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注意到他起了生理反应,ling看thronos没有动作,从他的额头吻下去,直到快要贴上他的唇,thronos笑了一下。
嘴角翘起的细微弧度钓着ling的心,一瞬间她连指尖都发麻,停下了动作。
看着她绯红的脸颊,thronos用一种半开玩笑的语气说:“上一次还不敢看我的眼睛,这次见面进步就这么大?”
ling刚刚单纯凭着一股冲动,完全抛弃了羞耻心和胆怯,实在不行还可以安慰自己这也是疏导的一种形式。
但thronos现在偏偏把她的羞耻心给唤醒了,ling退开一点,低头抱着自己的胸,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要命,她刚刚在干嘛啊?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这怎么收场……
单手解着军装的衣扣,另一手捏着她的后颈吻上去,thronos边吻手边边向下摸去,ling被他摸到敏感的地方会忍不住打颤。
信息素不自觉地溢出来将他也一起裹住,thronos觉得自己像在吃一块奶油蛋糕。
他脱下外套扔到一边,笑着说:“宝贝…我不喜欢甜食。”
ling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是奶油味,妈妈在她小时候最喜欢给她做的小蛋糕的味道。
提起这个她难为情起来,一听长官说不喜欢甜食,又有些低落。
确实这个味道的信息素并不常见,不少向导的信息素都像各种香水和花香,指挥中心也只有她一个人的信息素是食品类。
想起之前还因为信息素,在白塔上学时被嘲笑过,除了母亲留给她的念想,其他并不都是快乐的回忆。
thronos看她又变得情绪低落,搂着柔软的腰肢舔她的脖颈,在她耳边低声说:“虽然我不喜欢甜食,但是你尝起来很不错……”
ling大脑宕机,反应了一会儿后脸涨红,长官他在说什么啊!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霎时间被清空,天旋地转的一秒,她被thronos压在床上。
男人撑在她身上看着她,依旧穿得较为整齐,只是解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修长的食指挑进她的内裤里勾着腰侧那里的布料。
她湿了,身下早就流出晶莹透明的液体,将内裤洇湿。
手指带着将她的内裤勾下去,ling自觉抬腿,全身都被脱光。
手掌贴上她的阴户,thronos摸到一手晶莹透明的液体,他眼带笑意:“宝贝,奶油都化了……”
ling下意识轻哼着夹住他的手磨蹭,害羞地看着他:“daddy……”
thronos眯了眯眼,她把这个称呼当作情趣吗?如果是这样的话……
“好孩子……水都沾到袖口了,替我把衬衫袖子卷上去。”
ling看他满手的液体,面红耳赤地坐起来解开袖扣,将thronos两边的袖子都卷好。
她没问thronos为什么不脱衣服,因为他这样穿着衬衫也很性感,会让ling喉咙干涩的性感。
“做得好。”
thronos夸她,将食指和中指探进穴口扩张,温热、柔软、濡湿的触感,和女孩一样勾人,黏黏糊糊地贴上来。
ling跪在他面前,闷哼一声忍不住要瘫坐下去,被thronos指尖挑了一下刺激到,他说:“跪好。”
“在我说可以之前,不要乱动。”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倒是有点冷淡,要是ling刚开始认识他,会有些胆怯。然而现在不会,她反而因为命令流了更多的水。
一边扩张,thronos的大拇指拨开肉瓣去寻那凸起的肉核,刚揉上去,ling的大腿就开始发抖,发出一阵嘤咛娇哼。
没有急于从阴蒂给她快感,thronos继续说道:“现在开始,回答我的问题。”
他在寻找ling阴道里的g点,指尖顺着肉壁一点点揉动着:“是这里吗,宝贝?”
ling感觉他若有若无地擦过那个让她浑身战栗的点,但是她说不准,可怜地摇摇头。
thronos耐心地挪动一点位置,略微加重力度按上去,又问:“这里呢?”
