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鹤监nph[肥女x男神]》 1.堂堂骠骑将军竟成了东宫禁脔开章h 在大郸,提起皇太女李不坏,小孩子都得吓哭。 她身材肥胖、手段狠辣,令人闻风丧胆。 近日最有话题的,就是太女驸的人选。 萧太后为此伤透脑筋,从皇亲贵族到朝中大臣,凡是相貌好、年纪适宜、血统高贵的男子,都相看过。 最终,才选出十位万里挑一的俊才。 然而,她还是不太满意。 其实之前,倒有个英武俊朗、样样符合的太女驸。 可那人成了罪臣之子,自然不合适。 幸而他并非裴家亲生,早已脱离家族,再加上恩师李老求情,才免于一死。 前太女驸裴铮本人自然知道外界的议论。 曾经,任哪位大家闺秀见到他,都会羞红脸。 家道中落后,他长得再仪表堂堂、风华绝代也无用,哪怕是八品小官之女,也避他不及,唯恐牵扯到旧案之中,影响自己未来孩子的官运。 更何况,一个被皇家退婚的男子,名声能有多好? 他呆在家不出门: “裴铮那个破鞋,早就被宫里的人玩烂了舌头,你看他躲在家不敢出门,就是因为舌头长了脓疮,吓死个人。” 他出门跑马: “真是丢人,被退婚跟没事人一样,家里刚有人发配边疆了,他还开开心心赌马,人面兽心。” 总之,他不管干什么,都是铁板钉钉的声名狼藉。 递交辞呈时,同窗们用大嗓门对他冷嘲热讽: “难怪,我说之前皇太女死活要和他退婚,原来早就看出他品行不佳,不配为东宫之驸。” “扫把星,天煞孤星,克死了家族……” “他毕竟和太女有过婚约,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用不着给他好脸色,皇太女可不喜欢他,根本就不会庇护他。” 李不坏小时候,很喜欢欺负和虐待裴铮。 全天下都知道,皇太女厌恶他。 “你们看,我准备的这个金镶玉,送到东宫怎么样?” “哟,这个看着不错,孙大人看看我这珍珠呢!” “妙妙妙!!” ...... 月光皎洁。 裴铮泡在热水种,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玉雕般完美的身体在雾气缭缭中似隐似现。 正要拿浴巾擦身体,身后一只肉乎乎的手抓住他泡得发红的下巴揉捏起来。 “嗯啊...殿、殿下...”裴铮发出一声哦吟,不用回头也认出了来人。 尽管不是第一次了,可他还是很紧张。 “不要...嗯...轻点......罪臣的骚喉结涨得疼......” 李不坏脱光了衣服,肉滚滚的身躯从后紧紧抱住了裴铮,不停地磨蹭。 若有人在场,看见这种美与丑的反差,定要叹一声造化弄人、暴殄天物。 可要是萧太后,会把这人扇几百个大耳刮子:“我家凛儿那是福气太满,才撑得起储君之位!呵,胖男人抱着美女乱啃少见吗?凛儿是太女之尊,全天下最尊贵之人,徒有外表的货色哪个配得上?!” 李不坏掐住裴铮敏感的喉结拧了又拧,骂道:“小贱人,才玩几天,喉结就硬了许多,之前还嫩嫩软软的,真是淫荡。刚才是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偷偷摸它,怎么样,舒服吗?” “回、回殿下,罪臣没有。” “没有?那你一脸春情地在想什么,还有,孤还没揉你的喉结,它怎么就自己硬了?” 裴铮又是慌张,又是羞臊,声音蚊子似的,支支吾吾地说:“罪臣……是在想殿下……啊……” 他披着墨蓝色的锦袍,跨着长腿,被李不坏拉到了床上。 李不坏半靠在床头,肩上盖着一件明黄色的阔领龙爪长袍。 她大张着腿,露出中间缝隙里的肉。 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斗兽棒,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在裴铮身上。 周围来来往往的东宫女侍抬水、换香、擦鼎、扫屋,穿梭在内殿中,李不坏毫不在意,女侍也习以为常,完全没有因为这里多出一个“通房”而有所慌乱。 相反,她们有条不紊准备了各种工具。 裴铮被两个侍男灌了一肚子的花茶,吐气如兰,身上也芬香扑鼻。 待侍女出去后,裴铮放下帷幔,跪着取了湿帕呈给李不坏:“请殿下为罪臣洁唇。” 李不坏轻哼一声:“恃宠生骄。”手一扬:“自个儿收拾好。”才不惯着。 裴铮低头擦拭,头顶几乎冒烟。 李不坏用那根细细的逗兽棒,在他胸膛上挠痒痒,逗得他咯吱咯吱笑。 “不要、啊......” “不要什么?说,你刚刚在想孤什么。” 裴铮红着脸说:“我在想,殿下揉我的喉咙,吸我的喉结,还用力摁它。之前,摸了整整一夜,把它都给玩肿了……” 他人生得英武,喉结也比旁人生得淫荡许多。从幼时起,他的喉结就过于凸起。 本朝有规定,凡是喉结过于突出者,视为男妓,人人皆可淫之。 所以,男子十三岁后都会戴束喉,既是遮掩,又是避免自由生长过于肥大。 十五岁之后,唇舌也必须遮掩。 一些有教养的世家子弟,都会让男子从面部下方至脖子戴一副相连的定制遮面。 李不坏揉着他的喉结,接着让他张嘴,坐在他的脖子上,已经发硬的肉蒂头顶着他的喉结。 她翻开裴铮饱满的唇瓣,揉捏淫荡的唇珠:“你的嘴巴怎么这么软,跟孤的很不一样。” 裴铮一动不动地忍耐李不坏的亵玩,喘了口气说:“软一点,才能让殿下舒服……” “你还记得昨天答应我什么了吗?” “罪臣……罪臣答应……要当太女殿下的禁脔……当殿下的外室……随时都让殿下操我的骚嘴……嗯啊……” “还记得,那就好。反正你的清白也没了,干一次和干几次都差不多。” “唔唔......别......这个地方不可......啊啊啊......”裴铮突然高昂起头,原来是李不坏捏住了他的骚舌头。 “不可?有什么不可啊。”玩了几天,李不坏已经完全知道他的敏感点了。 灵活的手指在舌头的敏感部位轻旋重按,刺激得裴铮毫无反抗之力。 他哼唧道:“太女殿下……若是被太后知道……定会处死罪臣……” 李不坏冷冷说:“装什么装,你要是怕死,还敢赖在这儿不走?你没有资格不同意,孤现在就是要你给孤舔肉蒂。” 说着她扒开裴铮肉嘟嘟的唇瓣,对准湿粘粘的舌头,肉蒂强行滑进了口腔中。 “嗯哼......”二人俱是浑身一震,被快感侵袭。 裴铮无力地躺着,只能感受着阴唇和阴蒂都在自己的口腔里摩擦出入,整个口腔都被滚烫的肉蒂弄得又爽又疼。 常年被束缚的下半张脸,使得口腔也过于狭窄,坚硬的肉蒂狠狠地在舌头上戳来戳去,水花四溅,这对裴铮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不一会儿就吐着舌头,双目失神,身子一颤一颤地高潮了。 淫荡的舌头膨胀,伸出嘴外,放不回去,嘴巴也被干得合不拢。 李不坏狠狠撞击着他的嫩舌,圆滚滚的大肉蒂在那张完美的俊脸上肆意妄为。 裴铮用唇瓣紧紧地包裹着肉蒂,牙齿在阴唇上轻咬,李不坏打着颤,力道越来越大,肉蒂干到了喉咙里。 裴铮喘不过气了,抱着李不坏肥大的屁股,摇头试着摆脱。 李不坏死死地坐着他,让他后退不能,将瀑布般的水淋了他满脸。 裴铮被一股巨大的水流冲刷着喉管:“唔唔……不要啊……咕噜咕噜……” “什么不要,孤看你挺喜欢喝孤的东西。怎么,你不是很饥渴吗?孤让你解解渴为什么不好。” 李不坏的肉蒂像个会动的探测头,在裴铮的口腔瘙痒,轻轻扫过口腔嫩壁。 她换了个姿势,自己仰躺着,裴铮俯趴在她身下,肉蒂塞在他嘴里没出来过,同时手捏着他的后颈玩弄。 这几天,裴铮几乎一直在床上,没日没夜地被李不坏干舌头,好在他天生名器,口腔壁被肉蒂搅弄狠戳了那么久也没坏,仍旧紧致有弹性。 “堂堂的骠骑将军,现在变成了一条趴着被干舌头的公兽,真不知道你是天生淫性还是越长越下贱……” 裴铮红着眼,被迫用各种姿势,伸长脖子舔舐可以止痒的肉蒂。 他大张着嘴,方便李不坏能干到最深处。 嘴巴一开始承受不住,渐渐就尝到了妙处,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来。 李不坏继续用言语羞辱他:“给孤记住了,你现在不是太女驸,只是一个肉蒂套,知道吗?就连男妓都不如!” 裴铮拱着脑袋,整张脸恨不得贴在肉蒂上,显然是爽透了。 “我是……太女殿下的……狗……求殿下干我的舌头……” 裴铮心甘情愿地成了李不坏的禁脔,哪怕无名无份。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只会拖累太女,对她的形象造成不良影响,所以无怨无悔,只要能偶尔想起自己就好。 李不坏娶太女驸的那天,裴铮独自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咳嗽着,寂寞地紧了紧披风。 他就这么日复一日地等待李不坏的召见。 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直到一天,李不坏彻底将他忘记。 一年冬天,那扇木窗再也没被关上。 一只冰冷的手垂落。 太女殿下,愿千岁,千千岁。 2.肥太女中春药 开宝四年,夏夜。 一辆华盖辇车急匆匆驶出皇城,直奔郊外而去。 车夫是一位丹凤眼女武官,生得人高马大。 叮叮咚咚。 车辇垂挂的金玉环佩碰撞。 夜风呼啸,汗水四溅。 她高扬起马鞭,狠狠抽下去,四匹汗血宝马嘶叫一声,跑得更快了。 武官一脸肃杀,紧握缰绳,似乎在焦虑什么,又抽了几鞭子,转身回头问车里的人:“殿下!好点了吗?” 马车里坐着的,正是太女李不坏。 今日原是宫中宴会。 皇帝为了让自己的人当上太女驸,竟然给她下了药。 身边的人都是皇帝的眼线,李不坏谁也不敢相信,只得借口换衣,趁夜逃出。 “殿下!殿下!!” 李不坏浑身发热,几乎快没了意识。 听到穆兰英的呼喊,这才清醒了一分,几乎毫不犹豫,拔下匕首,在左臂狠刺一刀。 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让李不坏肌肉紧绷,脑中清醒。 真该死。 李不坏很怕痛。 但比起被皇帝抓住的后果,只能如此了。 反正……反正孤肉多……不怕…… 后背已被冷汗浸湿,李不坏咬牙给自己包扎伤口。 主街有埋伏,几人只能听天由命,逃去郊外。 只要今夜无事,等来太傅所备救兵,定能化险为夷。 说到底,还是怪那长孙太傅长孙云縠,偏偏这时候去视察,让皇帝趁虚而入了。 李不坏的太女之位,靠的是开国功臣、一代摄政女相、长孙庾婴所着《开国法典》里的继承篇。 储君人选应是“立嫡立长”,最关键的是后面跟着的四字:“无分男女”。 这四个字曾掀起一阵“女帝”狂潮,后来随着几位公主的莫名死亡,讨论声渐小。 直到女奴出身的萧太后摄政后,才不再出现之前的“怪状”。 当今圣上并不是萧太后的亲子,而是过世的贤太妃所出。 李不坏出生三年后,萧太后西征回朝,皇帝顶不住太后和法派的施压,这才立李不坏为太女,同时也封小儿子李政宜为宸王。 自此,太女党和宸王党,分成两派。 “呼......” 握着膝盖,李不坏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这时的她,不由得十分后悔,倘若能精进一分内力,也不至于这么快中招;倘若能听信临走时太傅的交代,不喝任何酒水,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境地。 不过,她心里却并不真正惊慌。 只是等药效完全起作用,皇帝带领重臣“抓奸在床”,丢脸是其次,“负责”是板上钉钉。 绝不能,让他得逞! “殿下!殿下!!” 听不到李不坏的回话,穆兰英着急了,掀开帘子就要进来。 李不坏连忙阻止了她,咬紧牙关,捂着伤口,虚弱回道:“孤……孤没事……你……再……再快点……绝对不能让他们抓到……” “是!!殿下放心!太傅早有嘱托,若有急事,只管去城东长孙府!” “不,不可……城东……必有埋伏……眼下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不能让东宫和长孙府损失惨重……还是去郊外……” “是……” 身后有马蹄声追来,李不坏神色一凛,微微挑开窗帘,向后看去。 追兵这么快? 为首之人是位女将军,一身银白铠甲,手握长枪,只听一声马啸,她带领追兵拦住去路。 “吁——” 穆兰英不得已停车,眼中杀气腾腾,抽出长刀,直指对方,怒斥:“傅老三,你放肆!胆敢拦下太女车辇,你不要命了吗?还不给我滚开!” 傅濯缨玉面冷淡:“濯缨不敢,只是圣上有令,召太女速回宴会。”说着飞身下马,单膝跪地,握拳高声道:“臣傅濯缨参见太女,还请太女随微臣一同回去。” “傅濯缨!你这个叛徒!忘了谁把你从那乞丐窝扛回来的,对得起殿下吗?亏我……” “咳咳……布谷儿……不得无礼……” “是……” 李不坏喝退穆兰英,拉开车帘一角,低头看着那一小片银白,缓缓开口道:“更深夜重,傅小将军来得这么快,一定累坏了吧。” 傅濯缨垂首道:“微臣不敢,乃职责所在。” 李不坏弯曲手指,指关节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打车窗:“傅小将军谦逊,却不知父皇急着找孤回去,有何要事?孤现在,喝多了酒,正想去散散心呢。” 傅濯缨犹豫了下,开口道:“回太女,微臣知道现在朝野上下有不少挑拨离间的谣言,还请太女万勿听信,不要伤了圣上一片拳拳爱女之心。” 李不坏轻笑一声,摇头道:“哦?孤怎么没听到这些谣言,难不成父皇误会孤了?孤只是喝多了酒,身体不适,才失礼离开。没成想,倒让父皇为孤担忧,害得傅小将军也多跑了一趟。傅小将军,你不会怪罪孤吧。” “这……微臣不敢!”傅濯缨语气惶恐,扣首道。 “既然如此,不如等孤回去歇息一会儿,明日再去找父皇请罪,傅小将军,请回去复命吧。” “是……”傅濯缨皱眉,抬手让开一条路。 傅濯缨旁边的副官脸色一变:“这......” 趁傅濯缨没有反应过来,李不坏和穆兰英已过了两条街道。 “殿下,你怎么知道、傅濯缨会让路?” 李不坏目光微动:“那是自然。” “是不是因为,她对我们有愧,所以故意放走了我们?” “谁知道呢。” “既然有愧,那她为什么跟着皇帝?她怎么就不明白呢?皇帝就是狼子野心!” 说皇帝是狼子野心,也不知道她的属臣是不是惯坏了。 李不坏摇头:“随她去吧……赶紧走……其余追兵马上也会追来……” 她淡淡一笑,心道:“傅三这颗棋子,还不到动的时候。” 果然,他们听到四面八方传来的马蹄声。 好得很,皇帝显然是抓住了这次机会,非要得手不可。 这时,李不坏浑身滚烫,感受到药效再一次袭来。 她当机立断地命令穆兰英带她跳下马车,躲藏于陋巷之中。 这是远离主街的一条潮湿的巷子。 墙上石砖脱落,地面满是污泥,墙边的缝隙还有让人作呕的白泥。 “砰——” 李不坏完全没了力气,倒在地上,胡乱呻吟:“难受……好热……” “殿下......”穆兰英晃了晃她,心疼地说:“要不咱们回去拿解药吧,这次听从皇帝安排算了,大不了再将那人杀了!” 一时间,李不坏天人交战。 最终,她下定决心:“带孤……去……春风楼……” “是!”穆兰英没有任何犹豫,背着她就往巷外走。 刚走了几步,就听到巷口隐约的声音:“太女被歹人劫走……秘密将其带回宫中……不得有误……” 糟糕! 千钧一发之际,巷子里一道小木门忽然开了。 那人手里提着一只恭桶,睡眼惺忪的,两个人在这儿也没看见。 他把桶子放在门口,又摇摇晃晃走了进去。 接着院子里传来了错漏百出的读书声。 有什么东西掉下来,砸在李不坏头上。 她勉强抬头,能看到墙内有棵很大的梅子树。 不用她开口,穆兰英就抱着她跳上梅子树,进入了这间不起眼的小院子。 树下追兵急匆匆进了巷子,又急匆匆出去。 透过月光,院子里那人一身青布麻衫,身体健壮,显然干多了粗活。 浓眉大眼,高鼻棱唇,走路带风,是个练家子。 家里堆了很多柴禾,应当是要卖钱的。 他坐在柴禾旁,拿着一本破旧的书嘟嘟囔囔读着。 李不坏听着有点耳熟,这不是她儿时的一篇赋吗? 内容主要是赞美了早上的馄饨多好吃。 完全是为了交作业胡写的。 当时题干是“民智混沌”。 结果把长孙云縠气得头上冒烟,从此再不吃馄饨。 她自己不吃就算了,还不准大家吃。 最后那篇赋被她收走了。 李不坏也不知为何,这些东西流入了民间。 听说在小儿启蒙中,很受欢迎。 穆兰英在李不坏耳边叽叽咕咕:“殿下,别睡,你听,这人还是你的崇拜者呢,太女果然民心所向、众望所归,不是皇帝能比的。” “……” “唔,我看他相貌端正,若是出身世家,倒也能入我们东宫后院。” “……” 那人才念了几页,就要睡过去了。 “放肆!竟敢不尊殿下御作……” “……” “殿下,这人家里好穷,连灯也舍不得点。”穆兰英小声说。 李不坏早已无力答话。 3.肥太女抢闯落魄民男私宅 终于,长孙泠找到了他们,三人上了马车。 穆兰英冷笑:“你来得倒是快。” 长孙泠没答,只掏出几颗药丸塞李不坏嘴里,把手搭在她脉上问道:“殿下如何了?” 穆兰英:“中了药……” “什么药?” “春药。” “……” 穆兰英着急道:“现在回哪儿?东宫还是长孙府?我告诉你,丑的不要!” 长孙泠皱眉道:“回哪儿都来不及了,殿下的毒再不解,有碍康健。” 穆兰英怒极了:“什么?!狗皇帝!我穆兰英必生啖其肉!” 再喂过药,传了点内力,长孙泠收手道:“我只能尽量抑制发作的痛苦,可堵不如疏,只得找人……” 穆兰英将碗一扔:“我去把那几个不中用的花瓶废物带过来!” 长孙泠阻止道:“不可!今夜凶险,后院那几人不知道有没有皇帝眼线,为今之计,只能赶紧在外面找良家子,替太女殿下解了毒。” “去外面?” 长孙泠目光微动:“没错,绝对不能和任何关系有牵扯。” “要不……” 穆兰英想说,太女有令,不是良家子也行。 但当着长孙府的人说去青楼,太女恐怕不愿意。 “要不什么?” 穆兰英灵机一动:“刚刚那个院子,有……” 话没说完,长孙泠已经明白了意思。 “不可!”长孙泠一拍车壁:“太女何其尊贵,那等下贱之人,如何配触碰贵体?” “救命之物,无需介意,事成之后,咔擦!”穆兰英对准脖子比划了一下。 “有点残暴了,还是等长孙太傅定夺吧。” 穆兰英噎住了,姑奶奶你手里的人命可用残暴二字数不了。 果然,长孙泠又道:“也罢,事后,我再调查这人的家世,如有必要,灭其三族,不留后患。” 李不坏很想说,干嘛要长孙云縠定夺,她自己定夺不行吗? 可惜没那力气开口! “穆统领,医官来了!” 李不坏实在太痛苦了,浑身滚烫,满口咬出血,抓住一只手就要随意往身下放。 “哎呀,哎呀,太女不可!”七十岁的医官婆婆吓得差点把她甩到了地上。 众人不知道从那儿弄来了一桶冰水,给李不坏擦身体,李不坏恢复了一点意识。 长孙泠和穆兰英还在争执。 “李二公子,长相俊美,唯独皮肤不够白皙。” “赵七公子,武功高强,可惜不通文墨。” “地上污泥,如何比肩仙云?” “蝼蚁之姿,哪敢窥伺神明?” …… 李不坏长长地叹气,手都要揉抽筋了,肉蒂越发肿痛:“就他吧。” “谁?” 李不坏指了指。 穆兰英:“万万不可!太女何其尊贵,那等下贱之人,如何配触碰贵体?” 长孙泠:这不是刚刚我的台词吗? “其一,他和哪一方都没有关系;其二,他对我们无恶意,其三,方便善后;其四,也是最重要的……” “什么?” “你们别再吵了,孤已经不行了!你们再犹豫就自己来吧!” 嗖。 二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 “该死,竟然划拳输给了那个莽女。” 长孙泠拍响了那道木门。 穆兰英撇嘴,也不知道她这时候讲什么礼貌。 (长孙泠:我是为了以防万一,例行考察。穆兰英:就不能直接拎过来吗?) “谁啊。”门内的少年似乎很诧异,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他打开门,门外是一位黑甲女将军。 “请问你是?” 长孙泠抽剑搁在他脖子上:“娶过妻没有?” “没、没有……”他被这一幕吓到了:“呃……我应该有还是没有?别……别杀我……千万别杀我……我没干过坏事……” 长孙泠很不耐烦,打断他:“到底有没有!实话即可!” “没有!” “嫖妓否?良家子否?” “未曾!良家!” “干净?” “干净,干净。我每天洗澡,干净得很。” 这人真是傻愣愣的,长孙泠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可惜这儿没有什么高门贵男挑了。 “叫什么?” “啊?我叫,我叫郭孝安……我家……我家什么也没有……有两捆柴……你要吗……还有几本太女的书……书不能拿走……” 长孙泠听到后半句话,脸色和缓些许,嗤笑一声:“喜欢太女?你也配?” “喜欢?一介草民,哪敢,哪敢肖想……愿下辈子入太女门下,为其效力。” “效力?你一个男的能干什么?” “我......” “你见过太女?” “几年前,曾见过太女巡游。” 郭孝安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天,他挑着一担柴禾,碰巧遇上太女巡街。 所以人都跪着,吓得他也扔了柴禾趴在地上。 有一个小女孩忽然大喊一句:“女人也可以当太女吗?那有一天,我要做大将军!” “轰——”人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巡街的队伍却停了下来。 几个带刀侍卫走到了小女孩面前。 巡街时,扰乱秩序,可直接乱棍打死。 更何况,还妄议太女。 旁边的人连忙散开躲远。 小女孩的妈妈带着小女孩,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太女饶命啊……饶命……孩子不懂事……我回去一定会打断她的腿……这孩子没爹……我养这么大不容易啊……太女开恩……开恩……我这就教训她……” 说着啪啪对着小女孩就是两耳光,小女孩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为首的女武卫一身劲装,看到这个场景,顿时挠头骚耳:“哭什么,都不准哭,不杀你们……” 女人和小孩仍旧号啕大哭。 “哎呀……”武卫扔下一袋金子和一块玉牌:“太女有令,吾可为太子,汝何故不可为将军?天下女子,皆可为相帅!稚童壮志,大善,受上赏……咳咳,拿着吧,有这块玉牌可参加武考。” “谢谢,谢谢太女……” 秋日的傍晚,凉风吹过,露出帘内人那张福气庄严的圆脸。 郭孝安被长孙泠一掌拍醒。 “喂!小子,算你运气好,跟我走吧。” “走,走去哪儿?” “你不是想给太女效力吗,我带你去见太女。”说着亮了自己的令牌。 “什么?真的?!可是,我书还没背熟呢。”郭孝安眼睛一亮,抓紧了手里发黄的书。 长孙泠往下一瞟:“这书都看了多少年了,你还没背熟?” “将军,给我一柱香时间,我换件衣服,然后再看看书。” “不用了,这些都不需要,只需要……只需要你的嘴。” “嘴?那是当然,待会儿太女肯定要考我。” 他向长孙泠示意的马车走去。 长孙泠看着他的背影,叹一声:“如此粗民,只能回去给长孙大人请罪了……” 郭孝走到马车旁,喃喃道:“这马车,难道是金子做的?” 穆兰英抱着剑,唰地跳下车,看见郭孝,上下打量一眼,面露嫌弃,凶巴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去!” 郭孝低头,搓了搓衣角:“敢问大人,里面,是太女殿下?” “关你屁事!再啰嗦杀了你!” 郭孝不敢多言,伸手就要爬上车。 穆兰英用刀背狠敲了一下:“谁准你的脏手碰了?” “不碰车,我怎么,上去?” “废话怎么这么多!” “是,是,那我应该......” “你给我过来!” 郭孝安任由他们摆布,反复洗手又净口,就差妆扮一番了。 看着郭孝安爬上了车,穆兰英凶狠地龇牙,重重地剁了下脚,跑到巷子口吹风去了。 李不坏的耳边全是他们窸窸窣窣的声音。 “啊——” 郭孝安尖叫一声,滚下马车。 一刀一剑架上他的脖子,长孙泠:“你干了什么?” “我没干什么!” 穆兰英风一般出现:“那你大呼小叫什么。” “车上,有……有裸女!啊……那是……那是太女?” 长孙泠:“太女遭人下毒,你既然想效命,就用嘴去解决了吧。” “等一下!” 穆兰英:“不愿意?杀了!” 郭孝安抱头:“我我我我、愿意!” 长孙泠一把提起他,扔进了马车。 郭孝安家里世世代代,砍柴为生,何曾见过这种场景? 他钻进马车,撞进李不坏的目光。 李不坏身上一丝不挂,抬起沉重的眼皮,无声地开口:过来。 砰砰砰。 郭孝安几乎能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他走过来,面红耳赤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呆了会儿,忽然跪地:“草民郭孝安,参见太女!” 李不坏用了全力,才发出声音:“你……不怕我们是骗子?” “两位女将军如此勇猛,只有太女殿下才能带出来。更何况,其中一位女将军,我似乎是见过的。”郭孝安低头说。 车厢很大,有一个房间大小。 有床榻,桌子,凳子。 到处都是丝绸宝器,珠光闪闪。 柜子上放了很多书,桌上食物被推到一旁,正中间摆着浸着冰的一盆水、两块绸巾、一排银针和几个药瓶。 郭孝安不敢抬头,盯着膝下的西域地毯。 铜鼎隐隐飘来檀香,他的额头不停冒汗,李不坏几乎以为中毒的是他。 4.肥太女马车巷道强占乡野民男h “多大了?” “十、十七。” “愣着干什么?” 郭孝安犹豫了一下,不安地说:“太女尊体贵重,为何、为何……会找我?” “不是你说,崇拜孤,想为孤效力?” “是、是我说的,可、可……” 李不坏笑出了声。 他试探性地抬起头,李不坏平静地看着他,也平静地让他看。 车厢内有盏琉璃灯,李不坏看到他年轻红润的脸颊,乌黑的头发,葡萄般晶莹的眼珠,健壮的身体像头青草地上的牛犊。 不知怎么,竟想到了一句,“布衣荆钗,难掩丽色”。 李不坏身上一件衣服也无,披散着头发,躺在帷幔之中,仔细打量他。 郭晓安鼓起勇气看了她一眼,把头复低下去。 过来。 李不坏又说了一遍。 郭晓安小步小步,膝行着,挪到李不坏的榻边,又退了几步。 “怕什么?孤还能吃了你?”李不坏不悦道。 “草民,草民不敢。” “上过学?” “没,没有。” “识字?” “识得几个。” “家里几口人?” “一口,啊,一个。” “不跟你废话了,赶紧滚上来。” “啊?” 郭孝安眼睁睁看着人模人样(赤身裸体)的太女,变成一头野兽。 李不坏一把拉过他,摁在床榻上。 两张脸对视,郭孝安的脸红成了大番薯。 “孝安,不管孤让你做什么,你一定会去做的,是不是?” “是……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他的骨头有点硌人,李不坏低头,在他身上嗅了嗅。 有一种青草的气味。 很好,如果是牛粪味,她就…… 看到李不坏这个动作,郭孝安更加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似乎在天人交战。 但李不坏知道,他不会拒绝,也不敢拒绝。 郭晓安偏头,重重地深呼吸一口:“殿下……殿下饶命……我……草民不会……” 李不坏凑过去,在他耳侧温柔低语:“啧,瞧瞧,把这你吓成什么样了?告诉孤,你想入东宫吗?或者说,你喜欢孤吗?” 郭孝安瞳孔一震,正要张嘴:“唔唔……” 李不坏捂住了他的嘴,没让他说出来,深深看入他的眼底:“孤不在乎这个回答,知道吗?” 郭晓安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整个人就像那棵梅子树。 他做了一件大不敬的事情,把李不坏的手拿开,很大声地说:“草民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爱慕太女了!!” 说完,他捂住了自己嘴,又一个翻身滚起来,磕头道:“太女恕罪……”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做过,李不坏甩了甩手,不由得感到了一丝兴味。 “无妨,孤恕你无罪。”说着抬起他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 这少年的嘴唇软软的,咬起来甜丝丝,像两条橡皮糖。 李不坏越吻越凶,嘴唇在他的唇瓣上磨蹭,她一直往前,他一直退后,被动地承受着,直到靠着车壁。 一开始,他的手揪着帷幔,不停颤抖,慢慢地,搂上李不坏的腰,不由自主地回应,吮吸她的下唇。 李不坏侧脸避开,淡淡道:“放肆。” 神色平静,语气里却是杀气。 他不安地看着她。 李不坏抬手就是一巴掌,可惜没什么力气。 郭孝安的眼睛里满是受伤,喘着气,捂着被打的左脸。 李不坏漠然地说:“乡野村夫,不懂规矩。” 说着在他慌乱的眼神中,扯过一根绸带,将他的手捆住,继续俯身啃咬他的唇瓣。 郭孝安再不敢乱动了,僵硬地任她动作。 药效压抑不住,李不坏双眼发红,狠狠压住他,粗暴地撕碎他的衣服,在他身上凌虐。 嗤拉,衣服碎片被扔了下去。 “啊啊——”郭孝安双眼睁大,脖子几乎被咬下一块肉来。 少男的身体柔韧,浑身散发出月下湖边草地的气息。 他紧紧地抱着李不坏,两人缠绵着,攀附着,摇摆着。 长发交缠,衣袍迭压。 李不坏松开手,躺在一旁,呼吸沉重,抚摸着自己的下体,肉蒂肿得很痛,大腿根黏哒哒的。 对着郭孝安张开腿,揉着肉蒂:“这里……很痛……快给孤舔……啊……” 郭孝安直愣愣地看着女人的下体,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无法思考了。 “贱奴才……快……快点……” “殿下……我……我……我不敢……” 李不坏生气了,狠狠地锤了一下床板:“该死……该死……来人……来人啊……把这个不听话的贱奴才扔出去……去春风楼给我找一个过来……” 听到李不坏后面那句话,郭孝安脸色顿时变了,他猛地扑过来,把一段丝绸都给踩裂了。 郭孝安掰开李不坏的腿,伸出舌头,不得章法、胡乱地舔了舔,着急地说:“不要,不要去找别人,我会了,我会了……” 嫩滑的舌头在红肿的肉蒂上扫过,如同点燃了一把烈火,烧得李不坏失去了理智。 “用力……用力……呼……”李不坏才不管其它,浑身血管都爆炸了,杀猪般嚎叫着:“啊啊……舒服……” 几乎是立刻,她就高潮了。 可高潮之后,她内心无比地愤怒和悔恨。 竟然让一个乡野村夫给伺候了,简直是耻辱。 李不坏朝着郭孝安大吼一声,一脚把他踹下了榻:“滚!你给孤滚!” 郭孝安这次连震惊都没有,好像已经习惯她的喜怒无常反反复复,很淡定地在地上捡衣服碎片。 李不坏躺在榻上,又开始翻来覆去。 这次的药效比之前来得更凶猛,生理性眼泪不停地流着,她按着肉蒂狠狠地揉弄。 迷迷糊糊中,有人叹了一口气,含住冰块,俯身贴上了肉蒂。 “嘶……好冰……”李不坏喃喃着:“继续……继续……” 热乎乎的舌肉在肉蒂上搅弄着冰块,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漩涡之中…… 李不坏拖着怀里的人,按在榻上,恶意满满地笑:“就凭你这样的身份,能入东宫,飞上枝头变成凤凰,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我没有!”郭孝安被李不坏眼里的轻蔑刺痛了,愤怒地推了她一把:“太女殿下,还请你不要侮辱草民!” 李不坏的手像铁钳一般,身体更是沉重,轻而易举就把他牢牢锁在身下。 郭孝安不停地挣扎,求生的本能让他忍不住想逃跑。 “你越挣扎,孤只会,越兴奋!” 郭孝安一脸绝望,知道自己就算呼救,也不会有人理他。 “你就不怕,我故意弄出动静,惹来追兵?” 李不坏恶劣地笑:“放心,如果你敢,那你一定会先死。” 她掰开郭孝安的嘴唇,看着里面湿润娇艳的肉,那是未曾开垦过的地方,她眼中有了化不掉的浓雾。 “不!不!” 在郭孝安压抑地惊叫声中,李不坏强行将肉蒂顶入了他的嘴。 被口腔包裹,比起用手指揉搓,是另一种舒服。 郭孝安很害怕,竟然流了眼泪。 “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想爬上东宫床榻的不知有多少,你竟如此抗拒。” “我……我不是不愿意……” 对他来说,想要的是尊重。 可李不坏这个人,就是没学过这个词。 根本不懂他的意思。 “殿下,你放过我吧……” 李不坏冷笑一声,在他的唇齿间进进出出。 “唔唔……不要……不要……” 李不坏重重地挺胯,把他挤压在榻板上,他为了表示抗议,死活不肯开口说话了。 “你真是倔强。”李不坏摇摇头,尽情地享受他:“真嫩,年纪小的就是好,舒服,呃……” 郭孝安又想出一招来对付她,试图用舌头把肉蒂顶出去。 李不坏身体一震,呻吟道:“啊……别……别动……真骚……” 浑身血液都往那颗肉蒂上涌去,她眼前闪过一片片的星空。 “车上是谁?!” 正要到高潮时,却被人打断了。 李不坏心跳差点停了,穿着粗气,拿起一个枕头,扔出门外:“滚!” 外面的人显然愣了愣,才传来了轻轻的声音:“太女殿下?” 没想到,这辆可疑的马车上,竟然会是太女。 “孤让你滚!” 该死的,那俩死去哪儿了。 也不怕来刺客? 李不坏生怕外面的人察觉,郭孝安却突然动作,埋头像只倔犟的蛮牛,快感噼里啪啦从尾椎骨向上燃烧,大腿剧烈抽搐,阴道收缩,肉蒂抖动,终于到了高潮。 眼看着,门帘抖动,有人试图进来。 “你!让开!!” 车外刀光一闪,穆兰英从天而降,长刀呼啸有声。 不一会儿,外面就没了声音。 李不坏浑身都是汗,坐在郭孝安的脸上,疯狂地挺刺,喘气,灌水…… 在颠鸾倒凤之中,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许诺:“孤会接你进东宫……” …… 清晨,李不坏在床上醒来。 长孙云縠已经回来了,穆兰英和长孙泠各领五十军棍,其余当值的人二十鞭子。 长孙泠现在还在罚禁闭。 李不坏头痛欲裂,就记得自己喝下了宴会上的一杯酒,后面都不记得了。 穆兰英挨了打回来,她看着李不坏,问道:“太女,那人是不是……” 李不坏摆手,倒头就睡:“杀了就杀了,用不着和孤说。” “殿下......” 李不坏看她似乎还有话说,捏住眉心不耐烦道:“行了,都别来烦孤,晚点还要召他们商议大事,河东地震,黄河水灾,哪一个不够孤烦的。” …… 天亮了,郭孝安穿好衣服,拿着柴刀上山砍柴。 几个月前的那件事情,就像一场梦。 一天天地等,直到白发苍苍。 …… 李不坏突发奇想,跟穆兰英说:“去买一斤梅子吃吗?” 她正在发呆,闻言回神。 “没什么。”李不坏说。 5.“给孤舔舒服了,就考虑一下”[独立篇] (独立篇)被废过的太女版 能入景德书院的,不是皇亲贵族,就是世家子弟,只有少数破格入学的寒门学子。 朝中分为两派,一派是以皇帝为首的皇家派,一派是以丞相为首的世家派。 景德书院,也同样是七皇子和丞相之子谢嘉珩领头。 这二人,走到哪儿都是前呼后拥。 至于前废太女李不坏,自然是无人问津。 虽然李不坏这次恢复了太女之位,可明眼人都知道,下次被废是早晚的事。 李不坏坐在角落里,身体胖成一个球,身上散发着恶臭。 她低着头,旁边的学子都在讨论嬉笑,她却是一个人。 什么太女,不过是一个摆设,权力都握在丞相手里。 整个学堂里,似乎人人都是玉树临风、英姿飒爽。 唯独李不坏,相貌平庸,身材肥胖。 可今日,她却穿过人群,看向正中间的谢嘉珩。 谢嘉珩,是京城里令万千少女痴迷的少年。 除了天仙下凡,好像没有人能配得上他。 两个字形容他,完美。 曾经,李不坏也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她发现了谢丞相谋反的证据。 李不坏往他抽屉里扔了一个纸条。 谢嘉珩打开,脸色变了。 李不坏一向沉默寡言,别人欺负她也无动于衷。 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听见几个郡主在讨论。 “你们知道吗?我今天跟谢嘉珩说话了,他声音好好听!” “他的皮肤好白啊。” “上次,尚书千金送他手帕,他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那样的大美人,他也舍得拒绝啊。” 李不坏很想知道,他们要是知道,谢嘉珩他爹收受贿赂,意图谋反,还会这么看吗? 她看向前面的谢嘉珩。 他正在给人讲解一篇赋,吐字清晰,音色如同玉石碰撞般好听。 这么久以来,谢嘉珩几乎没怎么注意过这个早晚要再次废的太女。 李不坏恶趣味地想,要是他拜倒在自己脚下,那该多好玩。 果然,纸条一扔,眼睁睁地看着谢嘉珩脸上的表情变了。 李不坏简直想捂着肚子大笑。 谢嘉珩抬头,对上了她的表情。 他一脸震惊。 谢嘉珩走到李不坏面前:“太女,你想干什么?” 李不坏笑道:“你说,突然孤把证据给了父皇,他会怎么做?你们谢家又会如何?” 谢嘉珩恢复了冷静,就像他平常辩倒大儒一样:“这种证据,谁都可以做,污蔑有那么轻易吗?” 李不坏:“孤有一本册子,上面写满了受贿名单,你要看吗?” 谢嘉珩握着书案,脸色没有变化,冷淡地说:“太女想如何,直说便是。” 他很聪明,知道李不坏既然没有直接告发,说明还有一线希望。 李不坏:“如果不想满门抄斩,今夜,来东宫。” 谢嘉珩回去之后,一直在反复思考。 李不坏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要什么? 是了,她想要谢家的支持。 不对,以她的资质,谢家支持也没用。 别太高估她了。 她想要的,可能是谢家的庇护。 如今,东宫和冷宫无异,日子不好过吧。 谢嘉珩这样想着,带着银票去了东宫。 “臣,谢嘉珩参见太女,请太女高抬贵手。” 李不坏坐在座首,旁边一左一右两个不起眼的女护卫。 李不坏低头品茶,没有理他。 穆兰英喝道:“大胆!见太女为何不下跪!” 谢嘉珩面无表情,跪下:“求太女,放过我谢家,日后太女有令,嘉珩万死不辞。” 李不坏轻笑一声:“万死?孤要你死干什么。” “都说谢嘉珩谢三郎举世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谢丞相能言善辩,不知其子口舌功夫如何?” 她掀开衣袍:“只要你给孤舔舒服了,孤就考虑一下。” 谢嘉珩呆住了:“你……你说什么?” 这句话,让谢嘉珩多年以来学到的克己复礼颠覆了。 女人,三从四德,是自古以来的真理。 堂堂太女,竟然会堂而皇之说出如此不堪之事? 简直比,比青楼女子还放荡形骸! 谢嘉珩打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 这个被众人忽视的太女,绝没有表面看的那样人畜无害。 也许,是她久居深宫,太过压抑,已经变态了。 也许,她一直都如此顽劣。 他忍不住想,如此胆大恣意的女子,当真只是皇帝手中的木偶吗? 李不坏饶有兴趣地看着谢嘉珩那副纠结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谢嘉珩才终于明白,李不坏,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想调戏他,而是认真的。 “这是一场交易,你把孤伺候舒服了,孤就把证据还给你,如何?” 谢嘉珩在恍惚中回过神来,打量起这位传说中一无是处的太女。 她身高比同龄女子略高一点,但不是很高,只是中等偏上,体重却过于惹眼。 金冠束发,面若满月,脸色红润,看着像个福娃娃。 身上是件太女常服,与婀娜窈窕的裙衫不同,深色的太子宫袍把上位者的威严透露出来了。 腰间系着香囊玉佩,手腕一串檀木佛珠。 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发现过,太女其实跟人们想象中的已经大不相同了? 尽管如此,她和谢嘉珩想象中的妻子还是完全不同。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谢嘉珩幻想的妻子,应当是宜室宜家的贤女子。 绝对不是一位地位尴尬的太女。 李不坏除了性别,浑身上下没有一个符合的地方。 谢嘉珩站起来,冷眼看着李不坏:“必须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你可怜人生中唯一能消遣的物品。我带来了三十万两的银票,如果你愿意,那么我们现在就可以做交换。” 李不坏摇头:“不。” 谢嘉珩说:“你真是目光短浅,三十万可以买到不少东西,买通不少眼线,甚至能买到兵马,你却选择一件对你并无实际好处的事情?” 李不坏说:“孤就是喜欢看一朵花是怎么枯萎的,一只鸟是如何冻死的,一个乞丐是如何饿死的,还有一个冠冕堂皇的清官世家是如何抄家灭族的。”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谢嘉珩几乎是逃出了东宫。 这座以储君规制构建的宫殿,就像一只邪恶的兽,要将他吞噬。 6.丞相之子和妓子有什么区别 第二天,李不坏依旧去上学,没什么不同。 唯一变化的,是谢嘉珩总是有意无意地关注着她。 “哎,嘉珩,你怎么老是看那个胖太女啊,她怎么了吗?” “我看了吗?我是在看有只虫。” “虫?在哪里?” “飞走了。” 下了学,谢嘉珩拦住了李不坏。 “你去哪儿?” “孤还能去哪儿,回东宫啊。” “这根本不是去东宫的路,分明是去太极殿的,你想去找圣上!” 李不坏说:“孤去哪儿,用得着跟你交代吗?什么时候你当上太女,再来问孤吧。” 听到后面这句有暗示性的话,谢嘉珩终于慌了,他着急地说:“不行,你不能去!” “让开!” “我不让!” 李不坏冷哼一声:“谢家,已经无力回天了!孤告诉你,昨天孤还愿意玩玩,今天,就算你求孤,孤还不乐意呢。” 说着转身就要走。 “等等!” 李不坏嘴角暗暗露出一抹笑。 “何事?哎呀,谢公子,你现在啊,还不如带着全家逃命,也许还能活命几个呢。” 谢嘉珩越听脸色越苍白。 李不坏摆摆手:“好了,下辈子见吧谢嘉珩,可怜我大郸又将损失谢丞相这般的人才啊。” 谢嘉珩一脸决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李不坏一脸笑。 既然身在地狱,那孤就要拉最干净的人陪孤下去。 谢嘉珩昨日回去之后,辗转反侧。 父亲犯下如此大错,他身为谢家子孙,享受多年荣华,倘若是一死,那也得受着,区区身体之辱,又如何呢? 思来想去,自己是个大男人,不用受到道德约束,只当是喝醉了,男欢女爱一场,又何妨? 可一想到李不坏那肥胖的身躯,愚蠢的头脑,还真是让人反胃。 涉及生死大事,又算不了什么了。 东宫。 谢嘉珩跪倒在李不坏脚下:“我……我答应你……” 李不坏说:“答应什么?说清楚,孤不说清楚,孤怎么知道。” 谢嘉珩那张俊脸都给气红了:“我答应……我答应给你……给你……”他偏过头:“我实在说不出口,你想杀就杀了我吧!” 李不坏说:“行,孤不逼你,你说不出口那就孤来说,孤要你伺候,随叫随到。” 什么?随叫随到? 那他和妓子有何不同? 谢嘉珩高高在上的心如同千年雪山即将崩塌。 他看着李不坏远去的背影,一直跪在地上。 他不是妓子,这是男欢女爱,他和李不坏之间,是有情的! 可真的有吗? 他想说服自己,让自己能接受这样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 李不坏不是威逼犯,他也不是在出卖自己的自尊和灵魂。 第二天的蹴鞠赛。 谢嘉珩穿着比赛服,少年就像一块精美无比、毫无瑕疵的美玉,让人看入了迷。 分组的时候,大家习惯性地忽略了李不坏,一组是谢嘉珩的红队,一组是七皇子的蓝队。 “我,我要加入红队!” “让我来,我擅长蹴鞠!肯定不会拖后腿的!” …… 大家争来抢去的,都想让谢嘉珩选自己。 谢嘉珩挑了几个自己惯常组队的蹴鞠好手,还差一人。 之前的一个队友骑马摔伤了,今日请了假,也就是说,谢嘉珩还得再挑一个。 武阳县主和祁阳郡王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就快要打起来了。 这时,一个几乎被人遗忘的声音从角落里响起:“谢嘉珩,选孤。” 这个声音很小,离得远的直接忽略了,近处的却十分惊讶。 “哈哈哈哈哈……”祁阳郡王大笑:“选你?李不坏,你做梦吧,真把自己当太……咳……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胖成什么样了,也想玩蹴鞠?” 李不坏说:“咱们俩的体重差不多,你可以玩,孤为什么不可以?” “还咕咕咕呢哈哈哈......” 说来也是,身材肥胖的男子多了去了,大家还是能在他们身上看到闪光点和可爱之处,可女子身材肥胖,受到的异样眼光却不止十倍。 祁阳郡王说:“李不坏,你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是嫌自己日子过得太好,非要再废一次是吗?” 武阳县主说:“人家再怎么样,现在也是太女,你小心点说话吧。再说了,胖怎么了,吃的是你家俸禄吗?不过,我觉得蹴鞠比赛还是选择有经验的比较好,是不是呀嘉珩。” 李不坏却看着谢嘉珩,笑弯了眼,一副天真的样子:“谢嘉珩,你来说吧,你选谁。” 众人哄堂大笑,看小丑一般看着李不坏。 “哈哈哈哈哈,李不坏是不是疯了?谢嘉珩怎么可能会选她呢?” “她是想上去当被踢的那个球吗?” …… 谢嘉珩看向自己的两个朋友,又看向眼中有深意的李不坏。 他举起手,指向祁阳郡王…… 祁阳郡王打开折扇,大摇大摆地站出来:“献丑了,献丑了……” 然而,一阵抽气声此起彼伏。 祁阳郡王转头一看,谢嘉珩,正正指向了李不坏,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选,她。” 他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李不坏三个字和祁阳郡王的名字相差很大,绝对不可能是听错了。 祁阳郡王说:“嘉珩,你说什么,你不选自己的兄弟,竟然选她?你,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谢嘉珩歉意地看了他一眼,微微偏头不说话了。 红队的人都很震惊。 “嘉珩,你为什么选她啊,我从来没看见她比过赛,我们可是都出了自己的传家宝贝做赌注了,输了回家要挨打的。” “嘉珩,你怎么了,明知道圣上不喜欢她,人人都对她避之不及,你怎么突然发这种没有理智的善心。” “嘉珩应该说错了吧。” 祁阳郡王瘪嘴说:“嘉珩,你,你是不是说错了,我也想跟你们打比赛。” 武阳县主见自己没被选上,瞪了李不坏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谢嘉珩摇头,坚定地说:“我没说错,我选的就是李不坏。” 祁阳郡王气大了,指着李不坏怒道:“是不是她逼你的!是不是!” 谢嘉珩沉默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李不坏。 李不坏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心里暗骂:该死的祁阳郡王,倒是真被你说中了,没错,就是孤逼他的,那又怎样? 她看向了谢嘉珩,谢嘉珩什么也没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好啊,很好。谢嘉珩,你跟孤玩阳奉阴违这套是吧。 7.三年后,孤放你自由 谢嘉珩低下头,你只说要我伺候你那件事,没说我必须什么都听你的吧。 李不坏掐住了手心,谢嘉珩无非就是让自己知难而退,默认让大家把自己赶走。到时候在比赛场上,也随便被人针对。 行,孤偏不让你顺心。 李不坏一副懦弱的样子,叹气道:“唉,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孤也不耽误大家比赛了,就让祁阳郡主去吧,孤本身也不擅长蹴鞠。” 大家看李不坏如此知情识趣,倒是对她没那么厌恶了。 只有谢嘉珩的心抖了抖。 李不坏看向谢嘉珩:“谢谢你啊,谢嘉珩,你还是选别人吧,孤不太会玩这个,你下学后也不用特意教孤了。” 谢嘉珩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了。 众人心想,原来谢嘉珩还答应教她蹴鞠,看来两人关系不一般,不能小瞧了太女。难道是暗示,皇上并没有那么讨厌太女吗? “站住!” 让人惊掉大牙的事情发生了。 谢嘉珩竟然叫住了李不坏:“别走!” 李不坏当没听见,自顾自往前走。 谢嘉珩急了,快步冲过去,拉住了李不坏,哀求道:“求你了!别走!!” 李不坏看着他,嘴角慢慢上扬。 四周寂静。 谢嘉珩这才反应过来,发现大家都惊讶地看着他。 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绝对、绝对不能让这个可恶的女人离开! 否则,她一定会揭发他父亲的! “天哪,我眼睛是不是瞎了!谢嘉珩为什么拉着那个胖子!” “谢嘉珩是不是喜欢那个胖子啊。” “不只是喜欢,还是单方面的纠缠。你们看啊,谢嘉珩什么时候还会单独教人蹴鞠了。那个胖子明明会拖累他们队,他还非要人留下来,连责任心都丢掉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一定是其它原因。” “哎呀,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 李不坏说:“谢嘉珩,你确定吗,留下孤,你们队可是会被拖累的。” 一次比赛,和全家性命,孰轻孰重,你应该知道吧。 谢嘉珩愤愤地看着她,恨不得把她盯死,咬牙道:“我确定!你不要再问了!” 围观群众:瞧瞧谢嘉珩那痴情的眼神,真是让人起鸡皮疙瘩。 谢嘉珩吐血:你们这是什么眼神,我恨不得杀了她你们看不出来吗? 蹴鞠结束后,李不坏收拾东西回去。 路上,一个太监狠狠地把她撞在了地上。 “哎呀,这,不是我们最尊贵的太女殿下吗?奴婢不小心把您撞到了,您没事吧。哈哈,您自己能爬起来吧,那奴婢就放心了。” 李不坏趴在地上,眼神越来越阴冷。 太监捂着嘴笑个不停,欣赏一国太女倒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太监回头看一眼,踢了李不坏一脚:“喂,快起来,起来。” 李不坏一动不动。 太监嗤笑,弯腰掐了她一把:“怎么,想等救兵,还是想演苦肉计,我告诉你……啊啊啊啊……” 李不坏猛扑上来,死死咬住他的耳朵不放。 “松口!快松口!你这个疯子!疯子!” 李不坏松口了,太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两根手指直冲面门。 只听太监嚎叫一声,两个眼睛成了两只血窟窿。 不远处的谢嘉珩看到这一幕,不由得遍体生寒。 他本来以为这个太监正在欺负李不坏,想置之不理,又怕李不坏已经看见他,踌躇之际却看到这般血腥一幕。 太监捂着自己的眼睛,在地上打滚。 李不坏抬头,跟谢嘉珩对上眼。 谢嘉珩头皮发麻,看着李不坏手指淌着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你……” “你找孤?”李不坏用帕子擦手。 “对。”谢嘉珩咽口水:“我是想问,我想问,你说的那件事,随叫随到,可以,但是总得有个期限吧,毕竟那个东西在你手里,总让人有点担心。” 李不坏说:“哦,这个啊,可以,那就三年吧。三年后,孤放你自由,证据会还给你。” “三年?” “嫌长?” “有点。” “那就一年。” 谢嘉珩低下头。 “这也嫌长啊。” “没。” 李不坏说:“如果你杀了孤,会有人直接把证据给父皇。” 谢嘉珩一惊,她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臣不敢。” 李不坏说:“敢不敢,你自己知道。总之,你给我老实一点,不要因为冲动,做出终身痛苦的事情。” 谢嘉珩心想:“一年,也就一年而已。过段时间,想办法,让圣上把我调到其他地方,这总怪不了我了吧。” 李不坏说:“你在想什么?” 谢嘉珩说:“没想什么,你的手不痛吗?”刚说完,就想打自己。 李不坏看了眼手指:“还行吧,那个死太监的眼睛不算硬。” 谢嘉珩心里毛毛的,就怕这个疯子突然把自己眼珠子给抠了:“如果你没有其它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李不坏说:“行,你走吧。” 谢嘉珩行了礼,转身就走。 背后传来一声笑:“放心,孤暂时对你的眼睛没有那么大的兴趣。” 谢嘉珩差点摔了一跤。 谢嘉珩一直等着,等这人什么时候召自己“伺候”。 等了好几天,也没个表示。 不是他犯贱找虐,实在是一把大刀在脖子上晃悠,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着实让人难受。 这天在书院,他和七皇子多说了几句话,就明显地感受到,李不坏的情绪不对劲。 之前她虽然也没什么表情,可都是在神游,现在嘴角有了点弧度,偏偏让人毛骨悚然。 看来,她很讨厌七皇子。 旁边的祁阳郡王叹了口气。 谢嘉珩皱眉,看着心情不好的李不坏。 祁阳郡王重重叹了口气。 终于吸引到了谢嘉珩,他问:“怎么了?” 祁阳郡王说:“谢嘉珩,你这一个上午,往那个方向看了八十七次,你知道有多少人心都碎了吗?” 谢嘉珩捏捏眉心说:“你胡说八道什么。” 祁阳郡王说:“我不胡说八道,你就告诉我,你刚刚在看什么,你是不是在看李不坏。” 谢嘉珩表情非常严肃,一点也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我不是在看她。” 祁阳郡王松了口气。 谢嘉珩接着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祁阳郡王也收了心,莫非谢嘉珩发现了什么,认真问道:“什么奇怪。” 谢嘉珩说:“她很不喜欢别人接触七皇子。” 祁阳郡王:“……” 谢嘉珩说:“怎么了?” 祁阳郡王:“李不坏喜不喜欢谁,关你什么事啊。我看你才奇怪吧。” 谢嘉珩说:“我怎么奇怪了,算了,跟你说不明白。” 8.肥太女“逼良为娼” 下了课,李不坏敲敲祁阳郡王的桌子:“让开。” 祁阳郡王说:“凭什么听你的。” 李不坏说:“那我让谢嘉珩让开。” 祁阳郡王只好站起来:“行,我让!”心里奇怪道:“诶,我为什么会觉得谢嘉珩一定会听她的话呢?” 李不坏对谢嘉珩说:“你现在,亲孤一下吧。” 祁阳郡王傻眼了:“你在说什么呢?” 周围的人都听到了李不坏说的话,窃窃私语起来。 谢嘉珩:我不要。 李不坏:你自己选,亲,还是死。 谢嘉珩闭着眼站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李不坏的脸上碰了一下。 “啊,我没看错吧。” “谢嘉珩真的喜欢那个胖子。” 谢嘉珩擦了下嘴,莫名其妙地补了一句:“呃,我一向把太女看做我的表妹一样。”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哈哈……”祁阳郡王真的觉得谢嘉珩是中邪了。 而谢嘉珩内心只能叹气,再也不敢当着李不坏的面,亲近七皇子那边了。 李不坏看着谢嘉珩一只红透的耳朵,凑过去说:“很乖,看来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今天下午,来东宫吧。” 李不坏回到东宫。 特意换了一身衣服,洗了澡,接着就准备享用。 一直等了很久,谢嘉珩还没来。 李不坏掏掏耳朵,该不会那小子毁约了吧。 这边的谢嘉珩,先换了一套墨锦玉兰长袍,对着铜镜嘀咕道:“那女人肯定会说大晚上穿得黑咕隆咚的。” 又换了套玉色魏晋对襟丝袍:“这个不行,太露了,不能让她想太多。” 最新的圆领紫色刺绣礼袍:“太庄重了……” 旁边打扇的小厮:“哎呀,公子,你穿哪个都是玉树临风的,你到底是去干什么呀,再不去都迟到了。” “糟了,忘记时间了。”谢嘉珩匆匆套上最常穿的红衣彩络广袖袍,奔出门,融入夕阳。 东宫女官领他进了内殿。 李不坏打了一个哈欠,让其它人都退下:“你倒是来得早。” 谢嘉珩:“臣参见太女。” 李不坏打量了他几眼,衣服也不知道换一套。 “参不参见的就免了,知道你心里有怨,可孤还是觉得,谢卿应该知道丞相的命有几条吧。” 谢嘉珩的手心出了汗:“臣知道。” 李不坏一身太女常服,侧躺在一方长榻上,手上把玩着一块玉如意。 她慵懒地挠挠脚心,招手让谢嘉珩过来。 谢嘉珩头上戴红宝石墨冠,高马尾,长发乌黑亮丽,像绸缎一样。 广袖红衣,身态风流,腰身极细,用彩络缠了好几圈,像花朝节的祈福天官。 光是站在那儿,晚霞渲染,如同披了一层神光在他身上。 李不坏呆呆地看着,看傻了。 谢嘉珩咳嗽了一声:“太女……” 李不坏回过神来:“嗯……”她胖胖的身体从榻上不雅地翻下来,“逼良为娼”这种事情,还是很符合一个昏庸太女的形象的。 谢嘉珩从来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站也不是 跪也不是。 他想了想,还是开口:“太女,既然我谢家整个命脉都握在你手里,我也不跟你遮遮掩掩了。这一年里,我谢嘉珩会任凭你……差遣,绝无二话。但一年之后,我希望你能够放我自由,那本册子也请归还给我。” 李不坏说:“好。” 谢嘉珩又说:“我在礼部那边,有一些闲职,所以也不是真的能随叫随到,还请太女恕罪。最好是约定一个日期……” “你说。” 他紧张地握拳:“每个月的今天,我都会来东宫,再多,不可能了。” “可以。” 李不坏很好说话的样子。 谢嘉珩却为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惹火了。 