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有小姐说的那么深的城府吗?他现在可连十九还没有到啊?”
“所以我才说他可怜嘛,一切都要靠自己来抗,现在他又得罪林李两派的人,今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那小姐我们的宝还押在他的身上吗?”
“先等等吧,看他西楚之行怎么样?通知西边的人‘寒风’计划先停一下,不要给冷无为任何帮助,我倒要看看冷无为你究竟有多少实力……”
冷无为在杨府的附近下了马车,偷偷摸摸的从侧门溜了进去,刚进门后,冷无为吃了一惊,发现母老虎正在院子里坐着正在等着他呢,田大对着冷无为直苦笑。
冷无为见状,打了个哈哈,道:“夫人起了这么早啊,爷爷起来了没有,今天可是他出征的日子,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杨雪儿没好气的道:“你心里还几的今天是爷爷出征的日子,昨天你到哪儿去混了?”
冷无为脑筋一闪,凄声道:“哎,夫人啊,听了昨天爷爷的一番话,我是深有感触啊,我想起了失散的父母,昨天晚上我心里堵的发慌,就跑出去转转,却走我的内心就越痛苦,想想自己现在生活的好了,吃的好,穿的好,可我的父母呢?”说着抽噎了起来,一脸的悲壮。
杨雪儿一听,忙起身安慰道:“相公,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太关心你,不知道你心里还有这么大的遗憾,你不要伤心了,我相信我们一定会一家团圆的。”
冷无为“哭泣”道:“夫人啊,谢谢你,昨晚我本想给你打声招呼的不过听田大说你已经睡了,所以我就没有和你说,以后我一定告诉你。”一副郑重的样子。
杨雪儿一听,扑了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冷无为,也泣声道:“夫君你以后有什么话能和我说吗,我们是夫妻,不应该互相隐瞒应该互相坦城,你说对吗?”
冷无为自然是发誓赌咒,闻着杨雪儿身上的气味,心都醉了,可是心里却有种声音:我要是什么都跟你说,你还会理我吗,你是我的妻子我要保护你,你还是以前的你,我不能打乱你的生活,所有的一切都让为夫的承受吧。冷无为紧紧的抱着杨雪儿。田大偷偷的对着冷无为伸出大拇指。
杨陵要领军出征的事,京城上下都在瞩目。德武帝亲自将兵符交给了杨陵,细细的嘱咐了几句。杨陵转过身和各位同僚一一道别,然后跨上了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大喝一声“出发”,队伍浩浩荡荡的向南门出发,百姓夹道欢送,鞭炮声响个不停。
德武帝率文武百官目送着出征的队伍,一直到它消失为止。杨雪儿依在冷无为的怀里哭个不停,任凭冷无为如何安慰也不行,冷无为看着队伍远去,口里只发出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爷爷,永别了,老将军,永别了。”
将军府。
杨雪儿看着这偌大的将军府,坐在杨陵习惯坐的座位上,不由的发起呆来。此时小凤端上一杯茶,冷无为接过,向小凤挥挥手,小凤明白的退了下去,整个大厅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冷无为将茶递了过去,安慰道:“雪儿,想开点,你总不能一辈子依靠爷爷吧,他迟早是要离开你的,何况现在他只是出去打仗,等胜利了,不是还能见到面吗?”
杨雪儿傻傻的接过茶,然后又放在桌子上,过了一会儿,突然报着冷无为的腰痛苦了起来。看着杨雪儿悲伤的样子,冷无为心道:你这么脆弱,我以后又怎么可能会依靠你,向你表露心扉呢,你还是做脆弱的你吧,以后的一切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了你,我发誓!冷无为在心中已经向杨雪儿许下了诺言,也是他第一次向一个女人许下了一辈子的诺言。
田大笑道:“放心吧我的冷少,马车就在外边,一出门就能看见。”说完后又接道:“我说冷少,我看弟妹人满好的,我就不懂你了,你怎么还见一个爱一个啊?
冷无为正准备要走,听了田大问话,笑道:“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人不风流枉少年吗?何况我今夜只是去见个面,良心上也没有什么过意不去的?”
