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女星就爱睡处男怎么了(nph)》 帅的、鸡巴大的、处男 办公室里,常烟迭着腿倚在沙发上。 “马总,是不是搞错了,怎么这次是个秃顶老头?” 被唤作马总的男人嗤笑,“常烟,还没认清局势,当自己是公主啊。” 长着张又纯又欲的脸,饱满的一对奶子,连臀也生得挺翘,难怪常烟能在竞争激烈的AV圈子里脱颖而出,一炮而红。两个月前,公司送来批新人,其中最勾人的那个叫常烟。靠着张天生狐媚子脸,常烟的首部作品,和一位同样刚入圈的青涩小男生合作,凭借两人之间强烈的反差感,作品意外走红,常烟自此在圈里打响了名头。 她心高气傲,对合作搭档立了三个要求:帅的、鸡巴大的、处男。 这要求有多狂妄不言而喻,但偏偏上头领导还答应了。只是要在圈子里找处男不容易,两个月来常烟总共也就拍了三部片子,单领一部出来,播放量都比一些人所有片子加起来还多。 “局势?新来的小白花?”常烟斜眼睨他,毫不在意地轻嗤,“和我有什么关系。” 马卫走到她面前,目光情不自禁被那对又白又软的奶子吸引。她穿的是紧身裙,胸前两团雪白的饱满挤压得几乎变形,呼之欲出,性感到近乎销魂。盯着看久了,下半身不由勃起,再多看一眼都让人血脉喷张。 “还不明白吗,常烟。”粗糙的手指抚摸上红唇,马卫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他上过那么多女人,像常烟这样勾魂的,还是头一个。她越是轻狂,就越让男人有征服欲。 “陆慎之洗钱被查了,没人乐意再伺候你那些破要求。” 果然,马卫见她脸色一变,往她奶子上故意狠狠抓了把,“至于你口中那个小白花,人家是傅总点名要捧的人。” 傅恒。 常烟眯眯眸子,脑海里浮现一张冷漠、不带情欲的面孔。 那个仅仅用两根手指就轻松把自己送上高潮的男人。 小腹似有细小的电流蹿过,酥酥麻麻的,熟悉的湿热逐渐在腿间蔓延。常烟甩开马卫的手,起身用十厘米的高跟鞋对着男人的脚踩去,“替我转告傅总,辞职信我会亲自送到他手上。” 反正这工作她本来就不想干。三部作品的分成少说也有一百万,够她出国躺平一阵子了。 常烟才懒得再听马卫的鬼哭狼嚎,踩着那双作恶的恨天高,头也不回地走了。 至于陆慎之洗钱,她才不信。陆慎之在她心里就是个城府极深,心机算计的形象,从来只有他让别人吃亏的份。不过话又说回来,还真想看看陆慎之栽跟头是什么样子。 常烟清清嗓子,拨通陆慎之的电话。 许久,无人接听。 难不成陆慎之真让人坑了?那样最好,她就能放心大胆出国度假去了。 但身为被陆慎之养着的金丝雀,常烟最擅长虚情假意的关心了。再次拨打陆慎之的电话,心里却开始盘算着该去换个美甲了。 换什么款式好呢? 猝不及防,这次电话响了几秒就接通了。 “喂。” 常烟吓了一跳,立马换成娇滴滴的语气,“慎之,有人说你洗钱是真的吗,人家好担心你呀~” “这段时间我不在,你乖一点。” 依旧是那个熟悉又冷漠的语调,但没正面回答她,难道陆慎之真的出事被抓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啊,慎之你在哪里?我想来陪你可以吗,你不在我好害怕的......”常烟语气急切了些,像是真的多担心对面男人似的。陆慎之不喜欢被人打探隐私,她就是料定了这点才敢故意这样说。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沉默了。 只是下一秒,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我叫人给你买机票。” 啊??? 常烟懵了,飞速转动脑子,“慎之,我...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了,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 不等陆慎之回应,常烟连忙挂断电话。 反正他人现在不在这里,她终于能为所欲为了。 鸡巴是往右边放的 离开公司回家的路上,常烟感觉自己被人跟踪了。马卫气量小,难不成因为那一脚想要报复她?常烟加快脚步,没回陆慎之买的公寓。他在家里安了监控,她才不想被陆慎之二十四小时监视着。 常烟已经很久没回原来的出租屋了,但房租没断过,等的就是她自由的这天。 对面似乎搬来了新邻居,门上原本可爱装饰物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楼道墙面也重新粉刷过,应该是个有洁癖的人。 常烟正疑惑着会是个什么样的邻居,吱呀一声,对面的门开了。 男人很高,身形健硕,穿着件背心和运动短裤,看样子是要去跑步。 常烟忍不住往他胯间瞥了眼,她把自己这癖好归罪于职业习惯。灰色的运动裤因为颜色太浅,还没勃起的性器肉眼可见的隆起。 往右边放的。 以常烟的职业经验,这根东西完全勃起后的尺寸绝对不容小觑。 “咳。” 男人的假意咳嗽声终于把常烟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她这才打量起他,发现他不仅尺寸惊人,连身材也不输于合作过的搭档。健硕的肌肉,紧实流畅的线条,看的人欲火焚身。 常烟已经好久没做爱过了,真想现在就把这个男人的鸡巴塞到身体里。不合时宜的想法冒出来,暗自夹了夹开始湿热的腿心,一双狐狸眼这才水灵灵地看向男人,“你好啊,我叫常烟,住在你的对面,以后就是邻居了,多多关照呀。” 狐媚子似的无辜眨眼,模样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她这招在陆慎之身上屡试不爽,常烟心里十分自信。 然而男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一秒,就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陈尧。” 说完名字,陈尧戴上耳机便走了。 没礼貌的家伙。 常烟轻嗤,扭身在包里翻找出钥匙。刚打开条门缝,身后突然股大力拉开门把她推了进去。紧跟着砰一声,门从里面关上。 “唔!” 还没反应过来,吻便落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尖叫。男人先是用舌头润湿了常烟的唇,然后轻轻压在唇瓣上碾磨。 很生涩的吻技。 常烟微张开唇,湿滑的舌头抓住机会立刻钻了进去,却被咬了一口。男人被咬得兴奋,重重吮吸了一下女人红唇,这才收了回去,“姐姐,是我。” 管她叫姐姐的人不多,爱扮可怜的也就只有一个。 “何嘉诚?” 常烟推开何嘉诚,他的唇上还带着她的口红印,看着香艳性感极了。 何嘉诚的呼吸还未平静,倒头就往常烟脖子上蹭了蹭,开口的声音夹着莫大的委屈:“姐姐,公司里都在传你要辞职,我一着急,就跟着你过来了。” 难怪回家路上感觉有人跟着自己,常烟松了口气。 姐姐让我当你的狗吧(h) 何嘉诚蹭够了,从她身上起来,低头看她:“姐姐,我想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常烟还是有点生气他一声不吭闯入自己家里,抿了下嘴唇,不悦道,“我已经决定辞职了,以后我们之间就没有关系了,别再来找我了。” 要说常烟能一炮而红,何嘉诚是最大的功臣。何嘉诚是她第一位合作搭档,今年二十,比常烟小三岁。片子里,他顶着张无辜奶狗脸,腹黑地将姐姐诱入陷阱,吃抹干净。作品一火,何嘉诚也成了圈子里女星争相竞争的对象。可这人轴得很,都来拍AV了,还一心只想着再和常烟合作,独守着那份节操。 许是当金丝雀习惯了,常烟在和男人上床这方面挑剔的很。不仅得长的赏心悦目,还得身心干净。 合作完那部片子后,常烟便没关注过何嘉诚动态,想着他和别人睡过,就嫌弃地皱眉,“出去,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陌生人了。” “姐姐......” 何嘉诚像是受了天大的打击,感觉胸口发闷。他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常烟被吓到想揪他起来,何嘉诚却就着动作抱住了她的身子。 “姐姐,让我当你的狗吧,好不好?” 真的如同小狗一样,何嘉诚脑袋一点一点地在常烟的小腹上慢慢蹭着。 常烟想起来了,她以前说过他像只黏人的小狗,只不过是在片子里。 “别蹭了。” 腿间控制不住的湿热又开始了,黏糊糊的,有些难受。常烟揉揉何嘉诚脑袋,好言制止他。 他的狗狗眼突然抬了起来,对视几秒后,何嘉诚忽然吻上了她的小腹。嘴唇在腹部不断游走,何嘉诚又亲又吸,像是还不满足,手在女人白皙的大腿上摩挲了好一会儿,狡猾地探了进去。 “嗯......何嘉诚......停下...” 常烟被他亲得发晕,想要推开他,又情不自禁想,再多一点也可以。 “姐姐,我想当你的狗。” 只停顿了两秒,何嘉诚便撩起常烟的裙子,隔着女人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狠狠吮吸上去。 “啊......”常烟发出一声轻颤。 太爽了,小穴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何嘉诚一把扯下碍事的内裤,张嘴含住了战栗的花蒂。湿润的舌头舔进常烟的肉缝里,他吃到了很甜的液体。何嘉诚舔舔唇,声音也甜腻极了,“姐姐,骚穴流了好多甜水。” 他的舌头打着圈地舔弄,激得常烟想夹腿。只是轻轻地舔,小穴就战栗得一缩一缩的。何嘉诚钻进她的裙底,凑得更近了些,滑开两瓣粉嫩的阴唇,挤进花穴,像是口渴一样卷入不断流出的水液,他模仿着肉棒插入的动作,来来回回戳动顶弄起来。 常烟很久没被这么舔过了,爽得腿也发软起来。何嘉诚似乎注意到了,用手托住她的臀肉,还不忘揉捏起来。又揉又舔,敏感的身子打着颤,嘴里嘤咛着就高潮了。 何嘉诚被喷了一脸淫水,但他毫不在意,意犹未尽地再次覆了上去,将阴蒂含在唇里又舔又吸,动作比方才还要激烈。快感层层迭至,常烟舒服地直哼。 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常烟感觉脑中大片白光,腹部一紧,便被送上情欲的高峰,比第一次还要猛烈。 姐姐不睡脏男人,带检查报告来 “姐姐,这样可以吗?” 何嘉诚终于从她的裙底钻了出来,温顺地仰头看她。 他在向常烟表露诚意,献上忠诚。常烟困难地挺了挺身子,一脚踩在何嘉诚肩膀上,踹了踹。 “谁允许你这么做了?” 又是跪又被踩,何嘉诚没觉得屈辱,反倒眯眼笑了笑,“姐姐不喜欢吗?” 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常烟身体软成水,更何况对着这张温良好看的脸,怒气怎么也生不出来。她的脚在何嘉诚鼓得骇人的鸡巴上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听见他闷哼,又可怜兮兮看她,常烟没理会,又踢了踢。 “太脏了,我嫌弃。” 何嘉诚愣了下,知道她动摇了。他眼睫微颤,颇为激动地喊了出来,“不脏的,姐姐。我去洗澡!” 常烟不搭理,踢开他的身子,走到沙发坐下。何嘉诚紧跟着追了上来,依旧跪在她脚边,想要把脑袋枕上去又不敢。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惹常烟生气了,才会被嫌弃。突然,脑海中闪过什么。何嘉诚终于意识到,常烟口中的脏和他以为的脏不一样。姐姐误以为自己和别的女人睡过! “姐姐,我没有睡其他人!” 姐姐不睡脏男人,这误会可真大了。何嘉诚急得不知怎么解释,“姐姐,我真的没有和别人睡过。和姐姐那次拍摄是,,是我的第一次,之后我就没有做过了!是真的,姐姐。”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证明,何嘉诚额头渗出汗水,湿漉漉的眼眸一动不动望着常烟。 “真的?” 苍白的解释,常烟显然不信,口头说说谁不会? 何嘉诚像个点头娃娃,疯狂地上下晃动脑袋,“是真的,姐姐!我发誓。” “下次带检查报告来。” 常烟揉了把他脑袋,又推他,“你可以走了。” 太久没回来,想到还要打扫屋子,常烟泄气地瘫在沙发上。 “姐姐,我想在你身边多待一会儿。” 瞧见常烟态度软下来,何嘉诚终于敢把脑袋枕上去,不知疲倦地蹭啊蹭。常烟被他蹭得有点发痒,收了收腿没想到何嘉诚又蹭上来,她不耐烦吼他,“你要真闲就去把房子收拾干净,不然就出去。” “可是姐姐,你能不能帮帮......” 他还硬着呢。 何嘉诚还没撒娇完,抱枕先砸了过来,他眼疾手快接住,乖乖放回姐姐手里,这才起身走了。 有些犯困的常烟就着沙发睡了一觉,醒来时何嘉诚已经走了。身上盖着毛毯,不知道何嘉诚从哪里翻出来的。她看了眼四周,他还真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连垃圾也带走了。 这时候手机嗡嗡震动几下,是何嘉诚发来的消息。 「姐姐,我来医院做检查了。」 「我真的没有和别的人睡过,我很干净的。」 「姐姐一定要相信我。[哭.jpg]」 常烟嘴角一挑,没回。 这么护你的那只狗,浪叫声听得我鸡巴都硬了 夜幕悄悄降临,以往这个时间点,常烟应该躺在陆慎之怀里,被他带着薄茧的大手揉着奶子。陆慎之的手劲儿粗重,总是焦渴地抓着一团乱捏成色情形状。然后她就向他讨饶,亲陆慎之的喉结,恶劣地咬他的耳朵,最后挨顿狠狠的肏弄。 还真有点想念那种感觉了。 这可不行,她还要出国度假呢。常烟打开手机开始搜起攻略,去北欧好了,虽然很怕冷,但极光冰岛火山,她都想去看看。西班牙和意大利似乎也不错,适合长住。 常烟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的工资还没有到账,早知道下午电话里就该暗戳戳向陆慎之提一句。 叮咚,门铃响了。 踉踉跄跄地爬下沙发,常烟开门,看到张意外的峻脸。 陈尧,这个没礼貌的家伙。 “有事?” 他下午的冷漠态度倒让常烟冷静下来,万一是个脏东西可就不妙了。 “嗯。”他扔掉没来得及点燃的烟,往里看了眼,又移回目光到常烟身上,“浴室坏了,想借你家的用用。” 陈尧顿了顿,又补了句,“方便吗?” 送上门的男人,常烟没理由拒绝,扭头回了屋子。陈尧带上门,瞥了眼墙角,又看向前方倩影。女人走个路都是千娇百媚,纤细的腰身扭起来像交织缠绕的藤蔓,真是个随时随地发骚的妖精。 “你去里面那间。” 房型结构布局差不了太多,常烟扬扬尖瘦的下巴,懒得给他指路。谁知男人没往浴室方向去,反倒走到她跟前来。 沐浴露的淡淡香味。常烟的目光在他身上巡游一圈,他换了套休闲装,显然已经洗过澡了。 原来借浴室是骗她的啊,不正经的男人,下午还装什么自恃清高。 她伸出手,踮脚轻轻抚上陈尧的耳朵,沿着下颌的弧度描绘他的轮廓,又一把捏住男人下巴,“是处男么?” 像挠小猫似的,她调皮地挠陈尧下巴,肆意大胆地挑逗他。 “怎么?喜欢玩男人?” 陈尧不给常烟机会,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一拽,笑道:“我是不是处男,要试试吗?” 另一只手握住常烟的嫩乳,五指一收,重重揉捏起来。陈尧手掌热而有力,他似乎很有经验,颇带技巧地在她弹软的乳肉上揉掐,忽地骤然收紧,一只奶子便从指腹间溢出。 常烟被他弄得嘤咛不断,乳尖也硬了起来。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奶子不安扭动着往他手里送。痒意开始蹿了,常烟难受到不行,隐隐可怜喊他:“陈尧......” 男人巍然不动,只是揉着她的一对骚乳。 “看来下午那小子不行啊,没把你肏舒服?” 小腹又是一阵涩涩的酸痒,常烟难受地哼唧,脸烧得越来越厉害,“闭嘴,别说了。” “哟,这么护你的那只狗啊。”陈尧嘲讽,隔着衣服掐她翘起的乳尖。 重重的一下,奶子又涨又爽,尖锐的快感直让常烟哆嗦。 “下午一回来就听到你的发骚声,叫得我鸡巴都硬了。”他偏头,咬她颈间的软肉。 “啊......!”常烟惊叫着缩身子,两颗奶子跟着急颤。陈尧没抬头,在她锁骨上狠狠吮吸,烙下专属印记,“还没撸出来,骚货的浪叫就停了,这么敏感,现在是不是内裤都湿透了?” 鸡巴都硬成什么样子了,还要我求你?(h)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常烟娇滴滴地睨他,又是下午那副狐媚子样,赤裸直白的邀请,勾得陈尧鸡巴更胀了。他的唇凑到她耳边,吐着热气低诱,“求我,求我肏你的骚穴。” 陈尧抽出手,从她皱乱的裙摆钻进去。指腹勾着内裤边顺利滑下,围着湿滑的逼口打着转儿地扣弄。任由汁水打湿他的指尖,陈尧只是撩拨她敏感的穴肉。 欲生欲死感折磨得常烟喘得快要接不上气,扭了扭身子,嘴里依旧不服软,“鸡巴都硬成什么样子了,还要我求你?” 在他手里挣扎好几下,常烟挺着腰送上去,握着他滚烫的肉棒,重重一揉。 和她想的一样,裤子那团硬物滚烫紧实,尺寸大的吓人。 常烟扭腰拿穴口紧紧贴他的性器,磨蹭出的酥麻接踵而来,爽得她仰头喘息。 “真欠肏。” 陈尧挺腰狠狠一顶,撞得怀里的人娇喘连连,“处男的肉棒,要试试吗?” 常烟没说话,直接解开裤扣将裤子往下扯。粗长挺硬的性器从裤子里跳出来,顶在常烟的小腹上。 “嗯啊......好大......”她猝不及防,本能的想夹腿,却被肿胀的肉棒狠狠撞在逼口上。 身体颤了下,紧接着小穴就泄出一股水,逼水哗哗地流。想继续磨,可是陈尧的手扣住她的腰肢,将她乱扭的腰腹固定得死死的。 “和你养的那只狗比,谁的大?” 都这时候了,他还要和何嘉诚比。常烟敷衍着咬他,“你的大...快点啊......” 他的手松动一点,她就贴在鸡巴上乱蹭,湿漉漉的逼口隔着内裤将性器紧紧夹住,犹如一张小嘴,一点一点吸着肉棒。 陈尧被她勾得鸡巴都胀疼,往她腿心戳了几下。 “那把你那只狗丢了。” 丢了何嘉诚?那可不行。常烟不愿意,又想吞面前这根肉棒,故意狠狠一夹,用嫩滑的小逼去吸陈尧的鸡巴,嗔骂道,“不做就滚。” “操。” 陈尧直接扯下她的内裤,提胯朝上狠狠一顶,滚烫的龟头恶狠狠地撞进湿滑的穴肉里。洞口被撞开,堪堪将龟头含住还不断往里吸,陈尧粗喘了声,腰胯用力往上一撞,将整个鸡巴插了进去。 太会吸了。 她水流得异常的多,抽送起来小逼还会吸咬鸡巴。 “小逼真热,下次和那只狗一起肏你怎么样?” 粗烫的肉棒在湿热的花穴里快速抽送,阴囊啪啪打在逼口,快慰感在体内盘旋升腾,爽得常烟想喷水。 陈尧抱着她娇软的身子,察觉她比之前更加剧烈的颤抖,低骂了声,“喜欢玩3P?一说骚水就不停地流,鸡巴都浇湿了。” 他腾出一只手,抓她软嫩的奶子,腿间的肉棒更加凶猛地撞到敏感的软肉上。常烟根本扛不住双重刺激,腰身猛地一颤,浪叫个不停。 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常烟被顶得腿都软了,抱紧他的脖子,脑子都有点发晕,“去床上...站不住......” 陈尧直接抱起她,边走边顶,水喷得一路都是。常烟感觉自己快高潮了,下一秒即将灭顶得快感戛然而止,她难受地呜咽,掀掀媚眼看他。 陈尧脱了衣服,大块的肌肉看得人直咽口水。 在他腹肌上磨逼会是什么感觉......? “啊——!” 猝不及防,陈尧猛地肏了进来,带起火辣辣的痛。又热又烫,抽送速度比先前还要剧烈,快得让人害怕。常烟想要推开,却被他单手握住手腕,轻而易举就被钳制住。 她那欲拒还迎的样子,男人喜欢得不得了,挺腰朝深处插进去的同时,揪着小小的乳珠往外扯。 快感攀登到顶峰,体内汹涌翻腾的爽慰再也压抑不住,随着一记又狠又重的深捣,清澈的液体喷涌而出。 鸡巴瞬间就被淋湿,常烟被他操到喷水了。陈尧不再强忍,紧着牙根将精液全射进了红肿的小逼里。 空气里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沉重又急促。常烟全身像脱水一样,四肢都软得没力,任由男人抱进怀里。 “被处男干得爽吗?”陈尧哑声,轻轻玩弄着她的乳儿。 “还行吧......” 揉奶时装得有模有样,肏弄她时技术暴露的一览无遗。一通乱撞,没任何经验,甚至连接吻都不会。 常烟滚了滚干涩的喉咙,摸了把眼馋的腹肌,“多看点片子学学,下次我要骑你腹肌。” “呵。” 一计恶狠狠的顶撞,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而后听见他说: “下次操得你下不了床。” 好想骑在他的手上磨逼 翌日。 在衣柜前站了好半会儿,常烟最后套了件简单的短袖和牛仔裤。得亏这张妖媚的脸,连最单调的款式穿在她身上,倒添了别样的妩媚。 开门的瞬间,正好遇上对面陈尧也出门,他揶揄:“哟,今天走清纯风?” 常烟怀疑他是故意的。昨晚他想在她屋子里睡,被常烟一脚踹了回去。 浅粟色的马尾在阳光下肆意摆荡,常烟往外面走,对他视若无睹。他追上去,拽住她的手,“去哪?我送你。” 常烟看了眼手机,打车排队前面还有59位。 “好啊。” 有车不蹭,才是笨蛋。 陈尧叫她等一会儿,他去取车。 日光毒辣,好在等下就能坐车里吹空调了。百无聊赖地踢踢石头,又刷刷手机。 “轰——” 刺耳的重型摩托声,常烟大脑短路一秒,转身想跑时已经被陈尧拽住了衣领。 “跑什么。” “放开,我还不想死——” 刷到太多摩托车撞击摔得没具全尸的视频,再加陈尧这种狂拽的性格,她怕得要死。 挣脱不了,头盔还罩了下来,常烟隔着头盔睨他。 “瞪我干嘛?”他敲敲头盔,低笑出声,“放心,死不了。” 一路风驰电掣,原本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压缩到了二十分钟,常烟发誓再也不要坐他的摩托了。 “你在这上班?” 醉梦娱乐,头部AV公司。 “以前是,马上辞职了。”她一脸无辜,就着他的头盔反光补了补口红。 陈尧微怔,顿了下唇角微勾,“原来要我看片指的是看你的片子啊。” 神经病。 常烟懒得听他揶揄,转身进了公司。 四十二楼,总裁办公室。 “傅恒。”细高跟啪嗒啪嗒踩出轻响,常烟直接闯了进去,样子有些狼狈,但没关系,反正她是来辞职要钱的。 办公桌前的男人挺拔高大,线条流畅锐利,定制的白衬衫黑西装,面容矜贵。 “下去吧。” 保镖一走,常烟顿时气弱。傅恒身上冷淡摄人的气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上位者特有的压迫感,他五官深邃,线条近乎完美,自带难以亲近的距离感, “我来辞职。” 壮着胆子走近,常烟后悔没穿裙子了。俗话说人靠衣装,她穿得像个刚上大学的学生似的,在他面前半点底气也没有。 男人手里的笔一顿,不急不徐地抬起眼睛看她一眼,又垂下眸子,目光落回手里文件上。那双眼睛凉薄得如同冰泉,冷涩到压迫神经。 “傅总,”常烟夺了他手里的笔,一屁股坐到他的文件上,“理理人家呀。” 她半个身子弯过去,狐狸眼直勾勾盯他。男人挪眼过来,就见她被内衣饱满的绵软。白色短袖有些透,能清晰看到里面黑色蕾丝内衣。寻常男人看了哪里还忍得了,但傅恒面色不改,眼眸里看不出半点情绪。 “理由。”眼眸缓缓上抬,眸光在她脸上细细打量。 “陆慎之出事,我的靠山倒了,恰好傅总想捧新人,我这不是顺着您的意思嘛。” 常烟伸出根纤细的手指,顺着他修长的脖颈下滑,调皮又暧昧地在他的胸口打圈。可任她如何撩拨,傅恒依旧口吻沉静,“公司平等对待每一位员工,机会公平,不存在你说的情况。” “真的嘛,人家可是听说这是傅总亲口说的。” 手顺着胸肌继续往下,滑过腹部线条...就在她接近男人的胯间时,手腕却被狠狠捏住。 “痛......”常烟拧眉嘤咛,目光垂落在傅恒手上。 当初就是这只手,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傅恒的手修长有力,干净白皙,和他本人一样,禁欲清冷。 好想骑在他的手上磨逼...... 整根手指裹满淫液,从穴里拉扯出银丝...性感又淫荡...... 