他从来没有把李不坏放在眼里过,如今,竟然得在这儿做小伏低,看她耍威风。 他心里满是恨意,却又无可奈何。 李不坏往床上示意。 这也太急了吧。 谢嘉珩内心更加愤愤不平了。 他嫌恶地看她一眼:“太女,你最好,去洗一个澡吧。” 李不坏说:“哟,怎么,嫌弃我?” 谢嘉珩看着她臃肿的身材,心想:这不是废话吗?哪个男人不想娶一个贤妻淑女,何况是我谢嘉珩? 谢嘉珩不说话。 他不想撒谎。 是,他是答应了那件事,可不代表他还得演戏。 李不坏嘲讽地笑了下:“按照东宫的驸君要是侍寝,规矩可多着,谢嘉珩,你看你是不是得全部流程走一套。” 谢嘉珩冷冷地说:“何必如此,真要把流程走一套,那也得过了皇上和礼部那边,反正我是见不得人的,干的也是见不得的事,还要礼法干什么?” “哼,好得很,孤知道你在讽刺,是不是?你想说,孤身为堂堂一国太女,干的却是龌龊的事,玷污你这冰清玉洁的好儿郎么?” “你自己知道事实如何,用不着我多说,你何曾担负起一个太女的责任?” “一国太女,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你看看孤这东宫,比冷宫热闹几分?什么太女,谁把孤当储君看了?谁又把责任给孤承担了?” 谢嘉珩偏头说:“‘君子以自强不息’,一个人如果放弃自己,别人也帮不了。” “哦?一个没有权力的太女,她敢自强吗?你信不信,今日孤多看一本书,明日换来的就是毒酒一杯!” 谢嘉珩心想,毒死你,那就最好了。 李不坏说:“既然你不想按流程,那咱们就,轻松一点,好吧。” 李不坏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肉抖啊抖的。 谢嘉珩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李不坏说:“这么晚过来,没吃东西吧,饿不饿,吃点。” 桌上摆着些吃食,看着不怎么精致。 谢嘉珩皱眉:“我不吃。” 李不坏说:“你站那么远干什么,坐吧。” 谢嘉珩说:“我不坐。” 李不坏说:“你不坐,那你想躺着?” 谢嘉珩跳脚:“你一个女子,说话怎么这么不害臊。” 李不坏说:“孤说什么了,孤让你在床上躺着,休息一下,你想什么呢?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不想躺那你坐着吧。” 谢嘉珩犹豫了一会儿,慢吞吞地坐在了李不坏的旁边,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9.肥太女玩弄丞相之子 两个人坐在床边,谁也没说话。 李不坏转过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谢嘉珩。 灯火之下,他的脸就像一块冷玉,皮肤细腻,毫无瑕疵,五官就如同雕刻出来的一般。宽大的广袖长袍下,身材瘦削,四肢修长,隐隐的肌肉线条非常好看。 “你……在看什么?”谢嘉珩不自在地偏过头。 李不坏吊儿郎当地说:“在看你啊,都坐那么近,当然要好好的看一看了。都说丞相之子谢嘉珩郎艳独绝,举世无双,把我们大郸所有的女子都给迷住了,就连皇帝的儿子都比不上。你看啊,平常那些人想接近你,都接近不到。现在你离孤这么近,孤当然是要好好欣赏一番。” 谢嘉珩听着她无耻的话,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 过了会儿,实在讨厌现在的氛围,才冷冷地说:“你想要干什么,就赶紧动手好了,不要磨磨蹭蹭的。再这样下去,我就走了。” 李不坏噗嗤一笑,说:“你着急什么,孤还没着急呢,你就这么耐不住了?怎么,你很期待吗?” 谢嘉珩并不想跟她开玩笑,被迫待在一个自己很讨厌的女人旁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会让他觉得无比恶心。 可是为了家族,为了父亲,为了谢府上下那么多条的人命,他不得不听从这个女人的话。 他甚至有点后悔,早知道今天就应该装扮成一个丑八怪,恶心恶心她。 他现在根本就不想跟她说话,他也说不出什么话来,甚至连眼神接触都不想有。 谢嘉珩咬紧牙关,就像一个被土匪扛上山的良家少男,又被土匪强行压着拜堂,非常不情愿,整个人都是一种敌对的状态。 不管李不坏跟他他说什么,他都是嗯嗯啊啊地敷衍。实在不行了,才勉强说那么几句话,脸上写满了不乐意。 眼看着天色已经比较晚了,李不坏终于有动作了。 她慢慢地挪动,离谢嘉珩坐近了一点,跟他挨在一起。 谢嘉珩不适地退了退,他实在无法想象,现在这么简单的身体接触,都让他不舒服,待会儿到底该怎么熬过去呢? 李不坏说:“既然是让你伺候孤,那就应该你动作呀,你这样发呆干什么呢?” 谢嘉珩这才想起来,这个女人要的是自己主动地抛下尊严,被她折辱。 可无论如何,他也动弹不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愣住了。 而李不坏慢慢地向他靠了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谢嘉珩甚至能够听到她的呼吸声。 温热的气流,轻轻地打在他的脸上,他非但不觉得温暖,反而心里麻麻的。 “你把衣服脱了吧。”李不坏说。 谢嘉珩眼一闭,拉开了彩络腰带。 红色的锦袍垂落在地,露出穿在里面的白色中衣。 中衣上绣着暗色牡丹。 谢嘉珩心里很乱,他从未与一位女子独处一室,而且即将做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谢家家教严格,所以他连通房都没有,对床事非常不熟悉。 平常朋友们看春宫画的时候,他也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李不坏没想那么多,对她来说,就是天上掉了个馅饼,偶然得到了一个很漂亮的玩具,可以让她晚上的时候高兴一下。 虽然她对谢嘉珩本人并没有多大兴趣,但任谁看到一个非常漂亮的东西,都会有一种赏玩的心态,所以她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打量。 看着李不坏有些痴狂、有些变态的火热眼神,谢嘉珩不自在极了。 他心一横,眼一闭,对李不坏说:“你……也把衣服脱了吧。” 李不坏要谢嘉珩答应这件事,无非心血来潮,逗他好玩,因为如果是她自己就不会答应,可她没想到谢嘉珩能为了家族牺牲至此。 那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谢丞相对李不坏本人非常的厌恶,可以说,他是反太女党的领头人物。 为了拔除太女的羽翼,他做了很多的事情,阴谋阳谋全都干过,都是为了把太女党打压下去。 而且,此人非常讨厌女人,更讨厌女人凌驾在他头上,甚至能当官。 在他看来,萧太后是一个逆天而行的罪恶之人,还好她早早就死了。 李不坏怀着对谢丞相的敌意,本就是打着折辱谢嘉珩的心理。 既然你爹害我,那我就报复你儿子。 谢丞相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最宝贝、最骄傲的儿子,竟然被一向瞧不起的废太女玷污了。 “帮我。”李不坏说。 谢嘉珩站了起来,手放在李不坏的玉腰带上,努力了半天,手却一动不动,整个人就像定住了一般,只有脸越来越红。 看他那副样子,好像要他下油锅一样。 照这样的速度,等天亮了,他们俩还是在这儿僵持。 李不坏叹了口气,摇头道:“谢卿,你真是不中用啊,谢丞相忙着治理国家,也不应该放松子嗣教养吧。” 谢嘉珩收回手,不说话。 李不坏好笑:“难道你从来没有脱过女人的衣服吗?” 谢嘉珩很想说没有,但他没有说,而是又伸出手,好像在跟自己较劲。 然而那手,又僵住了。 李不坏感觉自己像坨大便,不,可能在他眼里,连大便都不如。 她把他的手拍下来:“行了,你别动了,孤来。” 她把手放在谢嘉珩的脸上,摸了摸,感受手下滑腻的触感。 “皮肤这么好,你平常怎么保养的?孤的脸比你的脸干多了。” 离得那么近,能看到谢嘉珩的眼睛非常漂亮,就像两颗星星。 “睫毛也很长。”李不坏的手指轻抚过他的眉毛和睫毛。 “好痒。” 谢嘉珩受不了了,把头偏向一侧,躲过了她的触碰。 李不坏不高兴地说:“别动。”说着,把他的脸又掰了过来。 她的手指就像在玩一个布娃娃,在他的脸上摸来摸去,捏来捏去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像你这样一张漂亮的脸,孤每天盯着都能多吃下一碗饭。” 谢嘉珩嘲讽地说:“那你这一年都可以食量大涨了。” “啧,你这孩子,真不会说话,不跟你计较。” 李不坏的手指很粗糙。 谢嘉珩感受着她的手指在他脸上摸来摸去,把他的脸都摸得发烫了。 10.皮肤透出很漂亮的粉色[肥女x男神] 眼看她还要继续摸下去,谢嘉珩忍不住催促道:“别摸了,可以了,够了。” “嗯。”李不坏这才停手。 她沿着他的下巴往上,摸了摸他的耳朵。接着,绕到他的后脑勺,拔掉了固定发冠的玉簪。 “叮当”一声,簪子掉在床榻上。 如泼墨般的长发散落。 谢嘉珩忍不住心想:“这个场景倒像是成亲……” 但他马上在心里啐了一口:“呸,这算什么成亲。” 他看了看李不坏,哼,这个女人和自己想象中的妻子完全不一样。 “在想什么。”李不坏的脸凑了过来,轻轻地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谢嘉珩的心被狠狠地捶了一下,并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厌恶。 他在心里默念,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接着,李不坏的嘴唇在他的嘴唇上缱绻磨蹭,缠绵碾压。 一瞬间就把他的唇瓣点燃了,连着耳根子一起发烫。 谢嘉珩暗想:“技术那么好,不知道拐骗过多少男子……哼……关我什么事……” 李不坏含住他的下嘴唇吸吮,好用力,就好像要把他的嘴唇吃了一样。 那种深深的被需要,让谢嘉珩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嘶……”谢嘉珩的嘴唇被她咬了一口,痛呼出声。 趁着这个档口,李不坏把舌头伸了进去。 她像一个变态,舌头在他的嘴唇上舔来舔去,又钻进他的口腔,和他的舌头搅合在一起。 谢嘉珩浑身僵硬,心跳加速,整个人处在很激动的情绪之中。 他很排斥现在的一切,觉得自己像头待宰的肥牛。 陌生的气息喷在脸上,肥胖的脸颊在他脸侧挤压碰撞,厚厚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钻来钻去,口水被灌入嘴中。 这让他气愤不已,正想大骂出口,反而不小心呛了起来,直接把口水都吞了下去。 尊严被人碾压,灵魂被人玩弄的痛苦,让他的心都麻木了起来。 他的心脏没有跳得那么快了,身体冷冰冰的,就像一具尸体。 他产生了一种自欺自厌的想法,觉得自己浑身都脏了。 “嗯......”谢嘉珩不小心发出了让自己脸红的声音。 一只胖乎乎的手摸到了他的腰间,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摸来摸去,细细玩弄,接着又摸到了他的后背。 他后悔了,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住,什么家族什么孝道什么荣誉什么人命什么大局,他全都顾不上了。 这时候,他只想逃走。 太痛苦了,太痛苦了。 他觉得自己实在无法强迫自己接受这一切,于是他推开李不坏,喘着气说:“我……我后悔了……承诺……不算数……我要回去……” “好……再等会儿……马上送你回去……”李不坏肥胖的身体又扑了过来,紧紧地缠住他,让他无论如何都甩不掉。 那黏腻的舌头,在他的脸上、睫毛上、眉毛上、鼻子上、下巴上,色情暧昧地舔过,留下了臭烘烘的口水痕迹。 李不坏喘着粗气,像一条发情的狗,在他的脸上急吻着,同时上下起手,在他身上揉来揉去。 谢嘉珩没有办法,只能努力地用理智克制自己。 忍忍吧,忍忍吧,很快就过去了。 那只粗鲁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揉捏玩弄,让他感觉非常难受。 他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而是一个妓子。 谢嘉珩难以忍受地把李不坏的手扒了下来:“你能不能、能不能正常一点?” 李不坏觉得自己只是在他的脸上亲了几下,他至于一副那样大义凛然的赴死模样吗? 于是她说:“你的脸有金子吗,这么怕被揩走。本来想慢慢来,既然你这样等不及,那好吧。”说着大手一挥,扯开自己的衣带,剥下衣服随手甩了出去。 三两下就把自己剥得干净,露出养在深宫的一身白胖身躯。 看着李不坏白白胖胖的身体,像只大肉虫子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滚来滚去。 谢嘉珩发自内心的恶心。 让他更不舒服的是,虽然他觉得难以忍受,可当李不坏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轻轻地划过,就像挠痒痒一般,他竟然不可克制地起了反应。 手指划过后背时,他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手臂上也起了鸡皮疙瘩。 更让他不解的是,他甚至希望那只手能够再多摸几下。 李不坏发现谢嘉珩的耳垂红了,这让她觉得很有意思,于是故意在他身上一些敏感之处作弄,让谢嘉珩的皮肤慢慢透出一种很漂亮的粉色。 谢嘉珩的身体微微颤动,胸前不停起伏,呼吸急促,额头冒汗。 他既紧张,又有点对未知的恐惧。 后背的汗打湿薄衫,李不坏的手指色情地流连在谢嘉珩的喉结之上。 当粗糙的手指划过喉结,一种奇妙的电流从谢嘉珩心脏穿过。如同被雷劈中,浑身上下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你……”顿时,他抵抗和挣扎的手都停止了,整个人软了下来,好像没有力气了。 谢嘉珩就像一只被撸毛的小兽,一边忍不住呲牙,一边又舒服地打呼噜。 当李不坏的手指离开他的喉结时,谢嘉珩甚至不由自主地把喉结往前送了送,一副舍不得的模样。 李不坏轻笑出声,谢嘉珩红了脸,一句话也不说,觉得非常的尴尬。 李不坏发现,他的反应很生涩,似乎完全没有经验的样子,不像只是厌恶。 这让她很奇怪,忍不住开口又问了一次:“难道谢丞相没有给你安排通房吗?” 谢嘉珩不屑地说:“我家教严格,自然没有那种东西。” 李不坏有点不相信,但是事实又摆在眼前。 她顿时觉得有些无趣。 太过生涩,自然也没有那么好玩,容易放不开,还是自己已经调教出来的比较好玩。 不过单纯也有单纯的好处,看着他那副青涩的样子,就像一只一惊一乍的小猫,随便一个动作都能够让它炸呼一下。 李不坏说:“那你总看过春宫画吧。” 谢嘉珩说:“你不要问我了,我不想说。” 李不坏说:“这有什么不好说的,看过就看过,没看过就没看过。” 11.丞相嫡子给肥太女舔肉蒂h 后背的汗打湿薄衫,李不坏的手指色情地流连在谢嘉珩的喉结之上。 当粗糙的手指划过喉结,一种奇妙的电流从谢嘉珩心脏穿过。如同被雷劈中,浑身上下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你……”顿时,他抵抗和挣扎的手都停止了,整个人软了下来,好像没有力气了。 谢嘉珩就像一只被撸毛的小兽,一边忍不住呲牙,一边又舒服地打呼噜。 当李不坏的手指离开他的喉结时,谢嘉珩甚至不由自主地把喉结往前送了送,一副舍不得的模样。 李不坏轻笑出声,谢嘉珩红了脸,一句话也不说,觉得非常的尴尬。 李不坏发现,他的反应很生涩,似乎完全没有经验的样子,不像只是厌恶。 这让她很奇怪,忍不住开口又问了一次:“难道谢丞相没有给你安排通房吗?” 谢嘉珩不屑地说:“我家教严格,自然没有那种东西。” 李不坏有点不相信,但是事实又摆在眼前。 她顿时觉得有些无趣。 太过生涩,自然也没有那么好玩,容易放不开,还是自己已经调教出来的比较好玩。 不过单纯也有单纯的好处,看着他那副青涩的样子,就像一只一惊一乍的小猫,随便一个动作都能够让它炸呼一下。 李不坏说:“那你总看过春宫画吧。” 谢嘉珩说:“你不要问我了,我不想说。” 李不坏说:“这有什么不好说的,看过就看过,没看过就没看过。” 谢嘉珩含糊着说:“看过一点,但是,你要的和那上面的不一样吧。” 李不坏说:“没错,孤要的跟那个可不一样。孤不需要你下面那个玩意,要的是你的舌头。嗯,用你的舌头好好地伺候,就可以了。” 谢嘉珩觉得非常的屈辱,对他来说,只有最卑贱的奴隶才会去做这种事,甚至有些奴隶都不会去做。向来只有女人伺候男人,男人怎么可能伺候女人呢? 可他没法反驳,因为他已经答应了这件事情,更何况没有让他做另外的那种事情,他应该感到庆幸才是。 李不坏自己的衣服都脱光了,伸手去脱谢嘉珩的衣服。 谢嘉珩抓着自己的衣服,避开说:“只要用舌头就行,衣服就不用脱了吧。” 李不坏说:“那怎么行?如果这样的话,你怎么不穿件裘衣大氅来,或者把舌头割给孤,不是更省事吗?” 谢嘉珩没话说了,反正也说不过。 只好把衣服脱了,脱了之后马上拿了一条被子,把自己给遮了起来。 谢嘉珩虽然是个读书人,但同样也是一个武官。 他身上的肌肉不是很突出,而是皮肤白皙,线条流畅,胸肌很薄,背肌和腹肌也没有很夸张,是一种侬纤合度的漂亮。 这种漂亮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透露出一种蓬勃生机。 李不坏忍不住在他胸膛的肌肉上舔舐起来,先用舌头舔,再用牙齿轻轻地咬,像一个大色狼,在少年挺拔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痕迹。 要不是因为今天是第一次,她都想用鞭子和蜡烛在这具完美的身体上留下一些作品。 不过还是下次吧,别把这人给吓到了。 享用了这具身体后,李不坏靠在床边问:“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谢嘉珩不以为意地说:“当然。” 说着就把李不坏推在床上,将肥肥的大腿掰开,看都没看,紧紧地闭上眼,脸朝着她的屁股俯身下去,伸出舌头,在有颜色的沟壑处胡乱舔了一口。 他舔得非常没有技巧,东一下西一下。 李不坏很不舒服,好几下之后,她也没什么感觉,很不乐意地用脚踢了踢谢嘉珩的腰侧,不耐烦地说:“你不会弄就别弄了,搞得孤很不舒服。你是把孤当试验品吗?到底会不会伺候人?你是伺候孤还是想谋杀孤?” 谢嘉珩本来是很不情愿的,被她这样说,反而激起了胜负欲。 他做事情从没有被人这样数落过,还没有什么事是他不擅长的。 谢嘉珩说:“你让我舔我不是舔了吗?” 李不坏哼了一声:“你要是这样的态度敷衍孤,那你就滚吧,孤何必给自己找罪受。你又没有损失什么,只是费了点口舌力气。就这么点小事,可以保住你们谢家,孤觉得这个交易应该很划算。可你如此无能,孤还不如找个小侍卫,他能让孤舒服多了。像这样赔本的事情,孤干嘛要去做。好了好了,你也不用弄了,赶紧走吧。”说着就要起身穿衣服。 谢嘉珩脑子嗡的一声,呆呆地说:“你什么意思,你想反悔吗?那证据呢?” 李不坏说:“人家买货都有退货的,你这个货物我买了,可跟你展示的不一样啊,孤不需要了。你现在对孤没有任何价值,孤为什么要替你瞒住?你那抄家灭族的大罪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谢嘉珩说:“等等,你别走。” 李不坏说:“这是孤的东宫,要走也是你走。孤没工夫听你扯其他的了,赶紧穿上衣服给孤滚吧。” 她也是觉得自己浪费了时间,这样的榆木脑袋,根本就是个废物。 谢嘉珩发誓说:“你给我一天的时间!明天晚上,我肯定会把你伺候舒服!” 李不坏没有说话,似乎还在犹豫。 谢嘉珩一直在不停地解释,希望李不坏再给他一个机会。 李不坏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粉嫩的舌头在花瓣般的嘴唇间微微探头,整个人就像用白雪堆砌出来的一个天神。 她只是看着他说话就入迷了。 “太女,太女,你听见了吗,再给我个机会吧。”谢嘉珩是真的着急了,他没想到给女人舔肉蒂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是他高估自己了。 李不坏回过神说:“好吧,好吧,那孤就再给你个机会。可你就一天时间,怎么精进自己的技术?” 谢嘉珩说:“这你就不用管了,等着就是。” 到了第二天,谢嘉珩早早地就来到了东宫。 看得出,他准备了很多。 果然,这次把衣服脱掉之后,他没有上来就舔李不坏的肉蒂,而是先在她肥肥的脖子上亲了亲,慢慢的,顺着脖子往下一点一点的亲着,手指也在她的胸口和背部有节奏地揉捏。 他没有把衣服全脱了,而是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看上去很色。 谢嘉珩脸上没有表情,身体动作却是在做非常色气的事情,这种反差让人觉得更加带感和性感。 他轻轻地用嘴唇碰一碰李不坏的身体,看得出,他仍然不是很想接触李不坏,于是他换成了小口小口的吹热气,的确也会产生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然后,他若有似无地在李不坏的阴唇阴蒂上亲了几下,舌头在大腿内侧画圈。 尽管没有调教多年的人熟练,看得出他回去之后下了番苦功,又因为人聪明,这才能学得二三。 12.丞相嫡子被肥太女干破颜射h 他伸出了舌头,一下一下的地在阴蒂和阴唇上写字。先写了一个“李”,又写了一个“谢”。把下面舔得湿漉漉的。 李不坏不想那么快地开始,于是坐了起来 把手指伸到他脸上:“舔吧。” 谢嘉珩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凑了过来,含住了她的手指。 喉结一上一下地吞咽,漂亮如天神般的少年,臣服在废太女的身下。 他捧着李不坏的手,就像接吻一般在手指上碰了几下,然后一根一根舔了起来,连缝隙都没有放过,舔完之后换了一只手,另只手指也舔了一遍。 他做着这样的事情,可是表情却一直没有变化,好像是在解决一个非常麻烦的问题或者是在写一篇赋一样。 嗯,看得出,比起昨天,今天的谢嘉珩是真的做足了准备,打算尽职尽责的把约定的事情做完。 李不坏说:“怎么样,你有感觉吗?” 谢嘉珩露出了嘲讽的表情,什么也没有说。 李不坏说:“怎么,对着孤没有感觉,是不是?” 说着一条腿抬了起来,肉肉的、浑圆的大腿贴住了他紧实的腰侧,在敏感的肌肉上缓缓磨蹭。 李不坏很明显地感受到谢嘉珩的身体激灵了一下,腹肌收缩,腿紧紧地并住,身体僵住,眼里有两簇愤怒的火苗,脸上是不可置信。 李不坏也没想到自己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让他反应这么大。 她的手轻轻地抚弄了一下他的嘴唇,唇瓣已经由浅色变成了更深的颜色,看上去非常的欲。 谢嘉珩不知道为什么,当李不坏的手碰到他的嘴时,一种很刺激的电流闪过,嘴唇变得更加敏感,口腔甚至有一点空虚,很想含住李不坏的手指。 他的舌头好像肿胀了起来,舌头上有千万个密密麻麻的小点,每个小点都极痒,只想用什么刮蹭一下止痒。 忍受舌头上的不适时,一根粗硬的手指伸了进来,摸到了他舌头。 舌头被摸得好舒服。 他无比渴望这个手指能再摸一下,把每个地方都摸个透。 手指在口腔里搅弄了很久,谢嘉珩浑身发烫,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舌头越摸越痒,口腔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手指离开的时候,有种被夺走的痛苦和空虚。 李不坏说:“还想要?” 谢嘉珩垂下眼睛,有点尴尬,强辩道:“听不懂你说什么。” 看着这张脸,李不坏有点加速,深呼吸,稳住心神,打开他的嘴巴,往里面看了看。 牙齿整齐洁白,肉很嫩很香,有弹性,而且很敏感,手指只是虚晃一下,就能看到里面的肉在蠕动。 李不坏掐住他的舌头,搓着舌根,慢慢揉搓。 谢嘉珩顿时觉得命门被人捏住了,感受着舌头在李不坏的手指间被百般玩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非常淫荡。 他喉咙发出一些喘息,双眼失神,被李不坏两根手指揉搓舌肉,另外两根手指捅在喉咙眼里。 谢嘉珩猛地颤动一下,舌头突然抖个不停,眼睛甚至翻出了白眼。 李不坏万万想不到,谢嘉珩的舌头竟然这么敏感,只是被揉了几下,就到了舌高潮。 谢嘉珩已经无暇去想其他了,整个人被电流控制住,舌头上仿佛被数万把小锤头捶了一遍,上面的穴道都被打通了。 等他终于平复,才突然发现自己只是被玩舌头就高潮了,这让他非常不愿意面对现实。 此时的他产生了一种自厌的心理,或者是说破罐子破摔和自暴自弃的心态。 好像自己就是一个被踩碎和践踏的玩具。 谢嘉珩漂亮的脸蛋绯红一片,眼睛水蒙蒙的,嘴里喘着粗气,一副快晕倒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舒服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既痛苦又快乐。 刚才他好像飘到了天上云间,进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脑子里全是噼里啪啦闪烁的星光。光怪陆离的景象在他眼前展示,他忘记了所有不快的事情,只有生理性的舒爽。 然而,舒服之后是更大的空虚,就好像一个吸毒的人吸了一次之后,有了更大的瘾。 李不坏一屁股坐在他的嘴上:“快给孤舔。” 谢嘉珩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在他的肉蒂上飞快地舔着。舌头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停不下来。 李不坏被舔得晕晕乎乎的,心脏跳得很快。 她真想不到,被所有人称为“无双珩公子”的人竟然在给自己舔肉蒂。 她按住谢嘉珩的脑袋,谢嘉珩肥嫩的双唇将肉蒂全都包裹住。 “呃啊!” 李不坏爽得发出了呻吟声。 谢嘉珩懵懵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我真的给废物太女舔肉蒂了……” 他忽然清醒了过来,不停地挣扎,反而让圆滚滚的肉蒂在口腔里碰撞。 肉壁被肉蒂摩擦按摩,他浑身都燥热起来,嘴里含含糊糊地叫出声。 那副样子,真是又骚又浪,谁也没见过。 他闭着眼睛,享受着肉蒂给他带来的刺激,渐渐沉沦。 李不坏一下一下地揉捏他的后脖子,引导他主动地去吸肉蒂:“嗯,就是这样,再吸,重一点……” 汗珠从谢嘉珩光洁的背脊上滚落,李不坏说:“来,舔它,它涨得好疼……” 谢嘉珩抗拒地摇摇头,可舌头已经在有意无意地舔舐着肉蒂。 肉蒂刮得他好爽,谢嘉珩忍不住哼唧了几声,立刻又捂住嘴。 李不坏舒服得眯着眼睛,大口喘气,她见谢嘉珩似乎还有点放不开,于是说:“要不,孤给你蒙上眼睛,就不会害羞了吧。” 说着,没等谢嘉珩回应,就蒙住了他的眼睛,系上绸带。 “你……你不要看我……” 李不坏哄骗说:“孤不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让自己舒服一下。” 谢嘉珩就像被催眠一样,真的着迷地舔了起来。 二人同时舒服地叹了口气。 因为被蒙住了眼睛,所以谢嘉珩变得大胆了许多,摇晃着脑袋,用力地把舌头放在凸起的肉蒂上摩擦。 他整条舌头都发烫了,几乎快燃烧起来。 李不坏撑着额头,表情痛苦而快乐:“孤要……孤要到了……快让开……” “等等……我还没有……再等一会儿……啊……”谢嘉珩正是舒服的时候,哪里舍得离开。 “啊啊……”李不坏大叫一声,肉蒂头被谢嘉珩紧紧吸住拔不出来,小腹一酸,大量滚烫的液体喷了出来。 谢嘉珩不防之下,被淋了个正着。 …… 除了谢丞相之外,谢家的确逃过了满门抄斩的结局,但也落了个发配边疆的下场。 13.宴会机锋,少女结交 这日,是永宁王府世子顾砚舟与武昌侯嫡女乐展的喜事。 朝中不少重臣皇戚都来喝杯喜酒,热闹热闹。 民风日渐开放,一些胆大的千金小姐也跟着母亲来宴会,或是暗中选婿,或是开拓眼界。 