这一下让ling陡然直起腰发出呻吟,带着哭腔喘息着:“daddy…呜呜……”
找到对的点之后,thronos的大拇指揉动着那凸起的肉核,略带力度地左右磨着,在阴道中的手同时刺激着敏感点。
ling要疯了,她手揪着被子,被快感冲刷得浑身酥软发麻,大腿痉挛,连脚趾都不自觉蜷缩着。
她呼吸得太快,要喘不上气,哭着央求他,实在太过了:“daddy……呜呜…求您…别……”
thronos看着她面色潮红的脸,下身硬得发疼,却还面色如常地问:“别什么…宝贝……要和dad说清楚。”
刚问完就水淋淋洒了他一手,thronos抽出手指,ling实在跪不住瘫坐在床上,向前倒在他身上喘个不停。
将一点液体抹在她的鼻尖上:“宝贝…是要给我洗手吗?这么多水。”
羞得抬不起头,ling没有出声,犹豫一会儿抬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thronos干净的那只手摸着她的脖子,低头看着她:“刚刚和你说什么?我让你动了吗?”
ling立刻反应过来,重新跪好:“对不起,daddy。”
拿过床头柜里常备的湿纸巾,thronos擦完手问她:“不听话要怎么办?”
“要,要被惩罚。”ling回答着,不仅不忐忑,反而有点兴奋。
thronos解下腰间的皮带,弯了两道握在手里:“几下?”
“十……十下?”ling没有被皮带抽过,她也不确定自己能承受多少下。
看她不确定,thronos决定自己把握,他不准备给她情趣之外的疼痛:“转过去趴好。”
ling转过身跪好撅起饱满雪白的臀肉,thronos握着皮带的手紧了紧:“待会儿自己记好我打了几下。”
“好,daddy。”
因为看不见,ling有点紧张,不知道什么时候鞭打会落下来。
thronos的皮带甩上去,声音很响,但是力道并不重。女孩皮肤娇嫩,臀肉上很快浮出皮带留下的红痕。
力度刚刚好卡在会让ling觉得兴奋,又不会让她觉得很痛的范围,ling脸埋在被子里闷哼一声、心跳过速。
他知道自己控制得很精准,用皮带曲着的那一端拨了拨ling的穴口:“怎么这么湿……”
随后用皮带抽上去,小穴翕张发红,更是淫水直漏。
这和打屁股不一样,抽穴的刺激太强,完全鞭打在阴道口的敏感点上,ling的阴道不自觉地收缩,呜咽着求饶:“daddy我错了……”
看她腰塌下去,又一鞭抽在屁股上,thronos语气重了点:“不长记性,跪好。”
ling意识到自己腿软,竭力稳住,重新跪好。
脆响声不过五,thronos就扔掉皮带换成了掌掴,补全了剩下来的五下。
执政长亲手打她屁股这一点让ling更加兴奋,比皮带带来的刺激还要强,仅仅十下抽打,她又高潮了一次。
还没缓过劲,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的穴口。
thronos摸着她柔软的腰肢,揉了一把:“自己吃进去。”
看不见的情况下,ling没那么羞耻,她挪着膝盖向后退,让thronos一点点深入。
垂眸看着ling的屁股一点点贴过来,小穴慢慢吃下他的性器,thronos笑着将手顺着她的脊背摸到女孩的后颈,握住那里。
等她吃到底,thronos喟叹着将她摁在床上开始冲撞、顶弄,夸奖时夹杂着惑人的喘息和呻吟:“好孩子…嗯…怎么这么听话……真的好乖……”
之前已经找过敏感点在哪,thronos不用多费力就能让女孩淹没在快感中。ling被肏得大腿直抖,完全跪不住,脸埋在被子里啼哭着求他:“慢…求您慢一点。”
显然,thronos不会听,他溢出的信息素包裹着ling,让她更加浑身发软。
这是大海波涛汹涌的样子,陷在情潮里就像溺水,一浪迭着一浪,卷起快感溢满她心头。
ling突然想看看他,想被他吻,她出声求thronos:“daddy…呜呜……能和您面对面吗?”
thronos听到了,他捋了一把头发,抽出来将女孩翻过身。
她身上本就泛起一层薄粉,正面看着更加明显,ling咬着一点舌尖抬起下巴看着他。
这是在索吻,不好意思说话,却好意思勾引,thronos笑着压在她身上吻上去。
衬衫贴在她的皮肤表面,纽扣在她身上留下轻微的印痕,thronos抱起她插回去:“我不会进生殖腔,但会射满你里面。”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钝的锥形金属制品,ling记得,那是执政长的精神素容器。
每个执政长都有一个,防止在意外情况下因为失血过多缓不过来,需要补充注射精神素。
这个金属容器也是执政长身份的象征,他竟然拿它来堵她的穴口。
疯了?!
