (np真骨科)玉兰枕夏霜(3)小将军 萧克在你府门前跪了整整三天两夜,期间还淋了雨。你硬着心肠就是不见他,最后他体力不支昏迷过去,被侍卫抬回了东宫。 父皇一向偏疼你,知晓此事也并无怪罪,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你们姐弟闹了个比较大的矛盾罢了。是以萧克高烧三日,父皇只象征性地问了几句。你终究心软,也派人送了些药材补品过去。 紧接着万寿节到来,父皇的身体稍有好转,宣布出席此次万寿宴,如此你自然不能缺席。听闻萧克勉强能下床,不顾太医的劝阻,拖着病体也来了。 这还是半个月以来你与萧克第一次在同一场宴会上出现。 帝王寿宴,觥筹交错,祝词献礼过后父皇让大家随意宴饮。父皇一向宽容,大家的胆子也就渐渐大起来,你和周羡瑾坐在上首,偶尔低头细语几句。 坐在你们对面的萧克静静地喝着烈酒,目光幽沉。大病过后,他整个人清减了许多,脸部轮廓越发分明,温润不再,气势如开了刃的长剑一般锐不可当。 首座上,父皇神色恹恹的样子,眼神空洞,一只手支头斜倚着。自从母后逝世,他对一切事情都感到厌倦,与其说他变得宽容,倒不如说是对任何事情都不在意。他不在意儿女,不在意百姓,也不在意皇权,此刻他只想回去守在爱人的灵牌前。 “小臣周琏,给公主殿下请安!”一阵清亮有力的少年声音穿过丝竹舞乐,直直送入你耳中。 你几乎是瞬间就想起,小将军周琏,乃骠骑将军周妤之子,周国公的外甥,周羡瑾的表弟。他常年随母亲镇守边关,此次也是万寿节的缘故才得以代母回京祝寿。 一个身着红色劲装的少年阔步走到你面前跪下请安,动作利落。他俊秀张扬,微褐色的长发仅用一根鎏金发带全部束起,整个人如同云霞般熠熠生辉。 此刻他虽是跪着,狭长的眼睛却上挑着望向你,眼神晶亮。 你也只在周国公府见过他一回,那回还只是你和他刚打完招呼,便有下人来催他回营了。今日应该是因着周羡瑾的缘故,他特地来拜见你们的。你急忙上前将他扶起,道:“表弟不必如此多礼。” 周氏一门两将,为萧国基业几乎是付出血汗,所以你对周家人总是诸多礼待。 周琏顺势站起,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扶着他时,他的手在你的手上极为留恋地摩挲了一瞬,薄茧轻轻划过你的手背,带来过电般的触感。 还没等你细想,他便收回了手,满目笑意道:“公主殿下好久不见,不知殿下还记得小臣吗。” “当然记得呀,小将军。风尘仆仆赶回来,可是累坏了?” 你自是温柔与他寒暄。 周羡瑾似一开始就对周琏的到来有些不虞,闪过的情绪很轻,若不是你与他相熟多年,不然绝对觉察不到。你有些奇怪,他为何会对这个乖巧嘴甜的小辈有如此大的敌意? 就在你怔仲片刻,周羡瑾已经走到你身后,一只手搭上你的腰,以一种亲昵的姿态,缓缓道:“卿卿都说了何必见外,小琏就顺着辈分叫表嫂好了。” 你笑着点头。 座下,一个贵女以袖掩唇,悄悄同身旁的闺中密友叹道:“我瞧着公主殿下与驸马的感情真真是好呢,不愧为京中人人艳羡的模范夫妻。” “是啊,殿下和驸马笑起来好像,都温柔可亲,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 “是啦是啦!” … 座上,周琏脸色白了一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往你的方向迈了两步,歪头笑道:“说起来呢,当年圣上在周家择驸马,小臣也在入选之列。” “周琏!” 周羡瑾厉声打断他的话,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冷酷:“你找死。” 你惊呆了。 周羡瑾的眼神带着滂沱的杀意,周琏则毫不客气地冷笑回视。眼看气氛僵持,你拉住周羡瑾的袖子。他垂首看你,只见你蹙眉摇头,眼神里写着:莫要和他计较。 俊美的青年垂着浅淡又纤长的睫静默一瞬,而后长眸弯起,笑得格外温柔,道:“都依卿卿的。” 知你态度没有丝毫改变,周琏的脸色并不好看。他自觉有些自讨没趣,拱手退下,走之前,还不忘对你附耳低语几句:“这么多年,公主殿下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小臣的意思是,我很愿意做公主殿下的男宠哦……” 周琏说完挑眉,在你方要驳斥前离开。 许是一时情绪激动,周羡瑾在你身边咳了起来,似雪的眼尾被水痕洇湿,泛光点点。你用手抚他的背为他平顺气息,并再三对他保证你不会把周琏的话放在心上,你不是那样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人。 眼看夜风渐凉,你劝周羡瑾先回去休息。今晚你们二人在宫中暂住,就住在你幼时的寝殿。 他点头。 身为公主,你不好早早退场,只仔细拢紧他的外袍,嘱咐他不要受凉。 与此同时,萧克于对面一口饮尽杯中上好的鹤年春,任凭醇香酒液从下巴滑落进领口。 刚才周琏的挑衅挑拨他不是没看到,不过权当作小打小闹,丝毫没在意。或者说,他是根本瞧不上。 因为今夜,他即将美梦成真。 一旁的老太监大气也不敢出,更别提劝说这位大病初愈还喝酒的太子爷。 自从长公主殿下不知因何事疏远太子爷之后,他变得喜怒无常起来,不肯批奏折不说,更是杖杀了好几个赞美长公主与驸马夫妻恩爱的宫人。宫内气氛一时变得压抑沉重。 原先的温和仁善或许本就是太子爷为了讨长公主欢心所做的伪装,他实则阴狠又不择手段——与当今圣上强夺臣妻的性子一脉相承。 少顷,萧克好似酒醉,踉跄站起,摆手拒绝了宫人的搀扶独自回宫。 你朝他离开的方向望去,不知何时已经长得如此高大的男人背影落寞又孤寂。或许,你从未看透过他。 (np真骨科)玉兰枕夏霜(4)错驸马 夜色渐深,乌云压顶,天色隐约有风雨欲来的预兆。宴席散去,宫人们扶着你回到寝殿。 公主殿前的玉兰树香气浓烈,是萧克十三岁时亲手植下。纯白的花瓣随风飘落一地。你绕过大殿,寝室昏暗,想必周羡瑾已经早早歇下。 借着月色,你踏进寝殿。青鸾琉璃屏风后,一个修长的人影在榻上侧躺着,呼吸清浅。 你褪去外衫,轻轻上榻,伏下身刚想要搂住他的腰,没成想榻上人竟是装睡,他一把钳制住你的手,制止了你的动作。 室内未点灯,你看不清周羡瑾的神色,他一语不发,执着你的手坐了起来。你们二人就这么对坐在床上,气氛凝结,好一会儿后,你叹道: “驸马还在计较宴上的事?” 你猜他恐怕还在为周琏的话生闷气,以为你真的要找新欢了。他向来容易胡思乱想钻牛角尖。 于是你温声安抚道:“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总归我与你才是夫妻不是?你……”莫要多想这几个字还没吐出来,你才发现他抓着你的手异常的烫。 “你发烧了?”你急忙去触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二话不说当即就要出门找太医。他却把你拉到他身上,安静却不容抗拒地解着你的裙带。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个。”你挣扎,却脱不开身。