禁欲总裁?她偏要尝尝他肉棒是什么味(h) 悬在空中的笔直长腿晃晃,常烟拿脚去勾他的裤脚。 “常烟。” 傅恒脸上依旧是那副矜贵自持的模样,既不拒绝,也不鼓励,反倒激起了常烟的挑战欲。她哼了声,揽上他脖子往男人怀里贴,用发胀的奶子蹭他的胸口:“傅总,我......” 她要做什么来着? 明明是来辞职要钱的,好不容易见到傅恒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流水。管他呢,先爽了再说。 常烟难耐地去吻他的唇角,他偏头,躲开了。 可恶! 不甘心地凑到他耳边娇吟了声,常烟摸到男人的另一只手,带他放到自己胸前。 “发什么骚。” 奶子被狠狠捏了下,仿佛要爆掉。常烟感觉身上骨头都要酥了,饥渴地挺着酥胸,真想让他揉爆她的奶子,拿手指插她的逼。 “叮铃铃——” 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握着她奶子的手离开,他接通电话。 “傅总,林涵小姐来了,说是有事找您。” 林涵? 哦,就是那个新来的小白花。走的清纯路线,定位是初恋女友,和她不是同一个赛道,常烟完全没将人放在眼里。理所当然认为傅恒会拒绝或者推迟见面,就听见面前男人冷淡开口:“让她进来。” ?? “傅恒......” 男人一脸云淡风轻,看不出半分情色,可她却是衣衫凌乱,连内裤都湿了。门口传来脚步声,顾不了那么多了,常烟弯腰嗖地一下钻到办公桌下面。她动作太快,傅恒挑挑眉,不动声色勾了下唇。 “傅总,早上好。” 林涵声如其人,属于软糯那挂。没听见傅恒应声,又传来林涵细软的撒娇声,“傅总,下部作品我想和何嘉诚合作,你能不能帮我和他说说呀。” 何嘉诚入圈两个月,和常烟拍了部片子就撒手不干了。他家里不缺钱,不靠拍片吃饭,但公司又不是做慈善,不养闲人。 这要求提的合理又不过分,傅恒自然答应:“行......嘶......” 男人眉心一紧,喉间溢出闷哼。 他垂眸瞥了眼胯间那只白细的手,在眼皮子底下,常烟正恶劣地抓着男人鼓囊的一团上。 常烟调皮眨眨眼,朝着他恶趣味地笑。前脚还在说什么公平竞争,现在当着她的面给人开后门,明明鸡巴早都硬了,还一副无欲和尚模样,真装。 “傅总,你怎么了?”林涵担心地问,说着还要走到面前来。 “没事。” 傅恒压抑着粗喘,扬扬下巴示意林涵坐下。桌下女人的手已经解开裤链,握着那根硬物放纵地……玩弄。 肉棒温度烫得吓人,叫嚣着拍打在她的手心里,常烟也不撸它,故意拿指甲扣龟头顶端,再顽劣地把吐出的前液抹到茎身上。 “对了傅总,我这个月拍了三部片子了,节奏会不会太快了,我怕大家看腻了。” 指甲在肿胀的肉棒上滑动,携着凉意的手指从龟头慢慢下移,轻轻挠挠他的阴囊。明显感到傅恒轻颤了下,常烟红唇勾起,心情简直好极了。 喉结艰涩地上下滚动,傅恒嗓音哑了些,“太慢了......” 常烟顿了下,随即反应过来。 点谁呢? “太慢了吗?那我下个月继续努力,争取和何嘉诚拍片播放量超过常烟。” 胯间的细手忽然撤去,男人眼底还未清明,紧接着肉棒便被温热包裹,又是重重一吸。 “嗯......” 克制到极点的闷哼,手背上青筋浮现。傅恒眸色越发幽深,强忍着欲火,保持着语气的平稳沉静,“你先回去,下个月工作我会让人安排。” 渐远的脚步声,和周遭迅速变冷的温度,常烟第一反应不是完了,而是—— 她终于吃到他的肉棒了。 鸡巴打脸,被皮鞋踩逼爽得喷尿了(h)(50收 唇间干涩,常烟滚了滚喉咙,觉得自己心窝又痒又热,蠢蠢欲动。这玩意儿的味道有点咸腥,温温热热的,倒也不难接受。她想再尝尝,嘴还没张开就被傅恒钳住了下巴。 “想吃?”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站起身,挺立在胯间的肉棒便抵在常烟脸颊上,马眼里渗出来的体液被胡乱蹭到唇齿间,泛着透明的亮光。 “舌头伸出来。” 傅恒的语气依旧冷淡,跟在教育犯错小孩似的,常烟心里不屑地哼声,为了吃到鸡巴也是忍了。她听话照做,肉棒却啪一下狠狠打在她的舌头上,甩得体液飞溅。 嘶……被鸡巴打脸抽舌了。 原来这根东西不仅尺寸大,还沉甸甸的。刚被抽打没两下,常烟就觉得舌头发麻,口水顺着舌尖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里面还混着男人的体液,光看着就淫荡极了。 傅恒松开了她的下巴,常烟本能地想缩回舌头,硕大的肉棒却是顶着通红的小舌,猛地撞进了她的嘴里。 “唔……!” 实在是太大了,常烟几乎是立刻被逼出了生理性泪水,巨物好似要撑破口腔一般,傅恒胯部稍一使力,肉棒便硬生生捅进了深处。 他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明明是安抚的动作,又带着由不得女人反抗的压迫感。下压的力道让肉棒往里再挺进,几乎要顶到喉咙口。 “嗯唔……” 狐狸眼红了一圈,看着着实我见犹怜。傅恒慈悲地松开手,几乎是立刻,常烟吐出他的肉棒,难受地闷哼。 “没给陆慎之口过?”傅恒坐下,语气里竟有几分诧异。 被他插得舌根都软了,常烟整个人狼狈地靠在桌角才勉强保持坐姿。眼前水雾好一会儿终于散去,又眨着那双妖媚的眸子,顽笑道,“你是第一个。” 不是常烟接受不了,而是陆慎之嫌自己那玩意儿脏,从没要求她口过。常烟也嫌脏,只是看到傅恒一副无欲无求模样,她就非要拉着他沉沦欲望。 什么狗屁禁欲总裁,还不照样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狗男人。 “傅总,还继续嘛…” 她伸手握住粗壮的肉棒,张嘴含住圆润的龟头,又用舌头抵着龟头舔舐,在听到傅恒的粗喘声,心里不由得得意的笑。 “嘶——” 一个不小心,牙齿刮到柱身。得意忘形的是她,受罪的是他。 “牙齿收起来,用舌头舔,多吸。” 生疏的动作让男人又酥又爽,连头皮都是一阵阵的麻。她卖力的动作让人说不出的愉悦,傅恒伸手在常烟脑袋上轻轻摩挲,“为什么?” 为什么要……勾引他? 常烟注意力都在鸡巴上,懒得去思考他的问题,狠狠一吸算是礼貌回应了。听到男人隐忍闷哼了声,她吓得忙握上肉棒撸了起来,生怕他再捅进来。 “逼痒吗?” 一想到被他的鸡巴肏的画面,小穴就一股股流水。 她吐出鸡巴,勾唇一笑,“痒死了,要傅总的鸡巴才能止痒。” 说着,水蛇腰扭扭,迫不及待迎接眼馋许久的巨物。然而只见男人长腿一伸,冷硬的皮鞋隔着布料在小逼上不轻不重踩了一下。 “——啊嗯!” 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常烟直激灵,浑身瞬间酥麻打颤,锃亮的皮鞋也因大量喷涌出的淫水泛着光亮。傅恒踩的力道并不重,一下又一下碾过娇软的逼肉,花穴如同喷泉般,不停地往外涌出骚水。 “继续吃。” 常烟爽得都要翻白眼了,哪里还顾得上肉棒,直到被男人强硬着按到胯间,她才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敷衍的动作换来男人的不悦,傅恒移开腿,冷声命令,“舔。” 滚烫的肉棒刚含入唇中便压着舌头抽插开来,一边舔弄男人的鸡巴,一边被踩着小逼,常烟只觉得下腹一阵酸麻,花穴极速收缩,颅内似乎有烟花绽落。 以为棋逢对手,却不料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还会玩。 一股清亮的液体不受控地喷出,常烟输得彻彻底底。 没有插入,她就这样被踩到高潮,爽得喷尿了。 味道不错,不过我更喜欢你射我逼里(h) 温热的尿液打湿了地毯,腿间黏糊的一片无不提醒着常烟,她方才被踩得喷尿了。完全没想到自己身体会敏感成这样,常烟脸像火在烧似的,热辣辣的,真够羞耻的。 可这还没完,傅恒的鸡巴还抵在她脸上,不时被男人握着拍打在唇上。现在她满脸都是他的体液,无疑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占有欲。 “张嘴,还没结束。” 高昂的性器叫嚣着,常烟下意识地吞咽口水,又摇脑袋又是抱傅恒大腿,委屈巴巴地求饶,“呜……不行了…” 傅恒睨她下半身一眼,腿心湿了大片,散着淡淡的骚味。他这才收回视线,抓着常烟的手放在肉棒上,快速撸动起来。 最后终于等到他要射精时,她不顾狼狈的形象,张着小嘴含住肉棒,将精液吃得干净。常烟累得满头大汗,身上没一处干得地方,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似的。 “吐出来。” 傅恒已经抽回了肉棒,垫了张纸在手心,摊开在她嘴边。 还真是小气,不插逼就算了,连精液都吝啬不愿给。 常烟懒洋洋地撑在地毯上,而后吐吐舌头,扬起个顽劣的笑,“都吃了,味道不错。不过……” 她起身坐在傅恒腿上,唇送到他耳畔,“我更喜欢你射我逼里。” 随后,放肆地攀他修长的脖颈,像只八爪鱼般黏在他身上,“傅总觉得我刚才表现怎么样?” “口活课白学了。”傅恒皱起眉,扔掉手里纸巾又擦擦手。 “什么口活课?” 被冷漠地睨了眼,她总算想起来。公司安排了各类培训课程,她嫌给男的口鸡巴的画面难看,第一节课上了半小时就跑去挑逗陆慎之了。比起跟人学怎么吃男人鸡巴,还是看陆慎之被她作弄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好玩。 不过现在,陆慎之不在,调戏调戏傅恒也挺有意思。 她扭扭屁股去蹭还没软的鸡巴,心想用傅恒的这玩意磨逼似乎也不错。 “该去上培训课的是傅总吧。” 不出所料,又被钳固住了腰肢。若不是才见过他发硬的性器,常烟都怀疑傅恒是个太监。她勾勾手指,抓着男人大手环在自己腰身上,便往他怀里钻,而后跟个无赖似的,笑盈盈撩起眼眸,“傅总不知道女人都喜欢前戏和aftercare吗?” 接着又是声虚假的叹气,“前戏没有就算了,难道傅总连个抱抱都舍不得给?” 她啧了声,伏进傅恒怀里闭目养神起来,过了半分钟,还没被男人推开,常烟索性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手痒刚准备去摸摸傅恒的胸肌,就被一把抓住。 “老实点。”他固定住常烟不安分的手,然后用一只手拨通电话,“叫路铭送套女装过来。” 傅恒的目光在她腿心间扫视一圈,缓缓敛眸,视线又垂落回女人发丝,补充了句,“要全套的。” 挂掉电话,他这才对着常烟,“浴室在里间。” “抱我去。” 然而男人不过轻轻一提,就把她拎了起来,似乎准备丢在地上。 真讨厌。 常烟哼了声,往他手腕上狠狠咬了口才解气去了浴室。 路铭送来衣服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赶巧的是,常烟正好洗完澡出来,没穿浴袍,只围了条浴巾,松松垮垮地裹着对饱满奶子正摇摇欲坠着,依稀还能透过薄薄的布料看到底下凸起的乳头。浴巾提得高,下面一双白得似雪的纤细长腿极为晃眼,勾得人眼都直了。 本就因为手上包装盒放的内衣内裤而羞臊的路铭,这番更是被眼前撩人风光吓得脸色刷白,他慌忙移开视线又下意识看向办公桌前的男人。此刻傅恒神情漠然,翻看着手里文件。 “傅总,您要的……” “给我吧。” 路铭心里一紧,不知所措间常烟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急忙瞥看男人一眼,路铭闪避开眼神,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几步,恭恭敬敬将袋子递给她。 “谢啦。” 又是个媚得能滴水的眼神送来,路铭吓得不轻,慌慌张张地扭头求助傅恒。 “出去。” 傅恒语气冷淡,桌上的文件已经合上丢在一旁,显然方才的一幕已被尽收入眼底。 瞧着是吃醋了。常烟勾勾唇,走到傅恒身前将袋子放到桌上,半个身子挨过去,饱满的奶子怼到他面前,语气是一贯的娇媚,“傅总,帮人家穿衣服好不好呀?” 你对谁都能随时随地发骚?内裤也要我帮你穿 浴巾底下,是光溜溜的一片雪白,只需轻轻一拽,若隐若现的春色风光便能浮现眼前。傅恒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手连动也不动。 “你对谁都能随时随地发骚?”他声线寡淡,听不出丝毫情绪。 这是在骂她呢? 常烟的身子陡然一僵,再抬眼看到男人眸色起了细微的变化,她心里暗笑,直接屈腿膝盖压上未软去的性器,嘴里丝毫不带软弱,“那傅总呢?随便来个女人都能吃你鸡巴?” 胸口的浴巾因为她的动作跟着掉落,半个乳晕露了出来。傅恒没避开视线,冷着脸翻出盒里的内衣,“你也是第一个。” 常烟本就只是故意逗他,意外听到答案,她挑挑眉,心情顿时好到极点。佯装不在意模样笑了笑,眼角勾起媚得真像只狐狸,虚假但诱人心尖发痒。 “那我是不是应该对傅总负责?” 掺着假意的笑映入眼底,愈发明艳的五官撩起波澜,傅恒凝视着她的眸子,一言未发,神色却短暂地变了瞬,随后沉静的目光又落在手里的内衣扣上。 “或许你可以换个说法。” 常烟脸色微顿,露出疑惑。 他将衣服套在她身上,缓缓抬眸,语气依旧是平淡,“除了陆慎之,你还有其他的选择。” 言外之意,甩了陆慎之,换个靠山。 “内裤也要我帮你穿?” 常烟思绪还停留在上一句话,听到他的话陡然顿住,才轻笑着开口,“我不介意傅总包养我,可惜......” 陆慎之的情况不明,她可舍不得现在就踢了她的金主daddy投奔新主。没办法,她太爱陆慎之给她的小逼带来的快感了。而傅恒这人压迫感太强,她在他面前跟个小孩似的,得再晾他一晾,等着他主动送上门来。 “可惜我要辞职了,吃不到傅总的大鸡巴了,好可惜哦。”随意套上内裤,一双狐狸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尾勾出轮弯月,带着浓厚暧昧的笑意,“傅总记得叫人把工资打我卡上哦。” 常烟穿好裤子,洒脱转身就要走,却被傅恒抓住了手腕。 “我好像没同意你辞职吧,常烟。” 她扭头,目光凝向傅恒的眼睛。他眸色已不似方才的平静,携着令人窒息的压迫,看起来冷漠又危险。 可他越是这样,常烟就越对他有兴趣。 红唇不可察觉地微勾,常烟转回身子,“傅总这是什么意思呀。” “合同里写得很清楚,一千万违约金和继续工作,自己选。” 差点忘了合同这回事了。说是合同,不如直接叫霸王条款,简单来说,新人要想辞职,要么一年内至少拍五十部片子,要么给公司创下千万收入,否则就支付一千万违约金。还真是最会搞压榨剥削的资本家,常烟撇撇嘴,声音像是在叹气,“傅总好凶啊,人家继续工作还不行嘛......” 胸前的奶子因为气息跟着颤抖,她再次凑过去,舌头轻轻撩上他的耳尖,“那我现在求求傅总做我的靠山,不要陆慎之了,好不好?” 暧昧地在他耳尖上微微咬了下,又含进嘴里,绕着圈的舔弄含嘬。 度假还能再搁搁,睡男人要紧。况且她要的不止陆慎之和傅恒,鸡巴大的处男自然也不能放过。 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翕动,娇滴滴地嗓音落在男人耳畔,“求求你啦,傅总。” 讨姐姐欢心大战:舔狗男vs死绿茶(3P预警) 离开醉梦娱乐大楼,常烟心情算不上好。 “下次干净了再过来。” 傅恒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嫌她脏?拒绝还是答应? 她打开手机相机照照,脸上妆容依旧精致,连头发也提前做了护理,散着诱人的淡香。再往下照,忽然锁骨上一抹红映入眼帘。 ......偏偏忘了昨晚陈尧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锁骨上一道明晃晃的吻痕,着实引人注目了些,傅恒会说出这话也就不难怪了。 只是常烟心里的反骨又开始作祟了。 下次......若是夹着别的男人精液去勾引傅恒,让他亲手把小逼里不属于自己的精液抠出来,他会是什么反应。 想到这,腿心又开始馋得流水了。 话说回来,她的金丝雀身份差点忘记了。金丝雀日常就是定时定点关心关心她的金主,每天嘘寒问暖,这样想着,常烟翻动手机给陆慎之发消息。 「慎之,人家想你啦,你好久回来呀~」 再配上个亲吻的可爱表情包发送完毕,常烟面无表情收起手机,猜定陆慎之定还忙得团团转,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这样最好,她便能放心大胆在外偷吃了。 不到下午,常烟要回公司的消息便传得沸沸扬扬,最先发消息来的自然是何嘉诚。昨天发来的检查报告,常烟到现在还没回,这会儿又发来了数条消息,跟轰炸似的。 「姐姐你要回来了吗![开心得转圈.jpg]」 「下午来公司吗?我来接姐姐吧!」 「有人想和我拍片,我一口就拒绝了,我很乖的。」 「我想和姐姐二搭,姐姐可以选我吗」 常烟不知想到什么,笑笑回了个字,“好。” 收到回复的何嘉诚高兴得心里烟花砰砰绽放,迫不及待询问合作日期却得知是在三天后,好不容易熬到拍摄当天,现场却出现了另一个男人。更准确点,是个男生。卫衣运动裤,身材健硕,年龄看着和他差不多大。 “来啦。” 常烟勾勾手,何嘉诚便屁颠屁颠跑过去,“姐姐,他是谁?” 小男生也看着常烟问:“姐姐,他是谁啊?” 学他叫姐姐?! 何嘉诚蹙着眉头,一脸警惕。倒是常烟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拍拍他的肩头,“他叫程佑星,刚来。三个人一起,能接受吗?” 问完,又想起他刚才的称呼,她转向程佑星,“对了,你多大来着?” “嗯?”程佑星无辜眨眨眼,“是指年龄还是尺寸?” “......” 何嘉诚先按捺不住,闷声喊着,“姐姐,难道不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拍摄嘛......” 谁能告诉他这个学人精是哪里冒出来的! “他好像接受不了三人呢,要不还是重新找一个吧。或者就我们两个人拍吧,我怎么样都无所谓,能让姐姐开心我就满足了。” 边说着,程佑星还边不经意间移到两人中间,隔开了常烟想要摸何嘉诚脑袋的手。 死绿茶。 “谁说我不愿意了。”何嘉诚一把推开他身子,往常烟身上凑,“姐姐,我才是你的小狗。” 如果说何嘉诚身上有尾巴,那么此刻一定摇得快上天了。身为姐姐的狗,自然要想方设法讨得姐姐喜欢,而当自己的领地被侵占时,也得费尽心机守住姐姐芳心。 他恼得看面前这位死绿茶一眼,锋利的獠牙就快要收不住了。对此,程佑星眉眼一耷拉,转而从背后贴上常烟,“姐姐,我不太会,一会儿你多教教我。” 被男友和亲弟弟夹着肏(3PH)(百收加更) 这次拍摄被清了场,房间里只有三人,大致剧情是弟弟回家听到姐姐和男友的做爱声,生气自己心爱的姐姐被外人抢了,憋着闷气选择了加入。常烟倒蛮想看看两人扯头花场面,肯定很有意思。没想到何嘉诚一得知自己终于能光明正大当姐姐男友,整个人激动得不行,抱着常烟就是一顿猛亲。 “宝贝,”何嘉诚凑过去舔她,声音喘着,“亲亲我。” 他不管她叫姐姐,还有些不习惯。常烟还没反应过来,何嘉诚就猛地扣住她的后脑,身子扑了上来,像一只野兽吞食猎物,吻得比以往都要凶狠。常烟刚把舌头伸过去,就立马被他狠狠嘬进嘴里。 “唔......” 常烟眼中氤氲着水雾,小脸被情欲熏红急促地娇吟,软在男人怀里,抖得厉害,“揉我奶子...” 她抓着何嘉诚的手往自己一对乳儿上放,没穿内衣的奶子立刻被握住,重重地抓了下,直让常烟哆嗦。本就燥热的何嘉诚亢奋感一下子上来,捧着奶子嘬了口,眉眼闪动着贪婪的光色,“宝贝,骚穴湿了嘛?” 灼烫的唇再次覆下,他的声音模糊不清。两颗嫣红的乳珠颤巍巍地挺立着,何嘉诚一口咬上去,用唇往外扯。她爽得肆无忌惮呻吟,腿间流出的汁液越发不受控制,渐渐渗进男人裤子里。 咔哒一声,没上锁的门从外面打开。看了眼不知偷听了多久墙角的男人,何嘉诚压制着心里烦躁,问怀里女人:“宝贝,他是谁?你家里还藏着别的男人?” 虽还在剧情里,何嘉诚声音也自带着不爽,往常烟唇上狠狠咬了口,像是在宣誓主权似的。 “嗯啊......是我的弟弟......”常烟仰着头,腰扭得愈发急切,用充血的阴蒂去挤那团鼓起。她难耐而浪荡地扭着身子,湿透的逼穴压在勃起的肉棒上不停的磨蹭。而何嘉诚一边放纵地吃着常烟的奶,一边力道强势地褪去碍事的裙子。 “姐姐,你......” 姐姐就这样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敏感的裸身还颤抖着扭得花枝招展。眼前这副淫靡的画面瞬间刺痛眼睛,程佑星冷下脸,就算是在拍摄,也莫名让人心里不爽,却还得竭力维持柔和的脸色。 床上的何嘉诚瞥程佑星的胯间一眼,见他鸡巴把裤子都顶起来了,极不情愿到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那句台词,“要、一、起、吗?” 到底是谁写的这剧情,想把导演丢去喂鱼! 不但如此,他还要笑着看向娇软的女人,诱哄本该独属于他的姐姐,“宝贝,你弟弟那玩意儿看着挺大,调教他一下,试试被自己亲弟弟肏,会很爽的。” 这台词,何嘉诚感觉自己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饶是常烟也被这话烫红了耳根,臊得情不自禁就往何嘉诚怀里躲。 看着两人亲密的一幕,醋坛子立马被打翻,程佑星上前抱住常烟身子,软声又带点霸道:“姐姐,你是我的!”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把常烟夹在中间,何嘉诚从背后揉着她的奶子,程佑星则在前面舔流水的骚穴。 程佑星在常烟的大腿内侧吻了一下,又一口含住脆弱的花蒂,把它裹在嘴里来回嘬舔。咬弄完阴蒂,舌头抵开肉缝,灵活地钻了进去。小逼里面湿湿热热的,一感受到异物入侵就迫不及待地咬紧。 被急切回应着,程佑星更卖力地用舌头去顶,不时还停下问她,作出一副在何嘉诚看来十分恶心的懵懂纯良表情,“姐姐,是这样吗?” 偏偏常烟还挺吃这套。 “嗯对......别停......”她被舔得实在有些太爽了,双腿乱颤着夹着程佑星的脑袋,摸摸软茸的发丝视作鼓励。 瞧着怀里的人注意力被程佑星吸引了去,身后的何嘉诚不开心了,大力揪下常烟的奶子,唇往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下,“宝贝,我还在这呢。” 她被咬得吃痛啊了声,早就有所准备的调情埋怨声还没出口,腿心处先传来声音,“你把姐姐弄疼了。” 嘶……这个死绿茶,好想踹他啊。何嘉诚睨程佑星一眼,语气已是十分不爽:“先来后到,你后面排队去。” 他这时候居然听话地起身,把前面位置留给何嘉诚,自己开始给女人舔舐着刚刚被咬的地方。本还心想这茶味男有点眼力见,下一秒就传来程佑星可怜兮兮的声音,茶味简直溢出来了—— “姐姐,他是不是咬疼你了,我给你舔舔,你摸摸我的肉棒,好不好?” 还玩上拉踩了!何嘉诚被气得牙痒,恨不得把这绿茶踹飞。他倒要让这死绿茶知道,谁才是姐姐最喜欢的狗。 姐姐怎么抱上那个死绿茶,还给他撸鸡巴去了 何嘉诚往常烟唇上啄了下,才开口,“宝贝,我要插进你的逼里了。” 他扶着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急切地撞入泥泞湿滑的洞口,龟头破开肉壁直抵最深处。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常烟还是被这么猛烈的插入刺激得脑袋空白了瞬,身子因为顶弄下意识后缩,又撞上后面程佑星宽敞的胸襟。 “嗯——”她闷闷地刚哼出声,满含媚态的脸就被身后的男人抬起亲吻,硬生生堵住化成水的呻吟声。 “......唔...慢.....” 何嘉诚的鸡巴在小逼里一顿肏干,常烟感觉自己都要被贯穿了,每一下进出龟头都顶在最深处,随着抽出再猛地插入,带出电流似的爽麻,瞬间蹿升上脑门,常烟叫声浪得不行。 “宝贝的骚穴咬得好紧,夹得我好爽.....” 朝着深处狠狠捣了几下,何嘉诚忍不住粗喘。终于操到姐姐的小逼了,舒服得他想独占姐姐肏她三天三夜。