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议上发表了这一通高论之后,高建龙到宾馆取了行李箱,回到家里休息。
这么凑巧?邓丽波也正好在家里。
高建龙见邓丽波准备好了晚餐,还摆上了香槟,感觉太阳不是下山了,而是正在从西边升起。
邓丽波笑着说:“老公,我亲手做的盐焗鸡和酱香牛肉,特意为你接风洗尘,你不高兴?”
高建龙坐下来,说:“你又有什么事?说吧!”
邓丽波说:“我们俩就不能好好吃顿饭吗?一见面就事事事的?”
高建龙打开香槟,斟了两杯酒,把一杯递给邓丽波,说:“我是不是该祝贺你,新任了校长?!”
邓丽波笑着说:“本来就是嘛!你要给我表示表示一下!”
高建龙独自碰了碰邓丽波的杯子,喝了一大口酒,说:“我表示什么?你为了这么一个破校长,居然给丁有才那个油腻老头子玩,那我是不是还要提两瓶酒、拿两条好烟,去感谢丁有才?”
邓丽波说:“老公,你这个话过份了,我还不是为了你好!这可不是什么破校长,一所崭新的实验学校,首次招生,入学人数就超过了两千人,估计明年超过三千人,到了后年,肯定多达五千学生。什么我给他玩呢?是我在玩他好不好?!你平时又不玩我,我总不能每天都做尼姑吧?”
高建龙听了这话,要炸毛了,他说:“你要玩,也找一个体面一点的,找个小鲜肉什么的,跟丁有才那老家伙去鬼混,真的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邓丽波笑了笑,说:“小鲜肉?乳臭未干的,知道玩什么?我做这个校长不香吗?到时候,我有钱了,给你买一台林肯房车,你开着出去玩,难道不舒服?”
高建龙说:“我差你这几块钱?还有啊,丹丹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去团委那个清水衙门干什么?这也是丁有才搞的名堂吧?你们两个人,合起伙来给我戴绿帽子,真的不晓得,他丁有才又有什么好?”
邓丽波说:“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今天在会上讲要整我们?我这才当了几天校长,你就要把你老婆搞垮?”
高建龙问:“你听谁讲的?又是丁有才?”
邓丽波说:“他又没有参加会议,怎么会知道呢,是你姐高建虹打电话给我,我才晓得的。老公,你这样子做不行,这是在拆我的台,你讲什么专家售书,收空调费,都是在讲我。”
高建龙听了,说:“这是我的本职工作,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邓丽波笑着说:“老公,我们来打个赌,你先吃好喝好,等你吃饱喝足休息充分了,我们过一过夫妻生活嘛,你如果能坚持到二十分钟,你想怎么样尽你的本职工作都行,我不拦着你,如果没有达到二十分钟,那你就输了,得听你老婆我的,怎么样?”
赤裸裸的挑战,高建龙不得不应战,他已经一杯香槟下肚,不敢多喝,猛吃牛肉和盐焗鸡,借上洗手间的机会,还偷偷的吃了一粒进口药丸,然后,他回到桌子旁,满有信心的应下了邓利波的赌局。
两人又说说笑笑的,高建龙再喝了一杯香槟,把饭吃完,邓丽波拖了高建龙,一起到浴室里冲凉,邓丽波把高建龙洗涮得干干净净的,跟《西游记》里妖精洗涮猪八戒一样,然后,牵着他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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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建龙洗涮涮的时候,还有点反应,这时候,就一直举不起来,邓丽波费了不少口水,才让高建龙找着了一点点感觉,可是,不到三分钟,就焉头耷脑的出来了,再也无法雄起来。
这一段时间,高建龙走马灯似的,不断更换城市伴游小姐姐,每天都是两个伴游陪着,淘得一干二净的,此刻面对着老婆邓丽波,只能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邓丽波极为不满,她火上浇油的说:“老公,你跟那些小姑娘,也是这么一个状态?那不是在白白的浪费钱吗?”
高建龙心火旺而身子萎,听了邓丽波这个话,恼火得很,说:“看我等下怎么来收拾你!”
邓丽波不理他,套上一条睡裙,出去收拾桌面和碗筷去了。
高建龙输了赌局,憋着一肚子的气,他不知道为什么,关健时候,这个神药怎么就不灵了呢?
更让高建龙恼火的,是他感觉到自己四面漏风,自己想干点什么事情,身边的人,怎么手指头都外扳呢?高建虹是什么意思嘛?不帮自己也就算了,这都还向着外人?肯定是她事先跟丁有才讲了什么,然后才商量妥了,让邓利波回来做了这个局…
不过,事实上,还真不是高建虹跟丁有才讲的,当然也不是甲卫权。
而是张红梅和单丽贞,这两个人,都打了电话给丁有才,分别打的。
丁有才得到这个信息,知道该来的,迟早它会要来,看来,高建龙是看上一次,上面来约谈他丁有才,所以,认为是到时机找他丁有才的茬了。
丁有才就打电话问邓丽波,问她知道这个事不,邓丽波说她没听说过,丁有才就让她打电话给高建虹,详细的问一问。
因此,邓丽波与高建虹通完电话之后,就买了盐焗鸡和酱香牛肉等各种成品熟食物,赶回家来,简单的加了加工,给她老公高建龙摆了这一个鸿门宴。
邓丽波收拾完厨房,又来到卧室里,见高建龙对她呲牙咧嘴的样子,就笑着说:“老公,怎么了?想吃了我呀?”
见高建龙不说话,邓丽波又说:“就为这点点小事情,气得牙痒痒的,你至于吗?你这都把身子全淘空了,我都没有生过你的气。”
高建龙说:“你这下满意了?那你想怎么样?”
邓丽波说:“我当然是想取得你对我工作上的支持了,你今天在会上讲的那一些话,全当是放了一阵空雷,下不得雨的,不然,我这刚刚当上校长,就接连挨打脸,那我还怎么继续混下去呢?还能树立起威信吗?”
高建龙说:“这跟你又有多大的关系呢?你自己也讲了,才做了几天校长,又能做错多少事情?我主要是针对别人,你少来管这些。”
邓利波却笑了笑,说:“老公,愿赌服输!要不…再来呀!你刚才不是说,要来收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