田大叹道:“婚姻不是两个人互相坦白吗,互相真诚吗?我感觉我这么帮你有点对不起弟妹,我说冷少,你的婚姻破裂可别怪我啊。”
冷无为不耐烦道:“好了,你也别自责了,把你的犯罪感给我收起来。你现在就守在这里,万一母老虎看不见我,这一切全靠兄弟你了——一”说完头也不回的从侧门跑了出去。只剩下田大喃喃道:“冷少啊冷少,我真是不知道这样帮你是地还是错——一”
夜色朦胧。在京城城郊的河畔旁,停着一艘精致的红船,此红船和一般的红船一点都不一样,一切都显的高贵和气派,一点都看不出一点俗气,其船身长度适中,但其雕刻得相当的精美,整个船身都被上面的红色的灯笼照耀的相当的耀眼。
冷无为乘坐的马车是一路狂奔,在河的渡口停下来。冷无为给了车钱嘱咐车夫等候后,就径直的走上了船去,冷无为看这船四周的布景,和以前初与乐灵时候的那艘船有很大的不同,不但船体比较小外,人也没有那么多,布景没有丝毫的俗气,给人的一种感觉就象是公主出游时的那种高贵的感觉,这种感觉冷无为不是第一次感觉到,早在乐灵的房间里就有这种感觉,只不过今天的感觉格外的强烈,乐灵身世让冷无为感觉到一点好奇。
冷无为在一个白衣女子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房子,冷无为进去后那个女子自动的退了出去,正当冷无为感觉有点纳闷的时候,屏障后面传来让冷无为骨软的声音,“冷大人到来,正是让小女子感到万分的荣幸啊。”
冷无为寻着声音走了过去,发现这间房间真的是别有洞天,屏障的后面竟然还有两间房间大小的空间,乐灵还是象初见时候的一样,坐在琴案的旁边,唯一不同的是在她身旁多了一个茶几,旁边留了一个座位。冷无为在乐灵的指示下在那个座位上坐了下来,不知道怎么了这气氛让冷无为感觉浑身不自在。
乐灵也看出冷无为的不自在,道:“怎么了,冷大人,是不是小女子的寒舍让冷大人感觉不舒服吗?”
冷无为一听忙道:“哪里,哪里,我只是有点受宠若惊而己,以前咱们见面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看的起我啊?”说完尴尬的笑了笑。
乐灵道:“原来冷大人还在怪小女子啊,小女子那时是有眼不识泰山,这一点冷大人就一直记在心里,这好象有点太小气了吧。”
冷无为忙道:“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一”是什么冷无为也说不出什么来乐榛故遣灰啦蝗牡溃骸霸词抢浯笕饲撇黄鹞颐呛斐九影。热徽庋浯笕宋裁椿挂茨兀俊彼低暌涣车难鹋?
冷无为一听;忙站了起来,赌咒道:“我要是看不起乐姑娘,我生儿子没屁眼一一”话一说出口,冷无为顿时觉的不好意思,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讲那句话真是无地自容,脸皮一下子就红了,其实冷无为的脸皮还是比较厚的,如果乐灵不是他在意的人选,他的脸肯定是不会红的。
乐灵听了,脸也红了一下,不过并没有追究冷无为的话,笑道:“好了,我的冷大人,我是逗你玩的,你先坐下来吧。”
冷无为一听,心想我怎么会被一个女子玩的团团转,看来她和我家的母老虎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一个用手,一个用嘴罢了,没好气的坐了下去。
乐灵边帮冷无为倒茶,边细说这茶的来历,怎奈冷无为是俗人一个,当官还没有多长时间,一些贵气还没有养起来,听的是惜懂惜懂的。乐灵也看出冷无为的兴趣并不在这里,便转了个话题,道:“听说冷大人要陪文静公主出使西楚,这可是大汉史上的第一次由女子当使臣的,小女子想听听冷大人对此有什么看法?”
冷无为也没有多想,随口道:“我没有什么看法,我只是感觉这没有什么不对的,现在男女的概念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谁重谁轻的,而且在我看来有些女子比那些自以为是的男子要好上许多,就拿这文静公主讲吧,我见她第一面起,就感觉有点不简单,她开的,争艺,楼网罗天下的有才之士,而且还在其他人争辩中提出自己的意见,让其他人服从,这一点就不是谁都有能力做到的。如果她是男子的话,其前途真是不可预测。”冷无为没有读过多少书对男尊女卑之感没有那么深。
乐灵还是第一次从一个男人的嘴里获的对女子能力的认同,不仅对冷无为仔细看了看,好一会儿道:“小女子不知道冷大人对这次出使有什么见解,成功的把握有多少呢?”
冷无为自从接到这个旨意后,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提起,还真不知道从何谈起,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想了一会儿道:“我想成功的概率还是比较高的,虽然许多人认为这次出使意义相当重大,但我个人认为这只是一个锦上添花罢了,如果南线胜利这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不胜利反而还多了一个敌人,不过这事最大的好处只不过是让我们为这次胜利付出的代价少而己。”其实真正的原因冷无为并没有说出来,当冷无为自从从白英那里接到任务以后,冷无为心中的目标就是和宁国开战,把西楚牵进来,就是为了灭掉这个后顾之忧,西楚的反复无常白英参加仔细的分析给冷无为听,此次正好是千逢难得的机会,冷无为没有理由错过,而这个计划早在冷无为当官前就己经定了下来,当然这是不能说给别人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