常烟被鸡巴都要肏翻了,嘴还被程佑星亲着,只有哼唧声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溢出来。 “姐姐,”程佑星吻上常烟唇角,不动声色瞥一眼被情欲熏得低喘的男人,“他说他被姐姐夹得要射了。” 何嘉诚:? 他声音不大,落在常烟耳边却是清清楚楚,她心头猛然一动,终于半睁开眼看向何嘉诚。平常圆润可爱的狗狗眼顿时凶恶地盯着程佑星,一副想要杀人的眼神。 要再让两人继续扯头花下去,她怕是今天都得被两人肏出工伤。常烟从程佑星怀里抬起身子,伸手摸摸小狗脑袋给他顺顺炸毛,湿润的红唇微张,娇媚道,“乖,继续肏我。” 何嘉诚这才收起狠戾,看着姐姐随后腰一挺将肉棒尽根没入,爽得常烟呜咽了几声,只能攀上何嘉诚的脖子才勉强撑着发软的身子。 “姐姐......”终于抱到姐姐,何嘉诚在肩窝上埋了埋,又伏在她的脖颈处深吻。 “宝贝的骚水比上次流得还多,是不是被肏得很爽。”他换回称呼,大力挺动腰身。穴里的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连带出两人的体液四处喷溅。常烟被撞得声音碎了一地,勾人的狐狸眼都泛着潮色,看的程佑星呼吸一滞。 好想插进她的小逼的磨一磨。 看着两人的交合,程佑星有些恼自己刚才的话反倒让姐姐注意转到别人那里去了,眼底闪过一丝暗色,他贴上常烟后背,“小逼都被他肏得合不拢了,好心疼姐姐......” 又开始了,这副纯良无害的表情看得人扎眼,何嘉诚龇牙咧嘴,滚字都要到喉咙了,怀里却突然空落落的。 姐姐怎么抱上那个死绿茶,还给他撸鸡巴去了?! 常烟被操得意识迷散,也没忘记雨露均沾。红肿的花穴被何嘉诚的肉棒不停地抽插,她一手握着程佑星的肉棒上下撸动,一边摸着他紧致的肌肉线条,奶子还被程佑星大力抓揉着,爽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鸡巴一直肏不到娇媚的姐姐,程佑星伸出手撬开常烟的唇,手指在她的唇腔里来回抽送,如同自己的性器在姐姐的穴里肏弄一般。 常烟身子敏感,在何嘉诚身下高潮了两三次,终于感受到一股浓精射进了体内。她脱力似的喘了声,就听见程佑星喊了声姐姐。 尾音拖长,携着丝恳求和难耐的意味。 姐姐比刚才 18ji ny u.c om还多呢(3PH) 常烟抬眸和他对上视线,像是受了委屈,但憋着怨气不敢撒,让人看了就心软。 “姐姐,你不想要我吗?”忍了许久的肉棒已经憋得发紫,程佑星贴在她耳边呢喃,“姐姐,我的第一次,想给你” 他抚着常烟脸颊缠吻上去,得到允许后,就才将性器卡上女人穴口。程佑星边抠出何嘉诚的精液,边说:“姐姐,我是第一次,技术不熟练,不像别人不知道跟多少人做过,要是弄疼姐姐了,就告诉我好不好。” “死绿茶,少在那诬陷我,我就和姐姐一个人做过。” 他把姐姐让出来本就不情愿,这绿茶死装男不但要得瑟自己是处男,还非要拉踩他一脚。何嘉诚也不管拍摄了,嘴里边喊着姐姐,边抱着常烟就亲了上去。 “——呜!” 常烟迷迷糊糊地,莫名就和何嘉诚吻到了一起,细细的银丝在两人唇舌交缠中拉扯断连,不时发出啧啧声,程佑星越听越不爽,架着常烟的腿,将肉棒狠狠地顶进去,撞在花心深处。 “姐姐的逼真好操,流了好多水,看来姐姐很喜欢被自己亲弟弟肏呢。” “嘶咬得真的很紧呢” “姐姐这么喜欢,以后把姐姐绑在家里,天天被我肏好不好” 小穴撑胀得厉害,这时候他还不忘自己的身份,常烟被程佑星这波骚话刺激得穴肉不断紧缩,渗出一大股水。 程佑星自然感觉到了,摸摸常烟小腹,眼神温良无害,“嗯姐姐怎么喷了这么多水,好像比刚才和姐夫做爱时流的水还多呢” “姐姐是不是更喜欢被亲弟弟肏啊” 他口中的“姐夫”正忍着躁意,强行告诉自己别搭理程佑星。可是姐姐躺在他怀里,还因为被别的男人肏,嘴里一直发出软媚的娇吟声,听得他有股莫大的醋意就要克制不住。 在他眼里,程佑星就是个插足他和姐姐感情的第三者,但姐姐看着似乎很享受,他不想破坏姐姐的情绪,惹姐姐不开心,只好默默咽下这口怨气。 然而很快,何嘉诚就后悔了。姐姐居然还一直夸他,要知道姐姐之前都没有夸过自己!被肏得爽到高潮的常烟自然不知道背后的人醋坛子都打翻淌成河了,考虑到程佑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年龄又不大,适当的夸奖鼓励能增添几分情趣。 “——啊!”看更多好书就到:464 w.c om 阴蒂猝不及防被狠狠掐了下,紧接着又是大力地搓揉,配合着逼肉里鸡巴凶狠的抽插频率,高潮来得尤其猛烈,常烟爽得受不了,紧紧绞着鸡巴浇了大股淫水,连眼泪都不受控地往眼眶外涌个不停。 拍之前也没人告诉她3P这么爽啊 她这一吸一夹,程佑星精关失守,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兴奋地抖跳几下,将大泡浓精射进了逼里。 他闷哼几声,这才甩甩额前碎发,抬眸顺着那只手看去。 只见何嘉诚唇角微微扬起,勾出抹揶揄的笑:“宝贝,你的弟弟似乎时长不太行,下次还是别带他玩了。” 赤裸裸的嘲讽,谁知程佑星脸上看不出丝毫怒气,反倒往常烟怀里贴了贴,“处男第一次都这样,所以才要和姐姐多做几次。是吧,姐姐?” 还来?被狠狠肏爽了的常烟如同脱水的鱼,连喉咙也干涩得说不出话来。她错了,就不该和两个年轻气盛体力又好的小屁孩玩3P 糟糕!和野男人偷情被金主daddy抓包了! 刚拍完片的头两天,常烟先是被何嘉诚缠着天天追着要亲,接着程佑星不知怎得也暗戳戳找她贴贴,常烟索性跑回家躲个清静,连傅恒的消息也没回。 常烟仿佛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人,作品一上线,便又收获了意料之中的好评和热度。这种3P带来的极致性爱体验爽也刺激,但累也是真的累。仗着作品爆红的底气,常烟于是又在家睡上几天,彻底罢工了。 “咚咚” 连着响了两分钟的门铃声,常烟被吵得心烦,一脸困倦打开门,就看到陈尧正抬起长腿,要往她脸上踹。 “你干嘛!” 瞌睡虫瞬间被吓跑,常烟警惕地退后一大步。陈尧啧了声,慢悠悠收回腿,“再不开门还以为你死在屋里了。” 他晃晃手机,“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 常烟这才打开手机,一连串未读消息弹了出来。陈尧昨天凌晨一点多给她发的消息,内容有些......不堪入目。 「睡没」 「你在干嘛?你猜我在干嘛」 「图片.jpg」 「我在看你的片子,看得我鸡巴硬疼」 「他俩肏得你很爽?鸡巴看着都没我的大」 「撸不出来,想操你」 常烟收起手机,懒得搭理他,“没事就出去,别打扰我睡觉。” “啧,被那俩小孩肏怕了?” 陈尧上下打量她两眼,自顾自坐到沙发上,明明片子里看着也没多激烈,居然能被干到睡好几天。常烟没回话,洗完澡出来,见陈尧还没走,上前踢了踢他,“今天不做,赶紧回你家去。” 他夺过常烟手里的毛巾给她胡乱擦擦头发,“我在你眼里什么形象啊,精虫上脑?” 被女人白了一眼,陈尧哼声,“一会儿有场比赛,去玩玩?” “什么比赛?” “赛车。” 陈尧是名职业赛车手,这次在市内举办的是明星赛,主办方请来了多名业界明星赛车手,围绕半岛外围公路环岛一周,用时最短者为冠军。常烟还没看过这类赛事,来到现场才发现,这种竞争类赛事现场看比在电视看着更紧张刺激。 更重要的是,此刻她脑袋上还罩着个头盔。她不喜欢刺激项目,在一群人的起哄声中,就被陈尧强硬扯上了车。 “我不坐啊,陈尧!放我回去。” 这人性子狂傲,连专业赛车服不穿就来参赛,常烟还不想丧命于此,万一摔了哪怕能保住小命,也得摔个面瘫毁容。 “还是不信任我啊?”他歪头勾唇,“这么怕死,那一会儿可得抱紧我了。” 陈尧刚拿起黑色头盔,腰间便环上一双纤细的手,抱得死紧,连指尖都攥得发白。他低头看了眼,没忍住笑出声。 一声枪响,摩托车像子弹一样嗖地冲了出去,常烟吓得连尖叫声都吞进了肚子里,整个身体都死死贴在陈尧身上。 即便有头盔隔着,冷风也能从领口灌进身体,可速度太快,常烟感觉自己连冷都感受不到,只有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和极速飙升的肾上腺素。不知过了多久,常烟听到人群的热烈欢呼声,可摩托依旧没停,又过了一会儿,车速才明显减缓,最后停了下来。 常烟赶忙从后座跳下,也不顾崴脚,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 “急什么,脚没事吧?” 车身很高,常烟的脚倒没多疼,只是魂还没追上来。她往四处看看,才发现这不是终点。 “这是哪?” 陈尧下车,摘下常烟头盔,将她身子转了个方向,“带你看风景。” 常烟抬眼看去,脸色沉了一半,“你是不是有病?” 远处海面波涛翻滚,方才还烈日高照的天空,此刻却是乌云翻腾,墨色成片,要下暴雨的前兆。 陈尧一下子怔住,天气预报不是说今天是粉红云?这位置他提前踩点过,能看到海天相接,粉云落日的美景。 啪嗒啪嗒,开始落雨了。 “陈!尧!” ...... 这时候陈尧的车技终于派上用场,摩托停在家门口时,暴雨还未完全落下。 “生气了?” 头盔被扔在一旁,陈尧急忙追上去,“我的错,都怪我。” “你都怎么怪我都可以,别生气啊。” 闻言,常烟脚步一顿,扭身看他。说实话常烟也没多生气,在他摩托上兜风还挺爽的,体力恢复得差不多,她的小逼又开始嘴馋了,在他腹肌上磨逼的念头蠢蠢欲动,常烟呼吸有些急,“怎么怪你都可以?” 身下已经有些热了。 她挑起陈尧下巴,踮脚往他唇上凑:“那是不是......” 这时,一道冷硬的声音漠然从身后传来,打断她的话音—— “烟烟。” 令她着迷的,再熟悉不过的语调。 可是此刻,她不敢回头。身子在一瞬间僵直崩紧,常烟几乎是傻在原地。为什么......陆慎之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皮鞋踩踏出的脚步声,陆慎之离她越来越近了。 ——“烟烟,跟我回家。” 再开口,男人的语气已经压低了几分。陆慎之已经很久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了,他向来惯着她的胡作非为,极少有这样生气的时候。常烟颤颤巍巍地转身,对上男人的眸色。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脸色很难看,眼神里只剩冷冽,冻得人脸麻麻的。 常烟知道,她完蛋了。 和野男人偷情被金主daddy抓包,金主生气了,她该怎么办...... 偷情被抓Daddy你听我狡辩! 陆慎之上一次这么生气还是在常烟刚勾搭上他那会儿。那时候常烟刚入圈,和现在一样心高气傲,想着反正都要和各种丑男人拍片,不如先找个圈内大佬睡了他,说不定还能捞笔钱傍个靠山。打听来打听去,年轻有为的二十八岁总裁陆慎之就成了首选,他成熟稳重,长相优越,重要的是还没谈过恋爱。 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常烟用了点小伎俩就顺利和陆慎之搭上话。一不做二不休,她决定赌一把,豁出去了。隔天常烟直接在陆慎之面前脱了个干净,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中推倒了他。事实证明,常烟赌对了。 他看似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却被轻轻松松攻略下。因为拿下陆慎之过于容易了些,一向自信的常烟开始敏感起来。一番思考后,她拒绝了陆慎之给出的每个月五十万提议,尽管这个数目对常烟来说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了。但常烟觉得,既然自己能轻而易举睡到他,别的女人自然也可以。要是过两天陆慎之不高兴把她踹了,她不仅钱没捞到还会丢了工作。 可拒绝又不能太直接,常烟于是向陆慎之提了个要求,说自己愿意留在他身边,但还要继续拍AV,还得只和处男合作。 这要求对于一个高高在上的总裁而言无疑是侮辱,那天陆慎之也是用这样冷漠的语气,让她出了办公室。 本以为这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次日常烟却收到了陆慎之肯定的答复。 后来两个月相处里,常烟还挺依赖陆慎之这人的。他足够成熟可靠,有着令常烟佩服的好脾气,即便是她失手摔碎他价值连城的古董收藏,陆慎之也只会先察看她有没有受伤,再摸摸她的脑袋安慰她没关系,是他没有考虑到古董的摆放位置。 更重要的是,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他们之间总是有着极佳的性爱体验,如果说要给两人做爱契合度打分,常烟能给出99的高分。 以前陆慎之从不过问她和谁拍片睡了,但显然此刻,情况十分不妙。 常烟还没想好如何开口解释,就被陈尧扯了把,护在了身后。 “你谁?” 陆慎之不回答,反问陈尧,“你是哪位?” “我是她邻居,住她对面。”他上下打量陆慎之两眼,穿得挺人模狗样,看着比常烟大好几岁,又说,“你是她哥?那挺好,反正过不了多久我应该就是她男朋……” 眼瞅着陆慎之脸色越来越冷,常烟一把捂住陈尧的嘴,再说下去,她今晚别想活着走出这扇门了。 “最近几天别联系我。”她几近气声地警告陈尧,说完立马跑向不远处的男人,这俩人打起来场面固然很想看,但她是真怕事后自己会被肏到一周下不来床。 迅速转身出门,默默跟着陆慎之上车。 暴风雨在常烟关上车门的瞬间浇了下来,常烟看了眼车窗外,路边的花不到片刻就被暴雨打得蔫哒哒的,像极了马上就要死得透透的自己。 平常惹陆慎之生气,她撒个娇装可怜就过去了,这次却是大气也不敢喘下。 “手。” 常烟微愣,小心翼翼伸出的手都控制不住地害怕颤抖。 陆慎之拿湿纸巾给她仔细擦干净手,她的手方才捂过别的男人的嘴,他嫌恶地丢掉湿巾,这才开口问她,“为什么不回家。” 没有预料中的责备,尽管声音听不出情绪,但常烟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她就知道陆慎之不会因为这种事责骂她,常烟搬出早就准备好的借口,“公寓太大了,你不在,我一个人住害怕。” 瞳孔深处的冷色却未褪去,常烟只好壮着胆子揪上他的西装,“慎之,我好想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娇滴滴的嗓音媚得出水,男人的眸色果然起了细微的变化。可下一秒,凌厉的目光如刀锋出鞘向她看来,“十天一共两条消息,其中一条还是表情。” “烟烟,这就是你说的想我吗?” 金主的惩罚(h) 车内很安静,浮着清浅的木质香调。他不轻不重的语气,却让常烟的身子骤然一僵。她抬眸只看到陆慎之线条流利的下颌,暗色中看不出眸光。 “是真的你不在,我奶子都小了一圈”常烟勾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放,“不信你摸摸?” 都这时候,她还有心情发骚调戏陆慎之,常烟觉得自己是能耐了。 狐狸眼生出抹红,妖艳惑人,陆慎之的眼睫就在这瞬颤动,漆黑的瞳孔深处沁透出复杂情愫。 “坐上来。” 机会来了,常烟心想陆慎之还真是好哄,故意拉着男人大手在自己奶子抓了下,她扭了扭屁股,嘴里溢出娇喘,“…嗯……不安全吧……” 半推半就、欲就还推,常烟可太擅长了。车速并不快,更何况从前她又不是没少在车内挑逗过陆慎之,坐他腿上磨逼蹭鸡巴。 “烟烟。” 腰间缠上一只紧实的手臂,连带着压迫的语气,常烟直接被一把捞入男人怀里。他的手继续往上,隔着光滑的布料,停在一只乳儿前。被陆慎之锢在腿上,常烟喉间挤出无助的呻吟:“慎之我难受” 背靠在男人怀里,她看不见陆慎之表情,只能扭着屁股磨他隆起的那团,那个位置最大最硬,真想把鸡巴吞进臀肉缝里。 “嗯啊慎之给我”常烟仰头喘息,意识都开始沉醉了,腰肢摆动得越发肆意。胸前揉动的力道加重,细嫩的乳肉被揉成各种色情形状,陆慎之眉眼凌厉,冷淡的气息渡在她耳边,“烟烟,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了吗?” 他位高权重,只手遮天,想查人不过动动嘴皮子的事,可偏偏要听她自己说。常烟整个身体都难耐颤着,小手无所适从地抓陆慎之的手臂。 “只是邻居。” 长指猛地收拢,指节一刹那陷进嫩软的奶子里,再夹着往外拉扯,疼得常烟肩颈都瑟缩着,妩媚娇怜的五官皱起,颤吟碎了一地。 “嗯疼、不要了” 乳尖都要被扯坏了,明明又痛又麻,下面却痒起来,内裤都黏湿得贴在阴唇上,难受死了。咔哒一下,陆慎之手已经解开她内衣扣,饱满的奶团立刻从胸罩跳出,圆润挺翘。男人夹住敏感的乳尖,变本加厉拉扯玩弄,“是他勾引你的吗?烟烟。” 罪恶感挟着危险汹涌而来,常烟哪里敢再撒谎,整张脸烫红,忍着痒意摇头,“不,不是” 男人黑漆的眸子幽深,似有团火躁动。反复摩挲挺立的肉珠,常烟那双狭长的媚眼染上潋滟水汽,她紧攥着陆慎之手臂,指甲都陷进男人臂肉里。 “呜你不在我馋” 隐忍的呜咽压抑不住,汹涌的欲潮随着喘息接连不断。陆慎之的手指已经从她内裤边缘钻入,温热的指腹撑开肥厚的阴唇,沿着缝隙的软肉打圈摩挲。 “嗯?”他一手按住女人大腿,不让她夹收腿心,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贴着阴蒂抠弄,“烟烟,你食言了。” 他精准找到小小的洞口,手指却徘徊逗留,迟迟不探进去。陆慎之在折磨她,他明明最了解她的身体,哪个点能带给她最刺激的快感他都知道,可他偏偏不给她。常烟扭得更欢了,几乎狼狈地去吻陆慎之的脖颈,像只饿狠了的狐狸,贪婪饥渴地舔舐撕咬甘食。 常烟吻得疯狂,在他脖子上吮出红迹。她手攀得很紧,生怕他像以前把她推开。陆慎之从不允许她在他外露的肌肤留下印记,但现在男人纵容着她越界的行为,常烟终于得偿所愿发出哼吟,婉转诱人。 她吻得唇有些麻,才依依不舍放开。 “烟烟,你很不乖。”他喉结微滚,眸中暗色渐浓。 常烟靠在他怀里,抬眸看着陆慎之被她吮得发红的脖颈,她逼水流的更欢快,把男人手指都淌湿了。 想起来了,她之前保证会在家乖乖等他回来,现在她是半点也没做到。 骚逼被金主daddy的大鸡巴彻底肏透服软了(高 常烟呼吸愈发急促,死死咬住下唇,她近乎贪婪地扭动着屁股,在他粗硬的鸡巴上磨蹭。纤细的腰肢拱起又落下,腿心热胀骚痒,急切去吸男人的手指。 “慎之......人家错啦......小逼好痒......” 陆慎之的指腹沾着她的逼水涂抹肥嘟嘟的唇瓣,他动作缓慢,像是故意吊着她,阴户分明滑腻顺畅,陆慎之手指却就是碾着洞口不进去。 她现在的样子要多骚有多骚,淫荡色情,常烟不信陆慎之是座金尊大佛,不给她她便主要去要。常烟急促娇喘着,抓上他的手指往里面穴里塞,不管不顾地扭动腰身骑在他手指上磨。 终于吃到了。 “呜......肏我,慎之......” 小逼沉迷地吮吸着男人手指,陆慎之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不似先前的冷淡,凶狠的情欲从墨色瞳孔里渗了出来。猛地一下扣住她的腰肢,修长的手指侵略进逼里,粗暴到常烟爱得要死。 “......嗯哈,好爽......” 常烟身子情不自禁前倾,逼穴夹着手指不断含嘬,快感爽得浑身骨头都阵阵酥软。陆慎之眸色深重,沉声道,“自己揉奶子。” 他一只手撩起常烟衣服塞进她口里,堵住了急切的喘息。常烟听话地揉捏自己的奶子,看着好生淫荡。 不够,完全不够。 自己揉奶子一点也不爽,常烟难受呜咽,含含糊糊喊陆慎之。可男人揣着明白装糊涂,穴里抽插的手也慢下力道,不给她刺激的快感。 以前没发现陆慎之生气起来,这么会折磨她,常烟眼眸湿漉漉的,额头都渗出薄汗来。难受得受不了了,她吐出衣服,贴着陆慎之耳畔急喘,“呜呜...我真的错了......以后小逼只给你肏......别生气啦......” “乖。”他吻上常烟发丝。 紧接着,穴里的手指捣进深处,腰间漫上一阵颤栗,爽得人浪声尖叫。陆慎之就是这般熟悉自己的骚穴,精准抵上她最敏感的点,指腹绕着圈搅弄。尖锐的快感犹如一道电流,全身的嫩肉都跟着震颤,常烟骚浪地叫着,逼就跟发大水似的,在手指抽插下不停地流水。 要高潮了...... “嗯啊.....要到了.......嗯?” 随着车停在公寓门口,穴内突然空虚起来,陆慎之不紧不慢擦着手指,常烟发懵看他,为什么不让她高潮。 “呜......陆慎之!” 又恼又急,常烟抬高手臂勾住男人脖子,狐狸眼媚相尽出。她仰头舔他脖颈,却被陆慎之抬手制止,“下车。” 常烟撇撇嘴,知道他不喜她在车里发骚,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亲亲他的唇,“人家腿都被你玩软了,没力气走不动。” 这话倒是真的,逼穴还有些疼,酸酸麻麻的。常烟又往肿胀的大鸡巴上蹭,陆慎之直接抱起她身子,快步回了公寓。 终于要吃到鸡巴了! 常烟大腿内侧都跟着发痒,刚沾上床就迫不及待解陆慎之裤链。他压着她,熟悉而灼热的性器侵入穴里,常烟眯起眼,不自觉地哼出声。 “鸡巴好大......好舒服......” 逼口有水从里面噗唧地捣出来,硕大的龟头越捅越开,插进逼里又被穴肉紧紧咬住。陆慎之抿着唇,发出声声沙哑难抑的粗喘。 常烟爱惨了听陆慎之叫床,他声线低沉,喘起来性感得要死。指尖攥着床单,常烟爽得眼泪都滚出来了,还不忘用力吸紧男人鸡巴:“嗯......骚穴好喜欢被鸡巴肏......” 她骚话不停,陆慎之一把扣住她长腿架到肩头,粗长的肉棒完全将嫩软的小逼撑开,毫不留情地撞入蜜穴最深处。男人腰胯快速挺动,阴囊啪啪打肿可怜的阴唇,交合处汁液翻腾黏腻,看起来逼穴都被肿胀的大鸡巴肏爆了。 “再骚点,烟烟。” 渗进骨头缝里的爽让人头皮发麻,陆慎之将肉棒往外抽出一点后,再度狠狠撞上深处敏感的穴肉。他沉着呼吸,每一下都肏在常烟最脆弱的软肉上。 “唔不行了......小穴要被肏坏了......”陆慎之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常烟一头热汗,疼痛中带着浓重的激爽,似惩罚又似奖励。 高速抽动的性器牵出无数汁液,每次撞入几乎都要把她顶穿,常烟叫得喉咙沙哑,在他身下反反复复高潮。原来被生气的陆慎之肏弄是这种感觉,毫无招架之力,唯有被动接受。不知是第几次来得又急又凶的高潮,常烟花穴不受控地收缩痉挛,几乎要晕厥过去,这下是彻彻底底被肏透服软了。 找到你了,嫂嫂 一整夜房间里的粗喘和娇吟几乎没有停过,直到浓厚的夜色褪去,天色微亮,常烟才抵着男人灼热的胸膛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经烈日当头。床边空荡荡的,半点余温也不存,陆慎之一向自律的很,每天七点半准时起床,和她做爱到多晚都是如此。常烟洗漱完身子,想着这个点陆慎之和佣人们都不在,便懒得穿内衣套了条吊带裙。 刚走近客厅就看到陆慎之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他身着衬衫,强势而危险的气质因为脖颈上一连串的红痕,显然尤其性感撩人。 那可是她的杰作。红唇情不自禁勾起,常烟走近夺走陆慎之手里文件丢在一边,径直坐到他腿上,又故意往他脖子上又亲又咬,她可太喜欢看陆慎之染上情色的模样了。 “饿了吗。”他不阻拦常烟的进犯,却有礼克制,把旁边的西装搭在她肩上。 常烟摇摇头,见他穿戴整齐,问:“你不去公司?” 陆慎之嗯了声。本是回来取文件的,看监控见常烟醒了,不知怎的就想和她再多待一会儿。然而常烟盯着吻痕轻哼了声,她是真好奇一向无欲清冷的陆总裁被公司的人发现情欲痕迹会是什么反应呢。 “过两天有个拍卖会,陪我一起去好吗?烟烟。” 拍卖会?她懵在他怀里。陆慎之从不带她出席公共场合,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停留在金主和小情人的层面。常烟对此倒没半分不满,反而心里偷着乐,至少她背着陆慎之睡别的男人也少了些道德束缚。 