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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黑则与司徒球截然不同,她对除了司徒球之外的事情明显表现得相当淡漠。

    她不太关心外界的变化,也不会表露自己的情感,只有在面对司徒球的时候表情会有所丰富。

    司徒黑没有阻止司徒球交友,自己在实验室中度过的时间较多,无法时刻陪伴在司徒球的身边。

    她希望,司徒球结交朋友,能够减少因为自己的忙碌而感到的孤独和遗憾。

    她不想只有短暂的拥有,自己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去做。

    她绝不允许……

    可是司徒黑不知道,司徒球交友只是因为司徒黑希望她这么做罢了……

    …………

    …………

    与正文无关小番外

    卑微医学生:球球你有点憨,不会遗传了xx白吧。

    xx白:??你再说一遍

    卑微.jpg:遗传我。

    xx白:这还差不多。......?不对,你们怎么一个个都占我宝贝女儿的便宜?

    前传10 蝴蝶效应,球球受伤,能力被封

    优秀的人才总是容易引来妒忌,这种妒忌有时候会演变成恶意的行为。

    在一次预谋中,有人竟然在司徒黑和司徒球所在的楼层中投放了一种威力巨大的化学试剂燃料,制造一场可怕的爆炸。

    这种“燃料”的威力足以将整栋楼摧毁,爆炸的范围之大,让人无法想象。

    在爆炸即将发生的关键时刻,司徒黑迅速采取了行动,及时防御,用自己的力量护住了自己和司徒球。

    然而,尽管她竭尽全力,但司徒球仍然受到了伤害。毕竟,这是一次足以毁灭整栋楼的爆炸,其威力之大可想而知。

    在经历了这次巨大爆炸的消耗后,司徒黑体内的能量几乎消耗殆尽。

    她的脸色苍白,显得异常虚弱。

    血液从司徒球的手臂滑落,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溅起一朵朵蓝色的绚丽花朵……

    这奇异的颜色引起了周围人群的注意,他们纷纷围拢过来,好奇的、看热闹的、惊异的……各种人都有。

    周围的声音变得纷纷杂杂,议论声、惊叹声、询问声交织在一起。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与司徒黑无关,她的眼中只有那个躺在地上的身影——司徒球。

    “球球……”

    “没事的,黑黑,咳咳。”司徒球想抬起手臂,但此时的手臂很沉重。

    她无法抬起手来安抚司徒黑。

    “等我恢复一点能量。马上……马上就不疼了。”司徒黑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弱小。

    蓝色的血液是如此的引人注目,在如此巨大的爆炸下,两人却只受到了一点“轻伤”。

    众人开始回过神来,心中的惊讶和疑惑如潮水般涌动。

    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这两个人,试图从她们身上找到答案。

    原本好奇的声音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怀疑。

    “蓝色的血液耶……”

    “咦,真的是蓝色的!你看,还在流……”

    “咦——看着好恶心。”

    “还有另外一个,她也不正常!”

    “对啊对啊,这么大的爆炸下竟然毫发无损。”

    “真可怕……不会……是怪物吧。”

    “怪……物,就是怪物。”

    “怪物。”

    “怪物。”

    “怪物!”

    啊,真烦,简直在自掘坟墓……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球球。

    ……

    能量够了。

    瞬移。

    医院

    司徒黑带着司徒球闪现至医院大门,径直走到急诊科。

    她迅速“找到”主任,果断地让其为司徒球进行诊治。

    主任也是一个冷静的人,遇到这种“不合理”的事情,没有做出一些“无脑”的行为,而是冷静地处理了面前的问题。

    “我已经简单处理了,嗯,她的伤口。

    但术业有专攻,剩下的治疗,需要找其他科室的主任检查。”

    “需要谁?”司徒黑尽力控制自己的脾气,司徒球的情况牵扯着她的神经,但医生不好找,识趣的医生更难得。

    早知道当年和妈妈学点医术了。

    生活中总是充满了变数,就像那句老话说的:“事情不出意外就会有意外。”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急诊科的主任那样“明事理”,能够迅速做出正确的决策。

    经过主任从中调解,最后经历一系列波折,司徒球得到了有效的治疗。

    ”你们不能在这里逗留过长时间,必须立刻离开。

    其他医生报警了。”

    “……谢谢。你叫什么?”不得不说,这一次要感谢这个人的帮助。

    “你叫我小禾就行。”(嘻嘻,想不到吧)

    “我向你许下承诺,未来你需要,我会竭尽所能地帮助你实现你的一个愿望。

    期待……再见之日。”

    在xx医生带人来病房前,司徒黑带着司徒球离开了。

    【愿望吗?我的愿望很难实现啊。】

    周围吵吵嚷嚷,完全没有影响到这个陷入沉思的少女。

    在司徒黑的精心照料下,司徒球的恢复速度很快。

    短短一个星期,她的身体逐渐好转,但仍然虚弱。

    司徒球觉得这几天自己仿佛是在海上驾驶一叶孤舟,漫无目的地漂泊,随时都可能被巨浪掀翻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