宴会不分男女席,来的官员里,除了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子官,另一股新兴势力很是打眼。 那就是一些年轻气盛的女官。 一边是年老力衰,一边是风华正茂。 一边是腐朽,一边是新生。 老头子官道行不浅,多活了几十年,狡猾得跟妖怪似的。 女官们初生牛犊,除了皇太女,不把谁放在眼里,同样瞧不上只顾钻营世故的庸庸老货。 两股势力互相排斥,暗暗互相绞杀。 言谈间,机锋不绝。 一位稚气未脱的蓝衣少女,打量四周后,偷偷问母亲:“娘,按理来说,这只是一场婚事,双方亲友来也够了,如何能来这么多官员呢。” 那母亲正筹谋着给大女儿升个官位,自然有些不耐,看了眼聪慧的小女儿:“凌儿,只管吃你的,休要多言,否则下次不带你了。” 少女一脸狡黠,撒娇道:“告诉我嘛,娘,告诉我嘛。” 那母亲受不过缠磨,只得道:“世子府效忠四皇子,武侯嫡女背靠东宫,今日四皇子和皇太女都要来,你说来的人会不会多。好了,不要打扰我,你大姐姐要跟四个男儿争一个位子,我得想点法子才行。” 步凌云陷入了沉思,左看右看,趁母亲被她弄烦了,溜之大吉。 步夫人琢磨了好一会儿,忽然心想:我这小女儿一向关心朝中大事,她怎么会不知道宴会…… 一回头,哪还有那个小鬼头的影子。 众人交谈间,四皇子李慈来了。 只见他穿着一身紫袍,玉冠俊颜,霎时羞红了几位姑娘的脸(几位姑娘:?我们只是喝了点酒,小醉)。 众人上前行礼,四皇子很平易近人地说:“今日不谈国事,只谈家事,诸位不必拘礼。” 女官之中,却多有冷眼无礼之人,只微拱手就自行远去。 四皇子竟也不恼,仍旧温文尔雅,与人叙旧说话。 四皇子的幕僚忍不住,怒视那几位傲慢的女官,咬牙骂道:“东宫爪牙,太女走狗!忒惹人烦!殿下,你瞧瞧他们,丝毫不把您放在眼里,何其猖狂,何其可恶!” 四皇子收了笑意,警告道:“住口,不得妄议储君。”一眼扫去,隐隐透出杀气,哪里还有方才的好样子。 幕僚一惊,忙道:“属下知错。” 这几日,四皇子不知怎么的,突然不能人道,杀了好几个侍卫泄愤,自己还是少说话为妙。 “嗯。”四皇子收回目光,含了口酒,面无表情吞下道:“回去自行领罚罢。” “是。”幕僚松了一口气。 四皇子也和缓语气,摩挲着杯沿,想到了什么,眼中划过一道暗光:“成大事,须得平心静气,切莫张扬。” “属下遵旨。” “对了,那几个人准备好了吗?” 幕僚道:“准备好了,待会儿一定能诱惑太女。” “记得让他们都把腰勒细一点。” “是。” 这次宴会,四皇子特意准备了几个媚男,打算勾引太女,哼,我就不信她不上钩! 几位大家小姐凑在一起议论:“四皇子这般样貌,不知道皇太女殿下如何?” “东宫的女官姚大人气质脱俗,想必太女同样是美貌无双,天仙下凡吧。” “不,应是威武霸气,英姿勃发。” “许是谦谦君子,平易近人。” “不管怎么说,长得一定比四皇子强。” “如何说?” “四皇子再怎么样,也只是皇子,皇太女可是储君,未来的皇帝。” “这可不一……” “呸!你想死啊你,嘘!!” 几位小姐虽觉得这四皇子样貌不错,可心里,还是暗暗期待皇太女登基,没有别的原因,只因她们自己是女子,乐于压男子一头。 讨论来讨论去,忽而传来一声嗤笑。 “愚不可及。” 众姑娘一听,恼了:“谁?好生无礼!” 从树上跳下一个少女,拱手行了一个礼,笑嘻嘻道:“在下步凌云,诸位姐姐,有礼了。” 她这个礼,不是闺阁女子用的,按理来说,是混不吝一个,该遭骂的。可众人见了,反倒嫌弃自己的屈膝礼扭扭捏捏,不如她的大方。 柳令舒满头珠翠,一身华服,拍去肩上掉落的树叶,斥道:“你为何羞辱人!敢说我们愚不可及,我看你是找死!” “柳姐姐何必恼怒,我是一时嘴快,该罚,该罚。不过嘛,我说的也没错。” “什么!?” “身为储君,东宫之主,所求的是利万民,安天下,开盛世,跟长相有什么关系。衣裳好看,难不成要件衣裳当皇帝。唉,可笑啊可笑。” “有什么可笑。”柳令舒狠狠瞪了她一眼。 “我笑,身为女子,困于宅院,只能揽镜自照,在意容貌;我更笑,柳姑娘你曾去过漠北,见过天地广阔,却同样困于心中之镜。” 柳令舒皱眉,不懂她的意思:“莫名其妙,喂,你怎么知道我去过漠北。” 步凌云顽皮笑笑,拱拱手:“有幸读过柳姑娘的诗集,里面就有一篇《漠北游》,让人心生向往……哎呦,差点忘了,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 姑娘们打趣着:“令舒,你的诗作这么出名呐。” 柳令舒有些不好意思:“闲来无事作着玩罢了。” “这人有点意思,下次宴会请她来玩玩。” “等等。” 步凌云走了几步,有人叫住了她。 “嗯?” “我想问你,你,你方才怎么行男子礼。” “诶?”步凌云倏而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此话差矣,何为男子礼,何为女子礼,谁规定的?礼节以大方简洁为宜,以束缚扭曲为弊,身体萎缩,则精气萎缩,何以修身理家?” “也对。” “此言,有理。”众千金听了,皆微笑颔首。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插了进来,吓了众人一跳:“阴阳不分,正恶颠倒,国将不国,如此对抗天理人伦,简直是一帮无知妇人,永远都嫁不出去!” 14.新娘逃婚了!!克妻世子守空房 yao g u 众女回头,只见一位青年男子,一脸怒气地瞪着她们。 “你是何人?” 来人正气凛然:“我是永宁王府第三子,顾宏舟,今日是我哥的大喜之日,本来是想请你们去那边赏花,没想到却听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哼,这里不欢迎你们!像你们这样的女子,我根本就看不上!就算你们现在给我道歉,也得不到我的好感!” 柳令舒:不是这人脑残吧。 众女十分尴尬,被人怒斥一番,都面面相觑。 步凌云“呵”了一声,往正东方抬手拱礼,淡然道:“近日皇太女殿下正在改革礼制,你是说皇太女殿下大逆不道吗?” “我,我没有……”顾宏舟吓得脸色煞白,他哪敢说皇太女大逆不道? 真该死,他怎么知道那个死太女会改革礼制,简直闲得没事干! “你怎么知道……”柳令舒小声问。 “我姐姐是礼部的。”步凌云同样小声答。 顾宏舟张口结舌,狂流冷汗,他还以为女子都轻声细语、怯懦胆小、不敢回话呢,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终于,他安抚了自己,不过是一些小女子而已,还不是要伺候男人的,于是高声道:“这里是永宁王府,轮不到你们大放厥词,赶紧回去绣花去!不然,我叫人了。哼,待会儿,我一定要把你们的话,告诉你们的家人,告诉你们的婆家!” 他满嘴喷水,跟个花壶一样,柳令舒往后退了一步,皱眉斥道:“大胆!小小庶子,也敢这么放肆?” “我们可是永宁王府请来的,你是王府的主子吗?有什么资格赶我们。”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8b s.co m “就是,凭你的身份,不配招待我们,赶紧滚!” 顾宏舟恼了,抽出一把剑,威胁道:“呵!你们不怕我打人吗?” “啊!”众人皆是一惊。 柳令舒一摸腰,叮叮当当:“糟糕,穿了这该死的裙子,没带剑。” 一摸脑袋,全是花里胡哨的珠宝:“我暗器呢?” 步凌云掏出怀中匕首,急步上前,一脚把顾宏舟踹到了地上。 “好!好!”众女拍手叫好。 顾宏舟傻呆呆的,根本不敢用剑伤人,他就是吓唬一下而已。 步凌云踩着他的胸口碾了碾,满意地听到顾宏舟的求饶,拔出匕首,指着他的下体:“这么懂阴阳学,我倒是有一问,还请顾三公子解惑。倘若一人不阴不阳,该行何礼?” “不阴……不阳……该……不要啊……不要……千万别阉了我……我不信阴阳学……真的……那都是骗人的……” 顾宏舟吓得两股战战,尿湿了裤子。 “哈哈哈哈哈……”众女围上来,捏着鼻子咯咯嘲笑。 过了好一会儿,家主们匆匆赶来,才阻止了这场闹剧。 “你们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吗?像个女孩子吗?是不是读书读太多,读傻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关在家里学刺绣!” 不学!不学!绿衣裳的姑娘跺脚。 “明年你就要出嫁了,你这个样子婆婆会喜欢吗?养你这么大,不是为了给我丢人的!” 我不嫁!当尼姑也不嫁!黄衣裳的姑娘瞪眼。 小姐们都跟锯嘴葫芦一样,一声不吭,不肯认错,倔强得很。 “好,好,回去家法伺候!你也不用跟弟弟一起上学了!” 啊。一位千金小姐终于变了脸色,湿了眼眶,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人,要讲义气!大家没有认错,我也不可以。 反倒是她的好友连忙求情:“张大人,嘉嘉什么也没干呢……” 这一边,顾宏舟被下人抬走了,步凌云低头装死。 敢用凶器,简直不把永宁王府放在眼里。 永宁郡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正要发作,忽然有下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神色一变,转身走了。 完了。 步夫人上前,给了步凌云重重的一巴掌。 步凌云虽然有点武艺,但都是她妈教的,挨了这一巴掌,就跟只小土狗一样飞了出去。 一下就把她打哭了,再怎么样,还是个孩子呢。 “是他先出剑伤人,为何打我!不公平!呜呜……” 凌夫人知道大女儿升迁无望,就盼着郡王不会记恨步凌云。 眼看着步凌云要打滚了,步夫人头大如斗,假装打她,在她耳边咬牙:“继续哭,继续闹,得罪永宁王府,把你姐现在的位子也闹走!” 步凌云一听,知道坏了事,哭声戛然而止,老实跟着凌夫人去换衣服了。 步夫人见她这么听话,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反正她这么一搅和,自己是搭不上永宁王府这条线了。 只是一场小孩子的闹剧,加上今日是喜事,众人教训教训自家小孩,又说说笑笑了。 突然,仆从来报,东宫来人。 果然,一行人威风八面的走了进来。 那气势,不是四皇子能比的。 众人神色一凛,行礼、传眼神、整理仪表、暗中推人、故意踩鞋子、争奇斗艳…… 表面上和谐整齐,暗地里小动作不绝。 既自诩清高,假装不屑于东宫之盛,又害怕别人抢在前头攀上高枝。 “诶?皇太女呢?” 来人的确出自东宫,却不见皇太女。 为首的女官看上去肃杀冷酷,只淡淡解释道:“太女有事,稍后便至,诸位不必在意。” 这…… 众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也没人敢问皇太女的行踪。 外面人声沸腾,内宅一间小院子却十分安静。 一位红衣公子呆坐在梳妆镜前。 他正是今日的主人公,新郎顾砚舟。 大红色的婚服裹着修长的身体,玉带腰封收得极紧,这已经改小了四版。 衣袂飘飘,典雅如玉。墨发用金冠高竖,两边垂着两根红色发带,随风拂动。额上一条红底镶玉抹额,贵气无比。 他容貌昳丽,肌肤莹白如玉,长眉如剑,凤眼含情,唇不点而朱,本是倾城绝色,眼底却满是忧郁。 外面有小厮在议论:“你们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新娘,新娘逃婚了!” 15.肥太女抢闯新房调戏世子新郎 “哐当——”盆子掉在地上,小厮压低声音:“没搞错吧。” “是真的,今天拜堂的是女方的老嬷嬷扮的,新娘偷了马跑了。” “唉,咱们世子,长得那么好,怎么次次都被嫌弃呢,上次那个,好像也跑了。” “是不是天煞孤星,或者命中克妻……” “呸呸呸,怎么能这么说呢……可能……是有什么霉运……哈哈哈……” “也不止我们公子吧,逃婚的女子不少,派了人去寻,半点踪迹也查不到。” 一个小厮生气地说:“这些女人,一个个读了点萧太后的《女子论》,竟都不大愿意结婚了。” “就是,没有老婆,没人伺候我妈怎么办,唉,我也是头疼。” “公子老是被弃,名声都有点不好了,再这样下去,都要影响我的桃花运了。” …… 顾砚舟听着外面的议论,乌黑的眸子波动了几分,又归于沉寂。 老管家推门而入,他抱着一篓的瓶瓶罐罐。 “公子,公子……”老管家压低声音:“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待会儿洞房花烛,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瞧,这个是桂花洁牙棒,涂上之后,牙齿干净又香喷喷,这个是磨舌砂乳,把舌头磨得光滑细腻,保准……咳咳……还有这个宝石,镶嵌在口腔上,这是舌玉套,牙钻……” 顾砚舟呆呆的,任凭老管家把自己的口腔弄得香甜可口。 老管家满意道:“比樱桃肉还嫩还紧,一定让人欲仙欲死……” 突然,顾砚舟眼里燃起疯狂的火焰,他站起身,把桌上的瓶瓶罐罐全扫在地上,接着跑到床上伏身大哭。 “呜呜呜——” “怎么了?!”老管家被吓了一大跳。 他灵光一闪,想到最近的事情:“公子,是不是,是不是新娘那边又……公子……别伤心……跑了就跑了……” 顾砚舟擦擦眼泪,摇头:“那算什么呢,见都没见过,我怎么可能在意。是叁皇子那边,打算放弃永宁府了。” “什么?”老管家知道,永宁王府表面站四皇子,实际上跟的是叁皇子。 叁皇子竟然让永宁王府认下刑部那个案子,顶了这个包,四皇子的确会受重创,永宁王府也完了。 顾砚舟道:“我本以为,这场婚事可以搭上武侯,没想到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跑了……永宁王府,日后可能会人人避之不及了……” “要告诉郡王吗?” “告不告诉,有什么区别……他怎么可能相信叁皇子会放弃郡王府……” 说来也是,这顾砚舟才十五岁年纪,自小聪慧,把王府管理得井井有条。 可他那爹却有点不通世故,也没什么能力,最近迷上一个农家女子,散了王府大半家产,在赌场几天,又去了一半。 那叁皇子若是只让他认罪也罢了,偏偏他又得知,叁皇子为了钱,竟打算把他卖给一些变态女商户凌辱。 难怪,上次约在酒楼商量事情,怎么老有一些商贩进来,一脸淫光地打量他。 可恨! “公子……” “你出去吧。” “这……”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 老管家没办法,收拾收拾出去了。 顾砚舟呆呆地坐着,到底该怎么办,大厦将倾,如何保全一家人? 永宁王府早就没有实权了,本以为可以给叁皇子做事,又以为可以借武侯自保,谁想到…… 唉。 砰——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 一个绿色的大肉虫子,从窗外爬了进来,因为太胖了,所以摔在了地上。 “谁!!”顾砚舟现在有些草木皆兵,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大肉虫子揉揉屁股爬起来,咧嘴一笑,脸上的肉挤在一块,眼睛眯成一条缝:“美人,你,你不认识我啊嘿嘿。” 顾砚舟仔细一看,这人体型庞大,几乎有叁个自己那么胖(李不坏:夸张了啊,顶多是两个),穿一件普通的绿色麻衣,显得身体越发臃肿,脸上油油的,下巴还有痘痘,皮肤黑黑,也就头顶那翡翠玉冠看着成色极好。 顾砚舟当这人是喝醉了酒的宾客,找错了地方,他没心情招待,不耐烦说:“你来错地方了,出去左拐,让小厮带你去客房休息吧。” 李不坏笑呵呵地说:“我没有找错地方,冥冥之中有股奇怪的力量把我指引到这里,我正纳闷,突然看到窗户里面坐着一个红衣大美人,跟古画里跑出来般,却愁眉苦脸着,一下让我好心疼,我想,这就是上天注定吧。” 她鼻孔一张一合,汗水大颗大颗从额角滴落,喘不上气似的,真担心衣服都要被撑破了。 顾砚舟闷闷的,又有害怕:“谢谢你的关心,不过还请你快些离去吧。” 李不坏色咪咪地看着他:“不不不,不着急,不着急,你能告诉我你在烦恼什么吗?也许,我能帮你。”说着走了过来,极其自然地握着了顾砚舟的手。 顾砚舟的手细长瘦白,青筋明显,干净清爽,被李不坏粘糊糊的肉手包住,就跟观音菩萨被猪八戒握住手似的。 他大惊失色,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你,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现在赶紧离开,我能放你一马。” 李不坏暧昧地捏捏他的手,把玩着说:“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新娘子逃婚了,所以你很寂寞很伤心是不是?” 她一眼扫到桌上摆放的瓶瓶罐罐和舌具,揶揄地看着顾砚舟。 “呀。”顾砚舟连忙挣脱她的手,红着脸把桌上的情趣玩具全收了起来。 李不坏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却得独守空房,好可怜呢。不过,你放了那么多东西在桌上,是打算自己晚上玩吗?啧啧,真是个淫荡的新郎。你说,如果我在这里干了你的嘴巴,叫所有人来看,会怎么样?” 顾砚舟被她的话吓傻了。 李不坏继续恐吓:“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世子爷有多淫荡,新婚之夜跟人野合,把新娘子都吓跑了。我就应该早点来找你,让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气味,肚子里灌满了我的尿液,再戴着止咬器骑着马去接亲。” 顾砚舟明明该把这人立刻赶出去,脑子里却不由自主浮现出她说的一幕幕。 好像自己真的婚前失贞,被人灌了一肚子的水液,一路上被人闻见淫荡的气味。 这么想着,脸不由得火辣辣起来。 16.肥马奴玩弄新婚美貌少年被人偷窥 “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真的想这样啊,从来没见过这样淫荡的新郎。看来,我必须代替永宁王府管教管教你。” 说着,李不坏把他绑在椅子上,双手往后束缚住,两只腿也被抬了起来,左右勾住。 这样一来,顾砚舟完全无法挣脱了。 他着急地喊道:“来人,快来人啊,救命啊……人都死哪儿去了……” 可是,不管他怎么呼救,外面都好像没听到一样。 李不坏庞大的身躯挡在他面前,就像一座大山。 她解开裤腰带:“小世子,本……告诉你,像你这样放荡的新郎,是必须受罚的。以后要罚的还很多,今天就来点简单的吧。” 顾砚舟一脸惊恐:“你,你要干什么,这可是永宁王府,你是疯了不成。” 李不坏嗤笑,拍了拍他的脸,意味不明:“永宁王府?日后,当真还有永宁王府吗?” 虽然没用什么力气,但还是把他的脸拍红了,李不坏爱怜地摸了摸,闻到香气,只觉冰肌玉骨,触手滑腻,忍不住凑过去,在他下巴上吮了一口。 顾砚舟听到这话,如同被利箭射中,他被人说破了心事,都无法顾及李不坏登徒子的行为了,深呼吸一口,强装镇定:“我听不懂,你胡说八道什么,哈哈,今日皇太女和四皇子都来喝喜酒,还不够吗?皇太女很少参加宴席的,这次都来了,四皇子更是送了大礼,足以见我永宁王府备受皇恩。” 李不坏沿着他的下巴一路轻吻,肥肉抖抖,咯吱咯吱响:“唔,那叁皇子呢?” 顾砚舟更是心里一咯噔了:“叁皇子,这跟叁皇子有什么关系。” 李不坏坑坑洼洼的脸在他光洁如玉的脸上轻蹭,本应由新娘子享用的身子,竟然被个不知来历的人玷污着。 这人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永宁王府的秘密。 甚至,她还知道叁皇子要放弃永宁王府了。 难不成,这人是某位官员的女儿或者奴才? 他脑子一片混乱,已经无法呼吸了。 “别.......你这个淫贼.......快快住手.......” 顾砚舟都要哭出来了,身为王府世子,从没有人敢这般无礼。 李不坏隔着衣服揉搓他的身子,在他胸口揪了两把,顾砚舟只觉电光闪过,瞬间软了身子,声音也变得不堪入耳起来。 “果然是个淫荡新郎,乳头都硬成这样了,是不是早就被人玩透了,我必须惩罚你。” “没有呀.......别捏我的淫乳头.......好痛.......没人捏过.......真的.......” 顾砚舟一身红衣逐渐凌乱,脸颊染上媚色,喘着气道:“混账,我是永宁王府的世子,你怎可这般无礼,还不快快放开我的淫乳头。”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拒绝还是想勾引。 李不坏捏扁他小小的乳头:“不让我玩,那你想让谁玩?新娘子吗?可惜她已经跑了。” “啊.......你轻些啊.......淫乳头都被捏扁了呜呜.......”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身体被人百般玩弄,一阵阵快感让他无力招受。 “说,你想让谁玩。” “我,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二牛,是东宫牵马的。” “你,你竟是个牵马的贱民,不不,快把我放开。” “牵马的怎么了,我可是给皇太女牵马,跟旁人不同。” “哼,再不同,还不是个臭马奴。” 李不坏生气地甩了他一巴掌:“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 顾砚舟的脸都被打偏了,两只眼睛里都是怒火,简直是奇耻大辱!他一定要把这人碎尸万段! “哎呀,我忘记了,这双手刚刚搓过马粪,你闻是不是臭臭的。” 李不坏把手放在他鼻子前。 果然,上面有股马味。 “还不快拿走!”顾砚舟吓得花容失色,都要吐了。 当然没有搓马粪,逗他玩罢了。 至于为什么有马味…… 两人正纠缠,有人趴在窗外偷窥。 原来这人是顾家庶子顾宏舟。 他知道哥哥的新娘跑路,特意忍着伤痛过来看笑话,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个大秘密。 不得了,不得了,顾砚舟那个小白脸竟然和马奴在这里苟且。 如果被大家知道这件事,会发生什么呢,想必哥哥的世子之位一定保不住了,那不就轮到他来当了吗? 这么想着,他连忙转身,匆匆离去,打算揭穿顾砚舟的真面目。 李不坏的手从顾砚舟衣襟伸进去,揉捏着他的胸肌,逼迫他说一些非常羞耻的话。 接着,窄腰被摩挲了几把,玉带解开,被随意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最外面的大红色喜袍掉在地上。 露出来的身体,就跟玉石雕刻出来一般。 “别捏了.......放过我吧.......好难受啊.......求求你了.......” 顾砚舟不停地往后靠,躲闪着李不坏的猥亵。 他死死地抓着衣领,不让她的手探进去。 就这么被玩弄一小会儿,顾砚舟眼角泛红,眼泪都要刺激出来了。 “啧,真没用。” 李不坏倒也不强迫,只是手指在他喉结上轻刮。 顾砚舟的身子瞬间抖了抖,喉结上传来的快感比乳头上更甚。 虽然到了成婚的年纪,可他还未经人事,根本就受不住李不坏这样的老手。 顾砚舟很害怕,不知怎么,想起了茶楼里那些商贩邪淫的目光。 不由得痛上心头,难道从今以后他要过日复一日被玩弄的日子吗? 今天也许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永宁王府倒了,他也会被叁皇子榨干最后的价值,还有谁能够救他呢? 忽然,他想起来,如果被这个人玩弄了,失去清白,那他最后一个保障也没了。 若是头次,卖掉的价格肯定更大。 卖不了大价钱,到时候叁皇子一生气,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于是,他勉力支撑着自己,尽力清醒过来,哀求道:“桌上匣子里……有好几张银票……你都拿走吧……可以随便找很多人来伺候……求求……放过我吧……如果我的贞洁受损了……我会有大苦头吃的……” 17.肥肉球压着世子在桌上大干h[肥女x男神] 李不坏不以为意地说:“那有什么,反正要被玩,被谁玩不都一样吗,你要是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还能给你牵牵马呢。” 顾砚舟差点被气晕:“谁要你牵马呀!” 李不坏说:“我这可是给皇太女牵马的手呢,一般人我不伺候。” 顾砚舟说:“给皇太女牵马又怎么样,你又不是皇太女!我这个身子是要留着的,既然你知道那么多,我也不瞒你了。没错,永宁王府的确遇到了大麻烦,叁皇子靠不住了。到时候,我这副身子还能有几分用处?被他拿去送给一个有钱的商户,兴许还能留我家几条命。” 李不坏生气地说:“贱人!现在永宁王府还在呢,你堂堂一个世子,竟然想着怎么去当一个妓男,现在就开始商量着怎么把自己卖个好价钱了。我该说你是淫荡呢,还是说你有自知之明呢?” 顾砚舟还来不及解释,下巴被铁钳一般的手指强硬打开,接着一团肉乎乎、湿漉漉的东西就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塞得满满的。 他没有反应过来,差点被呛到了。 李不坏大喘着气,又是舒爽又是痛苦。 她没有想到,这小贱人的嘴巴竟然是个极品,里面的肉鲜嫩多汁,紧紧纠缠磨蹭着她的大肉蒂。 大肉蒂在果肉里挤压碰撞,她不由得呻吟道:“小世子,你的骚嘴巴让我真舒服啊,烂肉怎么那么嫩呢,从来没有干过这么嫩的嘴巴,里面的肉还会自己蠕动呢,把我的大肉蒂埋进去了,拔都拔不出来。” 顾砚舟只觉这人好不要脸,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 李不坏的大肉蒂就像一颗石头,被埋在娇嫩的蚌肉里面,不停地被打磨着打磨着,想要把它变成一颗珍珠。 “真是淫荡的小嘴巴,我要是不好好满足你,你是不是就要出去找人干嘴巴了?这么贱,必须好好惩罚你!赶紧让我干一干,干多了,就不会那么淫荡了。” 她满身肥肉,气喘如牛,随着动作,双下巴叁下巴,不停地变化着。 那一层层的肉都能把蚊子的腿夹断,一条大肥腿踩在顾砚舟身后的桌子上,肿胀的大肉蒂在他的嘴巴上不停地摩擦着。 “哎呦.......哎呦.......真爽呀.......真爽呀.......快点快点.......继续.......没想到我一个牵马的,还能够干到王府世子呢.......嘿嘿,今天干世子,明天恐怕就得干一个皇子了。干哪个比较好呢?对了,四皇子不就在吗,不如就干他了,你说怎么样呀?” 顾砚舟听着她的胡言乱语,在被干嘴的间隙中斥道:“无耻狂徒.......唔.......真是好大的胆子,连皇子都敢觊觎.......如果被抓到,恐怕你全尸都留不下.......嗯.......四皇子可没有我那么好对付,就算你是皇太女的马奴,她也保不住你.......啊.......被干嘴巴好舒服.......” 李不坏哼哧哼哧地干着他的嘴巴:“不会的,皇太女可喜欢我了,她离不开我的,到时候我就讨了你做大,四皇子做小,你说怎么样?是不是还得加个叁皇子呢?” 顾砚舟都要被气笑了,这人简直是异想天开。不过,她要是真的能把叁皇子收了,那他就高兴了,最好是把叁皇子给整死。 李不坏看到了旁边桌子上的喜帕,灵机一动。 她把喜帕盖在顾砚舟的头上,就像在拜堂成亲一样。 喜帕把顾砚舟的脸遮住了,只露出了一张娇嫩的嘴巴。 李不坏的大肉蒂压在他的嘴巴上,堵得严严实实。 顾砚舟一身红衣,盖着喜帕,她仿佛是在婚礼现场干着新郎。 越是这么想,她越兴奋。 本来应该结婚的新郎,现在却被一个陌生人干着嘴巴,实在是太爽了。 在洞房花烛的房间里被人这样欺负,多年来遵循的礼法让顾砚舟非常难以接受。 可是嘴巴却那么的敏感,口腔里面的肉紧紧地包裹着李不坏的肉蒂,想拔出来也拔不出。 整个下巴都爽得麻麻的,喉咙里很痒,只想要这颗大珍珠蹭到更加深的地方。 面前的这个人,身材肥胖,外貌丑陋,身上还有一股汗臭味和马尿味。 言语不堪,粗鲁无比,身份卑贱,可能身上还有什么疾病。 这样的人却代替新娘跟他洞房了,贞洁也毁了。 明明应该痛恨才对,可不知怎么的,他在其中感受到了一种刺激和兴奋。 他的身子是那么的完美无瑕,而对方却如同野兽一般。 圣洁的纯白被污泥染脏,最名贵的花朵掉落泥潭,被人随便碾压践踏。 一种被凌辱和自毁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爽得战栗起来。 嘴巴被干得淫水直流,合都合不拢。 李不坏流出的水,流淌在他大红色的锦衣上。 只一次,他就懂得了,被干嘴巴的快乐。 顾砚舟暗想,难道自己真是个淫荡的贱货吗? 