常烟困惑着看向陆慎之,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答案。 “烟烟,”陆慎之表情认真严肃,语气中竟有丝不易察觉的无力,“我不希望你离开我。” 屈指可数的两条消息,又看到她惯用的调戏伎俩用在其他男人身上,听到她亲口承认偷情,心中有团怒火是自然,但陆慎之清楚知道,他更害怕常烟就此喜欢上别人,离他而去。 没有常烟在身边的十天里,是此前从未有过患得患失。她随性洒脱,也决绝无情,今天可以媚着狐狸眼讨好你,也做得出衣袖不挥招呼不打连夜跑路的事儿。陆慎之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一个荒诞可笑的想法,常烟说她馋,如果能给她满意的性爱体验,是不是能让她愿意多在自己身边停留些时候。 常烟不明白地啊了声,她哪里想过离开这么好的金主,她巴不得被陆慎之养着,天天吃他鸡巴。 “烟烟,我们之前待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 眼眸低垂落在女人软柔的发丝上,陆慎之吻了上去,平日疏离的眉眼此刻流露出忧郁和无奈。 常烟心里咯噔一下,“少、少吗?” 两个月里,他们几乎每晚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亲密次数多到好几次她的小逼都合不拢,连片都拍不了。这么一想,常烟甚至觉得和陆慎之待的时间太多,妨碍到她睡别的处男了。 她的疑问语气让他蹙眉,“嗯,所以我想让你多陪陪我。” “烟烟,你愿意吗?” 不要啊,她可以拒绝吗!- 叁日后,某负有盛名的度假庄园内。 酒会大厅装潢奢华,衣着光鲜的社会名流来来往往,觥筹交错。此次慈善拍卖会由陆氏集团主办,拍品预计总估值过亿,所得善款将捐赠给残疾儿童。拍卖会由陆慎之负责,也是为了打破先前的洗钱流言。关于陆慎之到底是怎么被人坑了把,常烟至今还不清楚。 也不知是场景氛围烘托,常烟倒是觉得此刻的陆慎之更性感了。他面容矜贵,身形气质优越,一双冷淡深邃的眼睛,眸间锐利的光泽流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高贵的疏离边界感,唯有看向常烟时,那双眸子才会浮现柔情。 前来找陆慎之攀谈敬酒的人络绎不绝,常烟觉得无趣乏味,扯扯陆慎之衣角便去找吃的去了。只不过饿的不是肚子,是她的小逼。 她找了个喝酒的地方,狐狸眼闲闲撇着经过的男人,尤其关注他们的胯间。 啧,看着就没个鸡巴大的。 常烟微叹着气刚收回视线,耳边便传来一道兴奋的男声。 “找到你了,嫂嫂。” 循声而望,男人额前碎发垂荡在眼前,唇角勾着笑,却是极富有攻击力。更重要的是,那双潋滟的眸子,和陆慎之几分像,但两人形象气质截然相反。 陆慎之成熟稳重,而眼前的人莫名给人股阴郁危险感。 嫂嫂的巴掌是兴奋剂把他扇爽了! 常烟说不上对这人的感觉,男人笑得轻飘,就显得虚情假意,可他又毫不掩饰身上散发的阴郁气,分明是和常烟同岁的年纪,没半分该有的鲜活感。 “忘了向嫂嫂自我介绍了,我叫陆惑,陆慎之是我哥。”陆惑上前半步靠近常烟,那双棕眸此刻在灯光映照下,透出纯情无害的光色。 陆慎之的弟弟,常烟有点印象。陆母生陆惑时难产,受了很大的苦,险些丧命,因此厌恶这个儿子,起名为惑,实则意‘祸’。随着年龄渐长,从小就聪明过人的陆慎之愈发沉稳内敛,陆惑则更加不受众人重视,活在兄长阴影下,成了如今这副性子。 常烟没急着看陆惑,而是先看了眼陆慎之,他被包围在人群里,没有淹没于人潮,反倒是鹤立鸡群。 陆惑沿着她视线看去,轻扯着薄唇似笑非笑说,“我哥站在那儿很耀眼。” “是吧,嫂嫂?”他目光落在常烟唇上。 常烟只是笑,完全没有要回应的意思。见陆慎之被人簇拥着离开宴会厅,她终于收回视线,缓缓垂眸。男人胯间鼓囊囊的凸起,即便隔着黑色西装裤,性器绷出的褶皱也清晰可见,丝毫不输陆慎之的尺寸。 嘶,想吃,但需要费点手段。 常烟眉梢吊起,笑意横生,扭着水蛇腰到他面前,“我不是你嫂嫂。” 充其量算个情人,还是爱偷吃的那种。 “嫂嫂何必急着否认呢,” 陆惑拽住常烟手臂将她往里一带,手腕轻轻微扣,腥红的酒液便哗啦啦地悉数浇在女人白花花的奶子上。常烟本该恼的,然而来得更快的是周围人的仓皇惊叫声,眼前顿时黑漆漆一片,整个宴会厅毫无防备地陷入无尽的黑暗。 胸口的凉意让常烟心脏跳得极快,这时耳边炙热的呼吸更近了。陆惑稍稍倾身,唇贴在她耳尖,咬字轻而缓,“毕竟,肏嫂嫂才有意思呢。” 轻飘飘的语气勾起欲念,像电流迅速蔓延全身,钻入骨髓。常烟感觉腿心情难自禁往外吐水,浑身痒得不舒服。 倏地,远处响起陆慎之沉静的声音:“请各位稍安勿躁,呆在原地不要走动,备用电源会在两分钟内开启。” 像这样的小插曲,陆慎之总是能随机应变,妥善处理好一切。常烟思绪飘回来,就听见陆惑不爽地啧了声。暗色里,那双棕眸却闪烁着兴奋。 “嫂嫂你说,我哥要是撞见我肏嫂嫂会是什么反应?” 空气中弥漫的红酒香染上腥腻气,来自常烟腿心的味道。常烟没做反应,只是盯着陆惑,渐渐察觉他眸色焕发的狂热正在褪去。不经意低瞥他胯间,她迟怔。说了半天骚话,鸡巴还没硬起来? 细眉拧了拧,转瞬意识到哪里出错了。 “闭嘴!”常烟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上去。啪地清脆响,恰这时候会厅重新被灯光照亮,巴掌声也因突然的供电未被注意到。 男人被打得偏了头,额前碎发遮挡住眼睛,脸上却是明晃晃的红印。脸颊上热辣辣的,可这疼痛反而让陆惑看着更兴奋,甚至是愉悦。 甩甩凌乱的头发,陆惑脸上的笑容扩大,悠然掀眸,“嫂嫂的巴掌好像兴奋剂......” 男人抓着常烟的手,凑近嗅嗅,“还是带着香气的呢。” “我亲爱的嫂嫂,”陆惑的呼吸几乎贴在她耳畔,暧昧又恳切地低语,“再扇我一次,好么。” 好嫂嫂,好骚 胸腔随着陆惑的笑声起伏,震得常烟心脏有点麻,手臂被拽得隐隐作痛,但没关系,她看到了陆惑眼里的情欲。仿佛她越是表现得喜欢陆慎之,他便越想要得到她。 陆惑嫉妒陆慎之,因为陆慎之在乎她,所以拿她当摧毁陆慎之的工具?这样的疯子,可得好好训训。 常烟轻蔑地笑。指尖微转,手里那只空掉的红酒杯便砰地落地,常烟低下身子去捡,远处一双铮亮的皮鞋朝着她的方向而来,她敛起眸子,任由身前黑影缓缓遮挡住视线。 “嫂嫂这样,是在故意勾引我吗?” 女人每个动作仿佛精心设计过,沾着红酒的奶子就这样袒露在眼前,因为低身的动作,甚至连乳沟里的酒渍都能看清,说是狐狸精一点也不为过。 陆惑眉骨微抬,去捡常烟手边的碎片。 “勾引你?”常烟讥笑,反握住陆惑的手,狠狠收力迫使尖锐的碎片扎入男人掌心。腥红血液从手心滴落,而陆惑像是感受不到痛似的,他非但没甩开,笑得越发肆意。 血顺着两人手缝隙蔓延,她同样笑,笑得轻浮,“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连你哥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驯服疯子,自然要用更疯的手段。感受到他因羞辱而变得沉重急促的呼吸,常烟缓缓收回手,起身捂着胸口跑向迎面而来的男人。 “慎之”眼眸湿漉漉的,嗓音娇得出水,很像从猛禽口中侥幸出逃的狐狸,止不住惹人心疼。常烟垂下眼睛,羽睫藏住眸中狡黠,“刚刚停电,我不小心撞到了人,衣服脏了” 偏偏,她才是那个真正的猎手。 “没受伤吧?”陆慎之将西装搭在常烟肩上挡住胸前春色,注意到她手中的血液,倏地蹙起眉头。 常烟摇摇头,目光转向身后的陆惑,他嘴角依旧擒着假笑,眸间一片阴郁气。 “是那位的血。” 陆惑已经走了过来,表情未变,笑意甚至深了几分,“好久不见啊,哥。” 两人矛盾的气场相撞,常烟懊恼了瞬。隐隐潜伏在阴郁背后的危险,着实有些难以掌控,她不知道陆惑这种病态疯子会做出什么举动,更何况还有个光是站在那就压迫感十足的陆慎之。 不过,鸡巴是要吃的,疯狗也是要训的,她喜欢这样的挑战。 陆慎之瞥了眼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低头慢条斯理擦干净常烟的手,“陆惑,你也应该懂事了。” 本该已被送至国外的男人,此刻却出现在拍卖会场,陆慎之面无表情,情绪似乎并无任何波澜。 又是这副态度,陆惑很讨厌他高高在上的姿态。无论是先前派人栽赃陷害,诬陷他洗钱,还是会厅搞事,陆慎之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失态,更永远不会气急败坏,仿佛自己做的一切在他面前都是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丑态百出。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抓住了陆慎之的弱点。陆惑看向他怀里的女人,饱满的乳房隐隐露出,雪白细腻,鼻尖还能嗅到奶子的红酒香。 嫂嫂的确是个尤物。 喉结轻轻滚动,陆惑忽而露出个张扬的笑,“刚才不知撞到的人是嫂嫂,抱歉弄脏了嫂嫂的衣服。” 该大度地说没关系吗?常烟可不会,她只会往陆慎之怀里蹭蹭,受尽委屈样子。她越黏陆慎之,陆惑便越是兴奋,恨不得立马把人抢过来,当着他哥的面肏她。 陆慎之的眼神依旧像是在看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全然没把陆惑放在眼里,搂着常烟带她走向休息室。 看着二人远去的亲昵背影,陆惑伸出舌头舔了下手上的血,嘴角的笑意竟隐隐透出一股诡异。 好嫂嫂,好骚。 一根手指能把自己肏爽吗,我的好嫂嫂(h) 偌大的休息室里,常烟窝在沙发上,享受着陆慎之的脱鞋服务。一想到过会儿要玩他亲弟弟的鸡巴,常烟就控制不住兴奋。 啧啧......陆慎之都还在面前呢。 常烟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没良心。 “烟烟,他不可以。” 这个‘他’除了陆惑,还能有谁。是她表现得太明显了?常烟神色一愣,下意识反驳,“为什么?” 陆慎之抬头,视线在她脸上徐徐扫了一圈,“没有为什么,烟烟。” 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要生气的预兆。常烟反骨劲儿上来,偏要这个时候挑逗他,“可是我馋了......” 她十分坦然,笑得灿烂。说完,常烟挣脱被陆慎之握在手里的腿,脚踩着他的大腿缓缓往上,精准停在他胯间的隆起上时,男人肌肉立马绷紧。陆慎之喉结重重滚了下,对上常烟狡黠的笑容,随即用一只手扼制她不安分的挑衅行为。 “现在不可以,烟烟。”他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无视自己翻腾的欲望,站直了身子。 胯间那根巨物开始苏醒,将西装裤绷出几道凸起的褶皱,而陆慎之神情已是压抑着情色,衬得整个人格外禁欲内敛,常烟是真喜欢他这副模样,假意哼哼两声,故意只亲陆慎之唇角挑逗,又倒回沙发上笑眯眯看他。 正等着被陆慎之扑到,门口先响起陆慎之助理的声音,扰了她的好事。 “陆总,”看见是常烟,莫特助便没遮掩,“有件拍卖品丢了,已经派人查了监控,应该是在停电时被窃走了。” 拍卖品被人偷了?这场拍卖会是陆慎之负责,显然是专门冲着陆慎之而来。常烟瞄他一眼,男人眉心微蹙了下,随后看向她,“你先在这里休息。” 乖巧点点头,常烟便扭腰进浴室去了。 陆慎之走后,陆惑却迟迟没来。腿心愈来愈痒,冰凉的手指钻进光裸的穴口,生硬地顶弄进去。 常烟很少自慰,技巧十分生熟。身体里像是燃着火堆,灼烧得厉害,尤其是发骚的小逼,饥渴地等待着被狠狠填满和灌入。小逼里烫得手指直哆嗦,常烟难耐地呻吟,努力想象着被男人大鸡巴插入捅进身体的酣畅感,揉着小小阴蒂的手越来越重。 雾气升起,镜子里的女人倩影朦胧,饱满的双乳在水流冲击下肿胀挺立,一双白皙修长的腿间,泛滥的淫液沿着大腿根坠落,急促焦渴地喘息声在浴室里回荡,身体却怎么也无法达到欲望巅峰。 常烟整个人急躁起来,克制不住喊出脑海里浮现的名字:“陆惑......嗯...啊......” 纤细的手指进进出出,她扬起下巴,颤抖着喘气。门口似乎有响动,可常烟没力气去管,手指搅弄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咔哒一声,浴室门被打开。浓烈的腥腻气充斥进鼻腔,透过氤氲的雾气,浑身赤裸的女人胸前两个红红的奶头肿得凸起,指尖正搅弄着腿心的满池春水,还有黏腻的汁液在不断流出。 陆惑依着门框,肆无忌惮地欣赏眼前的美景,“一根手指能把自己肏爽吗,我的好嫂嫂。” 嫂嫂…尽情折磨我吧(h踩鸡巴羞辱女玩男) 常烟轻笑,笑容多了抹兴奋,奶子也越发挺翘。她抽回手,两瓣肥厚的阴唇还张合着,显然是还没吃饱的状态。被人撞见裸身,常烟也不慌,反倒扭着身子走过去,就着那只沾满淫液的手,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陆惑脸上。 出乎意料的巴掌,陆惑睨着她,就见常烟不紧不慢收回手,“这么久才来,真是个没本事的废物。” 又是扇巴掌又是羞辱,男人丝毫不恼,目光上下打量常烟,嫌他来得太慢,骚逼馋得自己肏自己?他一脚踹关上门,将常烟抵在墙壁上,“我这不是给嫂嫂带了礼物赔罪么。” 陆惑打开手里的盒子,一条价值近百万的镶钻手链静静躺在里面,华丽又璀璨得只一眼便不由自主沦陷。可重点是这手链是本次拍品,拍卖会前陆慎之就打算送给她,常烟嫌钻多得过于浮夸就没要。想来拍品被盗是陆惑找人干得,假如常烟不知情收下,被人发现本该出现在拍卖会场的东西在她手上,陆慎之便自然会遭人笑话诟病。 可还真是拿她当枪使了。常烟懒得看一眼,将手链随便一扔,用力往陆惑膝盖上踢去。陆惑毫无防备,顿时失去平衡,半个膝盖跪倒在地。 “嫂嫂......嗯啊......”他还没开口就立马被常烟一脚踩在肉棒上,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紧接着又是一脚,另只膝盖也被踹得跌在地上。跪地姿势难掩狼狈,那双棕眸里却是浓厚的情欲和兴奋。 常烟毫不怜惜,直接用力碾过男人的鸡巴,挑衅道,“你哥纵容你,我可不会。” 看得出来陆慎之知道陆惑的所作所为,上次被诬陷的洗钱事件,陆慎之只是轻飘飘将人送出国,对这弟弟可谓是仁至义尽了。现在又搞出断电和拍品被盗想要让陆慎之丢脸,常烟本就不想参与这两人纷争,偏偏陆惑拿她当枪使,可常烟是多心高气傲的人啊。 鸡巴都可以不吃,但疯狗得好好揍一顿才行。 脚掌贴着的那团隆起越胀越大,滚烫得脚心都有点发麻。她碾着顶端的马眼磨蹭,对着龟头又是重重一压,那根肉棒在她脚心里重重弹了两下,裤子都被完全撑开了。 “嫂嫂要替我哥教训我?”陆惑爽得神情恍惚,一个劲地在那喘,甚至主动顶胯去蹭常烟的脚掌。肉棒胀得布料上勒出粗蛮轮廓,仿佛想冲破束缚窜出来,男人喘得越来越急,泛着潋滟水光的眼眸已经带上了攻击性。 性器得不到释放只能不断吐出前液,裤料都被濡湿贴在肉茎上,一道粗犷狰狞的条状物清晰可见,顺着左侧大腿盘踞蜿蜒。常烟捏住陆惑下巴,不准他发出声音,脚用力踩在龟头上堵住吐出的前液。粗喘停了两秒,手上突然传来湿滑的触感,她抬眸看去,这疯子居然伸出舌头开始舔着她手上的淫水。 他似乎把折磨当成享受,像只狗一样疯狂舔舐她的手掌,又吮又咬,舔到最后没有淫液时艰难地发出呜咽,连带着身子都激烈摇晃,仿佛每个细胞都在恳求着常烟慈悲施加更猛烈的惩罚。陆惑难耐地吞咽,痛苦地吐出几个字,“嫂嫂......尽情折磨我吧......” 常烟笑意更浓,脚搭到他的皮带扣上,用力踹了踹,“你以为我是来让你爽的?” 慢条斯理收回手,又洗了洗,常烟掀起眼皮撇陆惑一眼,他一双眼睛被情欲侵染得赤红,羞辱的话语反而让男人眼尾更加腥红,喉结来回上下滚动,声音都打着抖。 “鸡巴有陆慎之的大吗?哪哪都比不上你哥的狗东西也配?”常烟一只脚踩在陆惑肩膀上,任由自己的逼水淌在他的肉茎上,发号施令道,“狗舌头伸出来,舔。” 勒住疯狗鸡巴不让他射!(h微重口女玩男) 这个姿势和角度,陆惑连头也无需抬,便能看见常烟骚得冒水的小逼,望着她的眼睛闪过异光,陆惑一口含住充血的阴蒂,像狗卷入水液饥渴地舔弄软肉。阴蒂在舌头不停的按压下变得肿胀凸出,他难耐地粗喘着,一边想掏出阴茎泄欲。 “让你动了吗。” 常烟居高临下看着陆惑,欣赏他狼狈模样。转头瞥到流着水的花洒,她伸手拿过来,在陆惑难耐地喘息中,将花洒水流打开最大对着男人胯间一顿猛冲。 裤子遇到水立刻收缩,将里面肉棒轮廓暴露地彻彻底底。陆惑胸腔剧烈起伏着,忍耐的疼痛中因为水的冲力带来快感,如同烈火焚烧,清醒中被情欲一次次灼烧开裂。 奇异的刺激感让男人气息絮乱,阴暗下的欲望彻底升腾,陆望迫切舔上阴唇,顺着缝隙往深处探入,“嫂嫂我哥也会这样舔嫂嫂么” 湿热的舌头包裹着软肉,女人穴肉娇嫩得像花,饱满多汁。陆惑舔得鸡巴又胀大一圈,憋在黏腻的裤子里又疼又爽。他勾住肿胀的阴蒂,用舌头用力去磨,试图将逼里流出的淫液全部吃进去。 常烟被舔得浑身都酥了,扶着墙壁才撑住身子,早知道就骑他脸上了。她揪住陆惑头发,扭腰迎合将小穴往他脸上贴,继续激他,“你哥可比你厉害多了,你哪里比得上他。” 果然,陆惑更卖力地舔吃小穴,舌头在逼里搅动,手同时还在继续抚慰着阴唇和阴蒂,制造更多的快感。淫液不断流进唇齿间,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陆惑的舌头如狂风暴雨肆意掠过每处嫩肉。 阴蒂胀爽得快要爆炸,常烟骚水四下飞溅,终于随着声娇媚的呻吟,她猛地按住陆惑脑袋,小逼喷出一股水来,悉数浇了他满脸。 “嫂嫂的逼水还真甜。”男人疯狂地喘着粗气,伸出舌头舔舔唇边的淫水,一脸意犹未尽。 “脱了。” 阴郁的眸子此刻目光热切,紧紧盯着常烟的讷讷逼。陆惑解开裤子,鸡巴便立刻跳了出来,等不及地连连颤抖了好几下。 身体亢奋得几近炸裂,额前碎发全部遮盖住腥红的眉眼,唯有勾起的嘴角暴露出男人兴奋叫嚣的欲望。 常烟瞥了眼他勃起得不成样子的性器,眸中顿时闪过惊喜,“鸡巴这么粉?” 她蹲下来,仔细观察陆惑的性器。龟头粉红粉红的,茎身憋得太久有些发紫了。她啧啧两声,一巴掌抽在龟头上,“你这疯狗的鸡巴可比你乖多了。” 肉茎疯狂抖动,陆惑挺动胯部把狰狞的性器往她手里送,嘴里喘得厉害,“好嫂嫂” “自己撸。” 常烟打断他,摸摸可怜的硕大龟头,而后冷漠起身,“撸给我看。” 她依旧居高临下睥睨着跪地男人,嘴角噙着抹淡淡笑意,毫不掩饰地羞辱着他。陆惑似乎越来越兴奋了,在常烟地注视下,手握上粗壮的性器快速撸动起来。 憋得太久,欲望得不到释放,就连疯狂地上下套弄也牵得鸡巴又痛又爽。陆惑满面潮红,嘴里不断喊着嫂嫂二字,粗喘不可控地从干涩的喉间溢出,他索性不再压抑,肆无忌惮地呻吟出声,快感与酥麻的痛楚交织,仿佛置身于悬崖边,就差一点灵魂就要抽离。 “呃啊!” 要射精的前瞬,肉茎猝不及防被活生生勒住,全身犹如被电流掠过,陆惑急促地闷哼,豆大的汗珠顺着碎发滴落。他甩甩湿发,喉间失控喘出破碎的音节,艰难看向自己的性器。 本被丢弃的那根手链现在勒住了肉棒根部,茎身裹满了鲜红血液,他手撸得太过用力,那股发狠的疯劲儿使得掌心伤口再度崩裂沾上去的。见着血的肉棒看着更色情淫靡,陆惑竟然勾起唇角,失控的喘息声黏腻地从口中溜出。愉悦的目光顺着那双扯着手链的手直线向上,看着常烟一脸玩味地半跪在他面前,他笑,眼眶里却泛着泪,雾蒙蒙的。 “——嫂嫂,我好幸福。” 原来,被嫂嫂羞辱的感觉这么爽啊。 一滴眼泪情难自禁滚落,扭曲的快感里他竟然找寻到解脱,陆惑情不自禁想摸常烟的脸,可常烟却偏身躲开了。看了眼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粉色鸡巴,常烟饶有兴致地拿手机拍了张照,这才缓缓开口,眼底情欲几近褪尽,“你和陆慎之有什么仇与我无关,我也不是你拿来报复陆慎之的工具,懂了么?” 说完,常烟将手链扣上,挂在他还没射出来的性器上,裹着浴巾便头也不回出了浴室。 整个过程中,男人屈辱地双膝跪地,任由她羞辱玩弄,在窒息般痛苦和极致快感交织下,陆惑生不出任何反抗,反而感受到莫大的满足和愉悦,正在一点点地救赎着他扭曲的灵魂。 裙子脱了,趴好(h) 教训完疯狗,常烟心情格外愉快,找到陆慎之黏黏乎乎半天,又窝在他怀里随口拍了几件顺眼的玩意,便困倦地睡了过去。陆慎之的怀抱宽大暖和,常烟每次闹腾完他,便喜欢贴着男人胸口窝上一觉。 这觉睡得舒坦,醒来已是次日,陆慎之照旧已经出门了。常烟翻翻手机,看到傅恒消息时瞬间清醒。 「下午来我办公室」 简短几字,常烟勾勾唇,可算是送上门来了。上次傅恒发的消息还停留在他让她这个月不用拍片,常烟当然不肯答应于是干脆没回他。晾了这狗男人一周,现在终于知道主动找她了。 纤手按了两下,打出二字发送。 「口我」 美目微阖再睁,屏幕已然弹出新的消息: 「别发骚」 明明隔着屏幕,常烟都能想象出傅恒那副冷欲无求的语气,还是当面对着他发骚好玩,复制粘贴上面故意打错‘哦’字,便迫不及待去了公司。 本打算直奔傅恒办公室,却先被何嘉诚拦在了电梯口。 “姐姐,你最近去哪里了?”何嘉诚十分自然跟着常烟进电梯,见她按了四十二楼,眉眼一耷拉,警惕地问,“姐姐去这里做什么?!” “吃饭。” 精液怎么不算呢。常烟嘴角勾起笑,媚得人心颤。 “啊?姐姐这个点吃饭?”也不知何嘉诚是真单纯还是藏着心思,想了想说,“那我和姐姐一起。” 常烟嗯哼一声,电梯门开,直接闯进傅恒办公室。 “傅总~” 男人西装革履,面色冷冽,听见她娇滴滴的嗓音也没抬头,专注看着手里的资料。常烟慢悠悠凹着腰朝着傅恒走过去,并不在意他冷淡的态度。毕竟光是看到胯间那鼓囊囊的一团,小腹便是一酸,满脑子旖旎念头就崩了出来。 得不到永远在骚动,常烟可眼馋坏了。 才准备凑上去,想起身后还跟着只小尾巴,脚步停留了片刻,何嘉诚便立马蹿了出来。 “傅总好。” 傅恒放下手里镀金钢笔,缓缓抬眸看着常烟身后的人,皱眉不悦,“你来做什么?” 常烟已经走到傅恒办公桌旁,拿起他的咖啡毫不客气喝着,一副看好戏的状态。何嘉诚眼神挪到傅恒身上,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对视,僵持片刻,还是狗狗眼率先弯起来,露出个标准假笑。 “我这几天身体不太好,来找傅总请个假,这个月的七八部片应该都拍不了了。” 边说着,何嘉诚还边装模作样咳嗽几句,一副病入膏肓,羸弱不堪样子。他这刚和姐姐拍完片,没几天就被点名安排了七八部新片子,数量比以往翻了几番不说,合作对象还不是常烟。 “越级请假不谈,叁个月就两部片子,你来公司是蹭吃蹭喝的?” 过分冷漠的声线,常烟瞄傅恒一眼,看着依旧神色平静。而何嘉诚也笑眯眯的,没因这话气恼,一脸无所谓道,“那傅总直接扣我工资好了,况且我对着其他人硬不起来。” “咳......” 被呛到的咳嗽声将两人目光吸引过来,常烟放下手里咖啡,试图缓解眼下尴尬气氛,“傅总,咱们公司也不能欺压员工吧,一个月七八部......确实有点多了。” “是呀是呀,姐姐也这么认为吧!” 两人一唱一和彻底让傅恒黑了脸,声音瞬间冷得跟冰渣似的,“出去。” 怎么这人还急眼了,常烟微愣住,正犹豫着要不今天睡何嘉诚好了,就见傅恒紧紧盯着她,慢条斯理道,“你留下。” 明明是轻飘飘的语气,钻进耳朵里面却有几分不善,常烟心下警铃大作,立刻软下态度应声。何嘉诚本不愿走,被女人递了个眼神,这才乖乖离开。 “裙子脱了,趴好。” 冷硬的口吻吹拂在她耳廓,钻进耳朵里振得酥酥麻麻的,腿也跟着发软。 常烟似乎猜到傅恒要做什么了。 后入来得刺激,那种痛爽交加的快感几乎让人欲仙欲死,常烟没犹豫,叁两下脱得干干净净,手撑着办公桌乖顺撅起雪嫩的屁股。 她臀部挺翘白嫩,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熟透的水蜜桃,娇嫩得垂涎欲滴。