他牢牢把你压在榻上,双手打开你的膝盖,紧接着手掌就往你的身下探去。 他一连串的动作太快,未等你反应,亵裤就已经被他褪下。你柔软的花唇被轻轻分开,他热烫的指尖探入已经颤巍巍吐出一包淫水的穴口。 你腿脚发软,抖着声音道:“驸马,别闹了。” 身前人却并不愿意听从你的话。一阵细索声音后,他的手指缓缓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滑腻湿润的物什,在你的花唇上浅浅舔弄。 他跪在地上,头埋于你身下。 “不要……这样……”你有些难堪,以往周羡瑾也不是没用口舌伺候过你,只是没有一次是如此强来的。 发着高热的人鼻息很重,滚烫的热风打在你的腿间,燎野销魂。柔软的舌头在甬道中反复作乱,你花穴中的水液汩汩流出,再被他吸入口中,尽数咽下,于喉咙处发出饮水的缱绻声音。 黑暗中,所有的的身体感受都在放大,你仰头呻吟,脚趾都蜷缩起来。躯体好似被架在火上烤,万般炽热,万般凌乱,万般淫靡。 你藏在贝肉之中的小小花核悄然立起,他重重喘了一口气,竟是直接去咬你的花核。你惊惶之下,又喷出一大股水液,自觉打湿了他一脸,不由得心中羞赧。他却只是停下一瞬,不消片刻又舔了上来,比刚才还要急躁的吸取、渴求。 “啧啧”的吞咽声不绝于耳,甚至把你的小腹都吸得抽搐起来。他用舌头作出堪比性交般激烈的抽插,在吃透了你的花穴之后,犹不放弃地用牙齿去磨那个敏感的小核。 半晌,随着你的一声嘤咛,你到达了顶峰。 美人大开的双腿间一塌糊涂,花洞、腿根皆湿透,反着银色的亮光,其上水液分不清是你的汁水还是他的涎液。总之,春光流水,桃花泣露。 身前男子终于抬头,带着幽幽笑意道:“皇姐……” “阿克?!” 仿佛被冤鬼索命般,你毛骨悚然,用尽最大力气推开身前人,披衣下床。 萧克被推到一边也不恼,坐在地上,好似还在回味,声音喑哑低沉道:“其实皇姐还是喜欢我的吧。” 你点了灯,这才发现萧克竟是刻意装扮成了周羡瑾的样子,脸上敷了粉,变得苍白,眉目也刻意照着驸马描画过。他还发着高热,耳朵连着脖颈处都烧得一片粉白,衣衫凌乱,半遮半掩着桃色的胸膛。 夜风裹挟着玉兰花香,从没有关紧的窗户中穿进来,没有吹散室内淫乱的气味,反而让它变得更加香甜黏腻。榻边,妖异稠俊的男子半死不活地跌坐在地上,鼻尖、嘴角周围都泛着暧昧刻意的水光。他痴痴望着你,舔了舔殷红的唇,神色迷离。 “啪嗒——”是透明的水液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到地板上的声音。 好一会儿你才凝神,指着他的手指禁不住地颤抖,问道:“你,你为何化妆成驸马的样子?” “皇姐不喜欢吗,皇姐不是最喜欢周羡瑾了吗?我还换了跟他一样的熏香呢……” (np真骨科)玉兰枕夏霜(5)往昔仇 片刻的安静后,你浅淡出声:“你癔症了,该找个太医来给你看看。” 你转头欲走,萧克跌跌撞撞爬过来,却连你的一片衣角都抓不到。 他悲声道:“皇姐,皇姐!皇姐我错了,你不要走!” 他顺着你衣角的方向伏跪于地上,凤目被大颗的眼泪打湿。 “十一天又三个时辰,”他呜咽道,“皇姐已经十一天又三个时辰没和我说话了,皇姐再不理我的话,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窗户抵挡不住骤然加剧的凉风,被吹得大开。你和他的头发也被风吹得肆意纷乱。他的话成功阻止了你的脚步,你只好停下,回身望向他,目光透露着失望。 萧克神色越发慌张:“我错了,我错了皇姐!都是我的错!是我大逆不道,是我扮成驸马,是我爬你的床。” “可我只是好想你啊,皇姐,我想抱你,想亲你,想操……”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便被你厉声打断。 “够了!萧克,你哪还有一点一国储君的样子,寡廉鲜耻,德浅行薄,你的圣贤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吗?!” 你抬手,头一次重重地甩了他一耳光。 他被扇得偏过头,眼中却闪着明亮的光,不知是烧得神志不清了还是太过于欢喜你的触碰,他竟然顺着你打他的手,从指尖慢慢舔吻上掌心。 你立即蹙眉躲开。 他语调缠绵,自嘲道:“皇姐方才还被我的舌头舔得喷水呢,现在就不喜欢它了吗?因为是我舔的吗?” 你喝道:“住口!” 雷公碎天,一道闪电划过半空,照得寝殿白光一瞬。刺眼光芒下,瘦削的少年面上的妆已经落得差不多,露出了原本粉白迷离的面容。他慢慢站起身,从袖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刀划在腕上,淋漓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他的目光落在血淋淋的伤口上,透着隐隐的疯狂:“这一刀,是罚我不顾皇姐意愿爬上皇姐的床,下一刀……” 他将匕首放在你的掌心,刀锋对着他的脖颈。 他紧紧盯视着你的眼睛道:“皇姐若是以后还要继续漠视我,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沉默半晌,你闭目,不愿再看他,轻轻地道:“阿克,你醉了。” 他癫狂地笑了一阵,笑得弯下了腰,道:“我很清醒!皇姐,我从生下来就跟着你了,就像小时候那样,在这宫里就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不好么?” “皇姐不愿看我,那我就继续讲。我知道皇姐在意百姓,然而今年南疆太守请求放粮的奏折已经被我截下,南疆水患,保不齐饿殍遍野……”他语调中未尽的威胁之意很是明显。 你睁眼怒道:“你!!!” 他的眸光深暗几分,柔声道:“我只是想让皇姐知道,如果你不与我在一起,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你握着匕首的手已经在战栗,却始终不能往他的脖颈更近一寸。 你一直以为的完美储君,实则是毒蛇,是恶鬼,他视百姓为蝼蚁,如疯子一般纠缠着你……可这人又偏偏是你亲手带大的弟弟,血脉相连的亲人……怎么办,你到底该怎么办。 你一直紧绷着的情绪已然接近崩溃,有什么东西在轰然倒塌。 “皇姐不舍得杀我吗?倒不如我给皇姐指一条明路。皇姐与我私下在一起,我便做回那个仁善的储君,如何?” 他的声音似蛊惑人的海妖。 “皇姐,想好了吗?” 你木然站立在寝殿中央,火烛毕剥,预示着它即将燃尽。 良久,你的回应轻得如一声叹息:“一周至多一次……”声音细弱似蚊呐,可还是被渴求你多年的萧克听到。 他迫不及待地吻上来,呼出的炽热气息仿佛会把你整个人都燃烬。 “皇姐,别哭。” ———— 骠骑将军府。 院中缠斗着一红一白的两道身影,白衣男子看似瘦弱,实则招式狠厉,稳占上风。红衣男子逐渐不敌,却依然强撑着一口气应对。 一道尖锐的破空之声后,伴随着红衣男子的一声闷哼,他竟被对方直接刺破了肩胛骨! “瑾儿,你下手轻了。对待如此废物,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手软。”是一道凌厉又带着玩味的女子声音。 周羡瑾素衣鹤立,收剑拱手道:“姑母。” 