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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叶滨羞愤难耐,“绝对没有!我发誓!”

    “好好好,”万文彦边笑边说,“你没有,绝对没有。”

    叶滨又说:“你……你声音小点,他不舒服……”

    万文彦啧了一声:“还说不喜欢,这么紧张他,还不是喜欢?哎呀呀,没想到一起相处这么久,阿滨你竟然喜欢男人,要是被师父知道了,肯定打死你!”

    叶滨简直百口莫辩:“我没有,真的没有!师兄,你别平白诬陷人!”

    听他语气,急得都要哭了。

    万文彦笑了好半天,终于停下。

    司维都快被吵死了。

    万文彦又说:“那,你出去吧,阿滨。你出去休息,去吃点饭,我来守着他。你吃完再来。”

    没听到脚步声。

    万文彦:“怎么?舍不得了?还是不放心师兄?”

    司维:“……”

    他想睁开眼,让这个讨厌的家伙离开。

    真的有够恶心的。

    下一秒,司维感觉有人摸了他的脸。

    他瞬间睁开眼,怒喝一声:“干嘛?”

    “哟,醒了?”万文彦吓了一跳,瞬间从床边上弹起,而后拍着胸口,笑嘻嘻道,“差点把我魂吓没了,你可得对我负责。”

    司维瞪着他,毫不客气:“你摸我干嘛?什么毛病?”

    “没什么毛病啊。”万文彦面不改色,还是笑呵呵的。

    他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青年,虽然一脸病态,但醒着的样子更是惊艳,让人看得挪不开眼。

    小镇上从未有过这么漂亮的人,他一时间有点心跳加速。

    多欣赏了几眼后,他的声音温柔了许多:“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发烧。你受了很严重的伤,要是发烧了可是很糟糕的。”

    “谢谢关心,我没发烧。”司维冷冷道,“你不如看看自己有没有头脑发热比较好。”

    “我自己吗?”万文彦闻言摸了摸自己额头,“唔……好像是有些发烫呢。怎么回事?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看到你,就开始发烧了?”

    系统咬牙切齿:【什么发烧?我看他是发骚了吧!真够恶心的!】

    司维表示赞同。

    他直接说:“发烧了就去看病。”

    万文彦享受着被怼的滋味,乐呵呵的:“是得看看。多谢你的建议,我一定会去看看。”

    他很快离开了房间,走之前还撂下一句话:“我等会儿再来看你。”

    司维希望他不要再出现在自己眼前。

    叶滨涨红了脸,慌乱地道歉:“抱歉,我师兄冒犯你了,对不起!我代他向你道歉!你不舒服可以骂我,真的很抱歉!”

    说着他站在床前,深深鞠躬。

    司维缓了口气:“不是你的错,不用代他道歉。我没事。再有下次,我自己揍他就行。”

    叶滨显得尤为自责,他攥紧了拳头:“你睡吧,我帮你守着,再不让他进来了!!”

    他直接起身把门反锁,又重新回到床边守着。

    但是,坐下不到三秒,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单独留在这里,还把门锁上了,似乎不太妥!

    肯定又会被师兄误解!

    他烫屁股似的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出去,我在门外帮你守着……你要是醒了,或者口渴的话就……叫我……我听到我就马上进来。”

    然后他慌慌张张出去了。

    房间里终于清静下来。

    司维简直心累。

    为什么一上来又是这么令人无语的剧情?

    这个万文彦是什么牛马?可把人恶心坏了。

    系统好生安抚了他一番:【你睡吧,我帮你看着,有人来的话我会把你弄醒。】

    司维接着休息,后面万文彦没有再来。

    *

    他又躺了两天,总算是能下床了,终于可以走出来房间,重见天日。

    出来一看,倪老先生这门派还不小,一座靠山的四合院。四周郁郁葱葱,树影斑驳。

    他刚出去,叶滨就出现了,立刻跑过去,笑着喊:“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司维弯起嘴角:“好多了,多谢你们的照顾。”

    他微微欠身。

    叶滨马上摆摆手:“不用不用。太客气了。”

    司维请他带自己去见倪咏春,他得去表达谢意。

    路上他见到了老先生的另一个弟子,冯固。

    他在大太阳底下扎马步,看到他们路过,也只是盯了司维一眼,眼神有些许的厌恶和敌意。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说什么。

    再加上那轻浮的万文彦,倪先生一共三个弟子。

    很快,司维见到了倪咏春。老爷子画了一个阵,正坐在里面念念有词,掐指卜算。

    等他结束后,叶滨好奇地问:“师父,您在算什么?”

    倪咏春愁眉苦脸:“还能算什么?自然是算邪神大人的未婚妻在哪儿?”

    叶滨又问:“算到没有哇?她在哪里呢?”

    倪咏春抬起手作势要敲他:“算到了我还在这儿?”

    叶滨抱头躲避。

    司维在旁边看着,心想这师徒俩关系倒是不错。

    他向倪咏春打招呼,朝他郑重道谢。

    “恢复得还不错,”倪咏春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后招呼他坐,“娃啊,你想起自己叫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