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可怜的毛小毛,向丁有才请求帮助,丁有才只是冷冷的一笑,他穿好衣服,什么也不说,准备离开宾馆房间。
毛小毛急了,挡在丁有才前面,说:“师傅,我今天来求您,自有我的难处,我那个伯母,并非是随便好惹的。她跟我说过,新任的女局长,正是您的新婚老婆,您就不再认真考虑考虑?”
丁有才总算是回了毛小毛一句:“我考虑什么?这没什么可考虑的。”
毛小毛说:“师傅,您大概还没见着,新任的阎局,在大肆的收取财物,我那个伯母,也是个有心人,她甚至让人去给阎局送了一套高档房子,您说,她为什么这样做呢?我不知道你们夫妻究竟是什么真实关系,站在法律的层面来讲,夫妻就是夫妻,更何况,还是新婚不久,您认为…查她的时候,会不会查到您?”
丁有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毛小毛除了长得漂亮,身材正点,他一直认为,她就是一个毫无性格的人,和玩偶没得区别。
现在看来,在毛小毛的骨髓里,也是有倔强的?
丁有才不知道毛小毛的伯母,究竟是有证据…还是没有证据,但是,看来,此事不小心一点,还真的不行。
丁有才笑了笑,说:“你拦着我干什么,我正要去为你找人办事呢?”
毛小毛说:“师傅,你又不是没带手机,你先打个电话…在电话里说清不就得了?”
丁有才问:“那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毛小毛说:“当然是要把我伯父放出来,不能判。”
丁有才确实有些无奈,他给张红梅打电话,问张红梅方便接电话不?然后就讲了毛局长老婆找人求情的事情,当然,他不好明讲…阎荷收礼的事情…还收到了毛局长老婆的头上了…只讲毛局长的老婆比较了解阎荷…
毛小毛在一旁听着,听丁有才没讲到点子上,她就在一旁插嘴,说毛局长的老婆,平日里与阎荷的关系比较好,还曾经一起,到丁有艺的盆景园里,买了盆景呢,两个人连买的盆景都差不多是一样的,价格都是48万8…
张红梅在电话那头,听到这个话,忙小声质问丁有才,这个说话的人,她又是谁?
丁有才只好承认,是毛局长的亲侄女。
张红梅生气也没有办法,她问丁有才,要什么样的结果,丁有才就说:“还是放了算了吧,调到下面去!”
张红梅挂了电话,又打电话给单丽贞。
单丽贞正要向张红梅来汇报,在审讯毛局长时,昨晚所获得的新进展,毛局长已经自己承认了…累计已达三四千万元的…收受他人财物。
接到张红梅的电话,单丽贞高兴的…正要向她描述昨晚上毛局长的熊样子,张红梅却说:“都别说了,放了算了。”
单丽贞有点不相信,条件反射般的反问张红梅:“放了?怎么放?”
张红梅就说:“这个应该不要我来教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当晚就把事情搞定了,单丽贞出了报告单,向上级进行了汇报,对毛局长的处理意见,马上就出来了:
前税务局局长毛某,因为工作作风问题、平日里对自己要求不严格,工作时爱搞吃吃喝喝,曾收受他人茅台一件,影响恶劣,鉴于本人认错态度较好,免于其它处分,撤去其局长职务,降级、调任茶林坪区税务所担任副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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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件事,毛某夫妇可能觉得,还是血亲靠谱,认侄女毛小毛做了女儿,他们本来也没有亲生女儿,又把经开区这边的一套房子,有160平米,已精装修,过户到了毛小毛名下,包括房子里一百六十多万元现金,也一起送给了毛小毛。
只有那个徐科长,书名叫作徐晓雨,因为此事而倒了大霉,阎荷撤去了她的科长职位,又调她下到财税所,与徐佳芬共所,做了徐佳芬的副手,两徐…两个落难女人搞到了一起。
徐晓雨身体和精神恢复过来,到所里报道上班,二徐有点一见如故的感觉,徐佳芬安慰徐晓雨,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先走着瞧…
丁有才见事情已经办妥,隔日,下了班,就来到阎荷家里这边,果然,见阎荷屋里面,有了不少新气象。
阎荷见丁有才不约而来,心里比较高兴,她让小区门外楼下的餐馆,弄了四五样菜,送到她家里来,又开了一瓶进口的红酒,与丁有才对饮。
阎荷显得春风得意,频频与丁有才碰杯,小交杯、大交杯、亲亲抱抱…
阎荷说:“老公,我马上就要搬进大房子里了…争取搬进去过春节!虽然不说有你的房子那么大,但也会差不了太远…”
丁有才忙给她泼冷水,说:“你还是不要搬了,住这里挺好的…也可以住我那边去…才上来就大搞乔迁,别人会怎么说?”
阎荷笑了笑,无所谓的说:“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气死他们!又不只我一个人这样…”
丁有才感觉不对,忙将毛小毛说的那些话,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跟阎荷讲了一遍。
阎荷说:“难怪…我就纳闷了,怎么给他又放了出来?不判他个十几年?没料到啊…他老婆…一个保险公司搞销售的,她这心理…还会这么阴暗?你是说,我那个房子,是那姓毛的的老婆,恶意送的?”
丁有才反问阎荷,房子又是怎么送来的?阎荷说是送的购房优惠券,差不多五百万的房子,只要一百来万…
丁有才忙说:“那这个房子,你千万不要去购买,就当没发生这回事情,你不去买这个房子,不住进去,别人就空口无凭…”
阎荷哈哈大笑,说:“别人都说你这也行、那也行,我看啊…未必,一点这个小事,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为了你的安全,我不去搞这个房子就是了,你放心了!来!我们干一个…一口干啊!干了好干活,好久没有跟你那个了…”
丁有才碰了杯,将红酒一口干…因为阎荷是一口干,象喝啤酒一样…
阎荷喝了这点酒,开始作妖,坐到丁有身上,又对丁有才说:“那个房子就算了,我听你的,我肯定很快就再搞一套大房子,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豪宅里洞房了,嘻嘻嘻…”
不知道为什么,丁有才感觉有点怕,这个女人有点疯狂。
他想将她从身上推开,阎荷显然已经酝酿好了情绪,期待着一场激战,不给丁有才任何挣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