周琏捂着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略一低头道:“母亲。” 若是此刻你在院中,必定十分震惊。原本应该在边关镇守的骠骑大将军周妤,如今竟是欺君罔上,无召回京! 英姿轻甲的女子坐于亭中,满身沙场杀伐的血腥之气。她从容喝下手边的茶,朝周羡瑾颔首道:“看来你恢复得好极了,若二哥泉下有知,定然欣慰。这寒毒之药药效虽猛,服下了解药后好得也快。” 周羡瑾的声音很淡:“姑母大恩大德,侄儿没齿难忘。” 周大将军叹道:“你也别怨姑母用寒毒控制了你数十年,实在是怕你喜欢上了那个公主,更怕你再与她生下个一儿半女,坏了大计呀。” 凄清月色下,俊逸出尘的男子雪色的面庞一片漠然,只余握着剑的手在微微颤抖。 周大将军微顿了顿,又想起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冷冷哼道:“你要恨,就恨那萧帝。当年,他为了强占我的二嫂,你的母亲,竟然应允二嫂带着你随军出征,又设计将二嫂骗离军队,在二哥突遇蛮子孤立无援之时不准派援兵前往。威虎队三千五百四十人,全军覆灭啊!” 说到动情处,她重重放下茶盏,粗粝的手抹了抹眼角那似乎并不存在的泪花,道:“幸而后来我在沙场捡到了你,巧的是不久后大哥的孩子在乡下探亲时淹死了。跟大哥说明原委后,他自是愿意把你接过去当亲子对待,小孩子长得都比较像,把你换过去之后,也没被人发现。” “瑾儿,辛苦你为周家隐忍蛰伏数十年,如今,也该一举报仇了。” 周羡瑾没有回应。 周琏在一旁惊得瞪大了眼睛,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母亲讲述这些过往秘辛。当下脑子一转,也顾不得去包扎还在呼呼冒血的伤口,急道:“母亲,那当年为何不让我去做驸马,公主殿下说起来还算是表兄同母异父的妹妹呢!” 周大将军捡起茶盏就往周琏的方向扔去,喝道:“闭嘴,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东西!让你去?你能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年你离家出走再被公主派人送回来之后,你这猪一样的脑子就跟着她飘走了,让你来当驸马?”她嗤笑一声,“别说蛰伏谋划,到时候保不齐还要巴巴地给我写一封劝降信,让老娘折寿十年!” 瓷片混着茶水在周琏的脚边碎了一地,他也跳脚道:“那凭什么让表兄去!” “凭什么?!凭瑾儿刚恢复就能把你这个上过战场的将军杀得东滚西爬!” 周大将军边提甲站起,边咬牙切齿地对周琏道:“老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以后没事少在我面前晃,心烦得很。” 她骂完了周琏,收了收情绪,信步走到表情极为平静的周羡瑾面前,拍拍他的肩膀:“此次攻城,午门和静和公主府两处的兵马就由你来全权定夺,姑母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和魔尊网恋后你单方面分手了(番外)兽交 避雷:人兽 “阿螭,我种的海石榴开花了,想给你传一枝,你……喜欢花吗?” “只要是你给的东西,我都喜欢。” “哈哈,那便好。” 你扯着嘴角,干巴巴地笑,催动灵力将那枝明明开败了的海石榴花传了过去。 半晌,你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后,鼓起勇气道:“阿螭,我现下有些困倦,不如我们明日再聊罢?” 厌螭的语调不轻不重:“哦?你困了?那便就寝吧。” 你暗自窃喜,正轻轻捏诀想要关上玉简,身前的空间却突然变得怪异起来:起初只是生出一道微小的黑色褶皱,后来褶皱越展越大,竟变成了一座深不见底的暗渊,充溢着浓重的魔气。整座小木屋都在因空间的紊乱而震动,坐在椅子上的你也要用力抓着扶手以免跌坐在地。 随着浪潮似的魔气逐渐散开,从中走出一个你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是无量魔尊,也是你的夫君,厌螭。 他生生撕裂了空间从魔域而来,先是扫过一眼桌上已经被关闭的玉简,再将全部视线凝在你身上,没放过你一丝一毫或惊愕或瑟缩的神情,冷笑一声,暗紫色的瞳孔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你心下一跳,忍不住率先发问道:“不是说要重温旧梦吗,你怎么过来了?” 厌螭此刻只穿了简单的黑色常服,仙姿佚貌,倒显出几分正派仙家子弟的意味。他缓步走至你面前,看到你不由自主往椅子内缩的举动,脸色越发阴沉。 “躲什么?” 他扯过你的手腕,再俯身一抱,你就被他托着臀牢牢地扣在怀中。 这些年你被他娇养惯了,胆子也长了一些。于是趴在他肩头嘀咕抱怨道:“那时候我可是连你的脸都没见过,你这样来找我,违反约言了。” “哦?”他抱着你往内走,修长的手指置于你的股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隐隐约约地摩挲你底下的幽处,“你倒是懂约言,和我说不了两句就嚷嚷着困。以前就算是做戏时候,你也能和我最少聊个一时半刻。” 他似笑非笑,语调讥讽:“怎么,早早知道了我的身份,就会连演都懒得演了?” 只能以玉简联系时候的你的所有小心思,这些年都被他在榻上以各种变态手段套了出来。 他的质问将你刺得哑然。 要重演一次当年场景来弥补他这件事还是你先提出来的,只希望他不要再对这件事介怀于心。你没料到的是他应约得如此顺利,将你送回了如今已空无一人的门派。起初,你只为能暂时躲过他无止境的索求而庆幸,一时没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多么敷衍。 要补偿他的是你,出尔反尔的也是你,如此行径对他,你着实又于心有愧了。 于是你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去舔他的喉结,却被他冷着脸躲开,就连抚弄你私处的手指都停下了动作。 你越发惶急,胡乱扶着他的腰攀上去亲他。唇瓣才刚刚与他相触,却又被他偏过头去。 眼泪很快便从眼眶里流下,你咬着嘴唇啜泣道:“阿螭,我错了……” ———— 木榻之上,你奋力拨弄着自己腿间柔软的穴肉,脸上身上全是汗水和溅出来的淫液。 “唔……啊哈……” 方才厌螭的浅浅拨弄便已然让你情动,现下他逼迫你自己扣挖小穴,你却戳得毫无章法可言,手指根本搔不到那内里的、更深的痒处。 吃惯了厌螭鸡巴的花穴又岂是你的几根手指便能满足。 身前,穿戴齐整黑袍冷脸的魔尊正面不改色地盯着你,看似高傲睥睨,身下衣袍都掩不住的庞大凸起却在往你的方向跳动。 他压抑着情欲,声线干哑:“在我还没找到你的时候,你自己有这样玩过么?” “嗯哈,我没有……”你哭吟着,颤动着泄出一波水液,被折磨得眼睛都模糊了,却没有达到想要的高潮。你还记得被他粗暴地顶肏时的感受,如果是那样重的力道,身体里的每一寸痒意就都会被抚平…… 你望着他阴茎的方向咽了咽口水,身体的本能让你恨不能抓住它就往穴里塞。 