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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轮,我在他面前上演“瞒天过海”,抱着腿坐到了沙发上,然后加快了跳蛋频率。可是他摸了一下,然后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向我在的方向伸手。他扯开眼罩,坏笑着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拖向他。

    我笑着躲他:“你是不是作弊!怎么猜得那么准!”他压住我,得意地露出虎牙。

    “这么近,我一下就听到你的动静了,笨蛋。”

    我躺在沙发上,总觉得上次见面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身体越来越热,我扯着他的领口,对他暗示性地舔了舔嘴唇。

    他摸了摸我的脸颊,把我翻了个面,让我上身趴下,跪着抬高臀部。

    “继续游戏。”他急躁地脱掉我的包臀裙,扯开我的内裤,分开我的大腿。一个震动着的圆形物体抵住了我的阴蒂,同时他把头埋向我的屁股,大口大口地舔我的阴部。

    ......是那个跳蛋,我红着脸呜咽,闭上眼感受突然激昂的情欲。

    三分钟结束,我在接近高潮的边缘被释放,湿透的布料贴着小穴,让我越发敏感。

    第四轮,我懒得走太远,就站在电视前看他寻寻觅觅。时间结束,他有点挫败地扯下眼罩,迎上我调笑的眼神。

    我脱光了他的衣服,感觉公平了一些,不过我可还穿着情趣内衣呢!于是我淫笑着从盒子里挑出了一对铃铛链条乳夹。

    我猜他是想用在我身上,他看到乳夹的时候脸色绿了一点。不过愿赌服输,他认了。

    装好后,我忍不住舔了一口,品尝金属冰凉的触感和粗糙的乳头表面。一整个过程,他的气就没顺过,耳根全红了。我顽皮地摇了摇链子,他抓住了我的手腕,瞪着我的眼睛泛起血丝。

    这个画面意外的美味。

    第五轮,我顺势退到了小餐桌边,悠哉游哉地欣赏他在走动间摇晃乳链,肉棒一点点抬头的样子。等他闻着味儿贴过来,我放荡地抓着他的手指放进嘴巴里舔弄。

    他没有扯下眼罩,任由我跪坐下给他口交。

    三分钟的游戏逐渐无法满足我们,但是我们都压抑着冲动,继续观望这场游戏的走向。

    第五轮,我趴在冰箱上让他扩张,可是我没有等来他的进入。一个三合一震动玩具覆盖住了我的整个小穴,浅浅堵住我的阴道口。我抖着腿看他帮我把内裤穿好,然后他跪在我腿间欣赏了很久。

    第六轮,我让他围了个围裙,坐在岛台上给我看他自慰的样子。他做到一半,走过来把我的腿放到台面上,正对着我就插了进来。他全根没入,发出肉体相碰的声音,又缓慢地全根而出。我仰着头,发出了绵长的呻吟。

    他凑近我的耳朵轻声呢喃:“真会叫,听得我硬得发疼。”

    第七轮。我的内衣裤挂在了餐厅桌椅上。他坐下,给跨坐在他腿上的我带上了他的眼罩。

    我眼前一片黑暗,扶着他的肩膀被顶弄。隐约感觉到他伸出了湿润的舌头,接住我一跳一跳的乳头。瘙痒的感觉让我难耐地抓起自己的乳房。

    这场色情的游戏彻底剥夺了我的理智,我从来不记得自己有这么大声地淫叫过,就像是我的潜意识一直在挽留他,想要他无视“三分钟”的规则喂饱我。

    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违背游戏规则,哪怕好多次,他的手在我身上留下印迹,而他看起来很想把我锁起来,干成他的形状。

    在他的书房里,他给我穿上那条我曾经性幻想过的白色内裤,把那个视频里干的事情又做了一遍,包括射精。

    他的书架给我搞得一团乱,我打翻了一本资料夹,资料散落了一地。我也不知道它们重不重要,但是上面沾了我们的体液,肯定是用不了了。

    我躲在他的衣柜里自慰,故意发出绵软的叫呼声。他喘着粗气推开衣柜门,眼罩已经不知所踪。他挤进窄小昏暗的衣柜,关上了门。

    关于他的一切包裹着我,他火热的躯体,他的西装衬衫,他用的芳香剂......