李不坏本以为,像他这样被四书五经严格规训的人是很难接受这一切的。 可没想到他这么淫荡,一开始还不停地挣扎,现在就乖乖地张大嘴巴,任她操了。 其实,顾砚舟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能日后就是要不停地被玩弄。 蝼蚁尚且偷生,为了这个家族,他不得不卖身为奴,去伺候比这个马夫可能还低贱的人。 怀着这样痛苦的心态,他在情欲和道德之间苦苦挣扎。 顾砚舟一抖一抖地被干着嘴巴,想到自己黑暗的未来,不由得滚落泪珠。 李不坏只觉扫兴:“哭什么,不舒服吗?你要是不满意,以后我常常来干你就是了,到时候你在哪个青楼,我多点你几次。” 顾砚舟听了越发难受,一边呻吟着一边说:“不要.......我不想当妓男.......也不想被那些讨厌的商户玩弄.......呜呜.......” 18.肥太女干世子被围观[肥女x男神]h 李不坏说:“那可不行,你现在得早一点适应,不如我来扮演那个商户吧。” 说着还真的模仿起来:“世子爷,我是常常来给你送菜的菜农,平常见不到你,现在却在我的身下,把我的肉蒂舔得很舒服,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大好人呀。我可是特意存了钱来点你的,费了不少时间呢。” 顾砚舟听了,只觉羞耻万分,好像真的被府里的菜农干着嘴巴。 他舔得更起劲了。 盖着洗帕,华丽的婚服披散开,露出了里面如玉的肌肤和漂亮的肌肉,两个乳头已经被揉得发肿,喉结上也全是咬痕。 腹肌上油亮亮的,全是从李不坏阴道里流出来的水。 漂亮的身体上满是咬痕和吻痕,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乌黑健壮的肉蒂在少年粉嫩多汁的小嘴里顶得咕叽咕叽响。 他浑身颤动,喜帕被风吹开。 顾砚舟眼睛里迷蒙一片,显然是已经沉醉在情欲之中了。 新婚之夜新娘逃婚,被马夫强奸,是不是从此就要过上淫靡放荡的生活?可就算舍了这身皮,还能保住永宁王府吗? 嘴巴里被一次次灌入酸涩的水,鼓囊囊的肉蒂把他舌头都干了出来,嘴唇已经被干肿了,两个脸颊被捏出了指印。 “真好干,把新郎的嘴巴干肿了。别人都在前面喝你的喜酒,谁也不知道,你被我这样一个小马夫压着干呢。” 从背后看,一个如玉般的俊秀公子穿着皱巴巴的大红喜袍,手臂背在身后,衣袍间隐约瞧见光着两只修长白皙的腿,嘴巴张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一个肥硕的屁股正一耸一耸,把发肿的黑肉蒂塞进他粉嫩如花瓣的唇瓣间,格外刺激眼球。屁股上还有一颗痦子,上面有根毛。 李不坏太胖了,干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头冒大汗,喘着气握住顾砚舟的双肩,带动他迎合自己的动作。 年幼貌美的世子变成了一个肉蒂套子,被顶得狂流口水,口腔里的嫩肉被干得发热。 “你这样的荡夫要是嫁了人,让新娘还怎么出去当值,早晚得被你这张嘴榨干。还是得让我把你干透干爽了,你才知道教训,再不敢到处勾引人了。” 顾砚舟被扔在大红被子上,淫性已经全被干出来了,嘴巴里咕叽咕叽响,哼哼唧唧地求饶:“求求你饶了我吧,真的受不住了,又高潮了呀.......” 口腔里的嫩肉紧紧吮吸着李不坏的肉蒂,爽得她大腿都要抽筋了,嘴里骂骂咧咧道:“骚新郎,干死你,干死你……” 外面忽然传来了吵闹声。 “是真的,你们快来快来,他们就在里面!”是顾宏舟的声音。 顾砚舟吓了一大跳,推了一把李不坏:“有人来了,你快走!” 脚步声越来越近,所有的宾客似乎都跑到这里来了。 巨大的快感席卷了李不坏全身,她非但没有退出,阴道里反而喷出强劲的水花,灌了顾砚舟一喉咙。 热乎乎的液体冲击着顾砚舟的喉管和内脏,他着迷地吞咽着,又一次高潮了。 砰!! 门被人踹开,顾宏舟大步走进来,眼睛里是疯狂的笑意。 “你们快看!我哥哥被一个马夫干了嘴巴!!!” 顾砚舟吓傻了,一动也不敢动,绝望、后悔、刺激、情欲交织在心头。 “这样的人,怎么配当世子,简直丢进了我们永宁王府的脸!还有这个马夫,快来人,把她拖出去打死!!” 他如愿地看到进来的大臣和命妇都傻眼了。 永宁郡王差点气晕:“逆子!逆子!” 四皇子红着脸:“啧啧,真激烈啊。” 顾砚舟嘴巴里还塞着肉蒂,顾宏舟见二人如此淫乱的姿势,不由得喉咙发痒,也很想被这马夫的大肉蒂干一干,他一晃神,又马上醒悟过来。 现在还有正事!待会儿让这马夫干我一次嘴巴,再打死好了。 四皇子眯眼:怎么觉得这背影那么眼熟呢? 顾宏舟跑到床边,狠狠掐着顾砚舟的下巴,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顾砚舟是个大骚货,于是故意大声说:“哎呀,哥哥,你快点松嘴,不要再吸大肉蒂了呀,骚嘴巴太淫荡了,弟弟都拔不出来呢。” 一边偷偷地看了一眼黑乎乎的大肉蒂,圆滚滚的,还有股臭味,吞了吞口水,恨不得自己上去舔一口。 顾砚舟羞愤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松嘴努力吐出肉蒂,都是这该死马夫诱惑我,真是恨不得杀了她! 顾宏舟越发得意,转头说:“你们都看到了吧,他们……” 正说话间,光裸着屁股的“马夫”回头了。 什么“马夫”! 分明、分明是…… 东宫女官率先下跪。 刚刚有个蓝衣少女递了纸条给他们,所以最快的速度来了。 轰—— 所有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顾宏舟愣了,这是干什么? 众人哆哆嗦嗦:“参见皇太女殿下,皇太女万岁万万岁!” 这些宾客恨不得打死顾宏舟,什么马夫,真是该死,嫌他们命太长了吗?竟然来捉奸皇太女? 一想到东宫的手段,众人只想把眼珠子挖出来。 永宁郡王一口气又上来了。 四皇子:不好,竟然打搅了那女人的好事,真倒霉! 什么!? 皇太女! 顾宏舟脑中被雷劈了一般,怎么可能是皇太女,明明是马夫啊,自己没听错的。 而顾砚舟就是从地狱到天堂了。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机灵过,本来嘴巴要松开,立刻跟个章鱼嘴一般紧紧地吸住李不坏,让她没法拔出来。 这不就是送上门的靠山吗? 有了东宫做后盾,永宁王府有救了。 众人不知道皇太女要如何发威,各个惶恐不安。 李不坏根本没理他们,自顾自又射出一条水柱,灌了顾砚舟一肚子。 “唔……这是什么……好烫……啊……是尿啊……被皇太女尿嘴巴了……不可以……唔唔……好舒服……继续……” 众人都能听见尿液冲刷顾砚舟口腔肉壁的声音,心惊肉跳,面红耳赤。 顾宏舟嫉妒疯了,皇太女的尿液怎么不来尿自己嘴巴呢?! 李不坏背对他们,扬了扬手,众人会意,立刻要退出去。 还好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就去处置所谓的“马夫”,不然就倒大霉了。 顾宏舟站着不动,恨不得上前代替顾砚舟,或者把掉落的尿液也舔干净。 “砰!” 他被东宫侍卫一脚踹翻了。 糟糕,自己这次得罪皇太女了…… 他想到了什么,对着四皇子高喊:“四皇子!皇太女竟然在宴会上白日宣淫,怎堪为君,你才应该当……” 他想着,自己已经得罪了皇太女,那么,不如送个把柄给四皇子,到时候她被废了,自己不就有救了。 于是,他眼冒精光,朝四皇子大喊大叫。 四皇子脸色一变,果然朝他走来。 “太好了……太好了……四皇子救……” 四皇子非但没有救他,反而拔出宝剑,插进了他胸口:“竟敢污蔑我!该死!” 四皇子流着冷汗,差点软在地上。 这个蠢货,真想害死我。 …… 这件事之后,永宁王府只认东宫。 四皇子和叁皇子自然生气,又没办法。 四皇子背了刑部大案的锅,叁皇子只觉得好端端的,永宁王府怎么背叛了他,转投东宫了。他不知道有人使坏,给永宁王府的密探散播了他的流言。 永宁世子和武侯嫡女大喜之日,新娘失踪,新郎和皇太女在亲热偷情。 好好的喜事变成了这样。 有人猜测,武侯嫡女是被皇太女暗杀了。 这种言论马上被打脸。后来大家得知,那武侯嫡女从军了,进的还是东宫嫡系军队。 原来,武侯嫡女是被皇太女送去投军了,当日还是皇太女牵马帮她出府。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那年刑部大案的真凶,骗走永宁王府家产的农女和赌场,茶楼进进出出的商贩,都和东宫有关。 东宫后来的步家双星,也正是在这场宴会,跟太女搭上了关系…… 19.梅家公子色艺双绝进京寻未婚妻 li a oyu “公子!下雪了!!”小厮阿剑兴冲冲地推门而入。 “是吗?”梅景卿合上一卷古书,打开窗,见外面果然一片银白,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 “哎呀公子,你身子骨弱,怎么不多穿点衣服。” 阿剑急急忙忙给他披上唯一的一件灰色旧大氅,上面都掉色了。 梅景卿咳嗽一声:“阿翡最近在忙什么?” 阿剑听了这话,收了笑意,气呼呼地说:“不知道!上次她什么时候来的,我都忘了!我看,她已经不记得公子你了。” 梅景卿摇头:“怎会?她上次好不容易谋了个官职,现在正是忙的时候。” “哎呀,公子,你真是太糊涂了!人家根本没把我们放在心上嘛。我看我们还是回江南吧,起码吃得好住得好。咱们带来的钱不少,全都给姓邹的了。她倒是花钱买了官,换了房子,给老夫人请了御医,可是咱们呢?被那个臭管家安排在这个偏院,你瞧,都没碳了,我冻着了倒是没什么,可公子你身子本来就弱,哪里受得了。哼,那人还不如不来呢,来了就是要钱。” 阿剑连珠炮似的发射,看来是很生气了。 梅景卿肃容道:“不许胡说,阿翡忙着干正事,哪有时间天天陪我们胡闹。” 阿剑翻了个白眼:“什么正事啊,我昨天还看见她跟管家的那个儿子在放风筝呢。” 管家的儿子刘祎安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一向眼高于顶。 梅景卿没来之前,他在邹竞翡面前最得宠,现在自然事事针对梅景卿了。 梅景卿听了,只是叹了口气。 主仆正说闲话,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只见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女子带着下人走了进来,这人正是邹竞翡。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z ai2 4.c om 她手里拿着一个暖炉,精神奕奕的,一看见他们,马上露出笑意:“哎哟,你们在干什么呢?外面下雪了,怎么不出去玩雪呀?” 阿剑抢着说:“我们家公子身体那么弱,怎么能出去玩雪呢?” 邹竞翡看出来了,这个下人对她有点意见。 不过出于爱屋及乌的理由,她大发慈悲地放过了。 不知怎么回事,梅景卿的态度似乎也淡淡的。 邹竞翡反而更加的热情,给他们送来了很多的炭火,珠宝首饰。 阿剑这才高兴,觉得这人对他们公子还算有点良心。 邹竞翡让其余人都离开,走上前,握住梅景卿冰冷的手说:“阿景,我好久没来看你,你不会生气了吧。对不起,我最近有很多事在忙,加上快过年了,家里也不少事,弄得我焦头烂额。除了昨天,我侄子来了,跟他玩了会儿风筝,才稍微放松了一下。这不,我一有空,连忙来找你了。你想不想我?” 梅景卿的脸色果然好了很多:“嗯,我知道的。你这么忙,本来就很辛苦了。” 邹竞翡说:“你不知道,我前段时间烦死了。有个位子本来应该是我的,结果那人的未婚夫在朝中有人,把我的位子抢走了,着实让我郁闷了很久。” 梅景卿说:“是我帮不了你。” 邹竞翡着急地说:“不,阿景,你千万别这么说。你知道的,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其余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你记得吗,上次我说过了,只要我升职,我一定跟你成亲。” 梅景卿点头说:“自然记得。” 邹竞翡说:“这次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有了一个门路,马上可以升官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咱们很快可以成亲了。” 梅景卿听了也很高兴。 二人青梅竹马,情谊自然不一般。 说开之后,又是一番甜言蜜语。 过一会儿,邹竞翡走了。 走之前,她看了梅景卿一眼。 不知怎么,梅景卿总觉得那个眼神有点奇怪。 正思量着,阿剑高兴地进来:“公子,看来邹姑娘心里还是有你的,刚刚管家说要给我们换个地方住呢。” 梅景卿只觉得自己想多了,笑笑说:“当然,我们是儿时的情谊,又有婚约在身,这世间我最相信的人,也就是她了。” 梅景卿出身江南一个大户,从小体弱多病,患有咳疾。 但他非常聪慧,是个神童,才华横溢,声名远扬,长得也是一副圣人之貌,仙人之姿。 邹竞翡当初跟他说,想拼个更好的前程,才有资格和他在一起,于是拿了他的资助离开了江南。 梅景卿特意来看望未婚妻,也是打算把婚约正式说定。却不想,一拖就是很久。 邹竞翡极擅长钻营,又有点小本事,倒还真捞了个小官职。 可这官职就芝麻点大,实在算不了什么,加上开销大,简直捉襟见肘。 人人都有关系,她一介白衣,自然处处忍气吞声。 梅景卿来了后,把银子都拿给她去打点了。 也不知道她做了些什么,还真的越发威风了。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给梅景卿收拾东西。 他根本没什么东西,所以很快就收拾好了。 二人跟着仆从,搭上马车,去新的住所。 阿剑问:“公子,我们这是搬去哪儿呀。” 梅景卿沉默了一瞬,说:“我也不知。” “该不会把我们卖了吧。” “贫嘴。” 阿剑又想了想,忽然捂嘴笑出声来:“我知道了,邹姑娘一定是给你准备了个大惊喜。” 梅景卿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点期待。 果然,搬去的地方极为奢华雅致。 到处雕梁画栋,美轮美奂,不远处还有乐声。 主仆二人搬到了一间客房,带他们来的人放下东西就急匆匆要走了。 梅景卿问:“你们家主子呢?” 那人说:“主子要我告诉梅公子,这处是个尊贵朋友的别院,公子可以借住在这里。这里很是雅致,又有地龙,很适合公子养身子,过几天,她忙完那件事,就会来的。” 梅景卿知道“那件事”说的是升职,也就不多言了。 20.金屋藏娇美公子踏雪寻梅 那人顿了顿,又说:“我家主子还说,公子的病虽然要养着,可也不能只闷在家里。翻过那边的小山坡,有处梅林,公子有时间可以多去走走。” 梅景卿不置可否,先住下了,一心等着邹竞翡来找他。 可等了几天,也没什么消息,索性只安心养病。 这番日子,简直和之前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各种滋补养护的药物、食物,漂亮的衣服首饰,流水般送了进来。 要不是有这些东西,他还真以为邹竞翡忘记他了。 又过了几天,身体好转,忽然想起那处梅林。 于是和仆从一起,翻了那座小山坡,果然瞧见红梅一片,极是绚丽。 正看得高兴,忽听见假山传来了说话声。 梅景卿吓一跳,不知道什么缘故,竟然躲了起来。 可二人的脚步声似乎还是惊动了对方。 “什么人?”有人问。 梅景卿屏住呼吸,阿剑吓得浑身发抖。 过了很久很久,外面没了声音,应该是走了。 梅景卿松了口气,悄然走出来。 果然,已经没了人影。 阿剑跟着出来:“公子,你为什么要躲起来呀,咱们又不是做贼。” 梅景卿摇头,轻咳嗽几声:“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住在这里,总是有点慌。我瞧着这处的规制,定与皇家有关。阿剑,你说得对,也许,我们应该回江南。我已经看不透阿翡了。” 阿剑见他不高兴,也跟着不高兴,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咔嚓,咔擦。 天色已晚,二人踩在雪地上。 梅花的花瓣坠落在脚印上。 不远处,有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只见红梅间,圣人之姿的青年,身材瘦削,拢着一件灰色旧大氅,缓慢地冒雪而行。 他鬓发凌乱,面色苍白,露出袖口的手指骨节分明。 雪花落下,将他的头发打湿。 浓厚的长发一半用一根很长的白玉凤簪固定在脑后,另一半随意地披散。 脸型是瘦长脸,下颌骨和下巴这一块的线条非常利落干净。 额头上有个不是很明显的美人尖。 远山淡眉,就像这个人的气质一样,吹口气就散了。 眼睛是浅色,像雪坠落清泉。 鼻子高而挺拔,唇色很浅,却有颗肉肉的唇珠。 身量高而有气势,灰色大氅虽然旧,却很耐看,有种超凡脱俗的世外之感。 腰上有块不起眼的白玉,随着长腿跨出,在腰侧摇曳摆动。 人,越走越远,好像从未来过。 这件事,在梅景卿心里没有留下任何印象,他自己都完全忘了。 同时,他也准备着要回江南了。 邹竞翡却突然来找他。 知道梅景卿要回去时,邹竞翡脸色大变,整个人都慌了。 梅景卿当她舍不得自己,安慰她:“不用伤心,我们可以书信联系。” 邹竞翡僵笑着点头,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很激动:“阿景,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我升官失败了,所以这段时间不敢见你,怕你失望。不过,现在还有一个机会,我一定要去争取。你放心,这次不管成不成功,我们都在下个月成亲,行吗?” 梅景卿很惊讶,他当然没有意见,很高兴地答应了:“不过,我能帮你什么呢?” 见梅景卿同意了,邹竞翡这才放心下来。 她:“不用干什么,你只要陪着我就好了,我就是一个人不敢去,如果你陪着我去的话,我就会很有信心的。” 梅景卿说:“这当然可以了,算不上帮什么忙。” 这天,梅景卿陪着邹竞翡参加了一个宴会。 来了这个宴会之后,他这才感受到都城的繁华金迷。 也是第一次感受到,邹竞翡已经是一个不小的女官了。 看着她左右逢源,跟不少官员交流着政事、最近事件、时新的酒还有乐曲。 感到欣慰的同时又有一点小小的自卑,害怕自己比不上她。 这日,也是一个下雪天。 簌簌雪花落下,梅景卿一身新做的深灰毛领大氅,尽显清瘦君子之姿。 他没想到邹竞翡带他来参加的竟然是五公主的宴会。 五公主和皇太女关系很好,所以就连萧太后都来了。 萧太后看着皇太女正和一些女官玩着沙盘的游戏。 她笑着说:“我们凛儿最喜欢军事,一书房全都是兵书,出来玩也不知道放松一下,你们看,那边景色多好,可惜遇到瞎子了不是。” 命妇配合着捧场:“皇太女这么勤勉,是社稷之福啊。” “整个江山早晚都是皇太女的,当然看不上区区小湖景了。” 说得萧太后眉开眼笑。 萧太后和长孙云縠是两个极端,一个过分溺爱,不管太女做什么,反正都给她兜着,在萧太后心里,李不坏是最完美的,永远都不会错。 而长孙云縠呢,就对皇太女非常的严格严苛。 宴会上来了非常多的世家公子,打扮得俊秀非凡,每个人都拿出最出色的才艺,希望能够被太后和太女看在眼里。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李不坏却只顾着玩沙盘,都没有看这些人一眼。 萧太后很奇怪,平常的时候,李不坏早就左拥右抱,抱着几个美男一起喝酒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呢。 于是她把李不坏叫上来问,看看是不是心情不好或者有人敢得罪了她的宝贝。 李不坏说,就是觉得这些都是一些庸脂俗粉,很没意思。 萧太后说,哟,你这眼光还变了,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马上就给你找一些来。 李不坏说,没意思,走了。 旁边的女官说,殿下最近也没有去小倌馆,也没有认识什么民间的男子,怎么突然就没什么意思了呢? 萧太后说,随便她吧。 邹竞翡脑子里却回想着刘祎安跟自己说的话,虽然她心里有点愧疚,但同时觉得很理所当然。 毕竟,如果能攀上更高的位置,她自己还想去呢,只不过太女没人看上她罢了。 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员,又给不了未婚夫什么好东西,他还应该感谢自己呢。 梅景卿见邹竞翡沉默不语,问道:“没事吧?” 邹竞翡不耐烦地说,没事。梅景卿不说话了,邹竞翡连忙又去哄他。 21.江南第一公子未婚妻偷情尿射管家儿子h 刘祎安因为身份地位,所以就连宴席都上不了。 邹竞翡思考着,刘祎安说的到底有没有用呢?皇太女会不会看上梅景卿呢? 本来她没有资格来这样的宴会。 太后看着格外安静的太女,李不坏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竟然不说话了。 太后很奇怪,也往那个角落看去,那个地方的官员,她都不怎么认识。 也是,问了问才知道那就是一个没几品的小官,旁边那个是她的未婚夫。 太后对李不坏说,既然觉得没意思,不如去走一走。 果然,李不坏听话地站了起来,往那边走去。 邹竞翡本来很烦的,因为她完全没有机会接触到太女。 旁边全都是守卫,自己根本就不能随随便便的跑到前面去。 忽然人群有了一阵骚动,原来是李不坏往这个方向走来了。 不会吧,难道是…… 邹竞翡激动地站起身来,差点把桌子都带翻了。 梅景卿淡淡地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穿着黑金袍子的胖女人,往这边走了过来。 那个人就是太女。 他知道邹竞翡一直在等一个机会,所以连忙跟着站了起来。 李不坏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和旁边一个官员说了几句话,竟然真的走到他们面前来了。 邹竞翡结结巴巴地说,下官下官下官……下官什么什么什么……参见皇太女陛下…… 梅景卿站在旁边,默默地听着他们说话。 邹竞翡不敢多说,简单介绍了一下,就不敢说话了,忽然她感到发现太女的目光在自己身旁扫过一眼,不由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到了宴席快结束的时候,有人给邹竞翡递了一张纸条。 梅景卿给她夹了爱吃的梅花饼,忽然笑道:“还记得我小时候想摘梅花结果掉入冰湖里面,是你把我救上来的,我现在还记得。” 邹竞翡一时触动,但紧接着就说:“是的,那个时候我们家还有钱,后面被抄家了,我变成个穷光蛋了。” 梅景卿连忙道歉,他提起伤心事了。 邹竞翡说:“不用道歉,是我要谢谢你。” 梅景卿不明所以,温柔地笑:“谢我什么?” 邹竞翡却没说什么。 散席的时候,二人走到一处地方。 邹竞翡说:“你在这等一等,我落了个东西。” 梅景卿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在原地等着。 忽然,有人敲了他一棍,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刘祎安和邹竞翡二人早就暗通曲款。 白天邹竞翡去看了梅景卿,晚上却和刘祎安厮混在一起。 其实梅景卿无论哪个地方都比刘祎安强,但是他太端着了。 还是刘祎安会玩,什么都能玩,不用担心伤了“君子”颜面。 而且她觉得梅景卿是个木头美人,不解风情,不如刘祎安更作更骚。 他不仅自己伺候邹竞翡,就连他的亲兄弟,亲侄子,也带来伺候她,有时候还陪着一起逛男妓馆,这些都是饱读诗书的梅景卿做不出来的。 邹竞翡看上哪个小厮,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刘祎安帮着哄到床上。 这让邹竞翡非常满意,直夸他大方懂事。 她不知道的是,这些小厮被玩了一次,就会被刘祎安叫了最丑最老的女人们日日夜夜轮干嘴巴,尸体随便扔在深山里。 若是谁被邹竞翡多看了一眼,一定会被刘祎安又掐又打,火钳子烫歪了嘴巴,让邹竞翡再见时大倒胃口,从此失去兴趣。 同时,为了讨好带大邹竞翡的几个老嬷嬷,他把一些年纪小、长得嫩生生的小厮,送到他们床上,任凭这些老掉了皮的嬷嬷们随时奸玩。 于是他和这几个老嬷嬷关系很不错,邹竞翡对他也更满意了。 有个罪臣之子、卖身为奴的小少爷,被刘祎安绑到老嬷嬷床上。 这小少爷毕竟也是官宦之后,家里世世代代的底蕴,自然心高气傲,不愿臣服,咬得老嬷嬷嗷嗷叫。 挨了打,饿了几顿,还是硬气得很。 于是,刘祎安和老嬷嬷把他卖到了“嘴窝”。 “嘴窝”里都是最下贱的男妓。 客人来这里是直接买嘴巴,而不是买人。 这里的男妓已经没有人的尊严,只是一个吸肉蒂的套子而已。 小少爷本想着爬上主人的床,一次躲在卧室,被刘祎安抓住,怎么能不让刘祎安痛恨,当然要接着老嬷嬷的势力,把这小少爷除去。 于是他特意花钱打点了“嘴窝”的老板,让小少爷到了“嘴窝”,每天伺候的都是一些干农活的妇人、长恶疮的女乞丐、一边干嘴巴一边拉稀的女变态、畸形肉蒂、性欲极强的镖客等等。 他只要一文钱,就能干一整天,这让他的客非常多。 从一开始生涩纯真的稚子,才一个月,就变成了随时随地舌高潮的淫荡贱货。 每天他的肚子都是鼓的,里面全是客人们的水和尿液。 有些客人会故意不上厕所,一旦想尿尿的时候,就会骑马来“嘴窝”,特意花钱尿在他的嘴里。 有次,有个人要出城,有了尿意,硬是憋了一整天,才终于赶回来,痛痛快快地尿在了他的嘴里。 当她成功发射尿液的时候,四周掌声雷动,大家都觉得很感动。 当刘祎安把小少爷带回来的时候,他一见到老嬷嬷,就扑了上去,吸住她的肉蒂不放,把老嬷嬷爽得差点中风了。 邹竞翡知道后,没有生气,反而把小少爷送到各个高官府上,让这条小淫虫为自己获取些好处。 小少爷被高官奸淫后,会被下人玩几轮,高官为了赚便宜,还会送到亲友府上玩几天。 每次小少爷回到邹府,都要把干过他的人告诉邹竞翡,让邹竞翡能挨个去找她们要好处。 这让管家儿子刘祎安越发得宠了。 梅景卿有次,作了一首好词,高兴地去找邹竞翡分享。 他站在门外,兴奋地说着哪句是最得意之作。 门里的未婚妻,却被管家的儿子紧紧吸住肉蒂不放。 最后,一边夸奖未婚夫的诗作,一边喷了管家儿子一脸。 还有一次,两人一起吃饭,管家儿子就躲在桌子底下,淫靡地舔舐着邹竞翡的肉蒂,最后当着未婚夫尿在了管家儿子嘴里。 22.她为了名利送未婚夫给肥太女糟践h 为了掩饰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只得拿起酒壶一直倒酒。 刘祎安最喜欢的,还是在梅景卿的床上被干嘴巴。 一想到梅景卿再怎么完美,未婚妻却中意自己的骚嘴巴,他就骚得大叫。 不过,他也知道,梅景卿才是邹竞翡的未婚夫,自己只是个陪床的。 这让他每每咬碎银牙,恨不得下毒杀了梅景卿。 要不是他身边的阿剑太厉害,刘祎安早就把梅景卿赶出去了。 最后,管家耐不住刘祎安的撒泼,只得给他出了个主意。 于是,他开始明里暗里,夸赞梅景卿的美貌、气质和才气。 又摆了一些暗示性的卖夫画本子在床头。 终于让邹竞翡心动了。 这边的梅景卿被人带去了一间厢房,怪异的熏香让他昏昏入睡。 混沌间,仿佛有人剥开他的衣裳,在他的肩颈处吸吮…… 刘祎安得意地说:“大人放心,这回太女殿下一定会奖赏你的。” 终于把那个梅景卿送走了,大人是我一个人的了。 邹竞翡眼里闪过一丝狠辣:“为了爬到青云之上,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最心爱的人。” 一口饮尽杯中酒,继续与同僚谈笑。 刘祎安看见她神色自若,内心忽然有点麻麻的。 敬了好几巡酒,邹竞翡搂着一个小乐师调情,气得刘祎安在那小乐师身上拧了几把。 为了让自己快乐,他打算现在就去看看梅景卿那个贱人是怎么被太女玩弄的。 “大人,大人,不早了,我们去接梅公子回来吧。” 邹竞翡说:“不急,再等会儿。太女殿下现在正快活着,何必去打扰她。你安分一点,小心坏了我的大事。” 刘祎安无可奈何,只能趁她不注意,偷偷溜了。 邹竞翡发现他不在,也是怒火中烧,连忙去找他。 她在一间厢房外找到了刘祎安,正要上前给他几巴掌。 却见刘祎安义回头,满脸泪水:“大人,我一想到梅公子为了你的大业,献身于太女,我真是太感动了。以后,我一定不会跟他争宠,会好好跟他相处的。” 邹竞翡听他这样说,火气散了一大半:“好了,别在宴会哭哭啼啼,惹人非议。你有这个心,我就满意了。至于以后怎么样,还是看太女殿下。梅景卿已经被人玩过了,留在我身边,那不是让我丢脸吗?