可是不能,他摆明了还在生闷气,薄唇紧抿,神色阴冷。 可是你好想……好想要,小穴里面好痒,好想被阿螭用力地插。 手指的浅尝辄止根本不能缓和你底下的空虚,不知不觉你把心中所想毫无掩饰地说了出来。 可是他仍然不为所动。 他为什么生气,他想要你说什么?你用已经模模糊糊的脑袋勉力思索着。 过了好一会儿,你才骤然想到些什么。遂微低了眸,双眼含泪,颤声道:“玩过的。” 他抬起细长的眼,目色暗了几分。 你忍住羞意,一字一句道:“我玩过的,以前,你哄我睡觉的时候,我边听着你的声音,边,自己玩。”话到后面,你的嗓音已经轻得几不可闻,但你知道,他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勾唇浅笑,流露满意:“呵,心肝真骚。” 其实厌螭要的也不是真相,你终于想通其中关窍。 他只是想让你,哄哄他。 他把自己的腰带解开,露出玉色腹肌下骇人的欲望。你偷偷往后挪了挪,手掌触及虚空,意味着再多一步就会跌下床去,于是你退无可退。 进食者现在也并不着急享用自己的猎物,厌螭以一个淫靡的姿势诱惑着你,语气玩味:“宝宝想要什么自己来取?嗯?” 身下被褥已经被你的水液浸透,花穴痒意泛滥成灾。你哭着推倒他,顺着倒刺将他的阳物完完全全纳穴中的一刹那,身下喷出一大股春水,就这么被刺激得跨坐在他身上痉挛着高潮了。 “骚宝宝,若我那时便撕碎空间过来把你操烂,你也会大张着腿求我插你,是不是?” “是,呜……阿螭,插烂我。” “如你所愿。” 他眼中狂热的欲火几乎化为实质,掐住你的腿,拉近你的臀便开始发了狠地往上顶。你被迫后仰,雪白颈项如窗外的霜华般皎洁。 淫荡的花心无需扩张,粗硕的肉棒便能直接进入你完全打开的宫口,捣得你惊声尖叫,水液与肉体拍击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啊,啊啊……啊,慢一点……” 你娇怯的哀求与呻吟只会让他更加激狂,他太了解你的敏感点,次次都能撞在花心上。女上的姿势不仅没能让你获得主动权,反而将他的肉柱吃得很深。子宫里的嫩肉一缩一缩地含着他,就连甬道里的每一个褶皱仿佛都能被他的肉刺抚平。只有你低头看到小腹上的凸起时才意识到他进入了一个多么恐怖的深度。 “可是骚宝宝那么喜欢被我插,一停下就要哭。”他装作无奈,往上顶撞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 不知他进出了多少个来回,阳物上的倒刺将你们紧紧勾连在一起,没有一分一秒的分离。他紧握着你的腰,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不顾你的呜咽发抖,马眼一开,肉棒就死死地钉在了子宫里射精,直射得你的小肚子都鼓涨起来。 你已经习惯了他对于内射的执着,身体累极,脑袋发晕,遂趴在他身上细细喘息。你的小腹里装不住那么多的液体,趁他退出些许的间隙,白浊与淫水混合着从你们的交合处流了下来。 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下他如冰石般的肌肤在霎时幻化成了坚硬百倍的鳞片,甬道里射过一轮的阳具再次变得坚硬,其上倒刺怒涨着,将你柔媚的嫩肉扎得生疼。最可怕的还是子宫里的那截阳具,巨硕的龟头瞬间变得更大,仿佛要把你的子宫都顶破! “啊!!!你……你!” 由于剧痛,你尖叫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厌螭他,他居然化为了真身! 身下奸淫着你的玄青蛟龙极为庞大,龙首蛇尾,鳞如细晶,就算物种不同,你也看得出他是极为健壮俊美的一条蛟龙。 可现在你觉得他就是一头磨牙吮血的凶兽! “疼!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想做了!”你哭喊着,拼命摇头、扭着身体想要逃脱,巨兽性器上的倒刺却牢牢的勾住了你的穴肉,挣扎的动作只会让你越陷越深。 虽然这些年来他无数次表示过想要用真身操你的意愿,但皆被你严词拒绝了。今晚,他却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化为真身和你交媾。 厌螭毫无人性,不过他也不是人。他一边感受着最纯粹原始的快感,一边怕你把嗓子哭哑了,所以对你轻声安抚:“乖,我把身体化小了,心肝受得住的。别怕,我有分寸。” 他的确没有完全化为足以遮天蔽日的真正原型,但此刻他的身躯也将这一方床榻占满了,连尾巴都伸到了床外。 若不是你的修为这些年来一直在增长,你毫不怀疑在他化形的那一刻你立马就能被他肏死在床上。但是现在你的境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肉穴好像被撕开了一样的痛苦,多到恐怖的快感冲击着你,你弓下腰,试图缓解这份骇人的痛意。 “呜呜呜,要坏掉了……阿螭,你变回去吧,我要坏掉了……” “有我在,不会坏的,嗯?骚宝宝再含深一点好不好?” 他把利爪收了起来,按耐着冲刺的欲望等你适应他,待你的花穴又漫流出淫荡水液,子宫嫩肉不顾主人的意愿欢快的吸着他时,他才开始挺动插干。 银白色月华透进大开的窗,将床上的情景照得清明。庞大凶残的蛟龙如进食般伏趴着向前撞击,黑色的鳞片折射出霜般的光芒。透过缝隙才能看出蛟龙身下压着一个白软娇小的女人,在过激的交欢下,女人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在雄兽大开大合的持续抽插中低低呜咽几声。 普通雌兽都受不住这可怖的交媾,更何况你只是一个脆弱低阶的女修士。厌螭虽怜惜你初次兽交多有不适应,但化为真身后,原始的兽欲与发情都让他失控,索性毫不留情地放开了肏你。 他低吼着,用粗长的性器凶狠地撞着你。你被他顶得呼吸都不畅,快要被濒死的快感与窒息感逼疯。精水与花液的混合物在兽根的贯穿中被抛溅出来,再顺着你的大腿缓缓流下。 他甚至还用巨蟒一样的尾巴勾着你的双乳,尾尖蹭完你的乳晕,就开始试探性地往乳孔里钻。 你已经无法再抗拒。 他又一次将浓稠的精液灌入了你的体内。 待余韵平复些许,他拔出性器,再用尾巴轻轻地将你翻过来。你的身上都是被淫虐的痕迹:两腿一直在打颤,腿间嫩肉又红又肿,已经被他肏得完全外翻,就连最里面的宫颈口都被肏烂,灼烧一样地疼。 ……坏掉了吗? 那样,就再也不能逃了吧。 恶蛟深紫色的竖瞳诡异而幽深,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雌兽,已经被他打上标记的爱侣,同时,他打算再来一次。 最后,厌螭变回了人身,他熟稔地为你清洗、换衣,抱着你回到魔宫。 你早已疲惫地昏睡过去。 完。 苗疆圣女催眠冷漠剑客之后(1) 烛火摇曳的昏暗密室内,一个容貌惊人的黑衣男子正在中央的石床上合眼打坐。他如覆雪般淡漠的眉宇青筋暴起,似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铮——”流光剑芒以磅礴之势破开周围的空气,在离你仅有一寸的地方停下。 “圣女莫怪,阿肃在江湖中树敌颇多,时常有人想要不分时候地与他`切磋武艺`,所以他的防备心才重了些。” 身侧的武林盟主急忙制住剑锋,才救下差点被一箭穿心的你。 你佯装面不改色,实则差点被吓得魂飞天外。慕容肃这个冰块死人脸,多年未见还是一样的粗鄙粗鲁粗野!!! 调整心情,你微微正色道:“贵公子的病症就是这样一直醒不过来么?” 盟主叹气道:“早些时候还能勉强清醒,但最近昏迷的时间越发地长,甚至每日只能醒来半个时辰……唉,自从阿肃剿清了魔教之后,便被濒死的魔教教主以心魂燃烧为代价下了诅咒。除非他能得到他求而不得的东西,否则便会一直昏迷在痛苦中,直至死去。” “求而不得?”你皱眉沉思,“既然求不得,便是得不到……但作为武林第一剑客,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东西是他求不得放不下的吗?” 盟主点头:“圣女所言不差,阿肃行事淡漠无情,我们也从未见过他对何事上过心,问他也问不出个结果。” 你暗暗腹诽:问个冰块能问出什么话来? 讲到了今日的正题,盟主万分诚恳地向你拱手:“所以我们才会请圣女过来,用闻名天下的苗疆催眠圣术让他吐露心意。哪怕只是为他编织一个幻境,在幻境中让他暂时得到他的求不得,这诅咒或许可解。” 你有点被这老头捧得飘飘然,转动手中的银铃,思索着要如何实施这个法子。而盟主却仿佛生怕你不肯救他的宝贝儿子似的,下一刻便从袖口中掏出一个长长的清单: “圣女只需一试,若此事能成,这单子上的东西,我都可数倍送至苗疆。” 你接过单子一看,瞪大了眼睛,眨巴眨巴,再眨巴眨巴,确认自己确实没看错。 你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蛊虫和亮晶晶! 你扬眉,露出势在必得的笑:“这单子,我接了!” ———— 你曾经和慕容肃有过一段不太美好的渊源,不,应该是仇怨。 他天赋非凡,年纪轻轻便稳坐擂台,成为了武林第一剑客。一把去邪剑斩尽世间不平事,号称“一剑万人敌”。 他在江湖中行走,救人不图报酬也不图情,随心而为,来去无踪。被他救过的百姓尊敬地称他为“白剑圣魂”,而被他坏了好事的人只能对其恨之入骨。 就是这样一个在尘世中片叶不沾的孤傲剑客,与最不拘小节、见钱眼开的苗疆圣女你结下了梁子。 彼时你收钱办事,正想在一个清秀郎君身上施下你新近培养的“死心塌地”蛊,好让他喜欢上你的主顾。 慕容肃就在此时恰巧路过街边,看到了你的小动作。去邪飞剑过来,不由分说地就把你的蛊虫砍为了两半。 面对你的怒火中烧,他抱臂倚墙冷冷道:“蛊虫的钱可以赔给你,不过你要起誓不再用蛊害人,不然,见一次,砍一次。” 竟敢破坏你的生意?!不可饶恕!! 你放了毒蛇去咬他,他却凭借着高超武力轻易地将你暴力镇压,甚至还把你绑起来丢进河中,说是要让你净心。 待你好不容易才从河里爬起来时,这厮却好像认真思考过的,语气极淡地对你说出惊天噩耗。 他说,你作为苗疆圣女,虽然作恶多端,但的确有特殊的医术,不可杀。所以,为了彻底除去你害人作恶的隐患,他决定此后要一直跟着你,约束你的行事做派。 ———— “大哥我求你了,女子如厕你也要跟着吗?”走到一片树林处,你捂着肚子装作内急。 慕容肃冷峻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类似羞赧的神色,他立即走到远处背对着你,规矩站着。 你心中一喜,偷偷扔下身上所有的铃铛,提起裙子转身就跑。可惜还没跑出多远,就被五感惊人的慕容肃觉察到。 他瞬息之内便追上了你,又扛着你的腰把你扔到了河里。 戴着斗笠、只露出俊逸的唇和冷白下颌的少年侠客抱剑站在河边,凉凉道:“别白费心思,我要盯的人,跑不掉。” 虽然河中水线仅能没过膝盖,但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和衣衫,你还是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气急败坏地朝他嚷道:“慕容肃!你给我记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老娘以后一定能逮到机会弄死你!!!” 他颔首,语气无波无澜:“我记着了,所以,现在去吃饭吧。” 你以被他影响了工作为由说自己没钱了,耍赖打滚要求他负责,他叹口气,答应以后都承担你的日常开销。 ———— 苗疆圣女一脉早已没落,到你这一代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贫如洗,家徒四壁。 什么?要问赚的钱都去哪儿啦?自然是都砸在你的蛊虫身上了。有的蛊虫爱啃灵草,有的蛊虫好噬金,为了心爱的蛊虫宝宝,你只能含泪走上什么活都接的不归路。 如今这样一条赚大钱的路却被慕容肃彻底封死。你走到哪里他便跟到哪里,一日三餐都要一起吃,住客栈也总是订的相邻房间,一副誓要盯你到死的样子,让你气不打一处来。 为了逃跑,你对他用尽了毕生所学:在他身后偷偷放蛊虫,结果他把你扔到了河里;在他饭里下毒,结果他把你扔到了客栈的鱼池中;在他床上藏了一窝毒虫毒蛇并隐藏得完美无缺,结果他把你扔到了他的浴桶里…… “噗——咳咳,咳咳,”你狼狈地在浴桶中沉下去又浮上来,呛了好大的一口水,他就站在浴桶边静静地看着你。水雾升腾,你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想也知道他此刻应该在内心狠狠地嘲笑你的无能。 可恶! 对着他那冷若冰霜的面孔,你刻意娇声道:“把我扔进你的浴桶?你难道,是想和我洗鸳鸯浴吗?”你在心里幻想着一百种将慕容肃千刀万剐的场景,嘴上极尽轻佻:“没想到啊没想到,武林中冷面无情人人敬仰的慕容少主,私底下竟是个如此急色的大、淫、魔!赶紧来吧,奴家也很想见识见识少主的雄风呢~” “……” 三教九流的地方你哪里没待过,说这些话如同信手拈来,又岂是慕容肃这样的清贵公子哥能招架得住的?只见他又被你三言两语弄得脸色绯红,一眼都不敢再看你,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嘴上赢了也是赢了,你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过了几日,慕容肃突然收到一封家中送来的急信,他看着信,薄唇抿紧。 目力敏锐的你意识到他可能要走,躺在床上两眼放光——继上次被扔到水中之后,你受凉了,高烧三天未退,期间他一直在照顾你。 虽说据此你对他有所改观,然而在他用常年握剑的手握着海碗、想把药直接灌进你嘴里时,你还是垂死病中惊坐起,颤抖着教他怎么用勺子一口一口地给人喂药。 然而由于角度原因,你未曾看到,药汁从你的嘴角处流下来时,他意味不明的眼神。 ———— “我暂且离开半月左右,你就安心待在客栈里,钱我放在了桌子上。” “嗯嗯。”你乖巧点头。 他顿了一下,道:“别乱跑。” “放心,我还生着病呢,不会跑的。