让ling更加意想不到的是他下面的话,他说:“今晚和我睡,漏了就重新灌进去。”
ling听完头脑发热,更离谱的是,她竟然想听话。
她想和thronos睡在一起,即使有这些前提也没关系。
所以她主动张开腿缠上他的腰,搂着thronos的脖颈说:“喜欢您,您射进来吧,射满…爱您。”
以为她至少会半推半阻,结果不仅没有,反而十分愿意,thronos托着她的臀揉着,深深顶弄一下笑说:“现在就这么听话,我以后会更过分。”
“嗯……没关系。”ling哼了一声,答应着。
“没关系?”thronos和她接吻,直到女孩被吻得喘不过气,被他俯身掐着脖子按在床上,挺腰用力撞进去,他挑眉重复了一遍,“还没关系?”
ling摸着他的手背和手腕摇摇头,依旧是那个回答:“没关系。”
thronos被她这种毫无底线的态度促使着,让欲望冲到了顶点,掐着她的脖子闷声冲撞了不知道多少下,射了进去。
他松开手,ling的脖颈又留下了新的指痕,但这次thronos不会让痕迹留得太久,毕竟小姑娘不能带着这样的痕迹和他去参加皇室的舞会。
ling四肢乏力地躺着,阴道一阵阵收缩着,是高潮的余韵。精液混着她的水从穴口流出来,顺着往下淌,靡艳淫荡。
“喜欢我怎么上你?”thronos问她。
ling的声音很轻,带着情欲的媚:“都喜欢。”
thronos俯身去吻她的唇,一触即分,问:“没有一点要求吗?”
“……是您就已经是最高的要求了。”ling看着他的眼睛,毫不掩饰自己的迷恋。
他不会懂,ling曾经甚至不敢去想这个可能,她没想过他们会像现在这样。
她想过她可能会是thronos的采访人,也可能是他的学生,甚至可能是他的下属,唯独没想过自己会是他的妻子。
她不会去想那种遥不可及的事。
有时候过分清醒也是一种痛苦,她不擅长做那种太贪心的梦,所以连梦里也见不到他。
即使她看过无数个他的视频,听过他的每一场演讲,参与过他的每一场民意投票。
但thronos对她来说,仍旧太遥远。
所以当她知道自己要和thronos联姻的那一天,差点直接晕过去。
是真的晕过去,从脚底开始发软,站都站不住,喘不上气,直到扶着墙面靠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才调整好呼吸。
那晚她一整晚都没睡着,看了一整晚他的新闻,觉得现实大概荒诞过了头。
怎么可能呢?这分明就是不可能的事?竟然还会是真的?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然后她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又问了一遍姑姑,姑姑说她的未婚夫就是thronos。
ling掐着自己的虎口,听清了姑姑的话。
确认自己是清醒的,因为痛感真实,消息也真实。
即使这样,她也没有幻想过和他结婚的样子。
说不定呢?可能什么时候就会取消,毕竟人选不止她一个。
接着没多久就收到了检测中心的报告,以及thronos和她要订婚的消息。
她甚至有些害怕了,太好的梦往往不是真的,她害怕现实倒置成幻觉。
而现在不是幻觉,thronos吻她、肏她、灌满她,她脖子上有他的指印,身上有他的吻痕,她可以抱着thronos告诉他自己的心声。
没有比这更圆满的事,所以她没有任何要求。
是他就已经是最高的要求。
曾经想都不敢想的要求。
thronos抱着她舔咬她的乳尖,又深深插进来,ling感觉很胀,胀到发酸,但她没有拒绝。
他夸她好乖,很会吃,真漂亮,听话的好孩子。
ling被肏得止不住呻吟和眼泪,却只想更深的、更多的容纳他。
他最该夸的,或许应该是她的爱。
她对他的,始终如一的,像是永不熄灭的烈火一样的爱。
她是连梦都不敢做的胆小鬼,也是敢付出一切去执着守护爱意的勇士。
“爱您…我爱您……”
她哭着说,像是忍了很多年才能说出口那样,忍不住要说很多遍。
而thronos能听到,暂时没有回应也没关系,她可以等。
等他不是一件难事,要靠近他才是。
上坡的路最难走,她已经走到了顶点,剩下的路再怎么都会比之前轻松。
她被肏了不知道多少轮,想去抱着thronos都没力气,只能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thronos像他说的那样灌满ling的小穴,用盛着他精神素的容器,代表他身份的标志,堵住了ling的穴口。
ling半睡半醒间被他抱去洗干净身体,吹干头发,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躺着,而后不多久被他抱在怀里一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