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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南墨:“我们要到了。”

    这时在另外一边,某个人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红光闪烁,换了个姿势坐在椅子上,盯着屏幕上的画面,“一个实验品就要有实验品的样子,可是如果太有想法的话,或许是更有意思的,你说对吗?”

    空旷的房间里没有人回答他。

    接着他自问自答,“我虽然不介意你知道的更多,但是现在还不是你可以靠的这么近的时候,知道的太多了,你可就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到底是谁出卖了我呢,是谁妄图代替我做决定?”

    他的眼神冷了下来,“那就没有必要留下来了,我不需要有太多想法的人。”

    再看向画面的时候,他的眼神又变得正常起来,脸上甚至带了正常的笑意,“看到这里就够了,好好的睡一觉吧。”

    手指在遥控器上操作了一通,接着他就闭上了眼睛靠着椅背休息,手指却在有节奏的敲着扶手,似乎是在数着时间。

    “先等一下,”在顾南墨准备开门的时候,沈圩忽然拦住了他的手,“顾,先等一下,有些不对,门不能打开。”

    他手上用力,生怕顾南墨忽然挣脱他的手去把门给打开,其实在顾南墨伸出手的时候,他也闻到了空气中浓度越来越大的气体,并没有打算继续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把手给收回来。

    “快屏住呼吸。”顾南墨提醒的话刚出口,身体就软了下来,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沈圩那边也好不了多少,甚至倒下去的速度更快。

    走廊内很静,顾南墨靠着墙壁视线模糊,因为之前在酒店里感冒,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有十几分钟,他还保持了一丝清醒,并没有完全的失去意识。

    他模糊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走廊好像亮了起来,有脚步声,很轻,越来越近,有个人停到了他的面前,一直盯着他看,良久后开口道:“真够狼狈啊。”

    顾南墨强撑着精神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对方是谁,忽然有双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睡吧,如果睁开眼睛的话,你可就不能活了。”

    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上午,顾南墨是被一阵钟声给吵醒的,接着是一阵喧闹的说话声。

    “是这里吧?”

    “说的是这个地方,二楼没错啊,古堡就只有一个二楼。”

    “那里是不是有个人啊,不会是被吓昏迷了吧?”

    “你这都是什么眼神,那是两个人,别说是挺吓人的,可能是古堡实在太大了又没有什么人吧,不会是那什么东西吧。”

    闻白走在人群的后面,他背着包,眼睛一直在往四处看,终于看到了那个身影,拨开挡在前面的人,“麻烦让一让。”

    他跑过去,“墨哥,醒一醒。”

    “别晃了,”顾南墨睁开了眼睛,头有些疼,胃咕咕叫,“你怎么找过来的?”

    “墨哥,你饿了是吧,我这有吃的,”闻白把包放到地上,里面满满的都是吃的,“你先吃一点,有力气再说话。”

    “谢谢。”顾南墨也没有怎么客气,将包里的东西吃了大半后精神好了不少,他才发现环境好像变了,走廊还是走廊,地毯的颜色变了,尽头的门也变了,“这里是怎么回事?”

    “你们能不能关心下这边还有个人在呢,闻白你眼睛要不要看看你脚下踩的是我的手。”沈圩说。

    “啊……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闻白赶紧移开自己的脚,过去扶人,“对不起啊,我实在没有想到谁会以这种姿势睡在这里,而且当时我看到我墨哥靠在这里,一时就没有注意到,真的不是故意的。”

    闻白同学的表情特别的真诚。

    “算了,算了,”沈圩站了起来,“你眼里就是只能看到你墨哥了,这个我早就习惯了,看不到我也很正常,你要是刚冲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顾,而是直接看到我的话,那才是恐怖。”

    那他就要怀疑了。

    “你的手还好吗?”闻白说,“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喊我,我帮你拿。”

    沈圩:“红了点,问题不大,不至于废了。”

    闻白同学从包里拿出一瓶水,沈圩以为是给他的,刚伸手准备接过来的时候,发现闻白同学非常自然的转身给了顾南墨,还特别贴心的说道:“墨哥,吃了那么多噎着了吧,喝点水。”

    他看到沈圩的手,有些疑惑地问道:“是手还非常的疼吗?要不然待会问问这里有没有医生吧。”

    “疼倒是没有更疼,就是我这手可能是有些尴尬。”沈圩自嘲了句,把手收了回来,果然他想多了,怎么能指望有顾南墨的地方闻白能够看得到他。

    闻白想了下,“可能是早上起来的太早了吧,我的脑子都不够用了,找什么别的医生,钟医生不是也在吗?我记得他在后面的。”

    说完他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特别惊讶的看着沈圩,“你,你,你,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还能再遇到,你是怎么过来的,怎么跟我墨哥在一起的?”

    终于想起来了,闻白同学的反射弧在一些事上确实长了一点。

    “待会说吧,你们这又是什么情况,”他冲着站在不远处观察他们的几个人努了努嘴,说道:“我还是不太喜欢被这么多的人围观,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知道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闻白:“大家都是被邀请过来的,到这里来做客的,这是官方说法,马车夫接我们的时候是这样说的,但是我们自己也明白过来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