你快走吧,别耽误了正事……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在这里等你的,我发誓!” “……” 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苗疆圣女兼委托榜榜首兼五花八门奇技淫巧拥有者你,才终于得以重出江湖。 要不是这次看在慕容老头身为武林盟主,面子也大家底也厚的份上,你不好拒绝,要不然你才不会愿意与他重逢。 ———— 明黄烛火无风而动,忽然,坐在石床上的慕容肃鸦翅般的眼睫轻颤起来。 见他意识涣散,似醒非醒,正是施展催眠术的最佳时机,你立刻拿起锁魂铃,画诀布置四周,嘴中念念有词。 铃音渺渺,似远山薄雾,又如银川水流,令听者渐渐迷失。催眠术只需要施术者在受者最脆弱的时候施咒,便可顷刻控制受者的心智。 “冥冥游神,听服我令,不往不回,如去如来……慕容肃,告诉我,你心中所求不得的东西是什么?” 他睁着眼睛,瞳孔灰暗,面无表情道:“我不知。” “那我换个问法,你现在最想要什么?天材地宝?美女如云?声名远扬?” 他皱眉:“都不想要。” …… 一连问了好几十个选择,他都回答不感兴趣。你彻底恼了,原本还打算赶紧治好他的病拿了赏金就走,没想到他这么难伺候。 新仇旧恨交织着,磨灭你的理智。你忍不住怒道:“慕容肃你这个天杀的,和以前一样难搞,我要放一百只蛊虫在你身体里,再放一百条毒蛇咬死你!!!” “……圣女?” 苗疆圣女催眠冷漠剑客之后(2) 他怎么认得出你?他醒了?!被催眠心智的人怎么还会做出违反施术者命令的举动?! 你一惊,又迅速摇起锁魂铃,再次加固术法。 “不往不回,如去如来……慕容肃,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由于被你再次施术,他的神情变得有点呆。 “好极了!”你松了一口气,“那么现在,问你的内心,在你的内心深处,最想要的是什么呢?” “我想要你。” 他乖巧地坐在石床上,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身后,狭长的眼尾垂下,露出一点懵懂少年的神态,“你很熟悉,我想要你……亲亲我。” 你搞不清楚他是在逗弄你还是真心的,但是你对自己的催眠术十分有自信,他不会撒谎。 好吧,好吧,为了赏金,你忍! 清丽灵动的少女慢慢俯身,用手挑起青年的下巴。 两唇相贴。 虽只是一瞬的轻触,可那软乎乎的感觉还是让你怔然片刻。 这人,还挺好亲的…… 不对!他可是你发誓过要将其千刀万剐的慕容肃!!你甩甩脑袋,把那些旖旎念头都甩出去,换回恶狠狠的模样对他道:“现在呢!你还想要什么?” “……我不想说。”他似是难为情地低下头。 你握紧拳头,尽力控制自己一拳打在他脸上的欲望。 问是问不出结果了,你彻底泄气,他这张嘴说的话没一句你爱听的。 可恶!你恨恨地想,几年前是这样几年后还是这样,难道自己在他面前要永远处于下风吗? 看着他那张红润柔软的薄唇,你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 “对,就是这样,舔我。” 亵裤与衣裙散落一地,你内里轻薄的小衫被掀到了乳尖上,露出细白的腰。下身一丝不挂,你半倚在石床上,踩着他的肩膀,让他埋头吞吃女子最隐秘的地方。 青年淡漠的眉眼粘上了你透明的蜜水,淫靡而惑人。昔日孤高冷傲的仇人匍匐于你身下,低头舔穴,你的生理和心理上得到了双重满足。 反正催眠期间的记忆在清醒后都会消失,你不必担心他会找你日后算账。此方法既能让他受辱,又不会让旁人发觉,还能解了你的仇怨,一举三得,真是妙啊,妙啊! 你暗暗得意,遂对他下达了专心帮你吃穴的命令。 强有力的指节掰开你的腿根,他伸出舌头,搅乱一池春水。花穴被他舔得淫靡至极,潺潺水液从你的股缝流到了石床上。 你仰头呻吟:“嗯……啊哈。”随着他一下过重的舔弄,穴心处涌出一大股水液,你忙道:“呃、啊,轻点……” 断续的指令未能生效,他用舌头继续在甬道里肆意挑刮。原本隐藏在贝肉间的花蒂都被他用舌头拖出来,再用牙齿细细地磨。 青年刚开始的青涩试探早已被现在的吸穴和轻咬花蒂取代,该说不愧为正道翘楚,学什么东西都极快。 动作间,衣物的摩擦声,“啧啧”的水声,与你脚链上细碎的银铃声混合在一起,寂静的密室里,寰宇中好像只剩你们彼此。 “嗯啊……”你受不住他那越来越重的力度,踩着他的肩膀欲远离他的舌头,却被他掐着屁股追着舔上来,长指在雪白的臀部留下好几个青紫的痕迹。 冷不防被他舔到一处微皱的软肉,无尽的泄意袭来,你在他脸上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哆嗦着去了。 “你……全都吃下去了?”看到他甚至舔舔嘴唇把那些多出来液体也一并吞入,你惊骇。 他点点头:“嗯,都是你的味道……好香。” “……” 你还是没忍住,一脚把他踹开了。 他跌坐在一旁,怔怔的,似乎还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与他安分的脸截然相反的是,他胯下的小慕容肃一柱擎天,将裤子顶出一个惊人的帐篷。 你回缓了点力气,原本打算起身就走,却想起来曾在岐黄之书上看到过的:男子阳具若是挺立良久而得不到释放,此后会很难再行房事——假若慕容肃醒来发现自己不举了,这次恐怕就不是把你扔到水里这么简单了。 你思绪复杂,是要用手,还是真的给他……? 高潮结束后的身体异常空虚,你夹着双腿磨了磨腿心,心底也升起了隐秘的渴望——若第一个男人是他,好像也不错。 他是你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如果忽略那冰冷的死人脸,忽略难以捉摸的性格,忽略动不动就把你扔到水里的粗鲁举动……单凭长相你还是愿意与他春风一度的。 不如,就试试?反正他醒后什么都不会记得。 你跪坐在他身前,解开他衣袍的手一直在颤抖。先是银质护腕,再到带着硬甲的极重的外袍、束紧的腰带,最后是黑色的贴身锦衣……就这一会儿功夫,你便已经满头大汗,臀下,蜜液从毫无遮蔽的花穴里滴下来,再落到脚踝处。 带着他温热气息的锦衣被你剥下时,你先是看到了他紧致的腹肌,由于常年不见天日而泛着月白的光泽感,上面布满了陈年的刀剑疤痕。顺着蛊惑人心的人鱼线向下看去,你看到了与他高大的身躯极为匹配的、青筋遍布的粗硕阴茎,又粗又长的一条,还是青涩的肉粉色,其上狰狞的马眼怒张着,吐出透明的前液。两袋阴囊也沉甸甸的,看得你的腿下意识夹紧了些。 这么大?!你惊惧得脸都白了,你的小穴和慕容肃的鸡巴根本就不是一个尺寸的,被他进入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你顿时清醒过来,不想和他做那事了,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谁知你一不小心脚下打滑,向后跌倒,好死不死就跌在了他的鸡巴上。由于下落的冲击,他瞬间就埋进了半根肉棒,令你疼得厉声尖叫起来。 撕裂感从身下传来,肉贴肉的黏腻,他在身后的闷哼和死死钉在你身体里的炙热肉棒都让你对事情的即将失控感到无比恐慌。