许是因为女人太过紧张,敏感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不断收缩,黏腻的蜜液一点点往外溢,闪着盈盈水光。不得不说,常烟不仅长了张狐媚子脸,连小嫩逼也漂亮得像是天生欠肏。 咻咻的声音,她心跳飞快,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难耐地舔舔嘴角,常烟又娇滴滴叫傅恒,诱惑着男人用大鸡巴狠狠贯穿她。 看着正冒着潺潺逼水的穴口,傅恒瞳孔微眯,一步步朝她逼近。男人此刻衬衫敞开,不紧不慢地将领带淋湿,在手上绕了两圈而后拉直,不带任何犹豫抽在她白得晃眼的屁股上。 “——啊!”惊叫声都变了调。 被男人抽屁股,常烟还是人生第一次。 没有任何预警,打湿的领带便狠狠打在她的臀肉上,火热的痛感从臀部蔓延,身体不受控地轻轻颤栗。她还没反应过来,另一边臀肉又被重重一抽,快感伴着疼痛直往上蹿,常烟爽得又是扭屁股,又是仰头娇吟。 “知道哪错了吗。” 傅恒一瞬不瞬盯着被抽出红痕的臀肉,上面似乎还有飞溅出的淫水,而粉嫩的小逼被抽了两下就已是汁水淋漓,真是只欠干的骚狐狸。 霸总吃醋不承认,嘴比鸡巴还硬(h后入) 花穴阵阵空虚,常烟奶子也压得发疼,委屈地哼哼两声,“人家不就帮何嘉诚说了句话嘛。” 话音未落,又挨了一抽。小穴迅速涌出大量淫水,被领带狠狠刮过的阴蒂立刻肿胀起来,常烟体内躁动的欲火轻易就被点燃。挺翘的臀肉颤抖几下,疼痛感消散后,敏感地带只剩酥酥麻麻的空虚感,常烟难耐地骚叫,娇声怨身后男人,“唔...好疼啊......” “娇气什么。”傅恒睨她。 要说常烟是真骚,他控制了力道,领带又没多重,抽起来根本不疼,反倒是常烟浪叫声就没停过。傅恒扔了领带,慢悠悠解下腰带,性器早已完全勃起,高高挺立着。 常烟扭头视线落在粗壮的阴茎上,看得心更痒了,恨不得主动撅屁股去吃他鸡巴,“傅总帮人家揉揉嘛...” “谁把你教得这么骚?” 傅恒一巴掌扇在她挺翘的臀肉上,看起来有些气恼。当初不顾一切闯进他办公室非要入圈时,常烟还不似这般随便对着个男人都能发骚的性子,被两根手指肏都哭得梨花带雨的,嘴上还不服软地挤破脑袋也要来拍片。 难道那股单纯倔强劲儿也是装出来的?想到这,傅恒冷厉的眸子瞬间烧上怒火,腰胯重重一顶,肿胀的阴茎猛地撞入穴口。 这一下来得猛烈,常烟声音瞬间拔高,大脑都一阵发麻。傅恒的鸡巴又粗又长,细密的褶皱张合收缩,身体像是要被捅穿了般,撞入体内火辣辣得疼。常烟被插得浑身发抖,身子痉挛着全软了下去。 “我错了......傅总...轻点......” 鸡巴一点点顶破开菊穴,却还只入一半。饶是常烟天生媚骨,身子也被撑得像要裂开似的。胸口被扯得前顶,常烟快要疯了,男人阴囊随着密集撞击打在臀肉上啪啪地响,发出噗嗤噗嗤的肏穴声,肏得淫汁飞溅,被撑开的软肉极速收缩,紧紧绞裹住粗壮的鸡巴。 “嘶......”傅恒被夹得闷哼一声,扣着她腰身向后一扯,顺势顶胯向前狠撞。 滚烫的性器硬生生撞出极致的饱胀感,抑制不住的快感盘旋飞升,常烟感觉自己像是被海浪冲刷到岸上搁浅的游鱼,在濒临死亡之际,又被翻腾的浪花卷回海里。 “嗯啊...好胀......要被肏爆了......” 菊穴适应肿胀的粗烫,湿润感在深处蔓开,她被他插得臀肉直颤,还是被男人按着腰才没被大力肏弄撞移身子。 “这么不经肏,还敢天天对着男人发骚发浪。”傅恒瞳孔里全身翻云覆雨的情欲,大手扣着她纤瘦的腰身,重重挺身狠戾撞了进去,恨不得把睾丸也塞进她体内,狠狠贯穿这个女人。 睾丸撞上穴口捣出啪嗒声连绵不断,男人毫不留情疯狂肏干,常烟顿时乱了气息,被肏得受不住的时候浪叫都是从喉咙里抖出来的。 穴口被性器强势捅开又抽出,她穴里就跟小嘴似的,把鸡巴绞得紧紧的,爽得人头皮发麻。傅恒滚动着喉结,仰头发出一声低叹。 他现在才明白,常烟的骚是骨子里带出来的。什么清纯无辜可怜,通通和常烟沾不上边,她就是只有野心的骚狐狸,明知这女人狡猾爱欺骗人心,却又控制不住被她勾引,心甘情愿受她蛊惑。 窄腰猛地往前一沉,硬得如烙铁般的巨物毫无怜惜地捅进穴里,欲火彻底淹没了理智,傅恒大手一把按住她乱扭的腰肢,腰臀快速抽插冲撞起来。 “太深了嗯~” 回应常烟的是更加强悍的插入,交合的身下水液横飞。傅恒的肏弄光是简单粗暴的撞击就让人爽得腿直打颤,常烟身体被撞得不停松动,白花花的大奶子晃荡,乳头来回在桌面摩擦生出痛爽,扭摆迎合得愈发骚浪。 她是真喜欢被傅恒肏,没有情爱,在最原始荒诞的欲望中沉沦,常烟简直要被他的大鸡巴肏死。 “把你骚劲儿收起来。” 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看被自己肏的女人对着别的男人发骚,傅恒肏干得毫不留情,肉棒始终深嵌在她的骚穴,不停抽插着。 “傅总...吃醋啦......嗯啊!” 又是几下深重狠戾的顶撞,硕大龟头狠狠捣进穴里,常烟眼角越发妖媚,淫叫声媚得都能滴出水来,一声声的,像会勾魂似的。 傅恒听得鸡巴又肿胀一圈,声音低沉沙哑:“你觉得自己有这本事?” “傅总这张嘴...怎么比鸡巴还硬......” 论嘴皮子功夫,常烟才不会认输。屁股套在男人的阴茎上故意暗狠夹两下,迎合他粗暴的操干。 傅恒嘶了声,受不了她这样的夹法,往女人臀肉上拍了一巴掌便对着她颤得最厉害的那个点狂顶。常烟被他这股狠劲儿玩弄得毫无反抗之力,嘴里骚浪声停都停不下来,恨不得被肏死在他身上。 “啊...要、要肏坏了......” 常烟手指死死抓住桌角,眼前一翻白,大泡淫水就喷了出来。身后男人一声粗喘,扣住她的腰身将鸡巴往外抽,常烟只举得一股滚烫的热液射在她臀上,穴里却是空落落的。 “傅恒......!” 射了好多,却是小气得一点也不给她! 身下的女人埋着脸发出嗔怒声,娇滴滴的。傅恒擦干净她身上的精液,把人捞了进来。常烟就跟没骨头似的,顺势贴他胸口上。 啧,真想嘬他奶子。 “起开。” 情欲都还没褪去,又是这副冷冰冰语气。常烟哼声,偏偏她脸皮厚,非要往男人喉结上咬一口才过瘾。瞧见傅恒吃痛但没拎开她,这才心满意足娴熟走去他浴室。 绿茶男的八百个心眼子 bls hub en .co m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二十八楼,门开,迎上张纯良无害的脸。 “姐姐?” 程佑星像只受惊小鹿似的瞪圆了眼睛,唇微微张着,看样子是没料到会遇到常烟。反应过来的无辜眼马上弯起来,“姐姐,好久不见。” 常烟还挺喜欢程佑星的,在床上有点心机又如何,肯为她花心思就行了。她出了电梯,来二十八楼只有一个目的,物色新男人。 马卫谄媚地恭敬递上新人资料,话里话外要她不要计较之前。常烟懒得理会他那副狗腿子嘴脸,懒懒翻了翻照片,又烦躁地扔了回去。 看着没一个顺眼的,还不如回去找陆慎之玩。 离开马卫办公室,正巧撞见程佑星站在门口,不过垂头耷脑的,没点精气神的样子。 “在等我?” 程佑星愣了下,点点头,“姐姐” 话刚说了个开头,又犹犹豫豫停下来,欲言又止。常烟扬扬下巴,示意他继续。皙白的脖颈微微垂下,程佑星垂着眼睫,“姐姐,我今天能去你家住吗? ” “理由。” 他明显顿了下,久久没说话。 凝滞的空气中忽而传来女人的轻笑,常烟摸摸他脑袋,“走吧。” 上次走得太急,连出租屋里垃圾都没来得及扔,今天回来家里却是干干净净,连犄角旮旯的灰都不见。不用猜,自然是陆慎之派人来收拾的,她都没注意的事,陆慎之居然还挺有心。 “姐姐平时不住在这里吗?” 家里太过干净,反倒少了生活气息。常烟轻轻嗯了声,又摸出手机低头给陆慎之发了条晚回公寓的消息,自然没看见少年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习惯性窝进沙发里,她问:“说说,心里藏什么事了?” “嗯?姐姐是关心我吗?” 常烟不置可否,只是轻笑:“你不就是等着我问你嘛。” 要说程佑星小小年纪心眼子倒是挺多,一路上垂头耷眼,一言不发的,就差把卖惨二字写脸上,可不就等着她主动问出口。 程佑星诧异半秒,很快便恢复可怜脸,缓缓垂下了眸,“姐姐,你觉得我适合这行吗?” “嗯?”看更多好书就到:pobook8.com 她随口回答,胡思乱想着一会儿要是陆慎之杀过来了该怎么办,一抬眼猝不及防看到程佑星略红的鼻尖。 眉皱成一团,含水的清眸湿漉漉的,额头垂下的刘海让他显得尤其无辜可怜。程佑星本就是偏清秀的长相,说直白点,何嘉诚说他是绿茶一点也不为过。 他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声音里是满腔的幽怨,“原来姐姐也觉得我不适合。”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程佑星这种类型还真不多见,脱了衣服是令人眼馋的薄肌,而脸蛋精致到可以称得上漂亮,满肚子却都是心眼子。只见他垂下眼睫,仿佛无数忧郁漫上心头,从唇齿间溢出:“傅总说我上次表现太差,不适合这里,似乎想要我主动辞职” 那双水汪汪地眸子剧抖了抖,楚楚可怜,看得常烟心软,暗骂傅恒这人还真是恶毒狡诈的资本家,又是欺压何嘉诚,又是要辞退程佑星,还吝啬小气不给她喂精液。 “你表现挺好的,傅恒故意挑刺呢。” 然而这话并没有安慰到程佑星,那双含情眼里瞳孔微转,引诱着继续问,“那姐姐喜欢吗?” “喜欢啊。” 常烟应得很快,掀掀眼皮对上程佑星的眸子,就见他瞳孔发沉,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几近贴到她身前。 “姐姐”他低头鼻尖蹭蹭常烟的鼻尖,等待着女人允许。 灯光落在程佑星含水的眼眸里,恍若星光。常烟舔舔唇,感觉喉间干涩,迫不及待便挨过去含住他的唇,勾弄他嘴里的蜜液,尽数卷入自己唇里。 程佑星更放肆激烈的回吻,灵活的舌头在她唇齿间游走,温热黏滑的触感,让常烟瞬间软了腰,腿心像有团火在烧,浑身乏力。 房间里满是两人唇齿相交的声音,程佑星不自觉伸手进她的裙摆底下,摸向女人腿心。他记得姐姐的小穴粉嫩可爱,肉唇肥嘟嘟的,阴蒂也娇媚动人,和姐姐也像。 耳边男生的呼吸声愈发急促,常烟整个人就像泡在水里般,浮浮沉沉。她又懵又晕,怎么自己突然就和程佑星吻在一起了。还真是兜着八百个心眼子,总有个能让她着了道。 骑我腹肌上磨逼,肯定比这小子更让你的小逼 咚咚,门铃声响起但无人在意。房间里两人激情拥吻,湿滑的舌头紧紧缠绕,勾出细细银丝。红润的唇瓣辗转吮吻,连舌头都发着麻,常烟被他诱出了火,齿间轻吟着,娇似无骨地攀着程佑星脖颈,脸色泛起阵阵潮红。 门铃声越来越急促,常烟恋恋不舍松开手,满腹怨气打开门,张扬的狂傲气息就扑面而来,除了陈尧还有谁。 “你怎么来了?” “看你家灯亮了。” 灼热目光盯向女人的唇,红艳发肿还亮晶晶的,一看就是刚忙着和人亲嘴。陈尧蹙起眉,略带不爽地把酒塞进常烟怀里,直接娴熟走进门,看见沙发旁的男生,他扭头朝常烟挑挑眉,毫不留情嘲讽:“哟,不让我联系你,原来是养了新狗啊。” 只是这只狗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在哪见过来着?陈尧懒得再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活脱脱把常烟这屋跟自家的流氓样。 “没事就回你屋去,没看到我家今晚有客人?”常烟丝毫不在意男人调侃,开了罐酒就往胃里灌。平日在公寓里陆慎之都不让她喝酒,非说对身体不好,恨不得把她养到一百岁似的,趁现在陆慎之不在,可得多喝几口。 “姐姐,这是你的邻居吗?” 程佑星看了眼霸占常烟位置的男人,目光又移回常烟身上,“袒胸露臂,看起来还蛮横无理” “幸好姐姐不在这里常住。” 平淡调调,又话里藏刀,陈尧睨他一眼,可算想起这只狗是谁了,片里装出副啥也不懂的毛头小屁孩。 “喂,常烟。你新养的这只狗怎么乱咬人啊。” 常烟没搭理他,把剩下那罐酒扔回陈尧手里,“能不能回你屋去。” 她是真馋被两根鸡巴喂饱的滋味,但后穴被傅恒肏得太狠还隐隐发痛,常烟只恨自己力不从心。 “姐姐,我想尝尝你手里的酒,可以嘛?”程佑星不喜欢被姐姐忽略成为局外人的感觉,眼巴巴地盯着她手里的酒。 明明只是为了引起女人注意,倒表现得跟真多眼馋酒似的。陈尧不屑地啧了声,把他关在门外亲嘴不够,还想当着他的面和常烟间接性接吻?门都没有。 “喂,小屁孩。”他朝着程佑星喊了声,抢在常烟前面把自己手里刚拉开易拉罐扣的酒递了过去,“你喝这个。” 说完,陈尧看向常烟,“我要喝你手里的。” 常烟看得无语,一罐酒而已,抢来抢去的,“行了,我去冰箱看看。” 也不知道陆慎之会不会叫人把她冰箱里的酒都扔了,正想着,身后忽然嘭的一声脆响。常烟回头,地上易拉罐里的酒正在哗哗地流,程佑星眼疾手快将易拉罐捞了起来,地板上倒没洒多少出来,一大半都倒在了程佑星衣服上。 “抱歉,手滑。” 嘴里道着歉,脸上却不见半分歉意,陈尧讥笑着勾唇,擦了擦手上被溅到的几滴忽略不计的酒液。对付毛头小孩,他显然要比何嘉诚不客气厚脸皮得多。 “对不起姐姐,是我没拿稳,才弄脏了地板。” 程佑星默默蹲下身拿纸巾擦干净地板,明明喜欢露出可怜表情的人,现在受了委屈却没露出任何不满和怨气,看得常烟直心软。她没好气地瞪陈尧一眼,拿纸帮忙擦着程佑星衣服。 本还一脸坦然无所谓的陈尧看着少年莫名微勾起的嘴角,又看看常烟手触碰的位置,顿时警铃大作。眼前女人纤细的手指正抚过程佑星腰腹,那部位被酒淌湿腹肌隐隐显露,肌肉一收一紧,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再往下一些就是鸡巴了! 靠!陈尧暗骂了句,愣是没料到这小子面上单纯,心机这么深重,以为片里何嘉诚骂他是在走剧情,没想到碰上真绿茶了。还没来得及把常烟扯开,就听见程佑星继续恬不知耻地卖惨:“姐姐,身上好黏,我想脱了衣服方便吗?” “脱吧。” 常烟可馋坏了,上次没来得及欣赏他的肉体,刚才摸腹肌就知道程佑星身材绝对不会让人失望。她迫不及待径直上手扒他的衣服,果然和想象中一致,紧致有劲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的白皙薄肌配上程佑星精致的脸蛋,简直堪称完美。 腿心就这样吐出一泡淫液,可太想吃鸡巴了。 狐媚子眼无知无觉染上情欲,身旁的陈尧和程佑星自然也看出来了。陈尧嫉妒得要疯,不就是个臭小子的腹肌,把她馋成这样,她又不是没看过他的。 急眼的男人也跟着脱了衣服,陈尧长期健身,肌肉自然比程佑星壮些,虽不如程佑星皮肤白皙,却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气息。他一把将常烟扯了过来,迫使女人手摸上自己线条分明的腹肌,“不是要骑我腹肌上磨逼么,试试?” “肯定比这小子更让你的小逼爽得喷水。” 耳畔是饱含妒意的骚话,身后是正委屈喊着姐姐的程佑星,被情欲烧着的脑子转转,狐狸眼垂眸看着被两人分别拽着的左右手,不合时宜的兴奋在心口涌动,常烟饶有兴味打量两人。 扯头花啊?你俩可一定要打起来啊。 八块大腹肌?可太适合拿来当玩具自慰磨逼了 常烟可不是爱劝架的类型,她只会煽风点火,推波助澜一把。指甲调皮地挠挠陈尧的腹肌,她笑得狡黠,“可他比你会伺候人,怎么办呢。” 陈尧这人在床上有股蛮劲儿,一整个势必要把她肏得求饶的架势。他鸡巴的确大,但缺点技术,上次被他一通乱肏得腰酸,还不如直接舔逼来得刺激。而程佑星就不一样了,肏她的小逼时也会耍耍心眼子,诱导她暴露自己的穴肉敏感点,然后再一顿爆肏。 腰腹密密麻麻的痒意窜了上来,陈尧呼吸猛然一沉,难耐滚动着喉结,极力克制住了把女人按着猛干的想法。 “行,这次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任你处置。”骨节分明的大掌钻进女人内裤里,光溜溜的小逼便贴了上来,饿急了似的缠上男人指腹,恨不得直接就这样吃进去。陈尧抽出手指,黏着银丝的指腹晃到她面前,揶揄道,“喏,看看你的小骚逼跟没拧紧的水龙头有什么区别?” 骚话一出,她身体的欲火彻底被点燃,逼穴饥痒难耐,难受至极。常烟推了把陈尧身子,“沙发上躺着去。” 他照做无误,微微仰躺着身子,目光灼灼看着常烟。女人也没扭捏,脱了内裤跨坐在陈尧腰身上。他肌肉线条过于紧实有力,八块腹肌明显凸起,惹眼又性感,看得常烟本就湿润的逼穴又渗出股水来,在男人腹肌上落下暧昧的水迹。 陈尧被撩得受不了,她都还没开始磨,他胯间鸡巴便迅速挺立起来,胀得人发疼。两片湿滑的肉瓣亲密贴在起伏的肌肉上,顺着腹肌的沟沟壑壑开始磨蹭,常烟难耐地扭着腰臀,享受阴蒂摩擦过肌肉的奇异快感。 和被肏很不一样,这种感觉更像把男人当成玩具拿来自慰,体内欲望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与满足。凸起的肌块顶着花穴,脆弱的阴蒂因为磨蹭挤压而变形,张合间生出酥麻麻的快意,并不强烈但一点点地磨压、刺激着神经。 “嗯唔......好爽......”常烟忍不住仰头,抑制不住地娇吟出身。 没蹭几下腰就情不自禁发软,她一只手撑在陈尧胸口上,他的心脏跳得太用力,都能感受到手心强烈的震动。陈尧憋得难受,骑在身上的女人身姿曼妙,逼里淌出来的淫水都快顺着腰腹流到他鸡巴上了,他恨不得立刻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狠狠捅穿她的骚逼。 还不如骑在他脸上,至少他还能舔到逼。现在好了,有逼肏不到,还要受她臀肉不时轻碰上他鸡巴的折磨。陈尧粗喘口气,微微撑起身子试图让女人跌在肉棒上。 “别动。” 常烟根本不会体恤陈尧身体里的饥渴躁动,按着他胸口的手无意识用力拦着他动作,又懒懒朝着程佑星勾勾手指,“过来,让我摸摸鸡巴。” 他实在太‘乖’了,被忽略的几分钟里,不叫也不闹,澄澈的小鹿眼圆圆的,无辜又讨人怜爱。 “姐姐,要我帮你揉奶子吗?” “嗯......啊~”很体贴的提议,常烟自然答应。她腾出只手刚摸上程佑星的龟头,就听见他低低喘了声,喉结快速滚动两下,马眼便泄出前液来。少年的性器又粗又硬,茎身透出淡淡的粉色,和他脸蛋一样漂亮。她享受似的抚摸着肿胀的肉棒,偶尔还捏捏鼓鼓的阴囊,直让程佑星倒抽口气。 欲望难耐地蔓延,隔着布料揉奶子的大手控制不住地用力,将柔软又沉甸甸的乳肉蹂躏成各种形状。 她爽得眼神迷离涣散,指甲都陷进了身下男人的肉里。陈尧头回觉得自己憋屈,鸡巴都要胀爆了,连个奶子都揉不到,只能憋闷地嘶声。 玩脱了!三个男人修罗场,真打起来了(含3P 被揉奶的同时,常烟骑在陈尧腹肌上欢快地磨着阴蒂,手里还漫不经心玩弄着程佑星的鸡巴,心理上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漫上心尖,叫人爽得呜呜地呻吟。 常烟那句‘他更会伺候人’像是挑起了战火,谁都不愿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认输。两根得不到纾解的肉棒胀得发疼,受欲望折磨的两个男人都憋得额头渗出薄汗,可依旧没人愿意先低头。 女人大幅扭动的腰肢凌乱了裙摆,嫩穴的春色若隐若现,粉嫩娇艳,就连狐媚子脸也浮现出情欲蒸腾的潮红,不自知地勾引着两人。 陈尧的腹部早已被逼水黏得一塌糊涂,大手覆在常烟臀肉上揉她摇晃的屁股,他声音又闷又哑,“骑我脸上来,给你舔逼。” 还没等常烟反应过来,陈尧的手便搂着她腰身一带,她直接坐在他脸上,而后男人像疯了一般对着花芯猛吸,大力得发出嘶溜水声。 “啊......唔嗯...好爽......用力...” 腿心都要被他吸烂了,常烟都没发现陈尧舌头原来这么会舔,他高挺的鼻尖抵着肿胀的阴蒂磨蹭,灵活的舌尖挑逗娇脆的穴肉,搜刮卷舐起女人逼里的蜜水,丝毫不愿放过每一寸软肉。 常烟挣扎着想放荡淫叫,下一秒唇被程佑星狠狠堵住。腿根处男人的舌头还在不断顶弄着穴肉,唇上少年的舌尖强势撬开女人唇瓣滑了进去,勾着常烟小舌舔吮。 程佑星手从裙子领口钻进去,包裹住她挺翘的奶子揉捏,绵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常烟便情不自禁挺胸,将奶子越发往他手里送。 三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常烟爽得魂都在飘,畅快又刺激,握着程佑星鸡巴的手终于提速上下撸动起来。 “嗯呃......姐姐......好舒服......”少年低头在她发丝间蹭蹭,随后大手包住女人的手带动她撸动肉棒。下身的陈尧也卯足劲地吸咬热滑的小穴,舌头刮蹭她娇软的肉壁。 翻腾的情潮将常烟抛向天际,在接近最高时刻又猛地将她坠入地狱。迷离的意识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拦腰抱起,而后身下的陈尧也被一脚踹落在地上,旁边的程佑星似乎被猛地推开撞在墙面上,闷闷哼了声。 “啊——” 常烟下意识抱住这人腰身,也顺其自然制止了男人进一步动作。她颤颤巍巍抬头,对上陆慎之冷厉的眼神。 他穿着西装,应该是从公司赶过来的。可陆慎之一般不都十点多才回公寓,她算着时间,领程佑星回屋不过也才七点。 “靠!哪来的疯子。” 地上陈尧已经起身,他反应快才没硬生生挨上陆慎之那一脚,看着虽不狼狈,脸色却是差到极点。瞧见踹他的是上次抢走常烟的熟悉面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常烟还被这男的抱在怀里,他拳头早就砸上去了。 本还漂浮着情欲的气氛瞬间冷至冰点,常烟此刻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 完蛋,这次是真的玩脱了!上次还只是偷情,这次是真被捉奸了...... 嘶,不过......她何德何能,居然能气得一向温柔好脾气的陆慎之动手打人。想到这,唇角竟然情不自禁微微勾起,可不能太得意! 常烟立马回神,朝程佑星使了个眼神。再呆下去,陆慎之和陈尧不得把她这间屋子打塌。这两人一个身形颀长,一个肌肉壮硕,要打起来谁嬴谁输还真不好说。 狐狸眼一阖,少年便会意,插在两人中间开口:“那个...姐姐好像晕过去了......” 闻言,陆慎之垂眸视线掠过女人媚脸,她睫毛微颤,还心虚地咬咬唇。男人脸色更沉了,也不戳穿常烟装晕的小动作,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转身走了。 人家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daddy一 车门关上,挡板降下。媚长的眼睛偷偷睁开,正面撞上男人漆黑的瞳孔,格外深冷让常烟无法抑制地打了个哆嗦。 “说要晚到家就是为了做这个是吗?烟烟。” 灼烫的呼吸打在她脸上,陆慎之身上特有的无形压迫感猛然袭来,常烟心下更是发毛,艰涩地滚滚喉咙,立刻放软态度,“没、还没做呢......” 她小逼都还饿着,甚至连高潮都因他的出现被迫中断。 “是嫌我来得太早了?嗯?” 他高大的身子罩下来,温热的手掌轻柔抚摸她的脑袋,慢条斯理地摩挲。冷淡又危险的语气,神色漠然丝毫不见往日的温柔。常烟心脏猛颤了颤,抬眼看陆慎之的同时,他眸子也顺着垂下来,目光在空中相撞,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慎之......” 娇滴滴的嗓音,她准备开始撒娇卖可怜了。有了上次偷情被抓的经验,常烟挺自信自己拿捏了陆慎之性子,熟练地垂下眼睫,再往他脖颈上蹭蹭,她语气又柔又媚地认错,“别生气啦......人家知道错了嘛......” 饱满的奶子摇晃似有似无蹭过男人胸口,然而半分钟过去,陆慎之也不做反应,只是盯着她的红唇。 啧。常烟立马反应过来,想亲她就直说嘛。她被陆慎之灼热目光盯得口干舌燥,他半天不动,她便舔舔唇大着胆子凑过去,往男人唇上碰了碰,刚准备张开唇将陆慎之吞进嘴里,脑子里突然有什么东西闪了过去。 完蛋了!她唇齿间残留着酒味,还被陆慎之正面撞见和程佑星激吻,现在又会错意强吻了陆慎之......她这蠢脑子是真被先前情欲给烧坏了! 