    也许三分钟早过了,但是衣柜格挡了所有声音。只有我们的呻吟和呼吸声在衣柜里回荡。我们彻底撕掉了这场游戏的契约,将之前所有的欲求不满宣泄在对方身上。

    我们靠着衣柜,瘫软在彼此身上。他舔着我的耳廓,用腻得能挤出蜜的声音叫我“宝贝”。

    我浑身一抖,但是一团浆糊的脑子抓不住一点思绪。只是沉默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头上传来一声闷哼,随即他狂风骤雨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角色游戏互换。我带上了眼罩。我们又开始一件一件给对方穿衣服。

    我躺在卧室的床上,赤裸的身体只敞怀穿着一件他的白衬衫。他如愿以偿,把之前的乳夹装在了我的身上。

    他夹得很轻,我担心没一下就掉了。心一狠,夹紧了一些,丝丝痛感从顶端传来,我的下体可耻地泛滥了。

    他留意到了我的变化,看到我挺着胸,一边用手臂内侧磨蹭胸部,一边大腿紧夹。他伸出手摸了一把我的小穴,然后用湿漉漉的手掌给了我的屁股和乳房一巴掌。

    他没有口头上荡妇羞辱我,但是他的眼神和下流的动作告诉我,我在他眼里是个脏脏的坏女孩了。

    我面红耳赤地扯了扯手里的领带。这条领带被我当成了狗链,套住了他的脖子,另一端被我紧握在手。

    他顺从地贴近我,像是在疗伤一样用口水涂满我的乳头。

    他穿着和我身上衬衫配套的西装外套,胸膛上密布我留下的牙印和吻痕,但我还是不满,我心想下次也得让他穿点让我欲火焚身的东西......

    游戏已经宣告破产,但是我们还在先前的余韵中,继续放纵本能、探索着彼此的边界。

    我扯着领带,让他跪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自己窝在他的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我饶有趣味地带上他的眼镜,感觉晕乎乎的。一只手摘掉了那个眼镜。

    他把眼镜戴上,舔了舔嘴唇。是故意的。

    他温声介绍:“我平时在这边学习工作,”一双手摸上我的大腿。“还从来没把书房弄这么乱过。”

    我分开腿。“生气啦?”

    两只手指轻缓地抽插起来。“不敢。”

    我上半身被折迭在宽大的办公椅上,头抵着椅背,两条腿荡上扶手,半个屁股落到空气中。

    他站起来,脖子上的领带在我脸上摇晃,我张开嘴咬住,试图堵住自己的呻吟。

    他从上而下笼罩我,两只手与我十指相扣,压在我的胸上,让乳夹的凉意更加明显。

    我们的节奏没那么急切了,只是享受着肌体的摩擦与碰撞。眼神直勾勾地牵引对方。

    “好不好玩?”他一边挺腰,一边问。

    我张开嘴放开领带,诚实地说:“好玩。”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爽。”

    他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是挺好玩的。”

    他把我抱起来,开始走动起来,也不再做活塞运动了,只是突然话很多地和我回顾起我们的战况。

    “你的水流到我的相框上了”、“衣柜里的衣服乱了”、“餐厅的味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厨房也被你弄脏了”、“你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一直到玄关。

    他语气平淡地说:“除了阳台,我的房子里全是你的味道了。

    不管做什么事,都能联想到和你做爱的样子。”

    他把我训得像是一只不懂事的小狗,到处撒尿标记了他的房子,他要来秋后算账了。

    我的内心羞愤难当。

    我推他,抖着腿自己站好。他的肉棒拔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站在玄关,我一抬头就能看到狼藉一片的房内全景。那个罪恶的潘多拉盒子,里面还有很多没用过的玩具。

    他乖乖站好,低着头,可是嘴角微翘,好像在嘲笑我先前还想和他拉开边界。

    我红着眼骂道:“我再也不要来你家了!”