若是太女殿下不要他,就把他送回江南吧。” 刘祎安一惊,没想到邹竞翡竟如此无情,倒觉得梅景卿有些可怜了。 厢房里一声声的哀叫哭吟声令人心惊,任谁听了,都能感受到梅景卿的心碎痛苦。 刘祎安推开窗,看见一个肥硕油腻的大胖子把一个瘦白修长的身体压在地上。 梅景卿喘着气,身体被干得一耸一耸,白皙的手背青筋爆起,手指死死地攥着地毯。 他头发散乱,青丝被汗水和粘液打湿,眼睛通红一片,显然是哭肿了。 脸颊有几个咬痕,尖尖的下巴被蹭红了,殷红的唇瓣被大肉蒂碾压揉搓,舌头被大肉蒂不停地磨蹭,刺激得一抖一抖的。 李不坏肥厚的眼皮被汗水淌过,她抬手擦擦,继续挺跨,加速冲刺了几百下,喉咙里兴奋得“嗬嗬”作响,就跟卡了几斤痰吐不出来似的。 她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全身的肥肉搜跟着震动,看上去十分壮观,就跟几百斤的猪肉挂在墙上抖动。 梅景卿的衣服被她剥开,漂亮的肌肉绷紧,大腿禁不住颤抖。 “呼——呼——” 李不坏肿肿的眼睛往上翻了个白眼,抽搐着在梅景卿的嘴巴里高潮了。 她间接地抖了抖,然后就跟死了一样伏在地上,魂魄在一瞬间被抽走了。 两个人的肉体粘糊在一块,到处都热哄哄的。 李不坏一条大腿压在梅景卿脖子上,梅景卿把她推开,撑着地想起身。 刚一起来,就腿软摔地上了。 看着实在可怜。 刘祎安怕邹竞翡心疼,他转了转眼珠,蹲下身子,稍稍褪下她的裤子,头埋在胯下舔了起来。 “嘶……”邹竞翡身体发热,在刘祎安的后脖子伤揉捏着。 她动作很猛,一下把刘祎安压在墙上,刘祎安差点没蹲稳。 屋外水声渐起,屋里的梅景卿裹着破烂的衣服,手里握着簪子,不知道是自尽还是想杀了李不坏。 他自知清白被毁,与邹竞翡再无可能,简直是万念俱灰,想杀了这个贼人,又怕连累了邹竞翡。 一时间不该如何是好。 一只肥手摸到他的胸口,捏住他的乳头玩弄。 “啊......”梅景卿发出让自己耳红的声音。 他很是难堪,抗拒着李不坏的亵玩。 而李不坏听到他的呻吟,又来了兴致,先扇了他几巴掌,然后把两颗乳头咬得比之前大了两倍。 她自己身上全是松垮垮、油哒哒的肥肉,所以对梅景卿的宽肩窄腰、背肌腹肌极为喜爱。 两只又大又厚的肥手在梅景卿身上摸来摸去,之后用肉蒂在他紧实的腹肌上磨蹭。 “呃呃......爽......” 整个肉蒂、阴唇都在腹肌上刮蹭着,腹肌的沟壑不断地刮着肉蒂,刺激得阴道流出的水涂满了梅景卿整个腰腹。 接着,充血发硬的肉蒂跟描画似的,滑过他腹肌的线条,沿着人鱼线轻轻瘙痒,弄得梅景卿的腹肌一缩一缩的,抖个不停。 在腹肌上高潮了两次,李不坏又把他翻过来,坐在他的背上摇晃。 梅景卿的皮肤很光滑,李不坏胯下流出的水跟喷泉似的,给他的后背上了一层润滑液。 李不坏让他双手撑着地面,坐在他的肩上,再滑到后腰。 敏感的肌肤被李不坏的肉蒂奸玩了几百次,他全身的皮肤都红了。 爽完几次之后,肉蒂越发精神奕奕,粗鲁地操进梅景卿的嘴巴里,干得他哭哭啼啼。 李不坏的身体又黑又肥胖,那副凶猛的样子就好像十几年没干过一样。 浑身的肉随着耸动的动作疯狂颤动,就像一大坨疯狂的肉。 李不坏在他全身上下“凿钉子”,肉蒂太硬,把他凿哭了。 23.当着未婚妻的面爆干未婚夫[逆ntr]h 梅景卿看着年纪小,超凡脱俗,正人君子,圣人气质。 他身材修长,肌肤白皙,肌肉很紧实,薄薄的一层,完全一个极品。 李不坏把他干得双目失神,完全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清冷出尘的美人披散着头发,浑身就像从水里出来的一样湿漉漉的。 他的衣服被脱个干净,整个人裸着身子。 药性加上身体的淫性完全综合在一起,李不坏只要躺在地上。 梅景卿像一个饿了几天的乞丐或者是一个疯狗一样完全失了神志,只知道把头埋在跪在地上,把头埋在李不坏的胯下不停地舔着,跟舔着一根油腻腻的肉骨头似的。 李不坏肥胖的大腿哆嗦着,梅景卿性感的喉咙上下吞咽,他忍不住在李不坏的肉体上不停地磨蹭。 梅景卿半裹着银灰色袍,肩头和大半个后背露出,他摇晃着脑袋,就像一条狗。 瘦窄的紧腰抖动,舌头伸得长长的,用力扇动。 李不坏肉蒂越发肿大,梅景卿的烫烫的小腹微微凸起,他喝了几肚子的水。 那些水随着血液流遍了他的全身,全身上下都打下了李不坏的烙印,从每个毛孔都散发出来了它的味道。 梅景卿作为江南第一大才子,一向是高岭之花。 所有人因为他有婚约在身,加上他高高在上,不可亵玩,就连邹竞翡都常常跟他保持着距离。 就是这样一个完美的人,却被一个奇丑无比的大胖子奸玩着。 而且他的嘴巴里面的肉越干越紧,越干越闷,热乎乎的,极为销魂。 谁也看不出他表面上那么的冷傲淡然,似乎什么也不能影响他的情绪,私底下竟然这么放荡不堪。 嘴里的嫩肉紧紧地吸住肉蒂,捉住不放,舌头不停地鞭笞着肉蒂,非要把它融化不可。 邹竞翡和刘祎安干完之后想走,刘祎安被干软了腿,走不动路了,不小心踢到外面的花盆。 梅景卿抬头一看,正好看见这两人。 他脸色大变,一时是难堪一时是喜悦,连忙向两人求救。 “阿翡......阿翡......快救我......这里来了一个贼人,她把我......强了......我对不起你......快帮我杀了她......” 邹竞翡见他这么痛苦,心里也不好受,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梅景卿这样喊出来,皇太女殿下自然也知道她来了,这正是在皇太女面前露脸的时候,她不能就这样走了。 相反,她一定要在皇太女面前表达自己的忠心,表达自己能为皇太女付出一切的决心,自己永远会站在东宫这边。 于是她咳嗽一声,整理整理衣服,大步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邹竞翡干脆利落地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臣邹竞翡,参加皇太女殿下,愿为太女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李不坏懒懒地摸着梅景卿的头,“唔”了一声,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肉蒂还被人舔弄着。 邹竞翡见皇太女没有赶她出去,就知道皇太女什么都明白。 “这是臣的义兄,一向敬仰殿下,能让他伺候您,真是臣全族的荣幸啊。” 李不坏淡淡地:“哦?全族,你们全家不是就剩你一个了吗。” 邹竞翡没想到皇太女竟然对自己那么了解,又是激动又是紧张,擦擦汗说:“臣的全家就是死了,地下也会高兴的。” 梅景卿听到这个对话,简直被雷劈中了,整个人都傻了。 有什么光划过脑海,他明白了,自己竟然是邹竞翡巴结太女的礼物! 他刚见到邹竞翡,心中无限委屈,却没想到,一切都是一个局! 心如死灰,眼角滴泪,死死地瞪着邹竞翡。 他想拂袖而去,可身中春药,无法脱身。 邹竞翡想着,梅景卿要是伺候好了皇太女,自己还愁没有门路吗?希望梅景卿能够识相一点!不要坏了自己的好事。 不过想想,他定没有那个胆子。 邹竞翡嘿嘿一笑,跟李不坏介绍:“殿下放心,我义兄为人高洁,从未有女人近过身,干净得很。臣敢保证,他嘴里的肉紧着呢,保管让您舒服。殿下干他更不用心疼,只管用力就是,啧啧,看着都嫩。”又对梅景卿说:“义兄啊,你千万要伺候好殿下,别这么急,都要把殿下的肉蒂给吃了。” “唔唔……”梅景卿怒急攻心,差点涌上一口心头血。 他如此傲气,怎能受得了被人如此侮辱。 被未婚妻送上权贵的床,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情吗? 邹竞翡才不管他:“殿下,要把他带回去多玩几天不?” 李不坏:“再说。” 渐渐的,梅景卿被干得忘乎所以,身上被咬得没几块好肉,当着邹竞翡的面,就搂着李不坏喘道:“不行了......嘴巴要被干烂了......哦......” 李不坏肥壮的手臂箍着他的后颈揉着,哆嗦着往他嘴里灌水:“骚东西,把东西接好了!” 二人同时颤抖,梅景卿的喉结不停滚动,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喉管流入胃里。 邹竞翡看着未婚夫的嘴里都是李不坏的水,一开始还能有意识的吞咽,后面都无意识地承受,那样子好不可怜。 梅景卿恢复了一点意识:“救我……嘴巴要被干烂了……” 邹竞翡最担心的就是梅景卿没经验,怕服侍不好李不坏。 于是她在旁边指导:“舔用力一点……对……吸一口……用你肉肉的嘴巴裹着……啧……你小心点……别把殿下的金蒂给弄疼了……不错……” 刘祎安故意说:“哎呀,还以为多么高洁呢,其实这么淫荡,跟青楼里的没区别了……” “混账!”邹竞翡甩了刘祎安一个大耳光,什么玩意,这不是说皇太女是那什么吗?脑袋不要了! 刘祎安捂着脸,不敢说了。 好在梅景卿以后就不能跟他抢邹竞翡了。 “你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退下吧。” 邹竞翡连忙带着刘祎安走了。 梅景卿嘴巴一片糜烂,说不出的妖艳。 屋子里又响起了让人耳红的声音。 邹竞翡回去之后,觉得刘祎安太不懂事了,万一因为他那句话,毁了自己的仕途怎么办。 想啊想,想得她觉都睡不好了。 “安安,你爱我吗?” “当然,我爱你,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刘祎安担心邹竞翡忧虑是因为对梅景卿愧疚,所以连忙表忠心。 “那就好。安安,你能不能为了我,去青楼呢?” “什么!?”刘祎安震惊了。 他怎么可以去青楼,他还要荣华富贵呢! 可是不管他怎么哭闹,还是被邹竞翡送进了青楼。 这下,邹竞翡终于放心了,不用担心自己的仕途受到影响。 刘祎安在青楼撒泼打滚了几天,就习惯了。 “嗯嗯......刘姥姥......”他抱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奶奶接吻。 这个刘姥姥是一个官员家的老太君,刘祎安偷偷给邹竞翡在青楼收集情报。 邹竞翡来看过他几次,嫌弃他舌头干得没有弹性,就没管他了。 她重新勾搭了个大官的嫡子, 邹竞翡太会钻营,李不坏给她安排进了户部。 而梅景卿进了东宫后院。 24.银发国师拯救民男却被打脸 po18por.com 李不坏最近很是惬意。 惬意过了头,又有些无趣。 点了书院几个学子,陪自己过夜。 把人折腾得半死不活。 干那事时,总让人家穿着书院的白袍。 学生气的青涩,自有一番味道。 不温不火玩了几天,想找些新乐子打发。 听说宫外有家“狗苑”。 有点稀奇。 于是去玩了几次。 所谓“狗苑”,是找了貌美的小童,从小当狗奴养着。 等大了些,一言一行跟兽类无异。 懵懵懂懂,不食人间烟火。 不通世事。 纯欲放荡至极。 这日,李不坏又去了“狗苑”。 被小狗奴侍候了一番。 销魂得很。看好文请到:r ouseb a.c om 她换了干净衣服,摇着大肚子在街上走。 身边只跟着几个普通侍卫。 吃喝玩乐,好不快哉。 左手拿根大骨头吸着,右手拿个小苹果啃着。 忽然,看到几个清秀的少年。 穿着学堂制服,背着书箱,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好不勾人。 啪。 大骨头掉地上,不要了。 小苹果塞侍卫嘴里,不要了。 嘿嘿一笑,挽起袖子,想上去调戏。 蓦地被人抓住了右手。 嘶,好痛。 哪个杀千刀的,这么大胆! 李不坏龇牙,艰难扭头。 多层肉下巴挤在一起。 颤巍巍,滑弹弹。 恶狠狠地瞪过去。 竟然是当朝国师,言雪臣。 只见他一头银色长发披着,垂在两边脸侧,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额上束着两指宽的云纹银色抹额。 耳戴一副铜蝎耳饰,耳饰末端的银白绸缎一左一右,长长地垂在胸前。 背一把古琴,雪衣飘飘。 古琴镶白玉,雪衣沾杏花。大概是刚从城外杏林回来。 长睫半垂,淡色的瞳孔不染凡尘,淡漠地看着李不坏。 抓着李不坏手腕的手指上戴着一个白玉扳指。 如神袛般的容颜,面上有几分嫌恶与不耐。 脖侧隐隐有枝银色杏花,如纹身一般。 花向上,枝干延伸进衣领。 衣襟镶着两个盘玉扣。 他身材高大,肩宽腿长,越发显得腰细。 行走间,有种花香吹过。 不知道怎么回事,言雪臣脸侧的头发垂着,发丝微微拂过,莫名有种脆弱厌世之感。 李不坏“啧”了一声。 这人,一个字形容:装! 搞得自己好像个世外高人一样。 骚东西。 多管闲事。 信不信当众干死你。 看着他的细腰吞吞口水。 呸! 晦气东西。 他大声叫嚷:“国师,你抓着孤干嘛,想谋反啊你,还不快快松开!” 她跟这人很不对付。 言雪臣常常用星象、算命、玄学等等东西,说她的坏话。 无非就是想证明,她李不坏当不了皇帝。 这的确让她吃了不少苦头,时不时要去抄经祈祷。 二人互相看对方不爽。 李不坏的侍卫拔剑:“住手!放开殿下!” 不等他们出手,言雪臣已松开了手。 手上沾了点油渍,言雪臣胃里有些不适。 李不坏捏捏手腕,眯眼质问:“国师,你什么意思?信不信孤砍了你的脑袋。” 言雪臣淡淡地:“那几人是良家子,何苦去招惹。” 呵! 竟然不对她行礼,完全没把她这个皇太女放在眼里。 还敢来教训她,好大的狗蛋! 李不坏曾经缠磨过言雪臣,可惜这人不识抬举,拒绝了她。 她得了几个美男,就没把这件事放心上了。 后面这人抽风了一样,老是找茬。 李不坏脸颊上的肥肉颤动:“什么叫招惹,孤找他们,那是他们的福气。” 言雪臣皱眉:“他们不情愿,如何是福气?” 心中不屑,百般唾弃。 强抢民男。 这样的人,也配当太女。 简直是笑话。 李不坏身上威压尽释,冷笑:“选秀需要人同意吗,军令需要人同意吗?孤身为太女,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有本事,就推翻这个规矩,没本事,就不要只咬着孤乱吠,否则,孤怀疑你是对我爱而不得!” 她上前一步,逼近言雪臣。 一身肥肉乱颤,脸上油光发亮,还有几颗痘痘。 两人站在一处,就跟天神和猪精一样。 也不知她哪来的脸皮。 言雪臣心下一跳,后退一步,目露嫌恶:“胡言乱语。” 李不坏嗤笑,抬手:“来人,把那几个小东西带过来!” 那意思明摆着。 想阻止孤,你有这个资格吗? “今儿个这民男,孤非抢不可了。” 李不坏一脸挑衅,言雪臣怒火中烧。 “是!”得了指令,侍卫立刻抓了那几个清秀少年过来。 言雪臣气得脸色发白:“如此昏庸好色之人,你简直无耻!” 李不坏得意:“你能耐孤何?” 言雪臣变了脸色:“今天,我就要当街好好教训你,抽你叁下,长长记性!” 说着拿过小摊贩的一个鸡毛掸子。 一挥手。 啪! 直接抽了李不坏一下。 这速度,谁也没反应过来。 几个侍卫惊呆了。 “啊!” 李不坏肥肥的手臂上赫然一道红痕。 皇太女殿下哪里受过这样的折辱。 她朝言雪臣吼道:“天杀的!孤跟你拼了!!” 几个侍卫看着她。 李不坏:…… 她站着没动,扭头跟几个侍卫吼:“饭桶!真要孤拼啊!!还不快去!你们跟他拼了!” “是!” 言雪臣上身几乎没怎么动,只用了几个指头轻弹。 他内力高深。 点中人,人倒。 弹到剑,剑断。 几个侍卫武艺并不突出,打不过言雪臣,害得李不坏被言雪臣又抽了两下。 啪。 啪。 侍卫倒了一地。 言雪臣放回鸡毛掸子,宛若谪仙般站立,头发丝都没动几分。 李不坏捂着衣臂,眼中喷火。 一共叁下。 简直是奇耻大辱。 竟然当街被抽了叁下。 啊啊啊。 她气得眼睛都红了,满脸都是阴毒的恨意。 出了口气,言雪臣这才觉得心头好受一点。 暗暗心想,此人不配为君,早晚拉她下来。 只是还没想好该辅佐谁。 在他心里,是瞧不起李不坏的,所以才觉得可以“管教”她。 倘若换成皇子,他会不会如此呢? 教训完了,言雪臣启唇:“今日……” 忽然有几人跑过来。 “天哪,这是怎么了,殿下……” “呜呜,真让人心疼……” 几声啼哭打断了言雪臣的话,那几个清秀少年竟然捧着李不坏的手臂哀哀哭起来。 其中一个气鼓鼓地指着言雪臣:“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伤了殿下!” 言雪臣一脸困惑,不解道:“你们这是何意?若是太女强迫你们,我会庇护你们一二……” 少年道:“谁让你多管闲事了!我们愿意跟着殿下!” “就是!谁要你管了,莫非你是嫉妒我们不成?” 若是普通小官看上他们,他们不一定愿意,可若是未来的天子,那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全族都将一飞冲天啊。 这人实在可恶,还想阻挠他们的路! 更何况,他们是家里买通了侍卫,特意换装在这儿守株待兔的。 小道消息,太女最近好这口。 衣服还花了不少银子呢。 几人气恼不已,生怕言雪臣坏了他们的好事,围着李不坏嘘寒问暖。 这下言雪臣就尴尬了,他出山不久,完全无法理解。 李不坏咬牙说:“现在,你该道歉了吧。” 25.两个少年像狗一样舔太女的脚 言雪臣说:“殿下恕罪,微臣可能误会了殿下,不过,这种‘自愿’未必不是建立在压迫之下的。” 李不坏说:“那又如何,孤就是压迫所有人之上,包括你这个国师,你今日得罪了孤,就要承受后果!” 说完,甩袖而去。 言雪臣摇摇头,也回了府。 过了几天,总觉得有人跟在自己身后。 不过他仗着自己道法高深,没放在眼里。 半夜,国师府一阵风吹过。 床上空空如也,只留一瓣杏花。 一座阁楼里,几位一脸凶相的老道姑收回法器,躬身道:“谨遵殿下旨意,此人修行已毁,再不敢对殿下无礼。” “如此无能之辈,不忠不贞,不配为国师。” “很好。” 李不坏让几位老道姑退下,看着地上躺的人,露出恶毒的笑:“呵,言雪臣,那天你趁孤没人护身,当街抽了孤叁下。你还真当自己法术高强,孤对付不了你?” 说着招了招手,一个老婆子附耳上来,李不坏吩咐了几句,老婆子猥琐地笑了几声。 言雪臣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醒了?” 转头看,李不坏坐在桌前,悠哉悠哉喝着茶。 这是二楼的一个包厢。 “这是哪儿?” 李不坏推开屏风。 一楼“风景”一览无遗。 从言雪臣的角度,可以看到几个几乎裸身跪地的男子。 下半身一条带尾巴的皮裤,其它衣服都没有。 脖子上一条狗链。 一瞬间,他就明白了。 这里,是“狗苑”。 言雪臣略加思索,猜到了李不坏的意图。 她把自己绑来这里,定是要报仇,让他看一些污秽的表演,以此折辱自己。 言雪臣动了动。 内力全无。 脑中轰地一声,差点气吐血。 他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静观其变。 能够对付他的人,并不多。 难道是那几位? 他忘了,对于一国太女,手下能人异士不知凡几。 这次,必须为他的轻敌受一番教训了。 言雪臣依旧一副高岭之花不动声色的模样。 不管李不坏说什么,淡定如初。 这昏庸的太女,事后自己一定会想办法好好整治她。 看来不能等了,废了她太女之位,刻不容缓。 如果对付不了,还可以请师傅出山。 李不坏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样子,心想:我看你还能装多久,非得撕下你表面这层皮。 言雪臣的衣服换成了一件半透的白纱。 倚在墙边,胸膛尽露。 放荡不堪。 面对李不坏不怀好意的目光,言雪臣内心羞愤不已。 忽然,他听到一楼传来狗的叫声。 不由得往下一看。 本以为有人牵了狗进来,没想到是那几个狗奴正学着狗叫。 叫声和狗一模一样。 这副诡异的画面,让言雪臣不禁毛骨悚然。 “怎么样,这表演好看吗?” 言雪臣不说话。 李不坏不耐烦:“问你话呢,是不是要孤把你衣服脱了扔下去!” “你!”言雪臣猛地抬头,胸口起伏,怒视李不坏:“你还有没有一点女子的模样!一无是处,无耻之徒,江山社稷怎能托付你手!” 李不坏忽略他其它意思,邪魅勾唇:“怎么,你好奇我是不是女子,莫非想亲自检查一下。” 油腻腻的样子,简直辣眼睛。 言雪臣一噎,扭头不理。 他对肥猪一样的身材没有兴趣。 看一眼,那不是一辈子的食欲都没了。 见他违背自己,李不坏拉下嘴角,忽然抬手砸去一个茶杯:“收起你那副贞洁的样子,孤是君,你是臣,莫非连这点规矩都不懂!跟你说话的时候,还敢无视!” 言雪臣被茶杯砸中脑袋,一股血液顺着额角滑落,痛呼一声,垂眸无奈:“你到底想说什么,废了我的内力还不够吗!” 这女人变脸真快,阴晴不定,若当了皇帝,必是个暴君。 额头火辣辣地疼,言雪臣真是苦不堪言。 李不坏又笑:“没什么,就是问你,喜不喜欢这个表演。” 言雪臣这次不敢不答了,动了动嘴皮:“淫秽不堪。” 李不坏听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 “你……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国师说得很对。” “既然我说得对,那就快离开这地方。人有人的尊严,怎么能学狗呢?” 李不坏很惊讶的样子:“这么可怜吗,那不如,你来代替他们如何?怎么样,很简单的。” 言雪臣懒得理她的胡言乱语:“你……算了,上次是我不对,不该当众管教你,我跟你道歉,放我走吧。” “着急什么。” 李不坏往下看了一眼,拍拍手。 两个身材魁梧的侍卫牵了两只狗奴上来。 正是她刚刚往下看的那两个。 她慢吞吞走过去。 两只狗奴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将李不坏按倒在地。 他们今天没吃饱饭,所以冒冒失失。 李不坏皱眉。 一脚把他们踹了下去。 “该死的东西,太不听话了。” 李不坏躺在地上,起不了身。 旁边魁梧的婢女慌慌张张把她拉起来。 两个侍卫一下子跪在地上:“请主子恕罪!” 负责人吓得趴在地上:“饶命啊……” 哆哆嗦嗦解释一番。 李不坏“啧”了一声:“算了,换两个懂事点的。” 负责人松了口气,连忙打了狗奴两个耳光,换了另外两个备在一旁的狗奴上来。 她刚刚就想推荐这两个等级更高的,只是不敢违背太女的意思。 负责人恶狠狠地瞪着冒失的狗奴。 两个不中用的东西,差点惹了大祸。 挥手让人把他们拖了下去,就在院子里打死。 这两个新换的狗奴明显被调教得更好,老老实实蹲在地上。 duang~ 李不坏一屁股坐在床上,整个床都咯吱咯吱响。 她脱了鞋子,露出肥胖肿胀的脚。 闻着还有股汗臭味。 李不坏身材肥胖,弯腰拖个鞋子就气喘吁吁。 先脱了一只,另一只费力地甩出去了。 额头都是汗,脸上油光发亮。 脸颊红扑扑。 其中一个狗奴看着才十五六岁,唤作“金墨”。 两只眼睛圆溜溜的。 乖巧得很。 李不坏把脚伸过去。 少年低下头,双手规规矩矩捧着一只脚。 伸出舌头。 乖巧地、黏糊糊地舔了一口。 粉嫩的小舌头在肥大的脚背扫过。 肉和肉相贴,留下一道水痕。 “嗯......真乖。” 李不坏嘿嘿一笑,摸了摸少年的脑袋。 脚趾头舒服地抓了抓。 少年眼睛亮了亮,低下细白脆弱的脖颈,又是湿湿的一口。 他故意偏了一下,重重舔在脚侧的肉。 那地方更加敏感刺激。 李不坏嘴里“哦......”了一声,仰起脖子喘了一口热气。 言雪臣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他清心寡欲的生活中,何曾见过如此淫秽肮脏之事? 冷冰冰的声音在房中响起:“你们要干什么恶心事,请唤其他地方去,我不想看。” 这声音如美玉碎冰相撞,清泠泠地好听。 惹得李不坏心头一阵火起。 “看来,你还没明白现在的状况啊。” 李不坏当着言雪臣的面,越发放肆,发出哼哧哼哧的粗喘:“哎呦......嗯......小狗奴舔得孤真舒服......” 直叫得言雪臣面红耳赤,暗骂了几百遍。 两个狗奴一人捧了一只脚。 水声啧啧。 两只粗糙的肥脚被嫩嫩的舌头舔磨得湿漉漉。 好像那只脚是一团美味的食物。 舌面像把小刷子,先把脚背和脚面都舔了一遍。 接着用舌尖轻轻地在脚底板上下滑动。 画圈圈。 引起一阵阵痒意。 然后脚尖沿着脚踝和脚侧,挑逗,蹭过。 舌尖钻进脚趾头。 把脚趾头舔得干干净净。 软嫩可口的嘴唇,一根一根吮吸脚趾头。 贝齿时不时咬住。 研磨。 李不坏爽得直呼气。 赞赏地摸了摸二人的脑袋。 26.银发国师被调教成淫荡狗奴 从言雪臣的角度,可以看到一个又油又壮的女胖子。 坐在床上。 仿佛一坨饼团子。 摊在床上。 全身的肉都是扁塌塌的。 两个年纪很小的少年蹲在床边。 样子非常的瘦小。 上半身赤裸。 下半身是穿着一条小毛裙。 脖子上戴着项圈。 金色的短卷发。 干净青涩。 不通世事的天真模样。 却把丑陋的大胖子的脚抱在怀里亲个不停。肥胖和瘦小。 丑陋与美丽。 肮脏和干净。 形成了对比。 接着,他们用两颗可爱的小犬牙,轻轻地咬着李不坏的脚板。 李不坏的脚心被咬得又酥又麻又痒,带来了电流般的快感。 尖锐的牙齿在脚底的沟壑处,轻轻地刮着。刺激得李不坏浑身哆嗦。 既想收回脚,又想被咬得更重。 两个少年把李不坏的脚舔出声,粉嫩的唇瓣在脚上舔来舔去。 一脸着迷。 眼里水蒙蒙。 眼角泛红。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二人似乎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一些羞耻的事情,反而一副很平常的样子。 言雪臣不想看他们在这里上演活春宫,可是李不坏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呢? 言雪臣说:“现在我看也看了,你也侮辱够了,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侮辱过。 可是李不坏却说:“把你带过来,难道就这么简单吗,你真是太天真了。竟敢在大街上抽我,孤就算是刮你几层皮也是轻的。” 言雪臣轻轻闭上眼睛:“要杀便杀。” “杀了那多可惜,我们高风亮节的国师跟这狗奴也差不多吧。” 言雪臣说:“你什么意思?” 他终于发现了不对,难道李不坏的目的不只是让自己看这场表演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不坏一边享受着两个少年舔脚,一边对负责人说:“把他带过去,一个月之后,孤要看到成果。” 负责人说:“一个月……” 这似乎有些难度,因为他们这里培养狗奴,一般是从小训练。想短时间训练出来,得加大药量、训练程度,其中受到的伤害会更大,造成的损害是不可逆转的,如果只想稍微教训一下的话,就…… 李不坏不耐烦地说:“那又怎样,你做到就行了。 负责人明白了,看来国师也不算什么。 李不坏喝了一口婢女送的水,笑道:“这有什么,国师不就是有那么几分能耐吗?孤还不放在眼里。别看他表面上道貌岸然,把他扔到妓院几天,还不是变成一个荡子。只有孤才看出来他底下那副骚样子,就算是让他给狗舔,他也不一定不乐意呢。谁知道他现在无动于衷,私底下不知道多羡慕。瞧,他刚刚看着孤吞口水,可能也想来舔孤的脚呢。怎么样?孤常常一国太女,让一个国师舔脚应该还有资格吧。更何况啊,这国师之位,他也不一定做得了。让一个那么骚贱的国师为国家测国运观星占卜,这怎么好呢?他进了这个狗院之后,就再也不是一个干净的道体了。” 负责人说:“殿下说得有理,可国师的表姐是贵妃,如果被贵妃知道了,那就……” 李不坏生气地拍了一下床板:“贵妃算什么,那个女人一天天就知道想些花花招子,散播我的谣言。实际上呢,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真以为自己生了儿子就厉害了。他们这一对姐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这件事,被贵妃知道了,可能还会羡慕她弟弟呢。” 贵妃为人非常狠毒,常常欺负宫里的宫女和太监,且私下里也和几个侍卫私通。 她生了一个皇子,但是那个皇子小小年纪就非常淫荡。出宫的时候,老是找一些乞丐婆子玩,带着一大肚子臭臭的尿液回宫。 后面他发现了狗苑这个地方,就自己到狗苑当了一个狗奴,供人发泄。 结果有一天来了几个异域的魁梧女人把他给玩死了。 这让狗苑被封了很多家,最近狗苑才又出来的。 “国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狗奴。你不能够说话,只能学狗叫,不能够直立行走,只能够能够爬着走。脖子上必须戴狗链子,主人不需要用你的时候必须戴止咬器。吃饭不能用手,只能用嘴巴。只能吃小狗爱吃的东西。” 言雪臣看着李不坏,愤怒已经让他说不出话,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眼里满是恨意:“李不坏,你想死吗?” 