于是手脚并用着想要爬开,他肉棒上鹅蛋大的肉冠却卡在你甬道的某个褶皱上,加之你太过紧张导致的甬道紧缩,肉棒竟一时无法在你的体内挪动分毫。 无法,你只得轻轻扭动着屁股,盼着让你们的连接处松动些,让鸡巴更顺利地拔出来。 “哈……嗯……” 你用手撑着石床前后摆动,非但没能把肉棒拔出来,骚穴反而在扭动间适应了慕容肃的尺寸,吸鸡巴吸得更欢了。肉棒上的青筋把你甬道里的每一道褶皱都照顾到,没有插得过分深入就已经让你爽到极致。 慕容肃没有你的命令,只能无神地坐着,任由你用小穴吞吃他的阴茎。 你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感觉好像在骑着木马摇晃,身体充盈而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当你的腿酸到不行的时候,他才终于在你的体内释放出大量浓精,你也再次随他一起攀上顶峰。 此时的水液已经足够多足够润滑,你急忙撑着身体,把他的肉棒拔出体内。 “啵”,那一瞬犹如塞子拔出琉璃瓶口的声音,大量红的白的浊液顺着你的股沟流到了床上,甚至在石床上形成了一个小水坑。你失神地趴在石床上轻轻颤抖,如同一朵潋滟的桃花。 良久,恢复精神的你把痕迹都仔细清理了,并给他穿戴好衣物,方走出密室。 苗疆圣女催眠冷漠剑客之后(3) 令你没预料到的是,在这次“治疗”过后,慕容肃的身体竟然大为好转! 慕容老盟主对你感恩戴德,又给你增加了一倍的赏金,你表面笑着应下,背地里却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做那事……会让他的病情好转?他求而不得的究竟是你,还是那事? 不管了,为了高额的赏金,你不愿深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上。 从此,在慕容肃清醒时,你绝不见他。在他病发时,你便将他催眠,撑着他劲瘦的腰跨坐在他身上,用湿穴努力吃下他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 你对外严格保密自己的医治过程,谁也不会知道,表面仁心的医者,实则日日都在用自己的逼给病人治病、与病人性器相贴。 只是某日,你与他做得晚了些,收拾得也匆忙,未曾发觉还没擦干净他手上残留的你的淫水…… 你自觉把这件事情做得天衣无缝,随着每日的“治疗”,你细算过,如若再做一两次,慕容肃就应当完全好了。 可惜往往事与愿违。 ———— 烛火幽微的密室内,两副身躯密不可分地交迭着,高大俊美的侠客用手扶着肉棒,把它慢慢捅入身下女子白软的小穴内。 见你还要哭,慕容肃用眼神制住你。此时你正躺在石床上,细小的手腕被他用腰带缠了几圈,绑在床边。 你不明白他是怎么发觉的,只是今日你如往常一样褪去衣服,他突然和你对视上,眼神中满是清明和了然,你就知道坏事了。 你转身欲跑,却被他压在床上,按下了所有的挣扎,让你低头看着他奸淫你的过程。 “你想吃我的东西,和我说一声便是,毕竟我们是老熟人了,嗯?” 他在你的耳边轻喘,清疏的声音染上欲色。身下也一刻不停,阴茎划过敏感的花蒂,将湿濡的肉缝慢慢撑开,填满。 你自知事情败露,还要辩解:“我是为了治你的病才……总之我是不得已的!” 他冷厉道:“治病?你对每个病人都这样么?都这样张开小穴去吃他们的肉棒?” 无法克制浓烈的妒火,他重重地捣开你紧闭的内里,肉棒直顶到宫口前才肯停下,进入了一个你从没到过的深度。你又痛又委屈,却听到他似沉思细想道:“可分明这几年接近你的男人都被我派人杀了啊。” “你跟踪我?!”怎么会,几年前他明明还是一个光风霁月的少年剑客,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声线微哑:“早在我认清自己的心的时候,我就应该用锁链把你锁起来的,因为你太不乖了,总想着跑,明明说好要在客栈等我……幸好,你现在又回到我身边,还主动吃我的肉棒……嘶,别夹。” 他轻易压下你的所有反抗,肏你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深,狰狞的鸡巴无需什么技巧,只需要直直地往前捣撞进出就能让你无数次感受到濒死的快意。 肏至兴起,他布满剑茧的大手在你柔嫩的两瓣肉唇处摩挲,轻易摸到一手淫液,涂抹在你被他顶得乱晃的奶子上,挺立的奶尖顿时如同沾了露的红梅。 他低头去舔吸奶尖与乳肉,你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奈何双手被绑在头顶,想要挣扎却是挺着腰把奶子进一步送入他的口中。你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随着他的进出不停地颤抖。 “别……别进去……慕容肃,你敢进去我就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经过上百次的抽送,肉棒将你的宫口撬开了一条小缝,最深处要被侵犯的认知让你本能地感到恐惧。他却不由分说地将你按向自己,再用蛮力往前一顶,将你的子宫彻底干开。 你随之泄出了一大股水液,不停哭叫着、辱骂着他。他不语,下腹紧贴着你,埋头在子宫中抽插得更为凶猛。鸡巴整根抽出,余肉冠在穴口,再全根插入,一直深入到子宫。大开大合间,似乎连囊袋都要一同进入那个温暖紧致的地方。 你泄了一次又一次,他却不肯罢休。 觉察到石床将你的后背弄的不舒服,他大发慈悲解开你的手,把你抱起来在密室里走动着弄,悬空的危机感使你不得不瑟缩着抱紧他。 他却把你轻轻往上一抛,再放手让你直直下坠,肉棒短暂离开小穴后再乘着你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闯进来,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你甚至还求着他回床上干你。 当他终于大发慈悲,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入你的宫苞里时,你早已在他的身上昏死过去。 他射了之后也不拔出来,让鸡巴堵在宫口,享受着花心承受雨露后的收缩,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带你离开了密室。 苗疆圣女催眠冷漠剑客之后(完) 预警:憋尿 “混蛋……不要再做了,嗯……啊哈……” 在水深达到腰腹间的冷泉中,慕容肃抬起你的一条腿,箍紧你的屁股,把你压在光滑的石壁上肆意交媾。 他高大的身躯仿若蔽日遮天,把你严实地裹藏在他的身影下。只余在他腰间挂着的一条纤白的腿,尚能彰显你的存在。 “哦?不想做了?那是谁先催眠我再偷偷吃我的鸡巴的?说话!”他在重重顶撞的同时拍了一下你的臀,把你激得春水直颤。 你越说越委屈:“我真是为了治病,怎么跟你说你都不听……呜哇哇哇!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以前欺负我就算了,现在还欺负我!!!” 