常烟像被电击中似的,慌忙从男人唇上移开,再抬眸一看。陆慎之眸子微眯,脸色果然更差了。 “烟烟,”他微蹙着眉,沉重的呼吸极具侵略性,徐徐开口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该重新调整了。” 什么?! 常烟错愕地抬头,不可置信看向陆慎之,全然分辨不清他眼眸中情绪。头脑在这一瞬间空白,紧攥着陆慎之衣角的手本能地松开,她表情逐渐僵硬,不知作何回应。 像陆慎之这样温柔成熟,钱多事少技术好的金主可遇不可求,虽然从答应做他的金丝雀那天起就想到了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抛弃,但这天来得未免太快了些。更重要的是,她还没有吃够陆慎之的大鸡巴! 常烟猛扑进男人宽阔的怀抱,来不及细细品闻他身上清浅的木质香调,她哼唧唧哭喊,“呜呜呜慎之我真的错啦...人家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呜呜......你就原谅人家嘛......” 该死,怎么眼泪还没流出来。常烟默默调整姿势,把脸埋进他胸口,又继续委屈地直哼哼。 “每晚一次。”陆慎之把她从怀里扯出来,纵容她的撒闹结束,这才口吻认真地询问,“可以吗?烟烟。” “?” 常烟表情彻底呆滞,眨着一滴眼泪也挤不出的眼睛怔懵望向陆慎之。他见状,耐心补充,“以后我会尽量赶在七点半点前回家,这样我们之间相处时间会多些。” “或者说,你愿意牺牲你的时间多陪陪我吗?烟烟。”话到最后,陆慎之感觉到极深的无力感,他很担心自己是不是在性事方面没有令常烟满意,才致使她一次又一次轻易受外人诱惑。 常烟终于听明白过来。每晚一次指的是陆慎之每晚都要肏她??以前晚上回来肏她还不够,现在他还要早回来,多腾出些时间肏她的小逼?想到陆慎之那恐怖的体力和意志力,常烟只想骂句简直禽兽啊! 造反啦!给金主口鸡巴后强吻他让他尝自己的 干燥温热的手指从她发丝抚过,常烟抿抿唇,想说不愿意。她好新鲜,要天天吃陆慎之鸡巴迟早会腻,但明面上他还是她的金主,以后偷腥得小心些了。 “好啊。”她伸出舌头舔舔男人喉结,眼尾上挑笑得妖媚,“我现在就饿了,好饿......” 没等陆慎之回应,常烟的手已经娴熟搭在他的隆起上。鼓囊囊的一团开始肉眼可见勃起,分明就是在诱惑她。常烟根本控制不住体内涌动的欲望,像只饿死鬼似的迫不及待解开裤链,把硕大的性器放了出来。 粉紫色的龟头圆润坚硬,马眼处隐约吐着清亮的体液,常烟手握着粗壮的滚烫茎身,脑子已经快一步地张嘴含住龟头,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起来。 “呃嗯......” 陆慎之始料不及,眼神里浓烈欲望翻涌,想制止时已然来不及。喉结难耐地翻滚,在急喘了两声后,再开口的声音已经沙哑无比,“烟烟,不要这样做......” 常烟在他这里永远处于平等的地位,她无需做这些来讨好他。陆慎之摸摸女人脑袋,试图扶起她弯下的腰身。然而常烟觉得是陆慎之洁癖太严重,不但没搭理他,还往龟头上咬了一口。 她咬得不轻,却让人感到兴奋和冲动。陆慎之靠在车座上,仰起脖颈难耐地喘着粗气。胯间的女人又开始顽皮了,舌尖抵着马眼口堵住清液,牙齿没轻没重地擦过茎身,陆慎之急促喘息着,额头开始渗出薄汗,但他终究还是没阻拦,任由她胡闹。 男人胸腔起伏愈发激烈,趁她吐出鸡巴换气间隙,马眼张合着吐出一泡黏腻的清液,常烟眼馋得不行,张着小嘴便又将性器含了回去,心满意足舔吸起肿胀的龟头。 从没想过陆慎之的这玩意味道如同珍馐一般,没有过重的腥腻气,她吃得爱不释手,捧着棒身对着龟头啧啧猛嘬,手还掐在大阴囊上重重挤揉,恨不得一同吞进唇里。 粗壮的肉棒极具分量,塞得小嘴里鼓囊囊的,却还只吃进一半。她动作笨拙又十分卖力,肿胀的痛感伴随快意一起涌上来,陆慎之长长吐出一口气,强烈压制住几乎要冲破出来的欲望,不忍按着她脑袋在她嘴里顶弄泄欲。 湿滑的小舌贴着柱身舔弄,常烟又急又贪地整张脸埋进他胯间,拼命把肉棒往喉咙里吞。可男人鸡巴实在太大,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滴落,常烟也没能把整根吃进去,还被龟头抵着喉咙口猝不及防呛了下。 “别着急,烟烟。”摸着女人发丝的大手来到她唇边,他温柔擦去常烟嘴角的液体,“都是你的。” “呜......”常烟含住陆慎之指腹轻轻咬了口,媚成水的眸子望向他,可怜巴巴地哀求,“想吃精液...用大鸡巴肏人家的嘴好不好......” 凝着她的黑眸晦暗不明,陆慎之没回答,大手扣住常烟后脑勺,挺胯直接将硕壮的肉茎整个送了进去。 “唔嗯...”重重吸上鸡巴,常烟满意地直哼哼。阴茎从小嘴里抽出时水盈盈的,上面混着他的体液和她的口水。温热的汁液被她撸满茎身,又故意揉在他的睾丸上。 陆慎之喘了声,长长吐出口气,又将性器重新插进她的嘴里,顶胯缓慢抽送起来。常烟配合他的动作,含着他的鸡巴狠狠吮吸,情浓时牙齿还不自觉刮过茎身,让男人难以抑制地喘息出声。 陆慎之被女人一张小嘴吸得头皮发麻,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给男人口的?虽然动作生疏但显然不是第一次。缓了好一会儿,男人薄唇紧抿,加重了挺腰的频率。 突如其来的快速抽插,常烟被撞得本能想呕,狰狞的龟头重重顶进喉咙里,像是要戳破喉管似的,但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她只能呜呜呻吟,任由黏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抽送的速度并没有停缓,硕大的精囊拍在她的下巴,常烟下意识地想退缩身子,却被男人先一步锢住后脑勺。 “抱歉,烟烟。” 凶狠无情的动作有所收敛,力道却仍然重得吓人,肉棒撞在女人牙齿上带起的疼痛让快感愈发来得猛烈,陆慎之闷哼了声,想要抽出性器时,常烟抢先一步绞住龟头狠狠吮吸,滚烫的精液全灌在了她的小嘴里。 浓稠的白精量多到她甚至难以全部吃尽,来不及吞咽的精液挂在嘴角,衬得常烟淫荡极了。 “吐出来,烟烟。”他朝她摊开手心。 常烟目光闲闲扫过蹙眉的男人,陆慎之神色严肃深沉,眸子里情欲依旧浓重。他一向有洁癖,这时居然连张纸巾也不垫。她眼角弯起,当着他的面咕咚一声将残留的精液咽了下去,又舔尽唇角的精液,随后调皮地吐吐舌头向陆慎之炫耀,“晚啦,我都吃了。” 陆慎之蹙眉,将女人拉起身,拿纸巾给她擦着嘴角,“下次不要这样做了,烟烟。” “可是你的精液真的很好吃嘛......”常烟懒怠地攀上陆慎之脖颈,边啃咬着他的下巴,挑逗陆慎之的心又隐隐骚动起来,潋滟的唇勾出笑意,她弯着狐狸眼盯着陆慎之看,“你也尝尝好不好...” 话音刚落,她便猛地衔住陆慎之的唇,辗转着碾磨,狠狠吮吸他的唇瓣。仗着陆慎之平日里的纵容,常烟顽劣惯了,动作强势像是不怕死似的,势必要让她唇间的腻味尽数镀给他。 让陆慎之间接吃自己的精液,他得气疯吧。 她恶劣地伸出舌尖,没想到轻而易举便撬开男人牙齿,还没抵进他唇内,陆慎之的舌头便已主动缠了上来。陆慎之牢牢托着她后脑,薄唇在她唇瓣上含吮厮磨,分明比她更想要缠吻,就算她唇齿间还弥留着精液的气息,他也并不在乎。 他恋恋不舍结束一吻,就见常烟狐狸眼妩媚的挑起,露出个坏事得逞的笑,“人家没骗你吧,是不是很好吃呀?” 在车里求金主肏逼(h) 陆慎之垂眸望向她,毫不掩饰眼睛里的无奈和纵容,“胡闹。” 听不出半点儿责怪,而是一贯的宠溺,常烟没任何顾忌,掀起裙子跨坐上男人腿间,小逼里的淫水这半天不但没干,还湿得一塌糊涂。滚烫的肉茎贴在穴缝间,刚射过精,此刻又挺立肿胀起来,蓄势待发。 “你不喜欢人家闹你嘛,慎之......” 她湿着眼睛看他,不停扭动的腰身在他鸡巴上蹭来蹭去。内裤没来得及穿,此刻赤裸裸逼穴上汁液淋漓,紧紧贴在男人性器上。陆慎之握住她乱扭的腰身,轻而易举就制止她的动作,“先下车,烟烟。到家了。” 车平稳停在地下车库,可常烟就跟犯了性瘾似的,全然等不及这几分钟。她抬起头手勾着陆慎之的脖颈,凑上去吻他唇角,“不要......骚逼太痒了...快肏人家......” 她吐气幽媚,像是轻飘飘的羽毛挠人心尖,说话间,不安分的手已经解着男人的衬衫扣子,熟稔的摸到他的胸肌上。 “乖,先回家。” 车内空间相比于床榻还是太逼仄狭小了,自从某次不慎让常烟磕到脑袋,他便不愿在车内和她进行性爱。湿透的小穴压在他的性器上,陆慎之喉结重重滚动,同样忍得难耐。 常烟撇撇嘴,觉得他洁癖毛病又犯了,肯定嫌她的逼被陈尧舔过。她打开车门,探出半个身子,看向那道还未走远的背影,嘴角擒笑喊道,“别急着走呀,莫特助~” 莫临脚步一顿,疑惑又不安地转身看了过去。 昏暗灯光下,女人身姿妖娆,雪白的乳肉半敞挺翘,虽只露出个上半身,也难掩性感妩媚。 莫临的瞳孔在一瞬间剧颤,下意识地转回身去。 对于莫特助一如既往的反应,常烟笑得合不拢嘴。没得意两秒,身子就被一把扯回车里,紧接着车门撞出一声巨响,滚烫的性器对着逼口狠戾地撞了进去。 “啊——!”常烟紧绷着腰身发出声短促的尖叫,手扶着他胸口才勉强稳住身子,阴茎在她蜜液横流的腿间强势顶弄,不停往外滋着水。 陆慎之将她臀肉往上提了些,随后挺腰用力一顶,小小的逼口被龟头撑开,整个圆润龟头塞进湿热的小逼里,绞紧的快感沿着尾椎骨直窜上来,一声颤抖的叹息情不自禁就溢了出来。 “少调戏他,烟烟。” 滚烫的肉棒缓缓抽出,再猛地破开紧致湿热的嫩肉插入穴里,湿热的小逼瑟缩颤栗,尖锐的快感如巨浪翻腾拍上脑门。 “嗯啊...那我调戏你...好不好...只调戏你......”常烟被顶得头晕目眩,勾着他的脖颈,在鸡巴的插入中急促喘息。 粗壮的茎身完全撑开窄小的软肉,整根阴茎深埋进蜜穴里,她几乎要被这股酸胀感爽死,白嫩的屁股在他掌心里扭颤,陆慎之亲吻她雾蒙蒙的眼睛,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好。” 光是个低沉沙哑的单字都让常烟觉得他性感得要命,汁水不自觉地吐出一大泡,随着狠戾的肏弄飞溅出蜜穴,她绷紧的腰肢一下就软了。 “唔...受不了......太快了......”常烟脸颊染着绯色,本能地往陆慎之怀里缩着身子,“小逼被大鸡巴撑得好胀......” 脆弱的穴肉被粗大性器捣得外翻,在逼口的淫水被两颗大囊袋拍得黏稠,糊满了两人交合处。小屁股被男人抬起又重重落在阴茎上,龟头狠狠撞进常烟的逼穴里,撞出阵阵呻吟。 她太享受被陆慎之肏了,鸡巴仿佛钳入穴里似的紧密相连,塞得又满又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常烟浪叫得更欢了,身体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放松,烟烟。”陆慎之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咬咬女人的粉嫩耳尖,腰身也跟着快速挺动,急切地将鸡巴捣进穴里。 “...嗯啊......要被肏死了...啊啊......” 叫着叫着,常烟眼泪都被爽出来了,粗暴的肏干每下都精准撞在敏感点上,灭顶的快感冲上脑门,搭在男人脖颈的手早已陷进肉里,指甲几乎要把男人后颈划出血痕来。 盈盈蜜液飞溅而出,常烟一口咬在陆慎之肩膀上,高潮瞬间淹没全身。娇软的身子连连颤抖,她紧紧攀在陆慎之身上,生怕被他凶狠的肏弄撞飞出去。 “嗯...”陆慎之被绞得闷哼,一手托着常烟臀肉,用西装包住她发软的身子,将人抱下车进了电梯。 她晕乎乎地趴在他肩头,享受高潮的余韵,他便在她耳边温声轻哄:“辛苦了,烟烟。” 常烟被肏得欲仙欲死,舒服得不停舔他脖颈,陆慎之总是无微不至,连aftercare也让她忍不住想吻他。 饥渴难耐给老公发流着水的骚逼照片(h)(5 黏了陆慎之几天,又是撒娇又是挨肏,总算把他说服不用提前回来。马卫发来新的拍摄安排,说是傅恒点名安她头上的。 傅恒终于愿意为她花心思了?满心期待打开拍摄剧本,刚看到标题,常烟便黑了脸。 丈夫出差,饥渴难耐的妻子便自己玩起了小玩具,边和丈夫来了场电话视频play。这么多剧本,偏偏指定了个自慰的给她,这是诚心不让她睡男人? 常烟没急着质问傅恒,而是先看了眼合作对象资料。 十二厘米?这什么歪瓜裂枣给她塞来了。故意比约定时间晚了半个小时到达拍摄现场,就见一脸焦急的导演正对着电话那头骂骂咧咧的。瞧着常烟来了,忙挂了电话迎上来。 “抱歉常小姐,还请您稍等一会儿。” 常烟懒懒扫了圈拍摄现场,连那位十二厘米的人影都没见着。她蹙蹙眉,倒有些不明白状况了,至今还没人不愿意和她合作,只有她拒绝别人的份儿。 好在导演是个会看眼色的人,开口解释道,“我们正在联系另一位......” 话还没说完,一旁小助理跑来耳语了几句,导演瞬间变了脸色,一时竟然失措地看向常烟。 “怎么了?” 导演看起来像是听到极大噩耗一般,闭了闭眼,深深叹出一口气:“上面的人说另一部片子需要位男主演,这部不拍了。” “这样啊......” 没有鸡巴插入的自慰戏,常烟本就兴致缺缺,背上包准备走人,却被导演拦了下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她,苦苦哀求道,“常小姐,恳请您和我合作吧...我,我可以帮您再找一位男搭档......” 作为圈子里红人,常烟自然是导演们争相抢夺的对象。按常烟此时的爆红程度,和她合作的不管是男搭档还是导演,都能跟着火一把。这次合作机会是好不容易求来的,说什么也不能错失。 眼瞅着导演都要跪地求人,常烟撇撇嘴,“行啊,不过人不需要你找了。” 她不是什么心软善良的人,只是纯期待某人接到视频电话的反应罢了。 导演没想到常烟这么好说话,想到自己马上就能靠这片飞升,激动得眼泪都快掉出来,连连对着常烟鞠了好几个躬。接着按照常烟的要求,清空了现场,只留下一台摄像机和各式各样情趣用品和性爱玩具,这才默默退出了房间。 光线昏暗暧昧,光是想到过会儿他的反应,心里便是旖旎,逼穴跟着发痒起来。 常烟控制不住把手从衣摆里伸进去揉上自己奶子,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出男人隐忍喘息时额头渗出的薄汗,和他肏弄她时性感的淫语,手愈发难耐地抓揉起软嫩的乳肉。 小小的乳尖在指尖扣弄下开始充血挺翘,常烟想起被男人玩弄奶头的感觉。他的手指修长有力,让人想要骑在他手上磨逼,那双大手抓她奶子时格外用力,像是随时要被他抓爆似的。 奶头上的酥麻感逐渐蔓延到腿心,常烟不由得闭上眼睛,咬住红唇。小逼流了好多水,被子已经湿了一小块。她低低骚喘着,拿着手机拍了张逼口照片,滑腻的黏液糊满了腿心,内裤凌乱地被丢在一旁,淫荡得不能再淫荡了。 十分满意地发送给对面男人,常烟数着时间,一分钟后果断拨了视频电话过去。几乎是刚打过去电话便被接通,常烟勾勾唇,咬着唇对着电话轻哼:“嗯啊......老公......” 女人喘得娇媚,撩人的意图不能再明显。 骚货假鸡巴能满足你吗(h电话play) 嘀嗒嘀嗒,距离取消拍摄的通知发出已经过去了二十来分钟,按照常烟的性子,定会跑来办公室大闹一场,现在却迟迟没动静。傅恒心里陡然生出几分没由头的烦躁,终于在他准备叫路铭来时,手机那头像是有预料似的,一张照片发了过来。 小穴光滑粉嫩,潮湿绵热的阴唇沾满了逼水,女人还故意掰开肥厚的肉唇,旖旎春色一览无余。 冷冽的眸子瞬间泛起潮涌,喉结沉重翻滚,傅恒眉头紧锁,盯着手机里照片迟迟做不出反应。 是在蓄意勾引还是报复他耽误了她睡别的男人?紧跟着视频电话打过来那刻,脑中答案还未思考出来,手便先一步按下接通键。 “嗯啊......老公......” 一双勾人的狐狸眼潋滟着水光,咬着下唇一副楚楚动人的媚态,嘴里是情欲侵染出的娇诱呻吟。她依旧一如既往骚媚动人,但显然那声漂浮的老公却是出乎意料,傅恒胯间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 “做什么?” 傅恒声音一贯冷冽深沉,他没开摄像头,常烟一瞬间错觉他是不是没看手机屏幕。她舔舔嘴唇,将手机拿得离小逼更近一些,指腹在阴蒂揉搓起来,“老公...我想你了......想被你的大鸡巴肏...” 想到傅恒的那根硕大玩意,常烟馋得都快冒口水。 “小逼好痒...奶子也好胀......好想老公嗯啊......”她难耐娇喘,也不管傅恒有没有回应,手指扣弄着嫩逼,穴肉裹吸上来紧咬着手指,被搅出微微水声。 电话那边沉默许久,依稀只能听到傅恒深沉的呼吸声。常烟等得焦躁,小逼都快痒死了,这尊大佛还故意吊着她。手指揉弄得愈加急切,却远远满足不了灼热的欲望,常烟抓过一旁的假鸡巴直直往洞里塞,嘴里叫得更浪了:“老公大鸡巴进来了...嗯...好撑......” 假阳具在湿热的甬道里急耐抽插,淫水不断从逼里渗出来,她靠在枕头上,脸色潮红,直勾勾盯着手机屏幕。 “骚货,假鸡巴能满足你吗?” 听筒里终于传来男人嗓音,语气里是带着情欲的沙哑。还以为多禁欲呢,叫了两声就把他勾着了,常烟大张开腿,把整个小逼暴露在他面前,手里加快假鸡巴肏穴的速度,骚浪的喘息从手机里传过去,“不够...要老公回来...来肏人家......” 自己用假鸡巴肏逼,怎么也抵不上敏感点,她急不可耐地抬着屁股乱扭。好想被傅恒的大鸡巴肏穴,掐着她脖子粗暴撞进逼里,射满她的骚穴... “嗯啊...老公......好想吃老公鸡巴...” 手里这根东西做得逼真,却没傅恒的大,他的鸡巴滚烫粗壮,肏进小逼里一定填满得不留缝隙。常烟呼吸越来越急促,扭着屁股在床上翻腾,连手机都快拿不稳了,“老公鸡巴硬了嘛...快肏人家小逼里来......” 想象着被傅恒肏干的感觉,快感逐渐蔓延开来,手机从手里滑落,常烟已经懒得去管,握着鸡巴在逼穴里快速抽插,放荡着浪叫。 “啊啊...好爽...要到了!” 傅恒已然被女人骚叫撩到极点,情欲迫切需要发泄,他调出她拍摄房间,快步出了办公室走向专用电梯。 就算是霸总也要被老婆关在门外求着老婆让他 二十来层楼的距离,坐电梯分明不到两分钟,却仿佛度日如年。视频里,隐隐约约能看见女人骚逼被假鸡巴操得合不拢,向外吐着汁水。 胯间顿时又肿胀几分,脑子里不受控地想起肏她菊穴的情形,勾人的呻吟钻进耳朵,撩得心尖发痒,傅恒喉咙里仿佛火烧,干涩得喉结不停滚动。 “啊...啊...老公...老公......” 蜜穴里的性器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常烟快喘不上气,她整个腰身都绷紧,雪白的臀肉在床上扭动震颤,倏地喷出一大股淫液,尽数浇在手机屏幕上。 看着屏幕纵情发骚的女人,傅恒性器越发胀痛难忍,他滚着喉结,发出沙哑的命令:“起来,开门。” “老公,我喷了好多......可是还是没有被老公的大鸡巴肏着爽。” 常烟摸回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捂进被子里,“要是老公没有出差就好了...” 她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懒怠,傅恒眸色暗沉,看着面前的房间门。一门之隔,那只骚狐狸在里面肏自己的小逼,胯间骚动再难忍耐,他粗喘一声,又重复,“开门。” 他大可以叫人把这门打开,却又碍于傅总裁身份的面子,不能被人发现为了肏个逼还专程跑来拍摄现场,常烟咬着唇轻笑,继续胡言乱语,“小逼又开始痒了...老公快回来肏人家好不好......” 越来越软媚的嗓音,傅恒哪里听不出来女人是故意的。裆部已经隆起个帐篷,鸡巴胀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耳朵里不停地灌进她诱惑的哼吟声,傅恒垂眸看着门锁,声音低沉喊她,“常烟......” 压低的声音染着情欲酥酥麻麻钻进耳朵里,傅恒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喊过她,带着妥协和哄诱的感觉。惊讶之余,常烟勾唇笑,却丝毫没有要开门的意思,“老公~” “想吃老公鸡巴,骑在老公鸡巴上...” 女人肆无忌惮对着电话那头撩拨,语气媚得惑人。傅恒呼吸发沉,不自觉想到她骑在他身上扭胯肆意摇摆的画面,锋利的下颌线条绷得死紧,已然到了受不住的程度。 把他关在门外这么久,无非是在报复他的安排没让她满意。傅恒眉心紧蹙,半默呼出口气,“想要什么?” “想要老公快回来肏人家骚穴...” 狰狞的性器快要撑爆开裤料,男人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肏进她的骚逼里,狠狠肏死她! 傅恒眼睛赤红,憋到了极致,“下个月剧本合作搭档随你挑,开门。” 女人诧异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屏幕里她已经从被子里钻出来,脸上浸染着媚态,朝着屏幕露出个虚假笑容,“什么?老公你回来啦!真的嘛...人家来给你开门!” 为了演出吃鸡巴的迫不及待,常烟连拖鞋也没来得及穿,打开门便看到傅恒高大的身影,狠戾的眉眼间透出情欲,漆黑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常烟毫不畏惧迎上去,笑得媚甜,“老公......唔!” 急着喊我回来,就是为了尿老公脸上?(h) 男人薄唇狠戾地覆了下来,十分强硬把她舌头绞进嘴里重重嘬吸,傅恒比她想象得要激动得多,他的吻近乎粗暴,吮得她舌尖发麻。 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冷漠,此刻傅恒仿佛一只饿极了的野狼,对着柔弱的狐狸扑上来就是撕咬。他的长舌在她唇齿间肆无忌惮扫荡,常烟被吻得喘不上气,刚缩回舌头就立马被男人狠狠嘬回嘴里。 “嗯呜......” 霸道的唇舌疯狂掠夺着稀薄的空气,她被吻到几乎窒息,傅恒才依依不舍松开。常烟骨头都酥了,欲火瞬间被挑起来,媚成水的眸子睨他,她轻声耳语,“傅总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哦~” 傅恒喉结滚动着溢出难耐呻吟,随后大手在她翘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叫我什么?” “唔...疼......”她扭着身子拿两团饱满的奶子蹭他,嘴角的笑摄人心魄:“老公~~呜!” 身子蓦地腾空,傅恒居然直接单手把她抱了起来,花容失色间,便被男人毫无怜惜丢在床上。西装外套被他粗暴扔在地上,常烟则急切地去解他的裤链,手贴着滚烫的勃起贪婪摸了上去。 傅恒的肉棒比她想象得还要硬,还要烫,粗壮灼热的沉甸甸一根,她单手都握不住。常烟贪婪看他赤裸饱满的肌肉肉体,红唇微张,“老公,肏我......” 傅恒鼻息逐渐粗重,憋了这么久的欲火,现在注定要激烈燃烧一整夜。他擒着常烟的腿粗暴掰开,将人猛地压在身下,力量几乎集中在粗壮的肉棒上,对着她张开的逼穴狠狠捣了进去。 “嗯啊……好胀…”常烟呻吟碎了满地,这一下撞得很重,逼穴都跟着哆嗦。 红肿的阴蒂颤颤巍巍抖动,硕大的肉茎把阴道堵得不留一丝空隙,嫩肉紧紧包裹上来跟馋嘴疯狂含咬甘食似的。常烟还没反应过来,穴里的鸡巴就如狂风骤雨般抽插起来,媚肉被层层撑开,逼口被阴囊拍得发麻,淫水跟失禁似的狂流又被鸡巴捣得糜烂。 “慢点...老公......” 傅恒每次肏她都太狠了,她身子被剧烈捣弄越颤越厉害,他还嫌不够深似的,擒住她的腿搭在他肩头,几乎要把她翻折成两半,性器交合处精囊要快要被塞进逼里了。 “呜......”讨饶不成,奶子被狠狠扇了。 傅恒沉着眸子死死盯着她汁水淋漓的腿心,“不是求着我回来肏你的小骚逼吗,这就受不住了?” “嗯啊...老公...”常烟被撞得快从他肩膀上滑落,下一秒又被男人握着腰身扯回来,愈发粗暴地对着她蜜穴肏干抽送。腰身越绷越紧,身下噗嗤噗嗤拍打声越来越重,她夹着他身子,感觉自己快要达到极限,“轻点......