李不坏上前打了他一耳光:“你再说一遍!” 言雪臣说:“你想死吗?” 又是一巴掌。 “再说!” “你想……” 一巴掌又一巴掌打在言雪臣脸上,直到他再也无法说出话来,口腔里都是血,嘴角被打破了,脸也打肿了,生理眼泪流了下来。 打完之后,李不坏让人给他上了药:“你这样的脸怎么能打坏呢?不然孤玩起来都没有兴趣了呢。” 言雪臣心想,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变成所谓的狗奴的。 李不坏:“有什么办法能快点让他听话吗?” 负责人说:“有,我可以用药。低级的一般来说,用这种就可以了。也有中级的,还有高级的。像特级的话只有最烈性的最硬的骨头。才会让他用这种药,一般来说两滴就够了。” 李不坏说:“那就给他十瓶吧。” “这……” “怎么了?觉得他可怜吗?” 负责人不敢说什么,给言雪臣灌了十瓶药。 从那天开始,他身上不能穿任何的衣服,只能够被关在狗笼子里。 旁边的笼子里都是狗。 每天只有骨头和一些狗粮可以吃。 四周只有狗的叫声,没有人和他说话和他交流。 每天都会被灌十瓶药。 全身都是红色,痛苦不堪。 因为手和脚被捆了,他也无法自己发泄自己的欲望。 尤其是舌头和整个口腔,早中晚都会被涂上特性春药。 整个嘴巴的肉都被改造了。 稍微叫一下,舌头都会颤动不止,非常的敏感。 他想吃饭的话,只能够学狗叫,如果不狗叫的话,就没有饭吃。 排泄物也是,和狗一起自己刨坑。 在最开始的几天,言雪臣每天都被打得伤痕累累,根本就不听话。 但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他逐渐迷失了自己。 在药物的控制之下,他会忍不住像条狗,但是清醒过来之后痛苦不堪,又会有几天不听话。加大药量之后,又会忍不住失去理智,跟条狗一样。 一个月之后,他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真的像狗一样了。 李不坏去看他,他浑身脏兮兮地蹲在地上,那狗笼子里面还挺干净的。舌头舔着碗里的肉汤。看见有人来了,连忙抬起头,汪汪了几声。直到看见李不坏,他眼眸中才闪过一丝不一样的光。 被药物控制,所以他已经神志不清,毫无抵抗能力。全身光裸地躺在狗笼子里。舌头伸出来,口水顺着脖子流下,喘着粗气。 谁也想不到被世人崇拜的国师竟然像条狗一样躺在这里,浑身上下都是伤痕,嘴唇和舌头都肿着。 27.银发国师戴止咬器沦为专属狗奴舔蒂h 负责人说:“殿下对你这只狗还真是好呢,你的狗笼子是最漂亮的,其比其他的狗都要好。你呀,要好好的报答太女,当太女最宠爱的狗狗。” 李不坏把手伸进笼子里面。 言雪臣眼睛睁不太开,朦朦胧胧看到了人影。 平常他要听到“太女”两个字,就会有饭吃,所以他连忙伸出舌头舔着李不坏的手讨好,湿漉漉的舌头舔着她的手指头。 因为被药物浸染,他浑身都有一种很淫靡的气味。 闻到李不坏的气息,言雪臣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舌头越舔越有力,从手指头一直舔到手心手背,然后到手腕。 一点一点地舔着,喉咙里发出小狗的呼噜呼噜声。 李不坏笑着说:“嗯,小狗真乖。哈哈哈哈哈哈。” 她发出了恶毒炮灰的笑容。 堂堂一个国师,如今竟沦为一个狗奴。 太搞笑了。 李不坏把手伸了回去。 没有手手舔了。 言雪臣发出了不满的声音,像只小狗一样rua~rua~叫着。 李不坏拿一个止咬器,塞进他的嘴巴。 这个止咬器前端有一个,像花瓣和蚌壳一样的设计,蚌壳中间打开,有个这个小凸起,就像女人的器官。 “rua~~”言雪臣含着肉蒂状止咬器,露出满意的神情。 李不坏有一点惊讶,没想到他这么快变成狗,而且那么彻底,完全看不出一个月前那副高冷的样子。 言雪臣在地上抬起了后腿,尿在了地上,姿势跟狗一样。 李不坏反手给了负责人一个耳光:“该死,竟然让我看到了这么恶心的一幕。” 负责人吓了一跳,跪在地上,给自己不停抽耳光。 李不坏说:“罢了,今天既然来了,你就让他好好伺候孤吧。” 负责人让人把笼子打开,牵着言雪臣的项圈去把他洗干净。 言雪臣见到李不坏之后,恢复了一点神志。 他内心很挣扎,屈辱痛苦。 但是他不敢表现出来,宁愿装作自己已经神志不清了。 麻木地任人摆布。 下人们戴着手套,用软毛刷清洁他的身体。 太女的专属狗狗,旁人不可触碰。 嫉妒的声音响起。 “他不就是长得比我们好看一点吗,凭什么能够伺候太女。” “真是个贱人。” “骚东西。” “你们看他那副样子,跟狗一模一样。” 言雪臣呆呆地坐在浴桶里,听着下人们对他的侮辱,留下了屈辱的眼泪。 接着,又有人拿了一个细圆筒型的软毛刷,捅进了他的嘴里,上上下下,用力地刷着他的口腔。 言雪臣的口腔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努力控制控制着不在这些人面前露出不堪的模样。 负责人带着他来到太女的房间。 她对李不坏说:“太女殿下,这是您的专属狗奴,没有任何人碰过。就算需要清洁,也是用的工具。他的全身上下都已经被开发过了,不管是捏他的乳头还是揉他的喉结都可以让他快速地高潮,请殿下享用。” 每当言雪臣药效发作,他就会面色通红地直哼哼,恨不得把自己弄死。 也许是在洗澡的时候就一直忍耐着自己,现在李不坏伸手揉了他的喉结两下,他就忍不住颤抖着下巴高潮了。 天呐。 他竟如此淫荡! 言雪臣羞愤欲死。 透蓝色的眼眸里波澜翻涌。 耳根处泛红。 脖侧银色的枝叶发亮。 李不坏嫌弃地说:“有你这样淫荡的人做国师,岂不是要把我们整个国家都变成一个淫荡的国家吗?” 言雪臣听到这样的话,恢复了一点神志。 努力地想要挣脱。 他趴在地上,往前爬。 李不坏扯住他的银色长发,往后拉。 言雪臣被按在她身下。 言雪臣闻到女人胯下的味道,就浑身颤抖了起来。 他疯狂地用鼻子拱着李不坏的下体。 疯狂地嗅。 李不坏笑了,挥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 “小狗狗别着急,主人马上就来满足你。” 言雪臣着急了,一直用鼻子拱着。 伸出舌头,隔着衣服舔着李不坏的肉蒂。 整个裆部都被他舔得湿漉漉的。 言雪臣就跟一个兽类一样。 趴在地上,脑袋顶着。 哪里还有之前国师的样子。 李不坏看到这一幕,整个肉蒂都涨得疼。 她迫不及待地要干国师的嘴巴了。 于是她抖动着一身的肥肉摇摆着臀部,把自己的肉蒂一下一下地撞进言雪臣的嘴巴。 撞得他的嘴里发出了小奶狗的轻轻叫声。 可怜兮兮的。 李不坏笑道:“你看你这副狗样子,知道的明白你是做了一个月的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辈子就是一条狗呢,你这条狗国师。” 李不坏的肉蒂动情之后,会非常的坚硬,一下一下地碰着他。 她迫不及待地把裤子脱下,肉蒂挺进他嘴里。 “嗯~” 戳得他舌肉还有口腔的肉很疼。 李不坏恨不得把他舌头割破,狰狞着一张肥脸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听到没有,你就是一条狗。国师,以后你就只能喝孤流的水还有孤的尿。” 说着,她揪着国师银色的长发,摇着屁股喷射着一股股的液体。 好烫。 狗国师的狗肚子都疼起来。 他翻着白眼躺在地上,四肢向上,哆嗦着,完全就是一条狗。 李不坏上前,一屁股坐在他的嘴巴上,又发射出一股黄色的液体。 “嘿嘿嘿嘿……” 李不坏很猥琐地笑。 “尿到你嘴巴里面去了,国师成了我的夜壶,太爽了,太爽了……接住了……” 李不坏尿了言雪臣一脸。 言雪臣发出了又痛苦又满足的狗叫声。 嘴里和脸上有各种异味,让他鼻子非常难受。 整个人都臭烘烘的。 言雪臣被发泄一番之后,以为一切就都过去了,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从那之后,他就变成了李不坏的一条狗。 渐渐的,他已经不需要药物,也会老老实实的像一条狗。 李不坏带他出了狗苑。 言雪臣戴着项圈,在湖边的草地上玩耍。 李不坏跟斗狗一样,扔了一个骨头,然后让他爬过去捡。 逗了一会儿,就脱了裤子让他趴在地上,抬起头,给自己舔肉蒂。 一次一次的,被灌入自己的水。 有一次,李不坏点了其他的狗奴。 言雪臣把那几个狗奴咬得半死不活的。 李不坏狠狠地抽了他一顿,并且好几天都没有来看他。 就这样,言雪臣日渐消瘦下去,每天就可怜巴巴地望着门口,等待着李不坏的到来。 一只只更年轻的狗奴进来了,引起了言雪臣的警惕,于是他也不敢不吃不喝了,怕自己长得不好看了,又把自己养了回来。 果然,当李不坏再来看他的时候,被他的皮箱又吸引住了。 再一次把他思念已久的大肉蒂,送到了他的嘴边。 言雪臣沉迷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之中,只要闻到李不坏的味道,就会兴奋起来。 他已经忘记了作为一个人的样子,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一条狗。 李不坏来看他,他都舍不得把她的水吞进肚子里,要含在嘴巴里含几天。 李不坏只是把肉蒂轻轻放在他的嘴巴上,他就涨红了一身的皮肤,颤抖着嘴唇高潮了。 就在他已经忘记自己曾经是个国师的时候,他的师傅终于找到了他,把他从狗苑里救了出来。 可惜不管师傅怎么照顾他,他都沉迷在自己是条狗的记忆之中。 并且非要跟着李不坏。 李不坏把他养在东宫的狗窝里,让他和其他狗一起生活在一起。 就这样,李不坏让自己的人代替了国师的位子。 总不能让一个只会爬行的人来祭祀。 28.肥太女之我的清纯表弟 柳澈之自从五岁那年,跟着家中堂兄去了皇宫,遇到了欺负皇子的李不坏,就成了她的跟屁虫。 柳澈之是家中嫡子,母亲是金尊玉贵、有实权的高叶郡主,地位很高。 他北分很小,家中得他不易,被宠坏了。 出门却又有些胆小。 景德书院资历很高,很多权贵子弟都挤着脑袋,想要进去。 柳澈之到了景德书院,唯一的念头就是攀上皇太女。 李不坏玩弄了很多学子,偏偏总是略过柳澈之。 这让他很苦恼。 对李不坏来说,柳澈之只是一个小弟弟。 一个常常跟在后面流鼻涕的小弟弟,她当然没什么兴趣了。 不过这个表弟还算乖,从来不跟其他皇子玩,她有时候也关照一下。 不久,她就觉得这表弟太天真,太好欺负了。 哎。 这有点丢她的脸。 她身边的人不这么认为。 原因无他。 柳澈之总是会说一些怪怪的话。 比如,李不坏看上一个小美人,常常带着他一起出来玩。 二人自是有些私密时刻。 柳澈之却总要跟着。 而且他特别容易摔跤,时不时就摔一跤,哭哭啼啼。 李不坏只得多照看他一点。 渐渐的,李不坏也有点烦他。 毕竟,有一个人总是拖后腿,打扰自己玩,肯定很讨嫌。 有一回,大家约着出去玩。 柳澈之又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 李不坏想了一个办法,跟他说:“澈表弟,你在这里等我们。我们去买个橘子灯,马上回来。” 然后就带着狐朋狗友们走了。 到了天黑的时候,她心想着,这么晚了,他应该自己回去了吧。 结果,到了半夜,高叶郡主找来了。 原来,柳澈之一直等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连郡主来了,他也不听。 直到李不坏去了,他才乖乖回家。 当时去的时候,柳澈之浑身都冻成一个冰雪人。 李不坏本来很讨厌他。 她睡得好好的,他家里离得又不远,旁边有侍卫有马车,明明可以自己回家。 为什么非要在这等着呢? 麻烦精一个。 可看到他发着高烧那副可怜的样子,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对柳澈之,李不坏一直抱着一种又嫌弃又没办法的状态。 毕竟她不可能不要舅舅那份军权。 而且柳澈之长得特别正,眼睛乌溜溜,睫毛长长的,穿着一身绿衣,像一枝小柳条。 李不坏年纪大一点,先去的书院。 柳澈之在家里哭着闹着,一定也要去。 高叶郡主没办法,只好让他去。 别人带书,他带一本画画集。 李不坏在书院玩得很开。 小姑娘们都是一般年纪,没几天就熟了。 他们在一起玩,柳澈之跟在屁股后面。 讨嫌得很。 景德书院有几个老师,非常古板。 虽是忠心,但对李不坏过于严格。 偏李不坏不喜欢守规矩。 她本来就被宠惯了。 小小年纪,什么都有,根本就不把什么规矩放在眼里。 其他人也个个都是家里的宝贝。 所以臭味相投。 柳澈之却不是。 书院的规矩特别多。 桌上不能摆书。 学堂垃圾篓不能有垃圾。 不能够吃东西。 不能够带仆从。 不能够讲小话。 学袍必须完美穿好。 两叁天就有一次考试。 实在太烦了。 李不坏觉得这就是个变态学院。 到了考试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准备。 李不坏还是拿了头名。 谁让她天资聪颖,看一眼的东西就会了。 她觉得太简单了,所以不想学,并且觉得里面的东西都是垃圾。 于是开始交白卷。 后来进书院的人,自然以为李不坏是真的头脑空空。 而柳澈之不一样,他是老师最喜欢的好学生。 没过多久,柳澈之家里出了事,他回了济南。 过了几年才回来。 再见时,他整个人就像个小古板一样。 完全被那边的老师约束住了。 不过柳澈之跟他的名字一样,长得非常风流。 一身的诗意满满。 就像春天里刚长出来的第一枝柳芽。 回来的第一天。 李不坏就进了祠堂。 原因是,柳澈之带着上官老师在赌场把李不坏给逮住了。 那天还是先皇忌日。 李不坏真的很无语。 她才不管什么孝不孝呢,她只知道那个人自己都不熟。 不得已去请安时,每次都只让自己在屋外跪着,让皇子进去。 她今日赌博又怎么了? 又没输。 赢了七百两呢。 李不坏是上午去的赌场。 上午上课的那个小老头,胆子很小。 看见她溜走了,也不敢上报。 她赢了两把高兴着呢,转身就看见了柳澈之。 他穿着一身绿衣。 一双桃花眼。 长得十分的乖巧正气,学生气十足,很干净。 气质又有一种自带的风流。 柳腰紧紧束着。 那表情一本正经。 李不坏看见他就笑了:“澈表弟,你来了。来,你看这个,好玩的很呢。你喜不喜欢?表姐带你来玩几把。” 柳澈之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没过一个时辰,就带着上官老师把她逮住了。 李不坏当场就气炸了。 “好你个柳澹,孤好心好意,想带你一起玩,没想到你竟然告状!真是没良心!” 她虽然嚣张,但毕竟还是有祖宗的规矩在。 朝中有几张牌刚在手里,还没拿稳。 这口恶气只好吞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太后竟然赐了柳澈之一个令牌。 让他可以监督书院所有的学子。 这样,他就名正言顺的成为了所谓的监管员。 柳澈之回到家里,被鞭子抽打了一顿。 家中对他期望颇深。 不好好学规矩,将来怎么能够当太女驸呢? 为了当太女驸,柳澈之非常努力。 几乎样样精通。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李不坏总看不见他。 太后为了知晓李不坏的动向,让柳澈之记录下来。 有一次,李不坏拿了他的本子看。 发现上面写着,打瞌睡、发呆四次,抄作业二十次、逃课叁次、乱扔垃圾等等等等。 她太无语了。 今天这节课是讲治国策,老师讲得非常不好,只知道按照上面的念。 弄得整堂课大家都晕晕乎乎的,特别想睡觉。 这个老师是叁皇子这边的,所以比较针对李不坏。 他看见大家不认真听讲,很生气地说:“既然你们这么不想听,想必已经都懂了吧,那我就叫人上来问问了。” 29.肥太女和清纯表弟的书院生活 于是开始问李不坏律法。 李不坏答了几条,全部都答对了。 他又问了一个断案的题。 让每个人都说了答案。 李不坏没有回答。 “太女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他捏着胡子说。 李不坏说:“这个问题,孤会让刑部去处理。刑部自然有负责的人,不需要孤亲自去处理。” 他又问了几个女性有关的问题,比如说继承法和婚姻法。 李不坏总是回答得很残暴。 这,这不是一个暴君吗。 其他的皇子却很高兴。 柳澈之很担心,眉头皱得紧紧的。 散学后,有人来讲皇太女的坏话,说皇太女欺负他,让他记录下来。 柳澈之却表示,皇太女做得没问题,还去善后了。 上官老师让李不坏把《治国》全部都背下来。 李不坏虽然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但她觉得把这些全部背下有什么必要,过不了几天又会修修减减,又不是天天要判案。 有些东西根本就没用,她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这样去做。 考试那天,她直接把答案都曝光。 这下闯了大祸。 发生了这样的事,必须管教管教她了。 所以上官老师让柳澈之陪读。 李不坏置之不理。 她上课回答问题时,从来不讲道理,不讲公平。 她对弱小的女人没什么看法,只选择帮助强壮的女人。 不想保护婚姻中的女性。 只在乎那种女童。 不过没用的也可以直接放弃。 至于怎么提高女性在管理层和统治层的方法,就是直接把男的都去掉。 年岁渐长,李不坏迷上了柳澈之的细腰,把他座位换到了她旁边。 上官老师意见很大。 看不惯我,我就欺负你心爱的学生。 上课的时候,李不坏总是喜欢去调戏柳澈之。 她说自己会把脉,让柳澈之把自己的手腕拿出来,把了一下说:“哈哈,你怀孕了,是孤的孩子。” 弄得人家脸色绯红。 上课的时候,也总跟他说话。 “这个地方,非常重要,快听课……” “澈表弟,你先看这个。” 柳澈之不想看,但是忍不住被吸引。 李不坏每天都会路过一个阁楼,总感觉有人在看着她。 其实那就是柳澈之。 他特意提前到那儿,可以看她路过。 一旦考试,李不坏会和所有的皇子一起比较。 柳澈之把历年试题都整理了一遍,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李不坏翻着试题,忽然觉得这样一个古板的小表弟,很有意思。 “澈表弟你真的不喜欢吗?外面有很多好吃的,表姐给你带点。” 老师们以为让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坐在她旁边,就可以得到清静,没想到李不坏到哪儿都能找到人说话。 就连柳澈之都跟她开小差。 她不是搅屎棍,是点金成屎。 李不坏知道柳澈之是老师最心爱的学生,所以故意打扰他,让他们害怕担心。 她上课喜欢偷偷地吃东西。 尤其是那种带着味道的。 还非要柳澈之吃。 “你吃吗,这个很好吃。” 老师觉得李不坏不能够再继续吃了,必须得运动,否则的话对身体不好。 于是让柳澈之来管着她。 可是李不坏就是要吃。 柳澈之没有管。 李不坏很奇怪,他为什么不管自己呢? 如果是之前的监督员,就会一直管着她,并且狐假虎威。 没想到柳澈之却没有。 他成为了监督员之后,并没有管。 老师们检查的时候,还常常给她掩护。 这一天,是柳澈之的生日。 李不坏说:“这次是你的生日,孤就不整你了。礼物放你抽屉了。” 柳澈之打开一看,是个蚌壳模型,再一看,竟是一个女子肉蒂的模型。 他差点晕倒。 李不坏总是把柳澈之的书房弄得乱七八糟的。 什么食物啊,瓜子壳啊。 有一次柳澈之竟然在自己的枕头底下发现了卤鸡爪。 李不坏在老师洗澡的时候溜进去,把他的裸照画下来,然后发的到处都是。 皇帝上朝的时候打开奏折,里面是一张裸照。 她还大言不惭表示,自己是看那个谁没人要,所以才把他的裸照发出去。 如此这般事情数不胜数。 终于,老师们带学子去了乡下种水稻。 众人松了口气。 这是萧太后想出来的,她很看重农业。 而李不坏最讨厌这种体力活了。 她四肢不清,五谷不分。 到了那里,只想着吃好吃的。 偷别人的鸡吃。 人家那鸡要每天下蛋的。 她直接用夜明珠换。 又叫人抓牛蛙吃。 过了几天,吃兔子。 布置了水稻作业。 老师过来检查,发现她那一块全都被织成了辫子。 民以食为天。 呆久了之后,李不坏也有了点想法。 应该增加研究食物的机构和钱,促进水稻产量提高。 李不坏认识了一个女孩子。 她非常有种植的天赋。 他们家是种水稻的,上学的是她弟弟,她负责在家里搬水稻卖水稻。 因为她弟弟生病了,于是代替弟弟上课。 但她其实是故意害弟弟生病的。 李不坏挑了好几个非常会种植的人,自己不动手。 她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虽然不会,但是她会选人呀,这就是为君之道。 李不坏是气运之子,就算她不努力,世间的人才也会源源不断地去效忠她。 其它皇子气死了。 大家都住在乡下,李不坏住在村长家。 什么都是最好的。 其实这里风景很好,空气也很好。 就是物资很贫瘠。 村里人都是自己种的玉米,茄子,苦瓜,韭菜,白菜,辣椒…… 不需要去买东西。 自己全部都会做。 食物自己家种的。 下雨了,蓑衣是自己做的。 还有凳子,桌子,椅子,什么都是自己做的。 赶集的时候就会拿去卖。 还有凤仙花,美人蕉,蝴蝶兰…… 李不坏很喜欢吃他们做的东西,跟宫里的味道不太一样。 到了考试的时候,她没有种稻子,种了其他的东西。 她这几天是在考察土质,觉得种另外一种植物更好,于是直接赢了比赛。 并且她把其他组的水稻都给拔了。 柳澈之这几天一直都跟着她,她老是偷偷把他甩掉。 等他找到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是去田里抓牛蛙去了。 她只想一个人吃独食,不想跟别人分享。 30.灌满绿茶表弟的肚子h 李不坏到了乡下,仍是继续赌。 没有那些骰子,就用叶子来赌。 赌输了,就把官位抵去。 “等我皇帝爹死了,我就给你们。” 柳澈之急坏了。 一国之君,一言九鼎,竟然答应了,那可怎么办呢? 李不坏不以为然。 她们又不记得。 而且你以为当官要懂得什么。 草台班子。 满脑肥肠。 就是普通人而已。 有些开国之臣,本来就是乡下泥腿子。 柳澈之还在劝说,李不坏不理睬。 晚上,她发现自己种的东西被人倒了毒药,她下定决心要把这人找出来。 她没找出来,于是直接把那几个皇子的水稻全都给拔了。 柳澈之家里的人非常正直规矩,从来没见过李不坏这样的黑心肝肝,总是被她骗。 比如李不坏说自己要去吃买个什么东西,骗了柳澈之的钱,反手拿去赌博了。 那些皇子总是说她,但又说不过。 回去时,他们迷路了。 李不坏趁机把这些皇子欺负得不得了。 柳澈之很乖,日常刻苦刻板。 他是那种非常矜贵的乖。 真真正正的权贵子弟。 又有一种侠气,一看就是一个正派人物。 就是那种在武侠话本里的正气师弟。 气质温和。 一天,李不坏在村子里调戏农家小男孩。 小男孩帅帅的,黑黑的。 一笑,牙齿很白。 李不坏之前总是闹着柳澈之,突然追着乡下小子跑了。 柳澈之不高兴,被他师傅看出来了。 他愤怒地投入学习,但是还是考不过李不坏。 李不坏表面上好像非常混,其实非常有危机感。 对那些皇子是完完全全地想要弄死他们。 柳澈之之所以后来拜入霞门,就是因为他要辅助她,这样她才会愿意给他一分好脸色。 如果柳澈之敢针对皇位,李不坏一定会不留情面。 柳澈之住在在一个小院子里,除了李不坏,没有其他人来往。 下午的时候,他会在屋子里沐浴。 他坐在木桶里,擦洗着自己的身体。 一身冰肌玉骨,雪白的皮肤,俊俏的脸蛋。 雾气中蒙上一层红晕。 柳澈之抬起头,喉结滚动,色气满满。 一只手拿着浴巾擦拭着脖子,水珠顺着肌肉滚落。 薄唇微启,露出里面粉色的舌头。 李不坏透过缝隙偷偷地看着。 她吞吞口水,就这样连续看了几天。 有一天实在忍不住了。 裤裆都被流出的水打湿了。 肉蒂痒痒麻麻的。 走了进去。 从后一把抱住了柳澈之。 肥肥的双臂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身体。 厚厚的嘴唇在脖子上亲着。 盖住了他的嘴巴。 柳澈之惊呼一声,舌头就伸了进来。 整个嘴巴都被堵住了。 厚实的舌头口腔里钻来钻去。 顶顶这里。 舔舔那里。 接着又拖住了舌头,又吸又咬。 柳澈之被她一抱,热哄哄的气息喷在后脖子上,身子就软了。 于是就被按到了床上。 李不坏压在他的身上,撬开他的嘴巴,手指伸了进去。 只见里面的肉粉嫩嫩的,还有一层水光泛滥。 湿漉漉的。 她迫不及待地撅起屁股,脱了自己的裤子,急吼吼地就对准了他的嘴巴,把肉蒂塞了进去。 柳澈之嘴巴里的肉嫩得很。 被李不坏毫不客气地捅到了喉咙眼。 “呃~” 整个腰身都弓了起来。 双腿踢了踢。 又推了推她。 但是没推起来。 “不可以~唔唔~咳咳咳~太女表姐~~顶得太痛了~~嗯嗯啊啊~~” 柳澈之嘴巴里被重重地捅。 就跟榨汁一样。 水花四溅。 李不坏按住他的肩膀,强行玩弄起来。 柳澈之一个人在这非常寂寞,早就想着李不坏了。 但他也没有想到,李不坏的肉蒂这么厉害,非常的硬,把他嘴巴里面的肉要戳烂了。 强大的快感让柳澈之无法思考。 欲拒还迎几下之后就迫不及待地配合起来。 舌头在李不坏的肉蒂上舔来舔去。 嘴唇也吸吮着。 口腔里面的肉紧缩。 李不坏敏感的肉蒂被舌头像钻子一样顶着。 “真没想到,孤的表弟竟然这么骚,里面的肉真的太嫩了。难怪你是小柳条。真是嫩嫩的柳条。舌头又湿又滑,简直是极品。比孤昨天的那个小侍卫要好多了。这骚嘴巴实在是太紧了。快点,舌头自己舔。还有嘴巴。自己动起来,太爽了,太爽了……” 李不坏让他双手扶着自己的腰来帮助自己来干他的嘴巴。 扶着她的后腰,好给她一个向前的力。 可怜的柳澈之嘴巴被干得一塌糊涂的,还得帮助别人来干自己的嘴巴。 酸涨得发紫些丑的肉蒂,在粉粉嫩嫩的嘴巴里面进进出出,顿时让李不坏爽得头皮发麻。 柳澈之嘴巴里嗯嗯啊啊的,显然是非常的爽。 李不坏说:“实在太淫荡了,比叁十多岁的还要骚。像你这样的,就应该被干嘴巴。孤简直是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了,应该从小就干你,生下来就是给孤舔肉蒂的。听见没有,以后,你必须得给孤舔肉蒂……” 柳澈之吞咽着流出来的水,喉结滚动的样子,非常性感。 李不坏拔出肉蒂,在他喉结上滚动。坚硬的喉结顶着她的肉蒂,又是另一种快感。 肥大的屁股压在他脖子上,差点要窒息了。 李不坏累了,喘不过气来了。 一屁股坐在床上,换个姿势。 让柳澈之把头埋在她的胯下,抬起她的一只肥腿。 柳澈之张开嘴巴猛地就扎了下去。 跳入了欲望的海洋之中。 肉肉的嘴唇裹紧了那颗肉蒂。 反反复复地吮吸,舔弄,按摩。 努力收缩口腔里的肉,两边脸颊都凹了进去。 柳澈之翻着白眼呻吟着。 “里面的肉受不了了……表姐……继续继续……里面的肉真的好痒……被大肉蒂给顶得太舒服了……继续顶啊……继续顶……把人家的小嘴巴捅烂……太舒服了……太舒服了……澈儿好舒服呀……快点快点……要到了……要到了……哦……哦……” 柳澈之就这样到了高潮。 李不坏叼着他的喉结吸个不停。 柳澈之浑身颤抖,一直喘着气,额头冒汗。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李不坏在院子里,树上,浴桶里…… 各个地方灌满了他的肚子。 柳澈之肚子都快撑破了。 李不坏把玩他的细腰。 着迷不已。 柳澈之假装要走,刻意被她抓住手腕,又扯了回来。 柳澈之故意柔柔弱弱说:“不可以,不可以……我是你表弟呀……我去叫人来帮你吧……” 31.骚贱表弟在马车里被干h 李不坏才管不了那么多呢,眼睛里全是欲望的怒火,抓住他就扯了过来,按在身下,干了嘴巴。 她把柳澈之关在这个地方,用各种姿势把他弄了个遍。 不准他穿衣服,随时随地玩弄着他的身体。 接着,他们两个人就开着马车,在车子里面干他的嘴巴。 路过的人都能听到里面的水声,面红耳赤。 车子里全是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还有少年人承受不住的惊呼声和求饶人。 柳澈之身子骨根本就受不住了,嗓子也快喊哑了。 白嫩滑腻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恐怖的印子,跟被虐待了一样。 又肿又油的胖子躺在床上。 李不坏不仅肉多,还水肿。 完事之后,她全身都算了,汗水跟瀑布似的,哗啦哗啦掉。 柳澈之给她做按摩。 按了半天,手都酸了。 李不坏只感觉那力道挠痒痒似的。 肉太厚了,按不到位。 柳澈之只好加大力度,好一阵大力铁锤。 李不坏肩膀就跟蓄满了橘子汁一样酸。 捏一捏。 里面的橘子汁咕噜噜。 哎呦呦,真是。 李不坏披着一层衣服在塌上交换。 柳澈之湖绿色的束发绸带系在眼睛上,露出小脚精致的下巴。 墨绿色的衣袍松松垮垮,仰躺在书桌上,被干得身子一耸一耸。 嫩白的大腿从衣袍中露出。 