你嚎啕大哭起来,哭的特别伤心,脸上身下水儿齐飞,与之前被他肏哭的眼泪不同,这下你是真的被他逼急了。 “呜呜嗯嗯,你还插!我讨厌你……你滚,你滚啊!从我的身上滚下去!!!” 十天了,整整十天,他一刻不停歇地埋在你的身体里。就连进食也要你坐在他的身上,肉棒定住你湿濡润滑的下身,他左手揉捏着你的奶儿,右手给你喂饭,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当年他喂你喝药的时候。 只是那时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将来有一天,这个冷傲的剑客会用他粗热强悍的阳具捅开你的小穴,与你抵死缠绵,你们的身体会像枝蔓一样相互结绕,亲密无间。 每日,你的肚子里都被他灌满了浓精,涨涨的,撑得高挺。 他却横行无忌,像疯狗一样地肏着你,在山庄的各个角落。 … 他因为你的大哭而失措,好不容易缓下了抽送的速度,吻去你脸上的泪水,温声道:“不哭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你,也不该欺负你。”他将你的腿拉得更开,“瞧,你现在不也兑现了当年的承诺吗?真的是要弄死我了,小穴快要把我夹死了。” “……” 你偏过头,就算他沉浸在情欲中的俊颜多么惑人,你现在也只想把他从身上踹下去。 沉默半晌,他忽而很认真地望向你,道:“从出生起,我便背负着剿灭魔族的希望。我不需要成为正常人,只需要被锻造成一个趁手的人形兵器——一旦我贪恋玩乐,懈怠练功,便会被扔到这冷泉中“净心”一夜。” 月光似也流淌在石壁中。 他垂眸,语气平静:“当我十岁时便能孤身一人杀尽一伙山贼时,我觉得这个方法,很好。” 你知道他是在解释当初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将你扔进水中,因为他也想让你“净心”。 透过他墨色的眼,你仿佛看到了幼年的慕容肃。月光下小小的一个孩子,衣服都湿透了,坐在冷泉中瑟瑟发抖。 没有童年的人,怪不得会这么冷漠。 “嗯啊……那你也、哈呃……不该扔我……”他并没有停下抽插的速度,你完整的一句话被他撞得破碎。 他将你的腿提到他的臂弯上,让花穴把他吃得更深。阴茎斜着向上戳,抵在你子宫里一块敏感的软肉前,让你在对高潮的渴望与惊惧间摇摆不定。 他缓缓道:“你是我第一个不舍得杀的人,但你很不乖,总想着逃跑,我只好用这种方式让你安生些。不过现在……”他眼神极淡地看向你的发间,语带威胁:“若你还想用发簪里藏着的折风翼逃跑,我不介意折断这双腿,让你在榻上度过余生……” 他轻柔地抚弄你的脚踝,似乎在把玩,也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能更利落地将它折断。 你被他漫不经心说出的话一惊,偷偷把发簪扔远了。 他已经知晓了你所有的退路,并一点点折断你逃跑的羽翼。 他满意地亲亲你的脸,旋着肉棒将那处敏感点碾了又碾,反复蹂躏至平展。在如此有技巧又磨人的肏穴中,你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抽搐着攀上了高潮。 已经压着你干了多时,他捏着你挺立在肉瓣上的小核,迅速捣弄了几百下,在你的无声啜泣中又一次将子宫射满。 期间有不少寒凉的泉水随着他幅度极大的抽送流进你的身体,与他贴着你的灼热体温形成对比,让你不由得悄悄往他的方向凑近,汲取暖意。 个头骇人的阳具还堵在你的子宫里,精水、淫液和泉水混合着,无法排解。 小腹中坠坠的感觉令你又酸又麻。 你艰难道:“你出来,我想……溺……” “溺在我身上。”他稍稍退出,只余肉冠堵在花穴口,望向你的眼神中暗含期待。 你怒目道:“滚啊!我要去茅房!” 他眯起眼睛,低笑道:“好。” 他抱着你出了泉水,信步走在月下林间。看似非常好说话的样子,实则在路上一直坏心眼地用肉根时而轻时而重地挤压你脆弱的花蒂。 你的花蒂本就被玩得肿胀,容不下一点刺激,被如此挤压,自然一阵刺痒。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尿意,你已经分不清想排解的是尿液还是他的精水了。 如果放松了紧绷的肌肉,那尿液和精液会一起从你的下体里喷出来吧…… 光是想想,你都感到一阵脸热。憋得花心酸疼,也要强撑不在他面前尿出来。 刺激太过,你趴在他身上无意识地轻颤:“嗯呃……啊。” 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慢,阳具便也随着步伐在你身体里乱顶,水液晃荡的声音在你们紧贴的性器里响起。你难耐地用牙齿去磨他的锁骨,无视他含笑的眼。 风过叶间,留下沙沙的回鸣。 俊朗无双的青年将托住少女臀部的手往上颠了颠,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少女的耳边只余林间啸啸的风声与他的絮絮低语:“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在我身上溺了又如何?左右这天底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哼。”你咬紧嘴唇,用哼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是肚子真的越来越涨了,甬道都憋得颤抖起来。身下男人却还要一直用鸡巴撞你的宫口。 骤然失神一瞬。 你终究没憋住,在他身上尿了出来。他顺水推舟地将肉具拔出些许,你被堵在子宫里的精液和淫水也就一齐喷了出来,如飞瀑般倾泻而下,水淋淋、亮晶晶的,淫靡得不像话。 你双颊红透,微张着嘴唇,脑袋一片白光。他却在你耳边悠悠吹起了口哨,好像在哄小孩子排尿似的。 未等你肚子里的水流出多少,他就抵在湿滑软绵的穴口,稍稍掰开你的屁股,将又充血挺立的肉棒顶了进去。不顾你的挣扎,边走边抱着你深深操干起来。 激烈的性事间,由于交合而流下的水液落了一地,蜿蜒着伸向你最后被他掌控了一辈子的人生。 昔年,当他终于赶回客栈时,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人去楼空。 他让父亲发布了悬赏,终于等来了和你重逢的时机。 这是你赏金最高的一个悬赏令,也是最后一个悬赏令。 冷漠的剑客终于还是把明媚的苗疆圣女拥入怀中,随着她走遍了天涯海角。 当事人苗疆圣女你: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为什么当初我会在床上跌那一跤……不对!我连催眠都不应该催眠他,这个悬赏令都不应该接!为了这个悬赏,我后面所有的悬赏都没了,还每天要被他压在榻上这样那样,不分昼夜!!! 冷漠剑客慕容肃,哦不,只要你在身边,他的嘴角时时刻刻都是扬起的,再也不见当初的冷漠。只见他微笑着拿出一沓慕容山庄的地契,光一个山头就够你养好几辈子的蛊虫。 你撇撇嘴,好吧,那就原谅他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