唔!” 坚硬的龟头捅开层层裹紧的逼肉,撞出无数淫水,傅恒眼角赤红,大手掐上女人脖子,腰胯摆动得快到能看出残影。 掐着脖子的力道不轻不重,常烟眼角越发妖媚,恐怖的兴奋感让身子跟着剧颤,断断续续抖出破碎的呻吟。 “爽了吗?骚狐狸。” 傅恒被她绞得紧咬着牙关,阴茎在穴里剧烈弹跳。身下女人骚浪得谁看了都是一副被鸡巴肏烂的妖媚模样,他看得生出一股莫名火,往她奶子上狠狠揉掐,肏得越发狠重。 性器重重碾过嫩肉,常烟尾椎骨都开始发麻,散落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整个人像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蜜穴里那根塞满她的壮硕鸡巴疯狂摩擦,快到要燃起火似的,肉茎凶猛撞击,次次都毫不留情顶在最深处,捣出成片水沫。 “呜呜慢点......老公......不行了......”常烟蹬着腿在他手心里挣扎,体内阴茎再一次捅了进来,紧绷的身体陡然崩溃,蜜穴绞着性器剧烈痉挛,猛然滋出一大股清亮液体。 完蛋了...... 她眼神失焦,费力地攥过被子一角挡住绯红的脸蛋。 “啧。”傅恒一把扯开她虚掩的被子,女人此刻的表情懵怔失措,连往日的妩媚也被尽数掩盖。 手擦去飞溅到脸上的清液,他垂眸盯着她狐狸眼,嘴角勾出抹笑,“急着喊我回来,就是为了尿老公脸上?” 把骚逼多肏尿几次就不会羞了(h) 脚掌在男人肩头无措地乱蹬,常烟意识已经涣散,身体还在小幅度的痉挛。总共就和傅恒做了叁次,两次都被他肏到尿崩,她咽了咽喉咙,别扭地阖眼。 “啊......” 粗硬的阴茎凶狠撞上来,龟头轻而易举就顶到了深处,对着她软烂的逼穴一顿猛干,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蜜穴又滋出大片水花,夹着大鸡巴吮咬痉挛,常烟两条腿软得都快散架,只有嘴里还勉强能溢出尖叫。 她是真的被肏懵了。 傅恒绝对是她遇到肏逼最凶狠暴力的一个,简单粗暴的方式却肏得她连魂都在打颤。硕大的龟头仿佛要撞破肚子似的,每一下都狠狠捣进深处,连带着两颗睾丸甩到泥泞不堪的穴口,发出沉重的肉体拍打声。 “慢...点......”巨大的酸胀感让常烟神思恍惚,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傅恒急喘了两声,直接把人抱起来往浴室走。两人性器交合处依旧紧密相连,肉棒穿过阴唇随着步伐一下又一下捅进逼穴深处。 怀里女人不安分扭动着身子,他直接一巴掌甩在她翘臀上,“我都没说什么,你还嫌弃上自己的尿了?” 被肏得身子都抬不起来,刚抱上就有力气嫌他胸口上的尿液脏。 呼出的热气喷到常烟脸上,她臊得没边,“别说了......” “平时不是挺爱发骚,现在羞什么?”女人脸红得快滴血,傅恒眯眯眼睛,忽然觉得暂时没有洗澡的必要了。他托着她屁股的大手一松,将人摔进沙发里,而后强硬挤开女人大腿,挺胯将阴茎重重撞了上去,“把骚逼多肏尿几次,次数多了,就不会羞了。” “呜啊啊......傅总...” 狭小的单人沙发,她躲都没法躲,肚子里胀得要裂开,傅恒的眼尾腥红,像是头兴奋的野兽,龟头在软嫩的穴肉横冲直撞。 “嗯?”男人的肏弄更加狠戾,毫不费力按住她纤细的手腕,阴茎又狠又快的往她蜜穴里肆意顶肏。 身上密密麻麻的快感都在被放大,交合处源源不断有黏腻的汁液被捣出来,常烟失控一般娇喘出声,“老公...老公!” 大开的双腿几乎都要合不拢,体内的肉棒烫得惊人,快速的肏干撞得她乳肉晃动不停,傅恒另一只手往她奶子上又扇又抓,爽得奶子都要爆掉。 疯狂到极致的性爱,常烟被他操得直哆嗦,一双狐狸眼恍惚迷离,满脸都是高潮的湿媚,跟妖精似的。傅恒看得额头青筋直跳,抓着她的手腕猛地俯身吻了上去。灼热的唇蛮横残暴,疯狂攫夺她唇齿间的气息,两人激烈的呼吸声交错,愈发混乱迷散。 他一面吻她,一面用那根滚烫的肉茎在她穴里肏弄。常烟情不自禁抬腰往他身上蹭,主动迎合男人撞上来的胯部。 “继续叫。” 阴蒂被猛烈撞击,畅快的爽意达到极致,常烟有着要被顶穿肚皮的错觉,身子颤抖地裹紧鸡巴,额头上布满了细汗,“老公...骚逼要被老公肏烂了......” 光是她这股骚浪劲儿,就叫人头皮发麻,更别提她又紧又骚的小逼,傅恒重重滚了下喉咙,低头含住她饱嫩的奶子狠狠撕咬下去。胯间更是挺腰径直撞进逼里。 “呃啊...啊啊......” 眼前恍过一片白光,常烟身体痉挛不止,胸口剧烈起伏,她感觉她被这个男人肏坏了。淫水混着淅淅沥沥的尿液滋了他一身,常烟夹在他的鸡巴上猛烈抖动,傅恒额头青筋狂跳,精关大开,对着她的骚逼猛射了进去。 性器抵在肉穴深处急促喷射出浓稠的白精,量多到逼穴吃不下还在不受控地往外流,她屁股一扭,涌出的精液更多了。 “夹着。” 奶子又被猝不及防扇了一巴掌,之前不给她灌精液,现在不准她漏,常烟媚眼睨过去,看到他满身狼藉都是她的尿液,嘴里喘得更欢了,“老公,下次尿你嘴里好不好~” “——啊!”阴蒂被狠掐了下,疼得常烟直抽气。她窝着沙发里瞪他,心情却是愉悦到极点。 特别篇:年夜饭6男齐聚小剧场(修罗场1.0) 除夕这天,陈尧起了个大早。昨晚收到常烟发的消息,说要一起吃年夜饭,光是幻想两人依偎在沙发上迎接新年,就激动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临近十一点,迟迟等不到常烟的消息,陈尧实在耐不住敲响了对面女人的门铃。 五分钟过去,没人应。电话又拨过去,在打了第叁遍时终于接通,只听见常烟迷糊的一句‘在睡觉,别烦’,通话倏地结束,整个过程不到两秒。常烟对春节其实没有特别感觉,昨晚追剧熬到了快天亮,挂断电话便又睡了过去。 和常烟一起逛超市的愿望落空,陈尧只好一个人去了超市。时至午后,常烟还没睡醒,陈尧烦躁地揉了把头发,无意瞥见袋子里几抹红。 是‘顺手’买的春联,还是两副。以前从来没正眼瞧过这玩意,今年看着就莫名顺眼。趁着常烟还没睡醒,正好给她个惊喜。 迅速贴好春联,陈尧左看右看都觉得满意。上联都贴在了常烟门上,下联都贴在他家门上,就算是白痴也一眼能看出两人是一对。 快到四点,常烟化好全妆,给陈尧回了条消息,不到一分钟门铃就响了。 “还没见过有人大年叁十能睡到下午的。” 他又是一身酷拽气,常烟早已习惯了,上下打量他两眼,掀起狐狸眼问,“会杀鱼吗?” 这身肌肉,不用来杀鱼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陈尧:“......” 何嘉诚是第二个来常烟家的。姐姐让她六点来,他机智地四点就过来,既不会太早打扰到姐姐,又能多和姐姐待一会儿。 只是,姐姐门上这对联怎么越看越奇怪。 上下联一模一样,他皱起眉头,怎么也想不出理由说服自己‘姐姐这么做自有姐姐的道理’。狗狗眼扫来扫去,瞥到对面门上同样贴法的对联,何嘉诚瞬间明白了,肯定是对面这男的背着姐姐偷偷贴的。 撕掉撕掉,一会儿再给姐姐买新的。他撕得正欢快时,身后忽然传来道清润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鬼鬼祟祟地撕姐姐门上的东西,程佑星一把抓住何嘉诚的手,拦住他的动作。 “滚开,死绿茶。”何嘉诚嫌恶地甩开他的手,朝对面门上扬扬下巴,“喏,碰到个比你还心机的。” 闻言,程佑星看了眼对门,默不作声让开了身子。 吵闹动静太大,常烟开门就见两人站在门口,互相看不顺眼。她没忍住笑出来,“怎么不按门铃。” “姐姐过年好!” 何嘉诚先一步挤开程佑星贴上常烟,仿佛有尾巴摇上天似的,往女人身上蹭个不停。反倒程佑星面色平静,不争不抢立在门外,“姐姐,新年快乐。” “姐姐,我给你买了春联。”他不动声色拿出袋子里的春联,下一秒又垂下眼睫,十分自然说,“可是我不太会贴,怕贴成对面那位那样,姐姐可以和我一起贴吗?” 他眉眼间流露出懵懂单纯,字里行间不但邀请着姐姐和他独处,还暗戳戳笑话了陈尧一把,好一个高段位绿茶男。何嘉诚立即抢在常烟前面开口,“真蠢,连春联都不会贴,自己上网搜去。” 常烟还不明白这两人在较什么劲儿,倒是因为程佑星耷拉的脑袋,正好看清对面陈尧门上的红色。 没想到还真有人连上下联都能贴得对称到毫无区别,真是白长了一身肌肉。 “什么春联?” 厨房内,陈尧精准捕捉到敏感字眼,提着菜刀走出来就看到两屁孩缠着常烟,又贴又抱的。他紧攥着还滴着新鲜鱼血的菜刀,死死盯着抱着常烟的何嘉诚,咬牙切齿道:“你养的两只狗也过春节?” 何嘉诚看着系着粉色围裙,提着把菜刀的陈尧,将方才程佑星的澄澈无辜来了个活学活用,皱眉疑惑地问,“姐姐,这位是今天负责做菜的厨师吗?” 特别篇:年夜饭6男齐聚小剧场(修罗场2.0) 两人晚餐变成了多人聚会,陈尧气得牙痒,常烟还没心没肺在旁边笑话他贴的春联。他憋屈地瞪她,看见那双狐狸眼弯得格外好看,心里的烦闷顿时散了大半,“还笑,再不来洗菜,菜都要蔫了。” 陈尧洗干净手,正欲上前吻常烟,就被客厅里两人拦截在半途。 “姐姐,我来帮忙!” “嗯...虽然我对做菜不太懂,但勉强会做几道,希望姐姐会喜欢......” 两人一左一右不动声色隔开了常烟和陈尧,不大的厨房被四人占得伸不开身子,常烟嫌挤,索性直接出了厨房。反正这叁人抢着做菜,把年夜饭交给他们,正好她昨晚追的剧更新了。 厨房里叁人互相看不顺眼,想着法子找机会和常烟独处。而常烟懒懒窝在沙发里,剧追到一半,收到傅恒发来的消息。 「出来门口。」 大佛怎么来了?她懒得动,回了句「不来」。敢晾傅总裁,常烟估计自己还是第一个。 小区门口停着辆黑色迈巴赫,车内男人看着手机里的消息,薄唇紧抿,墨黑的瞳孔冷得与四周热闹氛围格格不入。 视线不经意间扫向车窗外,看到同样眸色冷厉的熟悉面孔。 陆慎之?他看起来轻车熟路,反倒是自己连常烟具体住哪都不知道。 想到这,傅恒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在掉头离开和跟上去之间,脑子不受控地选择了后者。 两辆豪车一前一后,直到下车走到电梯前,陆慎之不急不徐开口,“看不出来傅总还有跟踪这种爱好?” “怎么?这栋楼难道是陆总买的?” 目光交汇间,是棋逢对手的狠戾。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陆慎之忽而笑了笑,看起来客客气气的,“傅总,请吧。” 他平淡的表情,忽然让傅恒有种自己做小叁遇上正室的低卑感,他脸色陡然一冷,几乎从后槽牙挤出一句,“您、先、请。” 走到常烟家门口,里面吵吵闹闹声先传了出来。陆慎之依旧面色平静,按下指纹开门。 “烟烟?” 凌乱的客厅,满是聒噪声的厨房,他颇有些头疼,看向沙发上的常烟,“我来接你回家。” 还在悠闲追剧的常烟显然毫无预警,蹭地坐直身子,“慎之?你怎么来啦......傅总?” 大年叁十,陆慎之这种世家子弟不应该和他家族的人待在一起吗?还有傅恒怎么找来的? 傅恒目光缓缓落到常烟身上,语气意味深长:“上次衣服落我办公室了。” 他话音冷淡,又多少带着几分暧昧,常烟腾得脸红,没等她开口,程佑星先来了客厅,“姐姐,菜做好了,来吃饭吧。” 原本系在陈尧身上的粉色围裙莫名跑到了程佑星身上,他脸蛋精致,倒还衬得模样挺乖巧。常烟投去感激的目光,又看向两个气场强大的男人,狐狸眼眯眯,热情邀请:“一起吃嘛......?” 年夜饭很是丰盛,但六个人挤着张四人桌,气氛微妙到常烟都不自信了,她试图缓和气氛,“新年快乐......” 咚咚。 门铃响起,何嘉诚张了张嘴,不满嘟囔,“姐姐,还有人来呀?” “嫂嫂开门,我是我哥。” 朦胧的嗓音透过门缝传了过来,在沉默的气氛里格外清晰,本就不太友善的气氛一时尤为尴尬,常烟偷瞄陆慎之一眼,后者已经气到压根不理她,径直走去门口,“东西留下,人可以走了。” 嫂嫂,现在该轮到我上位了么?(微h) 常烟从浴室里出来时,傅恒已经不见人影了,连带着那台摄像机。 啧,可惜了。要把这视频放出去,得多劲爆啊。 扭着水蛇腰走到傅恒办公室门口,就看见路铭拿着摄像机往外走,应该是叫人送摄像机回去。妩媚的眼尾上挑,常烟目光正对上路铭警惕的眼神。 “这么怕我啊?”她抿唇轻笑。 路铭不但怕,要怕得要死。手里这东西几分钟中还疑似装着总裁的性爱视频,跟烫手山芋有什么区别,现在疑似女主角就在面前,身后还有总裁一双眼睛盯着,再多待一秒,就是灭顶之灾了。 瞧见女人不打趣他了,路铭这才赶忙溜了。 常烟径直走到傅恒面前,垂眼看到桌上内存卡,手刚伸出去就被男人攥住手腕,她娇声喊疼,“怎么说里面也有我的劳动成果,傅总这样私吞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妖媚的香水味犹如午夜玫瑰,傅恒却依旧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看她,“公司有权决定一切拍摄作品去留。” 常烟是真觉得这狗男人适合去变脸,都不带演的。长腿跨到男人膝盖上,她软在他怀里,仰起头轻咬着他的下巴,“那至少把前半段截给我吧......” 白耗时间拍了部不能发出去的片子,常烟可不会受这委屈。 她轻笑着勾住傅恒脖颈,指尖在他滚烫的胸肌上摸过,幽幽道:“好不好呀,老公?” 常烟一瞬不瞬看着面前男人,试图从他冷硬的脸上捕捉一丝变化,然而他眼眸深邃,面色不改,只是胯间那根巨物竟然突然开始勃胀硬挺起来。 就因为她在他怀里喊了声老公?常烟是万万没有想到,一想小逼就开始痛了。 “按九千万播放量折合成奖金,够了吗?”男人抬眼看她,手捏住一只乳球拉扯玩弄,意思不言而喻。 奶子被傅恒粗暴着挤压捏玩,像是要挤出乳汁来,常烟被他捏得发麻,咬咬唇推搡他,“够...够了......” 再被他肏下去,迟早会被肏死。呼吸间不自觉喘了下,常烟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嘴里擒着笑,“那就谢谢傅总啦。” 话落,她起身毫无留恋离开,留下抹勾人倩影。怀里突然就空落落的,傅恒紧抿着唇,心里莫名涌起一股烦躁。 从傅恒办公室里出来,常烟径直打了辆车回了陆慎之公寓。被肏狠了得睡几天才能把体力补回来,窝在沙发里看完部电影,再洗了个澡出来已经十点半,陆慎之居然还没回来。正惊讶他难得不准时,打开手机就看到几个来自陆慎之未接电话和消息。 「我需要出去叁天。」 「烟烟,你乖一点,别乱跑。」 常烟眯眯眸子,早知道今晚就回她的出租屋了。随便找了个表情包发过去,又习惯性补上一句不掺感情的「我会想你的」,常烟放下手机倒头就睡了过去。 翌日。 睡了大半个上午,又叫了个上门美甲,做完也才下午叁点,常烟倒有些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了,还不如回出租屋找陈尧玩。只是她还没走进小区,就被人一把拽进车里。 “见嫂嫂一面还真是不容易。”陆惑按着常烟的腰,俯身往她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嫂嫂为什么抛下我?” 见常烟不回答,他张口含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唇齿钻了进去,狠狠绞着她唇中津液。湿润的舌头如暴雨般疯狂舔舐过她的唇舌,陆惑在她唇齿间发出难耐的哼声,手悄无声息从她衣摆里慢慢钻进去。 “滚开。”常烟费力推开陆惑身子,娇软的嘴唇被他嘬得红肿,泛着淫靡水光,她强忍住扇巴掌的冲动,怒声骂他,“你神经病是不是?” 她还以为有人光天化日绑架,心脏都快被吓得骤停,瞧见是陆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然而陆惑只是勾勾唇角,笑得异常放肆,“我哥要有未婚妻了。” “嫂嫂,现在该轮到我上位了么?” 自我脑补攻略型金主:老婆想他想得睡不着觉 “看来嫂嫂还被蒙在鼓里啊?”见常烟僵住的神色,陆惑笑得更加肆无忌惮,“我哥没和嫂嫂说他出国了么。” “和周家千金联姻方便他拓展国外业务,我哥是什么人嫂嫂还不清楚么?利益至上,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是没错,利益至上似乎也贴切,常烟没说话,任由陆惑的手心在她脖颈摩挲,神思早已飘到九霄云外。她和陆慎之两人之间拿不上台面的关系,要真等他后天带着未婚妻回来,按小说情节她就该被手撕了吧。 嘶......得提前跑路才行。 “啊——!”陆惑突然把手指掐进她被咬的位置,常烟颤着身子,疼得尖叫。 “看看我吧,嫂嫂。”他眼里仿佛燃着兴奋的焰火,眸光闪动,而后对着常烟细颈又是狠狠一口,像只发情的野兽毫不遮掩自己的变态,嘴里不停急喘,“我会向嫂嫂证明,我不比我哥差。” “滚开!” 脖子上完全感受不到疼似的,常烟满脑子都是赶紧回公寓收拾东西跑路。还没背过的几个爱马仕,以及害怕弄丢一直舍不得戴的鸽子蛋翡翠还有金饰,万一被陆慎之要回去可就不妙了,这些可都是她的保命钱。 “嫂嫂就这么舍不得我哥吗?” 被常烟甩开手臂,陆惑嘴角勾着不明的笑,看起来更像在自言自语,“嫂嫂这样,我好像更喜欢了。” 他哥想要的,他便要毁掉;他哥不想要的,他更得到才行。发丝从他臂弯里抽离,嫂嫂走了,陆惑没拦,相信嫂嫂过两天就会主动来找他的。 夜色浓厚,常烟清点完东西已经九点多了。金丝雀当惯了,现在收拾点东西都累得半死,常烟觉得自己被陆慎之养得愈发娇气了。泡个澡出来,恰好陆慎之电话打了过来,就当和金主最后的陪聊了,常烟慢悠悠接通电话。 “烟烟,在做什么?” 与往日无异的温柔沉稳语气,常烟心道陆慎之还挺会装,她窝回被子里,偷瞥眼监控,“准备睡觉了。” 陆慎之沉默几秒,看着手里平板的监控画面,“今天做了什么,很累吗?” 他太了解常烟了,她喜欢熬夜,他在身边时,还能监督她早睡。换做她独自在家,总是要熬夜到凌晨两点多甚至更晚才肯睡。 “没做什么...”常烟关了灯,只留了盏光亮微弱的小夜灯,而后捂回被子里,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闷一点,最好再带几分可怜,“人家就是想你了......” “慎之,你早点回来好不好...晚安。”她是真装不下去了。 匆匆挂掉电话,想到明天把东西卖掉后,银行卡里多出来的一大串零,常烟就激动得睡不着,裹着被子连着滚了好个圈,突然想起陆慎之可能还看着监控,这才收敛地脑袋闷回被子里继续偷乐。 另一边。 书桌前的男人看着屏幕里在床上烦躁打滚的女人,蹙着眉久久沉默。 烟烟这是......太想他所以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皱着的眉头反而蹙得更紧,眉间形成深深的褶皱,陆慎之目光看向一旁的莫特助,“日程提前,会议挪到明天上午,下午回国。” 我名声不干净了,嫂嫂你还会要我么? 常烟一觉睡到中午,昨晚偷偷摸摸躲在被子里估算了下陆慎之送的礼物价值,直接兴奋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走到客厅时,陆慎之坐在沙发上,身旁莫特助正在向他汇报工作。 “你,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她懵得连称呼都忘了,攥着衣角有些无措。陆慎之无视她僵愣的表情,将人拉到身边坐下。目光淡淡扫了客厅四周一圈,他阴沉的眉眼紧蹙着,尽可能使语气听起来平静些,“烟烟,你要离家出走吗?” 沙发上散落着还没来得及装箱打包的衣服,旁边还放着个行李箱,陆慎之回来看到家里这副样子,又不愿叫醒熟睡的常烟,硬是坐了一小时才冷静下来。 女人依旧眼神飘忽着,瞪着一双眼睛懵在原地。他脑子忽然闪过另一个念头,顿了顿,试着为她反常的行为找出足够合理的解释,“还是说,烟烟你是打算出国来找我?” 常烟:“......” 说自己准备跑路,她还能成功把小金库带走吗? “这些东西你说过送我,应该不会要回去吧?” “不会。”陆慎之摸摸她脑袋,语气温柔,“所以烟烟,可以告诉我你是打算做什么了吗?” 他停顿几秒,想了想又一种可能,继续道:“如果这些都不喜欢,可以再挑新的。” 常烟抬眼对上陆慎之眼睛,他语调温柔成水,仿佛能把人溺进去,就连一双眼睛也深沉柔情。她忽然觉得心尖发闷,受不了他这装出来的模样,蹭得从他手臂里挣脱,“你不是为了公司要和别人订婚了吗......” “烟烟,” 这还是陆慎之第一次不顾礼节打断她说话,常烟睨着他,脑子里盘算着如何赶紧离开这去卖包换钱。 “我还没有沦落到需要靠牺牲自己感情去换取利益的地步。” 常烟刚到他身边那会儿,就爱缠着他要他说什么霸总语录,想来又是从哪里看到的小说情节所以误以为他是受人掌控的棋子。可偏偏陆慎之这人从来都是独揽权势,行事专断的上位者,他微微垂眸,眼神落在常烟脸上,“至于订婚......烟烟,你会考虑我吗?” 常烟有一瞬间的呆怔,没想到话题会突然转到她身上来。 不过话里话外,她都听出来了,陆慎之压根没有未婚妻,她又做回金丝雀了。嘴角勾起的弧度越发明显,常烟漫不经心贴回他身子,还是陆慎之怀里舒服,“那和周家千金联姻是假的?” 话音刚落,一旁莫特助没憋住忽然笑了出来。陆慎之瞥他一眼,不紧不慢解释,“是真的,联姻对象是陆惑。” “......” 男人语气听不出任何波澜,平淡得像是在回答早餐吃了什么,他抚摸上常烟发丝,因害怕她出走而悬着的心终于松了口气,贪恋起她绵在他怀里缠吻的习惯。 “陆惑...知道吗?” 常烟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直到紧接着陆慎之的手机振动,来电显示陆惑,她默默调整了姿势,方便她偷听。 “陆慎之你是人么?你凭什么替我做主给我安排婚事,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电话那头,陆惑仿佛被逼疯了对着听筒嘶喊发泄,玻璃瓷器摔地声接连不断,而陆慎之面不改色,在他喘气间隙冷声回了句,“这是家里长辈的意思。” 没给陆惑再开口的机会,陆慎之直接挂断电话。 本以为这事就结束了,过了一会儿常烟手机又响了起来。未知号码,她想了想,还是按下接通键。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从听筒里缓缓传来:“嫂嫂。” 憋了许久的满腔幽恨,化成了呜咽哽塞,常烟莫名就想到了他被她玩弄时滚下的那滴眼泪,她没有应声,对面干涩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名声不干净了,你还会要我么?” 常烟:“......” 莫特助:“......” 她偷瞄陆慎之,被他抓了个正着,在他的示意下把手机递了过去。他似乎对于陆惑方才的话没有太大情绪波动,依旧没将人放在眼里,只是沉声对着电话那头道,“明天上午飞机,你该去收拾行李了。” 求我上你?不怕我把你鸡巴玩烂? 陆惑割腕的消息是在当天傍晚传来的。接到电话时,常烟正在陆慎之怀里惬意挑选着新款包。事发突然,陆慎之被紧急叫回了陆家老宅,常烟也全然没料到陆惑会做出这么疯的举动。 听莫特助说,他是在通话结束后不久选择了割腕,管家察觉房间没了动静破门进去时,陆惑已晕倒在地,手腕上鲜血直流。好在发现及时,在家庭医生迅速止血后立即送往了医院。 夜幕低垂,窗外树影摇曳,常烟晚饭没什么胃口,就着昏暗的光线坐在沙发上,有些茫然。 清脆的手机铃声打破静默,她瞥了眼屏幕,犹豫几秒按下接通键。 “喂。” “嫂嫂......” 陆惑的声音因为疼痛变得沙哑虚弱,粗重的呼吸传到她耳边,过了好半会儿,他才费力艰难吐出后半句话,“来看看我吧。” 常烟没回答他,真要按关系来讲,她和陆惑连任何辈分都搭不上,充其量算个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连朋友都不是。 外面天色染着乌墨,她摸摸因冷空气而发痒的咬痕,开口问,“为什么?” 呼吸声越发粗重,陆惑滚滚喉结,忽而自嘲笑了声,“他们都放弃我了......” 顿了顿,又说:“嫂嫂,我想见你。” 