双手抓着桌角,指尖都在用力。 淡粉色的唇瓣里,喘息断断续续。 脸颊浅浅绯红,耳朵红红的。 长长的青丝如绸缎般,几缕散开,飘在空中。 少年瘦削修长的身体半遮半掩,像朵淋了一天一夜的白莲花苞。 有种学子的气质,书香味,耐人寻味,韵味悠长,纤细敏感的神经,脆弱的呻吟。 太干净了。 浑身都有股高洁的气质。 李不坏厚厚的眼皮都要睁不开了,汗水糊了眼睛。 她根本欣赏不了这种美。 只知道粗暴嚼碎了吞掉。 她向来不会品茶,只会牛饮。 死死坐在脑袋上,猛烈地耸动了几百下。 柳澈之被这样粗暴的动作干晕了。 李不坏挺着大肚子,一动不动,脊背上一阵噼里啪啦的电流,两片大肥屁股抖了两下,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柳澈之眼冒金星地醒来,两个人身上黏黏糊糊的。 李不坏塌塌的乳房颤动了两下,软软地垂着,乳头颜色很深,上面还有毛。 柳澈之起身打水,给二人擦拭,自己穿着李不坏的外袍。 刚擦完一遍,李不坏又出了汗。 躺在冰垫上,柳澈之喂她吃冰镇葡萄。 李不坏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的腰。 死气沉沉的眼耷拉着,什么也不放在眼里。 摸他的长发。 闻了一下说:“嗯,好香。” “竹叶的清香,太女表姐喜欢吗。” “还行。” 把柳澈之按在胸口,让他嫩嫩的舌头舔自己的乳头。 柳澈之上半身像白瓷一样好看。 每一处都像工笔细腻勾勒出。 他嘻嘻嘻地笑。 故意不认真舔。 李不坏骂骂咧咧,掐柳澈之的乳头。 柳澈之捂着,被打手,不敢挡。 委委屈屈。 沙哑着说:“太女恕罪。” 眼泪都出来了。 李不坏喜欢掐人,特别喜欢掐一点点肉,这样掐人特别疼。 看他眼泪汪汪,又抱着哄。 两个人出去听戏。 外面只看得见李不坏,柳澈之脑袋埋在她衣袍下。 凳子都变得黏糊糊。 衣袍里传来水声。 李不坏坐在凳子上,肉蒂上热乎乎的,灵活的舌头在作乱,她轻轻摇胯顶弄起来。 过了一会儿,柳澈之冒出脑袋,鬓发已经被打湿了,菱唇湿漉漉的。 脸嫩生生的,咬一口能出汁。 软软的肉蒂顿时痒痛起来,涨得发硬,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舒服极了。 突然,有人求见太女。 柳澈之故意诱惑。 热气仿佛从他的眼睛里冒出。 呼。 呼。 舌尖探出。 细腰扭啊扭的。 抬眸媚眼如丝。 急得李不坏不得了。 柳澈之咬住一颗葡萄,葡萄在舌尖露出隐没。 似邀请,任君采撷。 李不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肉蒂,鼓起来了。 一把按倒他。 柳澈之舔弄起来。 呃呃啊啊。 李不坏的肥肉都胀红了。 烙铁珠般的肉蒂烧红了。 柳澈之舔了一下,热气上来,把他舌头都烫热了。 舌头颜色越干越深,糜烂不已。 樱桃乳酪浇在柳澈之身上。 嗯~舔错了。 李不坏舔到了柳澈之冰凉凉的锁骨。 嘬了一口。 说不出哪个更甜。 舌头画着圈圈。 一大坨肥肉压在瘦削的白棍儿上。 相连的地方越来越粘腻。 仿佛被乳酪融在一体了…… 32.倾城妖孽魔教教主要强嫁太女 两军对峙。 “魔头,你到底要什么?” 红衣猎猎。 薄纣:“我要皇太女娶我。” 众人大惊。 “不可啊,这……” “可若是拒绝,他们就会点燃炸药,到时候百姓死伤无数,怎么办?” 鱼朝朝眼睛一红。 两个月前,皇太女遇刺,跌入悬崖。 受伤眼盲期间,被一位少年相救。 鱼朝朝本是一个小渔夫,如今却能跟在皇太女身侧。 据说,皇太女还会带他回东宫。 可真是鲤鱼跃龙门,让人眼红羡慕。 有人想到一个理由:“入东宫礼仪繁多,最快怕是得叁个月之后,不如慢慢商议吧。” “是啊是啊。” 只要暂时拖延,不怕想不到办法。 不妨与他虚与委蛇,暂且解了燃眉之急吧。 薄纣:“今日即可,无需繁文缛节,我不在意。” “哼,你不在意,我们皇太女还在意呢。” “乡野村夫……反贼……魔头……祸国殃民的容貌……陷阱……” 众人七嘴八舌。 “好了。” 一道慵懒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 这声音一出,顿时鸦雀无声,再无人敢二话。 “孤应了。” 薄纣冷笑:“皇太女爽快,那就请诸位一同观看我们拜堂成亲吧。” 众臣子的表情简直像吃了大便。 “呀,鱼公子晕了。” …… 简陋的院子。 薄纣就这样走了过来。 红衣如血,艳绝无双,世上怎有这般的美貌? 美得邪气。 美得肆意。 如此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怎么皇太女却看上那个小渔夫呢? 鱼朝朝的外貌只是清秀而已。 能对太女有恩,鱼朝朝运气真是好啊。 不过,那反贼作恶多端,样貌再好看,也让人恶心。 “人家两情相悦,他却偏偏来破坏,简直可恶!我们都只喜欢朝朝哥哥!薄纣真是个大坏蛋!” “哼,要不是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太女殿下哪里会娶他!” 观礼的宾客无一不是一脸怒容。 薄纣充耳不闻,唇边带笑,规规矩矩地给宾客行了个礼。 那样子,完全没有了之前狂妄不羁。 倒像个正儿八经的世家公子了。 “多谢各位参加薄某的喜宴,这真是我的荣幸。” 又对一旁僵立的李不坏说:“殿下,你看我今日,美吗?” 二人不打不相识。 林中初见,李不坏为薄纣的美貌所惊,当时就调戏了他…… 那时薄纣隐瞒了身份,二人也曾把酒言欢,也曾共赏春景,谁能想到如今竟沦到这般地步。 李不坏宁愿娶一头猪,也不想娶阴险狡诈的薄纣。 更何况,鱼朝朝照顾了她那么多天,她许下承诺,会带他回东宫的。 如今,薄纣却用百姓来胁迫她。 皇太女的尊严与权威,怎能受得了“胁迫”二字。 如此无所不用其极的男子,更加让她厌烦。 要不是为了鱼朝朝的病,她也不会中了这恶人的奸计。 解药是拿到了,却不得不娶他。 这样想着,鱼朝朝也有点让人心烦。 带鱼朝朝回宫一事,倒是在民间有不错的反响。 皇太女重情重义,遵守承诺,鱼朝朝乐于助人,好心好报。 多好的故事,不是吗? 不过那次受伤的照顾,她还是有几分感怀在心里的,也愿意给鱼朝朝荣华富贵。 李不坏被他这句问话晃了神,回过神来。 哪还有什么林中仙,不过是一个阴险小人而已。 “薄纣,别以为逼着孤娶了你,你就能得到什么。孤现在看见你这副样子,都快要吐了。孤以前真是瞎了眼。” “呵。”薄纣笑得妖气四溢:“看见我想吐是吗,那看见鱼朝朝那个贱人呢?” “闭嘴,不准你说朝朝。” 薄纣却温柔一笑:“你让我不说,我不说就是了。” 他这个态度,倒是让李不坏皱眉。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时间不多了呢。殿下,别愣着了,快招呼客人呀。” 说着牵着李不坏,走到客人面前敬酒。 李不坏全身上下都写着“拒绝”二字。 不过,她当然知道轻重,任由薄纣牵着四处走,就跟失了魂似的。 向来只有她强抢民男,今日竟受此大辱。 忍耐。 拖延了时间,派去的人拆了炸弹,就能斩杀这反贼了。 薄纣笑靥如花,不少人虽然恨他,却也为他容色所惊。 众人端着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李不坏面无表情:“今日是孤与薄公子的大喜之日,诸位喝下喜酒便是。” “是,是……” 众人喝下酒,心中烦乱,竟喝不出什么味道。 跟随李不坏的东宫属臣,脸色极为难看。 尤其是年纪小的一个将军,捂脸哭道:“如此恶人,也配跟殿下拜堂!殿下受辱,我等却无能为力,还不如死了算了……” 话没说完,被人捂嘴拖走了。 李不坏、薄纣二人面色不改,步入礼堂。 礼堂虽小,成亲一应物件却布置得差不多,似乎不是临时所备。 薄纣:“礼服放在房中,我先去换。” “嗯。”李不坏点头,并未动身。 薄纣没有说什么,自己进内室换衣了。 阙虎是鱼朝朝乡下的好友,这次也来了。 本想跟鱼朝朝告别,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 他照顾了一下鱼朝朝,出来看看情况。 “你们看,他早就连衣服都备好了,还有这礼堂,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准备的,真是好算计啊,可怜我家朝朝身体本就弱,现在还没醒来……” 说着气恼不已,跑了。 其余人脸上也是鄙夷。 薄纣换衣出来,红衣锦袍,灼人眼球。 红衣变成红衣。 除了比起敬酒的红衣更加正式。 众人不知道这有什么差别,但也随便他了。 只有李不坏看出,这套喜服上的刺绣,都是薄纣自己绣的。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 “你不换吗?”薄纣柔声道。 “不了。” “嗯。” 本以为他还要纠缠,李不坏这才稍微吐出一口气。 比起焕然一新、沐浴焚香的薄纣,她身上还沾着走路时粘到的草籽。 李不坏面色沉沉,不像一个来拜堂成亲的人。 若不是情势所迫,依她的性子,早就掉头走人。 没有人把薄纣当新郎看,都把他当成一个敌人。 他也的确是个敌人。 薄纣嘴角噙着一抹笑,那笑不是得意,似乎是自嘲。 再看,又好像没了。 李不坏早就打算,待这件事解决,定要将薄纣碎尸万段。 男人,可以有万般性格,千般做作。 但是万万不能,动她的江山,危及她的权位。 烛光照在他立体的五官之上,说不出的俊美。 恍然间,犹如云层破开,阳光洒在神像上。 一定是看错了,这样的妖孽怎么会像神像呢? 34.婚礼被小白花男打扰,教主被性虐h 二人站在礼堂中,正要拜堂行礼。 忽然有人大喊着跑来。 “不好了不好了,殿下!” 李不坏皱眉:“何事惊慌?” 阙虎跪地说:“朝朝醒来了,整个人很难受,哭着要见你。殿下,你快去看看他吧!” 薄纣让人把阙虎拉下去:“李不坏,你敢去,我让你四万民众炸成烟花!”说着冲旁边的礼官喝道:“还不继续!” 李不坏见他嚣张跋扈,心中更是不喜。 像个傀儡一样拜了堂,二人一起入了新房。 另一间房里。 “咳咳咳……殿下……来了吗?” 阙虎抹泪:“没来……” 鱼朝朝:“不会的,不会的,殿下会来看我的,呜呜……” 李不坏跟一个木头桩子一样站着。 薄纣关上门,自行走到桌前,倒了酒。 李不坏见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很是恼火:“如此,你满意了吧。” 薄纣微微一笑:“满意吗,应当是吧。” “孤已经听你的,跟你拜堂成亲了,还不赶紧让你手下放人。” “殿下,既然是拜堂成亲,那最重要的一步,怎可省去?” 李不坏一惊,都这个地步了,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怒目道:“像你这样无耻的人,真让人作呕!” 她故意说出刻薄的话,来伤他的心。 果然,薄纣面色苍白,身子都微微颤动了一下。 他惨然笑道:“殿下,那时候我们一起在林中打猎,多快乐啊,咱们要是寻常人家,该多好?” 李不坏转身冷冷地说:“你还有脸说这个,要不是你隐瞒了身份,孤怎么可能追在一个要颠覆我大郸王朝的人后面!” “是啊,昔日你在玉琼楼,为我一掷千金,赠我天下第一剑。也是你发现我身份后,用它赐了我第一剑。” 薄纣饮下一口酒,衣袖滑落,手腕上露出了道道伤疤。 那是为了解鱼朝朝的毒,取的他的血。 要不是有这个体质,他也诱不出李不坏中计。 李不坏抓了他,强行取血。 李不坏看见了他的疤。 “朝朝为了救我,中了七夜林中的毒,你故意用解药诱导孤,才让孤中了计,不得不说,你可真是聪明。” 更重要的是,他最后用了百姓来胁迫自己,不得不说这人真是了解自己。 薄纣眼眶微湿:“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 李不坏见他不被自己言语所激,反倒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听这反贼似乎对自己余情未了,不如利用一番。 于是李不坏柔和了冷厉的脸色,牵了他的手叹道:“既然孤听了你的,和你拜堂成亲,以后咱们就是夫妻,是天底下最亲密的人。以前有什么过节,都随风去吧。只要你以后不要再犯错就好。咱们两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孤是太女,你自然就是太女驸,孤的百姓也是你的,咱们早点解决这边的麻烦,早点回东宫,好吗?” 忽然,心中有些疑惑:“他的手怎么这么冰?” 薄纣泪珠低落,万千星辉陨落般的美丽动人,他抬手拭泪,微微一笑:“殿下,你何必骗我,我没那么笨呢。” 李不坏一噎,扭头:“孤哪句话说错了?” 薄纣拉开衣领,露出诱人的脖颈与胸口,李不坏被那一片白给闪到了。 她随手用剑挑破薄纣的腰封,故意刻薄道:“既然你这么犯贱,那就怪不得孤了!” 李不坏挥剑几下,红衣破破烂烂。 大片肌肤裸露出来。 “你非要上孤的床,那孤就如你所愿!” 李不坏将薄纣推入床内。 动作粗暴,豪不怜惜。 牙齿狠狠地啃咬着他的肌肤,仿佛要将他嚼烂不可。 “唔唔~~疼~~~” “贱人!”李不坏一想到今天丢了脸,气得打了他几个耳光。 薄纣脸颊顿时泛起薄红。 俯首在他嘴巴里搅弄两下,就将他躲藏的舌头吸了出来。 扣着他的手腕,顺着下巴,脖颈咬着舔着。 薄纣发出了哼唧声。 时不时地颤抖,被刺激得不行,用力抱住了一身肥肉的李不坏。 肥胖的女人压在俊美无双的美男子身上,那画面有点辣眼睛。 撅着厚厚的屁股,眯缝眼努力睁大,鼓着腮帮子跟头猪一样亲着喘着。 没多久就累了,汗水狂流,全流在身下人之上。 李不坏闻到薄纣身上的玫瑰香,肥腻腻的皮肉贴在他脸上,鼻子用力闻着香味,这香味很诱人,夹了夹肥腿,腿心湿答答的,粘在薄纣的喜袍上,一块变得暗红。 李不坏一边骂一边黏糊糊地亲他:“好贱的人,竟然故意放出骚香,让本太女欲罢不能,狡猾至极!快点让孤再亲亲!” “就知道勾引我!!” 李不坏拿出一张纸,竟是一份奴籍文书。 她逼着薄纣在上面印了唇印,喉结印,乳头印等等。 “从此以后,你就是孤的性奴!” 文书被随意扔在床上,被弄得皱皱巴巴,早就看不清了。 她只是想作贱他而已。 越是百依百顺,越是恨不得让他痛死才好。 反反复复,薄纣身上都是咬痕,看着吓人。 “今天你让孤出了很大的丑你知道吗?孤把你扔到军营怎么样,让你每天都不穿衣服,赤身裸体被人凌辱,干得嘴巴合都合不上。” 李不坏揉捏着他的身子,薄纣嘴里发出呻吟。 “真是淫荡。” 光洁的皮肤在破烂的红衣之下衬得越发莹白夺目,窗帘鼓动,床嘎吱响。 咕叽咕叽的水声,女子的喘气声,男子的闷哼声。 薄纣武功高强,柔软度也好,被李不坏随意摆弄。 不到一会儿,肚子就鼓起来了。 外面的人吵吵嚷嚷。 “该死的妖男,竟然这么不知廉耻,勾引我们殿下!” “嘘,小点声,忍忍吧,唉。” 在破旧的小院,薄纣被李不坏肆意虐玩,怒气冲冲发硬的肉蒂把嫩嫩的口腔弄得伤痕累累,烫烫的液体冲刷着伤口。 “让你这么发骚,贱货!” “我……我不是……啊……” 两颗赤红的果子被发簪扎出了血,笨重的身体脂肪发热,压在薄纣身上蠕动。 重如泰山般,完全卸力差点把薄纣压吐血。 李不坏像个巨婴,扒在薄纣身上吸血。 “太骚了太骚了,把孤都给骚到了,上辈子你就是只骚狐狸。” 35.肥太女暴力虐教主,尿嘴里,羞辱h 李不坏沿着薄纣胸口摸下去,漂亮的腹肌手感很好,一沾上她腿心就流水。 爬在他身上忙个不停,床脚剧烈摇晃,薄纣终于忍不住喘叫出声。 这声音很性感,听得李不坏耳朵发热。 啪啪就是两个耳光,骂道:“叫什么叫,还想叫给别人听?舔我一个不够,再舔一二十个够不够?是不是要孤把外面的人都喊进来?一张嘴你塞得进那么多肉蒂吗?每天不要吃东西了,就舔肉蒂吃怎么样,你这骚舌头不舔肉蒂会痒死的。长那么好看就是要舔肉蒂的,不舔肉蒂就不漂亮了。你想变丑变老吗?” 薄纣:“不……不想……” 李不坏:“不想的话就用力舔。” 薄纣嘴巴都要舔干了,喉咙里火辣辣地疼。 李不坏爽完之后,下去喝了一口水,见他仰躺在床上,欲气撩人,光着屁股又爬进了床上,床又抖了起来。 “你怎么……又来了……不要了……嘴巴好疼……嗯……哦……嘴巴被干坏了……要被干死了……” 李不坏的屁股向前耸动,扭着笨重的肥腰:“干了这么久,嘴巴还是这么嫩这么紧……干死你……” 美貌的反贼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李不坏蹲坐在他的嘴上,肉蒂在他嘴巴上画圈圈。 “舌头伸出来。” 李不坏的肉蒂在空中。 薄纣粉嫩的舌头伸出。 舌头暧昧地在阴唇和阴蒂上滑溜溜地舔过。 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上面。 “嗯啊~~” 薄纣含着李不坏的肉蒂吮吸,棕黑的肉蒂被粉嫩的唇瓣包裹。 肉蒂调皮地在唇瓣上戳来戳去,舌头把硬硬的肉蒂舔软,舔化,舔酥…… 舌头抖动,啪嗒啪嗒地弹着肉蒂尖尖,快感蔓延到四肢。 相接的地方粘在一块,湿漉漉黏糊糊。 李不坏干了他的嘴巴半个时辰,薄纣抱着她肥大的腿喘着气,口水从嘴角流出。 李不坏捞起他的脖子,抱着后脑勺挺动摩擦。 薄纣睁着眼睛就能看见肉蒂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水糊了自己满脸。 鼻尖顶在肉蒂上磨蹭。 忽然,舌头抽搐一下,整个人到了高潮。 李不坏也趁他嘴巴合不拢,在里面泄了出来。 舌头在尿道口按压舔弄,一股尿液就灌入了他嘴里。 薄纣颤抖着承受着尿液的冲刷,全身都沉没在快感之中。 薄纣面色潮红地抽搐着身子,瘫在床上。 李不坏把他丢进浴桶,搂着他继续在浴桶中快乐。 薄纣浑身无力,任凭李不坏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舌头。 舌头软软地在她手指间,李不坏拉扯出舌头,探头狠狠一口咬下。 “啊啊啊啊啊……” 薄纣痛得浑身颤抖,舌头几乎要被咬断了。 同时巨大的快感让他快晕过去了。 李不坏费力地从浴桶中站出来,肉蒂对准薄纣的脸。 薄纣弯下腰,舔着李不坏的大腿内侧。 李不坏不耐烦,按着他的脑袋往腿心压去。 肉蒂又进了口中。 “嗯~~”二人同时发出呻吟。 “你是孤的奴才,孤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真以为拜了堂就是夫妻,你连一个外室都算不上,乱臣贼子,还想当太女驸,简直是痴心妄想。” “乖乖听孤的话,敢不听话,揍死你。” 李不坏一下一下猛动,肉蒂每硬一分,就在薄纣的舌头上软一分。 薄纣哭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又不听话!” 李不坏抓着他的头发往浴桶上撞。 砰砰砰! 薄纣后脑勺很痛,同时又很快乐。 哪怕是疼痛,也是她带来的。 嘴里的肉已经被干肿了,脸颊都微微鼓起来。 薄纣话都说出来,只能哼哼唧唧着。 李不坏不顾他的不适,继续骂着:“被人挨打还这么享受,你不是贱人是什么!孤让你张开嘴,你就必须乖乖张开。 薄纣舌头被干肿了,舔在李不坏的肉蒂上很舒服,舌侧被磨出了血。 越发坚硬的肉蒂把舌头磨得伤痕累累。 薄纣往后躲了一下,又被掐着下巴顶了上去。 “唔唔……不行了……” 李不坏双目失神地哆嗦着,再一次高潮。 她腿都软了,强行拖着薄纣又去了床上。 抱着一个娃娃一样,在他冰凉凉的身体上亲着咬着。 肥肥的大腿夹着他,磨蹭着。 薄纣红着脸,被磨蹭得心里发痒。 他主动地趴在床上,给李不坏舔肉蒂。 两个人又在床上玩了一个时辰,这才躺在床上休息。 薄纣取下玉坠,递给李不坏:“统领薄家军的调兵玉坠,你拿这个去,就可解困了。” “真的假的。” “我何必骗你,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李不坏不耐烦:“你还要如何?” 她态度如此不客气,比之以前那个温言哄自己的人,就像是两个人。 可薄纣却仍是不急不慢地说:“殿下,我的玉坠给了你,就是把身家性命交到了你的手上,你连一个要求也不愿意听吗?” “你说吧。” “我想要你,不能让鱼朝朝入东宫。” “这……孤已经在所有人面前答应了,你怎么就容不下他呢。” “不,我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因为,他品性不佳,不配入东宫,我怕他惹来祸事,给你招麻烦。” 李不坏玉坠已到手,哪还耐心多听他的话,一边系扣子,一边说:“到了我东宫,半点心机也没有,那不是废物一个吗,你不用想这么多。实话跟你说,孤不怕身边的人有心机,孤只讨厌谋夺我江山的人。” 这种话,对于薄纣而言,无疑是诛心之话。 薄纣脸上的绯红慢慢退去,眼里是坚定肃然:“玉坠虽然给你,但还有句口令,你若是不答应我,我不告诉你了。” 他这么钻牛角尖,李不坏反而有些纳闷了:“好吧,孤答应你就是。” 薄纣终于露出一个笑容。 其实李不坏遵不遵守,他又能如何呢? 但得了这句话,他发自内心地高兴。 李不坏得了口令,立时就要走。 薄纣却忽然着急地喊道:“殿下!殿下!你别走,再让我看一眼,好吗?” 36.魔头的愿望 不知怎么,明明对这人发自内心地憎恶,听他如此情真意切地唤她,竟然真的停下了脚步。 心中暗道:“罢了,他要是知错,多一人入东宫也无碍。” 薄纣光着身子,抱着被子,眼睛红红地看着她。 “殿下……” 李不坏回到床边:“看吧。” 薄纣得寸进尺:“再……最后再亲我一下……可好?” 李不坏一把将他拉进怀中,在他眉间亲吻了一下。 方才二人虽有肌肤之亲,可那完全是动物的粗暴发泄。 只有这轻如蝶翼的吻,才是灵魂最贴近的一刻。 靠在李不坏怀中,那吻落下的瞬间,薄纣眉眼绽放了数不尽的昙花,那样的灵动,竟如二人初见般美丽。 这样的薄纣,自从身份揭露之后,二人恩断义绝,李不坏再也没有见过了。 “殿下,望日后你不会忘了我!” 说完,所有的昙花同时凋谢,似有一丝风从他脸上散去,魂魄已走,那张美丽的脸顿时空洞洞的,完全没有了生命力。 李不坏在他鼻间一探,这才知道,薄纣死了。 一把脉,这是九夜林的中毒症状。 难道救她的人是他! 原来薄纣给李不坏整合了薄家军,早就只剩最后一口气,硬撑着跟李不坏拜堂成亲! 李不坏觉得这人可恶得很,又被他骗了。 在他脸上抽了几个耳光:“醒醒!醒醒!来人啊!” 外面的人乌拉拉地进来。 本以为这魔头百般算计得偿所愿,恨得咬牙切齿,没想到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倒是让人长吁短叹了。 那抹红色就这样消散在偏僻的院落中。 皇太女带兵回朝,何其风光! 至于那鱼朝朝,到底有没有入东宫,就不得而知了。 …… “呜呜呜,好感人的故事,太女之前不知道自己其实喜欢大反贼,死了之后才明白……” “坐拥万里江山,享无边孤寂,就算叁宫九院,也不是当初那个人。” “用死亡惩罚她,再也得不到所爱之人。” “能让一国太女记住自己,就算是死也心甘情愿啊。” 37.天煞孤星皇兄是卑微恶犬 雷雨震耳,黑云罩天。 整座皇城咆哮着。 笼罩在残酷而冰冷的阴暗里。 巍峨的宫殿犹如一头吃人的巨兽。 墨雨将一切冲刷得更加肮脏。 龙涎香在香炉里幽幽升起,窗边的海棠被打得七零八落。 床帐中传来欢好的淫叫声,被掩盖在风雨里。 守夜的宫人打了个哈欠。 窗户拍打了两声。 潮湿的风钻进殿中,席卷纱帘,露出一高壮和一肥胖的身躯。 “皇兄,叁年未见,你的技术还是这么好,肉蒂都要被舔化了。” 其中一个是大郸王朝的大皇子李君墨。 一块块的肌肉,非常结实,黝黑的肤色让他比京城里的人多了些野性。 李君墨,皇太女的“头号走狗”。 他一出生,就被断言“克国”。 小小年纪,脸上就刺了一个罪犯才有的字。 墨刑。 这也是他名字的来源。 君默,君殁,哪个都不是好意思。 毁容了,不可能当一国之君。 被灌了哑药而沙哑的喉咙,一开口能吓哭小孩。 更别说那一脸凶相了。 要不是因为天生神力,被扔到军营,成了大郸的战神,早就被处死了。 李不坏摸了一下他的断臂处,李君墨抖了一下,任她作乱。 幼时,他从尸山血海里把她救出来,因此断了一条右臂。 “残疾人,你没有手。”李不坏恶毒地说。 李君墨笑了一下。 这次,大皇子从关外回来了。 谁也没想到他竟然偷偷溜进了皇太女的床。 每次大皇子回来,兄妹俩都要睡在一起。 “妹妹,你把我叫回来,是哪个不长眼的又惹了你吗?” “嘻,没有,孤就是想捉弄你。” 李君墨不仅不生气,反而一脸痴迷。 李不坏看他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觉得有意思的很。 她也能猜到,所谓的“克国”,肯定是那帮狐狸想出的好办法。 四岁那年,她知道,宫里竟然有比自己大的皇子。 虽然不是嫡出,也让她有了危机感。 于是她拿着毒药去了冷宫,想要毒死这个狗崽子。 没想到这人好骗的很,还以为自己被人欺负,竟然要保护自己。 说起来,倒还要感谢那两个没见过她、不长眼的奴才了。 一个断臂、哑嗓、毁容却天生神力的皇子,当个工具真是好用极了。 小时候李不坏干了坏事,李君墨都会主动地担责。 她一皱眉,可把李君墨心疼坏了。 那些人太可恶了,为什么不能老实一点自己死了呢,让妹妹开心一下不好吗? 李不坏装病,说要龙血和有神性的肉才能好。 李君墨晚上偷取了皇帝的血,偷了祭祀的肉,喂完药之后还“恰巧”被抓个正着。 如此大逆不道,差点被贬为庶民,是幽幽醒来的李不坏求情,又有太后出面,这才保住皇子之尊。 少年立在宫墙下,松形鹤骨,神采英拔。 身体比普通的小孩更为高大。 一张凶巴巴的脸,无欲无求,冷心冷情,没有道德观。 这张脸也只有听到“妹妹”两字才会被唤醒。 原本是坚毅正直的玲珑心,因为被黑气侵袭,所以命途不顺。 简单来说,气运被抢。 能在步步危机的皇宫里生存,如果没有李不坏的庇护,他早就被磋磨死了。 “大皇子来了!” 身板像千锤万凿的岩石,刚硬凶相,眉眼凌厉,一瞪眼就跟个金刚一样,瘆人。 李君墨身有多疾,性情孤僻,只对李不坏是恨不得当她脚底的泥。 有个老官朝堂上说了李不坏一句,刚到宫门就被李君墨一拳打掉了牙。 一见到他,众人眼里都是嫌恶、恐惧、厌弃。 不祥之人,就是个妖怪。 要不是皇太女仁厚,这样的人就应该祭天。 天亮了,李君墨披衣起身。 桌上摆了食物。 李不坏起来,啪,就是一巴掌。 李君墨脸被打得侧过去,脸上火辣辣的。 “怎么了妹妹。” “没有怎么。” 宫人给李不坏洗漱好,兄妹二人坐在桌上吃饭。 “李君墨,你别吃了。” 李君墨乖乖站起来。 “废物,给了你两万兵,竟然只剩六千了。” 别人有二十万,而且还赢了。 “对不起,我辜负了妹妹的信任。” “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是哥哥不好,下次死,你继续吃吧,别饿着了。” “哼。” 李君墨天生毛发浓密,厚厚的头发黝黑光亮,用发带是竖不起来的,用的是重重的金冠镶五色珠子。 穿的是黑褐二色的绸袍,矜贵又大气。 宽大的腰封将健壮的腰束着。 除此之外,身上没有任何首饰,只有一把不离身的刀。 没有宫人服侍,只有一个副将随身。 “妹妹,这次哥哥回来,给你带了好多宝贝,全放你库房了,都是那边的好东西。” 李不坏说:“什么好东西孤没有……不过,哥哥这次拿下五座城池,也算给孤长脸了。” 没多久,她就催着李君墨回去了。 他不能,让这人在皇城待太久。 ...... “将军。” “嗯。” 李君墨抓了只野兔,在空旷处烤了吃了,又躺在草地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黄昏。 长烟落日,驼铃声声。 大雁飞过。 不远处正在操练新兵。 他从衣袍里拿出一张新的步兵图,边走边看。 长靴踩在地上,披风摇晃。 李君墨钟爱宽大的衣物,可能是因为独臂的缘故。 亲自洗了战马,擦拭了刀。 军营已点燃了篝火。 他从高一点的地方往下,牵着马独自慢慢走。 夜风拂动高高的杂草。 回到军营。 听过汇报。 路过的士兵向他行礼。 点头。 将马牵入马厩,换了副马鞍。 回到自己的帐子。 守卫表情似乎有些不同。 示意守卫避开。 掀开。 里面黑黑的。 有些疑惑。 单手解下披风。 茶水已冷。 一口吞了,在口中留下苦味。 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兵书。 一天又过去了。 在他心上没有落下一点痕迹。 点燃灯。 再次发现不对。 房间里有人。 多年的警惕让他摸上刀。 灯芯完全点燃。 帐中亮了。 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团在硬板床上。 后背都不算的一团黑影,他已然认出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