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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次同时发车有点顶不住,错开一下.jpg

    一百五十八、

    指节缠住细绳往外稍稍用力,那玉物随即便被扯出,大概是在里面被一直含得久了,取出时还带出一丝淫靡的黏液。

    本来颜子衿被塞入玉物之时就打算立马取出,可当时被颜淮那样陌生的眼神吓到,尽管后面有无数次机会,但她却迟迟不敢伸手去触碰那枚坠饰。

    那东西一开始塞入时几分冰凉,还黏住四周的穴肉,动一下便有几分扯痛,后面被含得久了渐渐温热,再加上此物不停震颤,到最后甚至滑溜溜地在体内轻微活动,害得她不得不时刻注意夹紧双腿。

    此刻颜子衿已被弄得身子绵软,她跪伏在颜淮怀中,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玉物取出时带出的蜜液顺着穴口的肉瓣一点点滑下,滑过隐隐跳痛的花珠,几分酥痒,惹得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嘤咛。

    颜淮听得几分咽干舌燥,他翻身将颜子衿压在身下,饥渴般地张口朝着小穴含去,此回他并不像之前那边轻柔舔舐,而是将舌头径直伸入穴中,舌苔剐蹭着里面的嫩肉,贪婪地剐蹭吮吸着蜜液。

    颜子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操弄,她反弓起身子,手掌落在颜淮头顶想将他推开,颜淮趁机抓住她的双手钳制住她的动作,齿间朝着穴瓣轻咬了一下,瞬间惹得少女身子发颤。

    此刻莫说推开颜淮,颜子衿连忍住自己声音的力气也没有,腰窝像是被虫蚁噬咬般难受,小腹越发酥麻软痛,娇喘低吟,媚声婉转,眼神逐渐涣散,忽地一声按耐不住的低声叫喊,春液顺着颜淮的下颌滴滴答答地落在床面。

    重重喘着气,颜子衿察觉到颜淮抓着自己双手的力道减轻,顾不得身子还在微微抽搐,挣扎着坐起来转身便朝着另一边爬开。

    可刚爬出几步,脚腕就被颜淮紧紧攥住,颜子衿感受到颜淮的身影由上至下将自己完全包裹,他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掌落在她的小腹上,他的下颌似乎还残留着水液,贴上自己肩头时还有些许湿意。

    “你要逃去哪儿?”颜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和白日里令她害怕的语气一模一样,陌生得与往日的温柔大相径庭。

    “矜娘,你要逃去哪儿,你能逃去哪儿呢?”

    “哥哥,求、求你……快停下……别再错下去。”

    话音未落,颜子衿被颜淮按住背用力压在床上,指节拨开她湿润的穴口,还能瞧见里面娇红紧致的嫩肉上残留的春水。

    “我唯一错的便是忍到你及笄,若是早几年,将你肏得非我不可,你还舍得离开?”

    握住已经粗壮的下身抵在穴口,颜子衿抽噎的声音使得颜淮心中燥火更甚,泄愤一般挺腰而入,将她的哭音生生打断。

    手臂从前方抬住颜子衿的胯部令她微微撅起臀部,极为顺畅地全数没进,可颜淮还是不肯就此停步,他闷哼一声又是用力往里深入,直到戳开宫口感受到此处娇肉痉挛地发颤。

    “啊……”颜子衿双手紧紧抓着被褥,泪花不受控制地飞出,无助地发出一声痛呼,却又在下一秒被生生捂住嘴。

    春水不知泄了多少次,都被生生堵回到穴中,只能靠着颜淮每一次抵死抽插时飞出一点来,有了水液润滑,连皮肉相击时发出的“噼啪”声也多了几分淫乱。

    颜子衿每往前躲开一点,随后颜淮便又挺上前去,直顶得她双脚翘起,因得这个姿势,背上的蝴蝶骨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被撞得上下晃动。