他似乎接近崩溃,声音里尽是死寂和颤抖,犹如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残木。常烟终于抿了抿嘴,轻声开口,“医院地址。” - 陆惑说得的确是事实,他仿佛真的被陆氏抛弃了般,偌大的独间豪华病房内没有任何家人亲属,除了候在门口的保镖。陆惑坐在病床上输着液,一张脸苍白得看不出任何血色。 “嫂嫂来了。” 垂下的棕眸被浓密睫毛遮住阴郁气,陆惑勾着嘴角,目光在女人唇上久久定住,“嫂嫂是背着我哥偷偷来看我的吗?” 常烟盯着他好一会儿,才走近他病床,“一个婚约值得你割腕?” 整个小臂哪怕裹着纱布,上面都能依稀看出朦胧血迹,常烟觉得他的行为愚蠢又幼稚到了病态程度。陆惑抬眼睨笑,手勾着常烟腰肢往怀里一带,垂下脑袋极近疯狂地啃咬她。 “嗯唔......” 滚烫的呼吸喷在肩颈,尖锐的獠牙深深嵌进皮肤,如同要撕扯下皮肉一般,常烟痛苦得拧眉,腰身在他手掌里颤抖得尤其厉害。血如愿流进嘴里,陆惑满意地舔舔唇,而后恋恋不舍松开女人身子,“不这样做,我怎么能见到嫂嫂。” “嘶......”狠重的巴掌落在脸上,即便陆惑早有预料,也仍是被打得偏头闷哼。手腕处的纱布因为嫂嫂方才的挣扎掉落,露出触目惊心的伤口,陆惑瞥了一眼,视线落回常烟肩头。 现在嫂嫂也流着血了,因为他而流的血。 他舔舔唇角,意犹未尽。 常烟觉得自己遇上真疯子了,上次看上他单纯因为这人鸡巴大,却没料想到这根鸡巴野得很。好吃的大鸡巴那么多,没必要在一只疯狗身上浪费时间。 “现在见也见了,以后别再联系了。”她甩甩发疼的指尖,去提旁边的包。 陆惑先一步拿过包往身后一扔,往常烟唇上凑过去。距离越近,嫂嫂身上的血液味也渐渐散发出来,沁入鼻腔。 “你确定要强迫我?”狐狸眼一抬,目光纠缠间,她媚笑着,丝毫不惧他的侵犯。 陆惑陡然僵住。 常烟这人就是这样,吃鸡巴的前提是她愿意。妖艳的红唇微勾,眼角扬起的弧度越发妩媚,她的手已然覆在他腥红的伤口,脸上笑容却丝毫不减。 剧烈的疼痛在伤口蔓延开来,手臂不受控制颤抖,被刻意压制的气息破碎溢出喉间,陆惑硬是忍到额头生出的冷汗打湿了额前碎发,才卑劣地抬起头,勉强挤出虚弱的笑,“那换我求嫂嫂...求嫂嫂强上了我......” “嫂嫂给我哥的爱,能分我一点吗……” 真是个疯子。常烟低头往他胯间看了眼,硕大粗壮的茎身鼓鼓隆起,透过布料毫不遮掩狰狞面目。 “求我上你?”她忽然想起陆惑的这玩意是粉色的,比他乖多了,手转而握上那根不知何时勃起的巨物,她讥笑,“不怕我把你鸡巴玩烂?” 肏进嫂嫂小逼里后,阴湿男被爽到哭了(h) 陆惑凝着她笑,肉棒在她手心里肿胀弹跳,喉结剧烈滚颤,鼻息间闻到的都是嫂嫂身上浓郁的媚香,勾得他忍不住又想咬她,“只要是嫂嫂,想做什么都可以。” 常烟看了眼他的手腕,没绷着伤口,但也快裂开了。她毫无负担跨坐在他身上,慢悠悠道,“自己拿出来。” 他迫不及待释放那根耸立肿胀的粗壮阴茎,上面筋络狰狞,宛如一条巨蟒,在她的注视下饥渴弹动。手刚握上去,滚烫的龟头便抵着她的掌心狂颤,马眼不断吐出的前液黏湿指缝,常烟不自觉收紧手,她的小逼有些馋了。 “唔...”陆惑闷哼了一声,喘息急切难抑。 腰胯微挺将性器送满她手心,急躁得试图就着她的手掌抽送,常烟感觉这根不安分的鸡巴上淌着的黏液糊了她满手,她死死握着粉紫色茎身,而后指甲在龟头下方重重一滑。 “呃啊......” 男人反应强烈,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马眼张合着快速吐出黏液,多到从她指缝里溢出来。被情欲折磨的难耐仿佛击中下腹,他剧烈地吞咽着喉咙,急喘好久才缓过气来,紧绷的手臂却一点点溢出血来。 “和你那几道伤口比,应该算不上疼吧?”常烟讥讽地盯着他手腕。 叁道伤口,第一刀看着像是下了死手,又深又长。她手指往他手腕抚摸了下,将沾上的血涂在鸡巴上。粉嫩的茎身被一抹鲜血覆盖,顿时染上色情血腥气。 手指再往那抹腥红上一勾,细长的指甲便飞速刮擦过阴茎,龟头瞬间肿胀一圈,突突狂跳了好几下,像是随时要炸开似的。 似痛似爽的快感让陆惑喘不过气,在女人玩弄下巨大的龟头狂颤,任由鲜血淋漓,他心里却鬼使神差地期盼更多。马眼溢出的清液混合血液晕染了阴茎,乱糟糟地裹满柱身,成了熟透的淫红。 “还玩割腕吗?” 他难耐地急喘,常烟却恶劣地轻笑。全身肌肉都紧绷到颤抖,手腕处崩裂的伤口更是鲜血直冒,最让人忍受不了的却是强烈胀疼的阴茎,看起来下一秒就会爆开。陆惑额头上全是汗珠,灼热的欲望侵蚀眼眸,一瞬间他终于反应过来。 嫂嫂在惩罚他。 指甲在他鸡巴上划过的每一下,连力道都和他割腕时如出一辙。想到这,陆惑更兴奋地颤抖着,呼吸比先前还要急促,心理上的愉悦与无法发泄的胀疼大肆用来,连肉棒都开始急促颤抖,一抽一抽地痉挛。 他诡异地勾起唇角,用那只鲜血糜腐的手握着常烟,牵着她的手指飞掠过肉棒根部刮下第叁道痕迹。敏感的马眼抽搐着又抖出淫液,他却像个病态的疯子贴在她肩头恣意颤笑,“嫂嫂……你是唯一愿意关心我的人了......” 她的玩弄在他眼里成了关心,常烟看着淫靡的肉棒眼神逐渐失焦,一时心尖涩得不知做何反应。 “唔......!” 天旋地转,她始料不及间就被男人扣住腰,翻身将她一把压倒身下。不等反应,双腿已经被陆惑粗暴掰开,勾着她的内裤就把肿胀的鸡巴直接肏进了她湿滑的逼里。 尖锐的饱胀感犹如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娇嫩的逼口早已淋漓不堪,鸡巴刚肏进来穴肉就迫不及待裹了上来,咬着男人鸡巴紧紧不松口。 粗长的阴茎胀得厉害,把穴里堵得不留缝隙,逼穴里汁水越渗越多,然而陆惑却只是伏在她的肩头,胯间的巨物在穴里没有任何动作。 小逼里滚烫灼热蔓延上来,常烟闻着他身上的血腥味,脑海里竟然荒诞地想和这个疯子酣畅淋漓地做一次。她重重地闭了闭眼,试图驱散这个离奇的想法。 恍神之际,肩头被陆惑咬出血忽然泛起异样感,又湿又热,他压在她颈间,发出一阵沉闷的呼吸。 “陆惑......”她分辨不清感觉的来源,尝试推开男人身子。 “嫂嫂......” 他声音哽咽颤抖着,常烟肩颈处滚烫的湿意更重了。他终于抬起身子看着她笑,染着情欲的眸子里却泛着盈盈泪水,喉结滚了滚,陆惑艰涩开口,“原来...嫂嫂的穴里......比我想象得还要......温暖。” 如潮涌般翻腾的幸福感蔓延至身体每一处,眼泪率先滚落下来。此刻的陆惑,浑身沾染着腥红血液,像一只受伤后的野兽温顺伏回女人肩头,小心翼翼地埋在她胸口呼吸。 他把她视作救赎,为了多看她一眼,把自己弄得血迹斑斑,满身伤痕,常烟视线落在陆惑血肉模糊的伤口上,他还真是个病态的疯子。 鸡巴上是嫂嫂的逼水和他的血(h) “起来。”女人冷涩的声音在空旷的病房里响起。 伏在肩头的脑袋微动,陆惑贪恋地又轻咬下常烟肩头,而后才费力抬起身子。嫂嫂的眼神并不似语气般冷漠,碎光落在她的眸子里,像妩媚的美人蛇,美得震人心魄。他喉结重重滚动,紧抿着唇克制着体内躁动的欲火。 嫂嫂生气了么?可是她的穴肉明明还紧紧夹着他的阴茎,吸得他头皮发麻。和嫂嫂做爱会很爽吧,要是嫂嫂是独属于他的就好了。 常烟不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她直接朝他的唇猛地覆了上去,重重吮吸他的唇瓣。陆惑怔愣间,小舌便滑进男人唇里,贪婪地去绞他的舌。男人瞬间反应过来,微俯脑袋立马回吻上去,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猖狂吮咬她的唇舌。 唇齿疯狂交缠,常烟被吻得舌头都酥麻,陆惑却依旧不知疲倦地挑弄她唇间嫩肉,恨不得把她舌头吞进他嘴里,粗重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暧昧黏腻,勾得逼里的鸡巴又胀大一圈。 “肏我......”她眼睛湿漉漉的,逼里的骚痒更是难忍。鼻息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陆惑的手腕处还在渗血,她腿心间欲望反而达到极致,脑海里仿佛有声音再一遍遍喊着吃掉他的鸡巴。 肿胀的龟头迫切地撑开她层迭的软肉,缓慢抽送起来。巨大的愉悦感涌来,陆惑忍不住发出低哑难耐的呻吟,“嫂嫂的小逼夹得我好舒服......” 赤红的阴茎就着溢出的蜜水抽送速度越来越快,阴唇被鸡巴肏得完全撑开外翻,她的穴肉几乎泥泞,绞着鸡巴抽搐着蠕动。 “唔嗯...慢点......不行......”常烟被他肏得剧烈颠簸。 然而陆惑的肏干愈来愈猛,他的动作随着浓烈的血腥气更加粗重,望着她的眼神凶狠又贪婪,近乎疯狂地把她压在身下,用那根粗壮的肉棒狠狠顶进她的肉穴深处。陆惑手上的血已经快要黏住手腕,他却仿佛感受不到痛似的,力量几乎全集中在胯间性器上,对着她软烂的逼穴横冲直撞。 “嫂嫂......我好恨你......” 男人眼角被情欲的烈火灼成了赤红,身下腰胯重重一下朝着逼肉撞了上去,穴口被阴囊拍得狂颤,常烟呻吟声早已破碎一地,迷离间听到陆惑哽咽的声音,“割第一刀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嫂嫂被我哥压在身下肏的画面......” 现在,嫂嫂却在他的身下放荡浪叫。拉出半截的鸡巴又狠狠顶进蜜穴里猛撞几下,陆惑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他的血混着嫂嫂逼里的淫液黏在他的鸡巴上,都是他和嫂嫂两人的味道,陆惑呼吸越发粗重,一个挺腰将粗大茎身整根塞了进去。 “呃啊......”巨大的龟头仿佛顶到胃里,饱胀感达到巅峰,常烟被捅得尖叫,扭动着腰肢试图把鸡巴挤弄出去。 身体的性器反而更加滚烫,突突弹跳不停,陆惑按着女人腰胯,俯身咬了她一口,“第二刀下去......我突然后悔了......嫂嫂明明没有拒绝......” 他抓着她的手腕,腰胯狠戾地插进她粉嫩的逼穴里。 或许嫂嫂眼里是有他的,都是被他哥逼迫的...... “唔......陆惑......轻点...顶太深了......”敏感点被他连续撞肏,常烟尖叫着绷紧身子,手下意识反握上他手臂,湿热的触感尽数传了上来。 她泪眼朦胧看去,陆惑的手臂被她抓得腥红一片,鲜血直流。男人反而被这一举动激起了更浓重的性欲,欲火烧得更旺,他撕咬着常烟肩头,坚硬的龟头直捅到最深处,恨不得把沉甸甸的粗大阴囊也塞进逼里。 常烟被他咬得急喘,体内阴茎还在急促激烈抽送,交合处腥红糜烂只见残影,粗重的喘息喷到她肩头,陆惑抵着她呢喃着,“第叁刀我已经不想死了......至少让我像现在这样......鸡巴肏进嫂嫂骚逼里......嫂嫂嘴里还叫着我的名字......” “停下......嗯啊......”常烟嗓子都哑了,模模糊糊地哼唧着,身下蜜穴艰难地痉挛,也不知是被他满身血腥刺激,还是因为过于暴力的肏弄,逼穴里高潮一波接一波涌来,小穴被肏得翻腾红肿,肩头更是被他撕咬得抽疼,她只感觉她快被干死了。 “常烟......”低沉沙哑的声音钻进她耳朵,他头次叫她名字。太沉醉于这场血腥荒诞的性爱,她喉咙里火辣辣的疼,脑袋仿佛也因为缺氧意识迷离,整个人都如同被情欲吞噬,抽不出一丝力气来回应他。 陆惑似乎又落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比方才流得更多,悉数落在她肩头被咬的地方,又酥又痒。在她注视下,他紧扣住她的手指,声音又干又涩,“谢谢你......” 大股滚烫的液体射进穴肉深处,常烟被他有力的喷射冲击得颤栗,身体痉挛不止。整个病房都弥漫着血腥味,病床更是一片狼藉。她被肏到虚脱,陆惑却像只幼兽小心翼翼舔舐着她的肩头,将她渗出的血液一点点地裹入腹中。 只做爱,不谈情 门外隐约有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猜想着是来换药的护士,常烟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没过两分钟,病房门被推开,走廊刺眼的光映照进来。陆慎之脸色很是难看,看到病床上两人交合留下的淫靡痕迹,只觉得一股坚毅的怒火瞬间将理智燃烧殆尽。 她阖着眼睑,红唇微张。这样的媚态,他再清楚不过,她在他怀里高潮后也是这般。陆慎之显然是被刺激到了,深沉的瞳孔死死盯着陆惑,眼神已经带上凶狠和冷戾。 “找死?” 毕竟是陆家的血脉,陆惑这样一闹,家族长辈只好将这场婚约作废,陆慎之为此忙碌到深夜才将周氏以及媒体那边处理妥当。准备回公寓时,却得知常烟晚上去了陆惑病房,到现在还没有回去。他想也没想直接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画面只觉得脑袋里一阵嗡鸣,太阳穴突突狂跳。 听到熟悉的声音,常烟下意识猛地坐了起来,陆慎之已经走到面前,只是他目光始终落在陆惑脸上,她便自觉下床准备悄咪咪溜走。 “现在知道管我的死活了?”陆惑正眼迎上陆慎之视线,嘴角扯得越来越猖狂,“嫂嫂,你看看我哥这才是他的真实模样,什么温柔体贴,都是他装出来的。” 常烟哪里不知道陆慎之平日里有多心狠手辣,勾搭上他之前,就听说这人直接把别人公司搞破产,逼得人差点家破人亡。她吞咽了下喉咙,不敢轻易开口,只依稀感觉陆慎之视线落在了她身上,而后没说话,拉着她走了出去。常烟清楚,他这人生气时越是一言不发,下场越是恐怖。 “烟烟。” 陆慎之就是这样,在最凶的时候,叫她时声音也总会情不自禁化成温柔,常烟身子猛地一颤,停了下来。 男人闭了闭眼睛,强力压制着体内怒火,却依旧没能维持一贯的沉稳作风,“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和你说过,他不可以。” 初遇陆惑那天,他就提醒过她,常烟却完全没放在心上,仗着他的好脾气胡作非为,此刻男人冷得像冰渣的声音瞬间让常烟懵了。 既然当初同意了她呆在他身边,默许她会睡别的男人,但偏偏陆慎之最近老坏她好事。就算他和陆惑是亲兄弟,于她而言都不过是能让她爽的男人。想到这,常烟有些厌烦陆慎之三番两次越界行为了,她甩开被抓着的手,不耐烦道,“就因为他是你亲弟弟?本就说好了只做爱,不谈情,你现在管得太多了!” 话一出,陆慎之脸色肉眼可见更差了,一双眸子更是冷到极点,显然是被气狠了。她弦外之音再清楚不过,要么容忍她的放荡行径,要么两人关系就此结束。 男人沉默不语,常烟倒是越想越气,反正现在她勾搭上了傅恒,虽然他没陆慎之温柔,但至少不会耽误她睡其他男人,反倒是陆慎之越管越宽。 她懒得再理他,留个他一个妙曼绝情的背影,陆慎之确定常烟是真的对他没有任何感情了。三个月里,他陷得越来越深,几乎成为感情的俘虏,而她依旧如初时不动真情,那些曾经两人相处时的甜蜜都仿佛错觉,他在她心里可有可无,一文不值。 一起睡觉吗?不肏逼那种(微h) 几乎是坐上出租车的瞬间,常烟就后悔了。方才太冲动,她的保命钱还在公寓里,得找个陆慎之不在的时间偷偷拿回来,不然得亏死了。 要说她对陆慎之完全没感情,是不可能的。常烟自然依赖他,喜欢黏他身边,但他俩门不当户不对,又不会结婚相伴到老,她没必要因为他委屈自己。一根鸡巴和好几根鸡巴,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到家时,她直接敲了陈尧家的门。好半天,这人终于开了门,看着脸色还挺奇怪。 常烟开门见山:“有酒没?” “当然有啊。”陈尧眉头一挑,把她拽进门内,唇跟着覆了上去。他吻得霸道粗暴,大手抓揉着饱嫩的乳房,用指腹掐着奶尖来回按捏磨蹭。 滚烫的阴茎抵在她的小腹上,肆意嚣张地来回蹭着,蓄势待发。常烟愣了下,这才两分钟,鸡巴就这么硬了? “你要不猜猜我刚才在干嘛?”他毫不避讳迎上常烟眼神,腰胯顺着往前顶,阴茎抵着她的腿心突突直跳,“我看你拍的片正撸鸡巴,马上都要射了就被你打断了。” 边说着,陈尧的手已经往她裙摆里摸了进去,见她不但没阻拦,还扬着那双迷人的狐狸眼媚笑着,鸡巴顿时更胀大一圈。 终于能再肏到这只骚狐狸了,上次被打断鸡巴就没痛快过,这次得把她肏到下不了床。 “我是来你家喝酒的......”常烟也懒得伸手拦,任由他动作。 “谁信?” 大半夜跑回来敲他家门只是为了喝酒?他啧啧两声,探出两指直接粗暴插进她蜜穴,逼口湿滑到手指不受任何阻力入得格外顺畅,他轻笑,“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跟我装。” “唔...唔......拿出去......” 小逼被陆惑肏得太狠,没想到手指插进来不仅没半点快感还疼得要命,常烟呜呜地闷哼,身子直往男人怀里倒。 “这么爽啊?” 手指扣弄着蜜穴里嫩肉,往里入得更深搅弄一圈,黏液便裹了上来。陈尧蹙了蹙眉,总感觉不太对,他抽出手指,伸到面前看了看,“操!” 指尖白色的浓精混着红色血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亮光。 “浴血奋战?你玩这么狠?”陈尧低骂了句,忙把常烟脸抬了起来,见她脸色如常,心里仍旧不放心,“被人肏出血了还是生理期?” 常烟缓了缓,两手撑着他胸口才勉强稳住身子,拧着眉开口,“鸡巴上的血...” “早说你喜欢玩花样啊,我陪你玩个够……”他终于松了口气,拦腰将常烟抱起丢进浴室,“先洗洗,明早好好补偿我。” 她没搭理他,洗干净身子出来就听到客厅一阵嗯嗯啊啊的浪叫声,投屏上正是她情欲高潮时的脸。陈尧全然没拿她当外人,见她出来手里撸的动作更快,嘴里边喊着她名字边射了大股白精。 常烟一阵无语,在冰箱里拿了两罐酒就走,男人自然不会放她回去。他从后面抱上她身子,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一起睡觉吗?不肏逼那种。” 晨勃的鸡巴是什么味道 po18ff.com饿了要尝尝 常烟自然不信两人睡一张床他会忍住不碰她,但看到陈尧的健硕肌肉,嘴比脑子快一口就答应了。 可出人意料的是,这人居然真的就只是把她搂进怀里,手轻轻地搭在她腰上,安分到常烟莫名心里羞愧起来。陈尧这身肌肉摸着手感结实,和其他人不同,他身上没有半分温柔文雅气,浑身上下的肌肉看起来都自带强悍的力量感,更何况他睡觉还不穿上衣,半裸着身子抱着她,常烟老想狠狠往他腹肌上摸一把。 舔舔干燥的嘴角,刚扭动下腰肢腿心就隐隐发酸。 嘶陆惑还真是个疯子肏她的逼跟要她的命似的。常烟暗暗挤挤酸痛的逼穴,阖上眼选择睡觉。 醒来时看到陌生的房间,脑袋有一瞬的恍惚,反应过来昨晚她甩了陆慎之,跑来陈尧家里了。 “醒了?”陈尧往女人肩头蹭上去,却陡然被一道红痕吸引了视线。 牙印,还出血了。 不爽,特别不爽!他伸手沿着她的腰腹一路上滑,落在她软嫩的奶球上,暴躁地重重捏了上去。 “啊” 没醒都被掐醒了。常烟喉间发出细碎的呻吟,内裤立马就湿了。情欲瞬间被勾了起来,她咬着下唇,情不自禁夹了夹腿心。 逼穴空荡荡的,她的内裤跑哪去了?男人已经不满足手掌玩弄奶子,薄唇含住奶尖狠重得吸嘬了口,恨不得把整个大奶子都塞进嘴里。 乳尖被舌头打着圈地含弄,常烟被他吸得身子酥软,急喘着撩开衣服,迫不及待将奶子送进他唇里。粉嫩的乳球高高挺立,被嘬得嫣红垂涎,蜜穴里黏腻液体都快拉着银丝,岔开的双腿搭上陈尧腰胯,她贴在他身上骚浪地急喘,“晨勃的鸡巴是什么味道?我的小逼饿了说她要尝尝”看书请到首发站:pow enxue12.c om 赤裸的逼穴压到他肿胀的阴茎上,急切地磨蹭了蹭,陈尧却像故意吊着她似的,抵在逼口抽插几下怎么也不进去。 一点也不像他平日作风。常烟难耐得直哼唧,“肏进来啊” “急什么,先玩点花样。”看到她肩头其他男的留下的印记,他心里就是不爽,哪怕鸡巴胀疼也要先故意把人吊着,陈尧一个挺胯,肉棒擦过敏感的阴蒂滑进她腿根里,“说好今早补偿我,用腿帮我磨磨鸡巴。” 肥嘟嘟的逼穴大张迎接着肉棒到来,她浪荡地扭动着身体,极力诱惑着鸡巴肏进自己紧窄的逼口里。然而男人手掌精准按在她的翘臀上,托着她的臀肉揉捏间,那根滚烫的鸡巴来回在她腿根出抽插挤弄。 早已鲜嫩多汁的逼口喷着淫液,流在男人鸡巴上,恰恰让鸡巴在大腿上挤蹭更加顺畅。常烟觉得逼里快痒死了,放在他胸口上的手又是掐又是抓,陈尧依旧无动于衷,大手死死按着她的臀肉锢住不让她乱扭,还不忘趁机给她屁股一巴掌。 “你抽什么疯呜!” 她试图咬他大奶子诱惑,这人不知道受什么刺激,在她腿间进出的频率愈发迅速,又故意用龟头蹭过逼口撞上阴蒂,再猛地顶回腿间。 陈尧眸色发暗,语气十分不爽,“你和那个男人爱玩床上互咬?他是狗,你也成狗了?” 本该有些气恼他晾她,听到这话,常烟反倒笑了出来,随即反问:“难道你不想我在你身上留下专属印记?” 他盯着她不语,只是沉默,常烟嘴角勾得弧度更大了。她挠挠男人下巴,媚笑着看他—— “嗯?说话呀,大狗狗。” 他今天非得把她肏到管他叫主人不可(h)(3 粉嫩的舌尖舔过他的乳头,而后轻轻含住咬了一口,她抬起潋滟的眼睛,舔舔下唇看着他笑。 “谁要当你的狗?” 男人恶狠狠地瞪着她,咬牙切齿挤出一句。 “怎么还生气了?”常烟往他怀里挤了挤,有一搭没一搭地蠕动着湿漉漉的逼口,想把男人滚烫的鸡巴夹进来。试了几次,陈尧就跟个木头似的,压在逼口上死活不进去。被体内空虚感折磨得难耐,她按着陈尧脑袋,边扭着身子将奶子送到他嘴边,“没有骨头,给大狗狗喂奶子吃......” 白嫩的乳肉都贴脸上来了,陈尧眼神瞬间幽深下来,哪里还管得着当不当狗,对着小小的乳珠狠狠一口咬了上去,用力嘬吸像是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 “唔啊......嗯......” 常烟没忍住两声娇吟,喉咙里喘息不断往外顶,话都是抖出来的,“嗯...再用力点......好爽......” 鼻尖仿佛飘着奶香,陈尧觉得自己被迷得失魂似的,上一秒还嘴硬不给她当狗,下一秒光是看着两团大奶子就真跟狗看到肉骨,受不住地卷着女人乳肉不停吮吸舔舐。他津津有味吃着一只乳儿,手里还不忘照顾另一只差点被冷落的乳肉,狠狠抓揉起来。 “太爽了......”奶子被吸得舒服,常烟爽得闭上眼睛,倾斜挺起的上身都酥软起来,嘴里骚浪声就没断过。听到头顶女人娇喘声,鸡巴更胀了几分,陈尧把持不住吐出奶子,一个欺身将女人压在身下,看着她乳肉上自己的牙印莫名畅快,“我和另外几只狗比,谁让你更爽?” 嫉妒和攀比心上来,就算是要给她做狗,他也得是最优秀那只。龟头抵着她淫液泛滥的逼口,往嫩肉上又戳又撞,就是不滑进穴里。 “...呜......” 常烟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抬高屁股试图把鸡巴吞进去,可扭动半天,小腹越来越酸,硕大的龟头就是塞不进逼里去。 她淫叫声更加媚惑,逼口蠕动着卡在马眼上,稍不注意阴茎就会滑进洞里,陈尧忍得口干舌燥,灼热目光看着女人,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回答我!觉得我不如他们?” 又瞥到她肩头咬痕,真是碍眼得很!他几乎要气急败坏,女人潮红的脸上却还带着笑意,有意要捉弄他一般,边绞着逼穴往鸡巴上套,边又挠挠他下巴,“他们会喊我主人......你也喊声让我听听......” “靠!” 想让他叫她主人?他今天非得把她肏到管他叫主人不可。一个挺胯,粗硬的鸡巴就着淫水泛滥的娇穴撞了进去。性器又胀又烫,茎身上经络重重刮擦过娇嫩的肉壁,巨大的龟头一下就被宫口夹住。穴里软肉还在夹着肉棒吸吮,刺激得陈尧头皮发麻,“真紧......嘶...” 销魂蚀骨的快感瞬间吞没理智,鸡巴被吃得越来越紧,陈尧抬起身子,将鸡巴抽出一截,随后大开大合在娇穴里抽插起来。圆硕巨大的蘑菇头发疯似的连续撞击,一次次捅进蜜穴深处,常烟那对饱满的奶子都被撞得夸张乱甩,唇齿间更是连连呻吟。 “嗯呃...慢点...鸡巴太大了...” 嫩逼被塞得满满当当,常烟浑身上下一阵酥软,张着腿任由他肆意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