    身上的香粉此刻被细细密密的薄汗晕开,今日颜子衿分明用得是消暑的冷香,在此刻则成了催情的欲香。

    颜淮到现在还是没有半点竭力的迹象,他本在军中劳苦惯了,这点根本耗不了什么体力,平日还惦记着颜子衿体娇收住几分蛮力,可如今却恨不得就这么将她肏坏,将她肏得下不来床最好。

    沉下腰又射了一回,颜淮声音嘶哑地低吼了一声,胸脯紧贴在颜子衿背部,少女光洁雪白的肌肤与他身上那些斑驳可怖的旧伤相比之下,显得极为不相称。

    武将带兵打仗,受伤是家常便饭,能完完整整活着已经是万幸,伤疤比起来几乎算不得什么。

    颜子衿一个家里人捧着长大,花为肌肤玉为骨的小姑娘家,手里常握的得是书卷毛笔这样文雅东西,或许那些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公子文臣才能与她相配。

    其实颜淮若是愿意做个文臣也并非不行,毕竟当时陛下金口玉言也曾许诺过他,但那太慢了,他等不起,而且一个徒有富贵的无权虚职,颜淮并不想要。

    拿开手,此时颜子衿双目涣散,只剩下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低低哭哼,大腿根周围被撞得发红,还有水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颜淮看着床帘上挂着的香囊,他刚才顾不得收力,连同床榻都被撞得吱呀作响,香囊仍在晃动,到现在还没停下。

    两人的位置此刻已经做到床头,颜淮抱起颜子衿,让她双手撑着矮柜跪伏在床上,一对玉山般的娇乳垂着,乳尖儿粉嫩肿胀,很难不让人忍得住不去揉捏把玩。

    握在手里轻柔慢捻,却又想得寸进尺地去好好品尝,颜淮动作轻柔许多,好借此机会让颜子衿好略略定定神。

    “矜娘,你是谁?”

    “我……我?”颜子衿眼里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失神,她小声地念叨着,连番忘我的高潮后,此刻脑袋里已经一团乱麻什么都不清楚。

    “你叫颜子衿,你是我妹妹,是我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颜、颜子衿……”

    “我是你唯一的哥哥,矜娘,叫我的名字。”颜淮仿佛又回到小时候教颜子衿说话那时,一字一句地教着她念着自己的名字,他便教一个,她便念一个。

    “名字?名字……”

    “叫我颜淮。”

    “……颜淮。”

    “叫我颜谨玉。”

    “啊……颜、颜谨玉……谨玉……”

    “叫我哥哥,矜娘,叫我哥哥。”

    “哥哥?”

    “对,再多叫几次。”

    颜子衿不理解,但还是乖巧地听着颜淮的话,她每叫一次,颜淮便感受到她花径便收缩一次,到最后几乎绞得他无法动弹,湿滑温暖,令他快要发疯。

    张口咬住颜子衿的左侧蝴蝶骨,齿间稍微用力,便疼得她低叫一声,顾不上她还没有放松下来,颜淮直起身子粗暴地怼开那些嫩肉,在里面不留余力地横冲直撞,直将她的宫口抵得一时无法闭合。

    颜子衿双手死死抠着矮柜边缘,意乱情迷之下嘴里的发出得全是被含糊不清的音节,偶有几声明显求饶的“哥哥”,但对此时的颜淮来说只能适得其反。

    临到关口,颜淮却咬牙直接抽出,将这一次的阳精全数射在外面,穴口被糊了白花花一片,还不住地往床铺上滴着,甚至淫靡、甚是暧昧。许是感觉到终于被放过,颜子衿小声地抽噎了几下,身子一歪倒在颜淮臂弯里。

    一时忘了此回做了多少,三次,还是四次?颜淮只知道他几乎用光了床边的白绢替颜子衿擦拭身子,最后小穴中还是不时渗出几丝白液。

    颜子衿大概又得好长一段时间不给他好脸色,颜淮想着,从衣衫中翻出一只玉镯给她戴上,玉镯的料子是托人千挑万选磨成的,用来衬她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